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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阿蛮果真是个男人呢。……
少司君做事很随心所欲, 很多时候根本不需要理由,只要他想,那便做了。
不为目的, 没有缘由。
正如他之前有过对阿蛮的怀疑,可为何要选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何偏偏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
哈,为何需要理由呢?
锵——
极其刺耳的一声。
两柄曾经并肩作战的兵刃碰撞在一处,任何一方持刀的人都不肯退缩。
雨水打湿阿蛮的睫毛, 不断冲刷带走残留的血气,连呼吸都只剩下冰凉的寒气。
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与他不过半臂距离的少司君,漆黑的眼眸里半点情绪都没有。
一瞬间,所有曾经流淌的柔软情绪都封闭不见,此时此刻的阿蛮又仿若回到最初,变成那颗一言不发的石头。
可少司君如何愿意,如何能忍受?
同样漆黑的眼眸紧盯着阿蛮, 暴戾的火焰在瞳孔里炽烈燃烧, 它会毫无怜悯之心地毁灭所有。
叮叮当当的声响在雨幕中响起,这又是一场厮杀。这阵仗比起之前虽然不算大,可两个人也根本没有留守, 像是拼尽全力在厮杀。
只是不同于先前的残暴, 这新生的战役更像是两头兽正在确认领地,或者, 某种另类的求偶方式?
阿蛮横刀挡住少司君的刀锋,那巨大的力气逼得他闷哼了声。
他的呼吸异常急促,就连喉咙都火辣辣地刺痛,他勉强咽下一口腥甜,手腕一转抽开刀锋就地一滚。
他肋骨生疼, 让翻身的动作变得僵硬,险之又险避开了少司君的攻击。
可比起这点刺痛,阿蛮的手已经要握不住刀。
背着少司君走了一宿的山路,迄今不曾休息,再加上一场精疲力尽的搏杀……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哪怕阿蛮如何用力紧攥着刀柄,那种麻胀已经蔓延到他的小臂。他知道只要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终会抓不住这沉重的刀柄。
趁着这时间来临之前,他必须尽快解决,如果不行,那就只能意味着他的死亡将至。
毕竟谁也不知道少司君在戳破他的身份之后会做出什么。
阿蛮咬住腮帮子,血味刺激着他清醒,一个跨步绕过树干,拉开两人的距离,左手扒住树皮猛地一个旋滑踹向少司君的膝盖骨。
少司君的瞳孔紧紧收缩,凶狠的表情下尽是狂热,他比之以往任何一场都要沉浸于战斗中,那种兴奋感让他全然没收住力道。
锵锵锵——
接连不断的劈砍砸在刀背上,硬生生将阿蛮压得跪倒在地,趁着他失神的瞬间,少司君刀尖一勾挑飞了他的兵刃。
悬飞出去的兵刃摔落在泥泞里,发出激荡的喧哗声,可比之更激烈的,却是少司君也一同抛开兵器后的撕打。
阿蛮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直到被榨干以后的力量前都不曾罢休。
“唔——”
他被少司君抓着衣领狠狠掼在粗糙树干上,终于被逼出了第一个气声。他的右手被拧到后背,强硬的力量压在他的脊背上,任着阿蛮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
……凭什么这人没怎么吃东西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啊!
阿蛮气得用左手捶了两记树干。
一时间,耳边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与两人剧烈动作后粗重的呼吸声。
阿蛮能感觉到后背沉重的压迫,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迫使得他磨|蹭|到那粗糙的树皮。
无端的,阿蛮打了个寒颤,下一瞬,一声哀鸣无法自控地自喉咙溢出。
少司君的牙齿狠狠咬穿他的脖颈,剧烈的撕裂痛苦中,鲜热的血液流淌而出,被男人所吸食。
血液如甜蜜浓浆滑入少司君的喉咙,让他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咆哮,这种甜美的芬芳以摧枯拉朽的力量碾碎了他所有的克制。
某种程度上而言,这是少司君这辈子第一次真正的进食。大量的血液吞吃入腹,饥肠辘辘的怪物发出餍|足的叹息。
他在猎食本能的刺激下撕咬出更大的口子,吞吃着愈发多的血液。
“……嘶……唔呜……”
如果不是阿蛮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声勉强拽住他最后一丝克制,或许少司君会一口一口地将新鲜的皮肉吞下,以填平那从未真正得到满足的食欲。
“……大王……”
粗厚的舌头反复、执着地舔过血脉跳动最激烈的所在,那也同样是味道最浓郁的地方之一。
“少司君!”
阿蛮的声音就像是穿刺迷雾的微光,尽管有些虚弱,可在拼尽全力之下,还是勉强吸引了少司君的注意力。
他感到男人的动作稍稍停下,而后更为冰凉的鼻尖蹭上他的耳根,那种怪异的触感让阿蛮的身体一阵阵打着颤。猎食者与猎物的关系,总会让处于下方的猎物瑟瑟发抖。
只是阿蛮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恐惧,还是源于失血过多。
“……你还是把我杀了吧。”阿蛮没再挣扎,用额头抵着粗糙的树干,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痛苦,“刚杀的猎物,起码足够新鲜。”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摆烂感。
技不如人,是他应得的。
只是哪怕要吃,也别是这种活生生的吃法吧?
阿蛮晕乎乎地想,难道真的要让他亲眼感受着少司君到底是怎么把他一点点撕咬干净吗?
那他的下场,未免比那些杀手还要惨烈倒霉些……不过,再一想他曾经袭杀楚王的经历,好像这也是他该有的报应……
阿蛮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再撑不住,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彻底地软倒下去。
…
下雨了。
阿蛮趴在窗前,仰头看着雨。
后背被人轻轻拍了一下,而后一道温热的身体也跟着挤过来,清朗悦耳的声音带着几分埋汰:“就这点雨,有什么值当你看了这么久?”
“是春雨呀。”阿蛮淡淡地说,“这个月盼了好久,总算下了第一场雨。”
他一转头,就看到司君那张漂亮的脸庞正蹭在他的胳膊上。
阿蛮一怔,下意识要后退,却被书生牢牢抓住了胳膊,那双清润的眼眸扫了过来,带着几分迷茫。
“阿蛮,你躲什么呢?”
阿蛮越是往后躲,司君就会跟着挤过来,偏生要挨蹭在他身边。
真是奇怪,司君分明年长,可阿蛮为什么总觉得他在撒娇?
大概是因为司君的距离感很奇怪。
最开始将司君捡回来的时候,阿蛮就觉得他像是一头暴躁的小兽,时不时就冷着脸,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冷漠。
可很快,这种薄凉就莫名其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过分亲近的黏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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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少与人亲近,往往会接触到其他人的时刻,也正是厮杀与搏斗的瞬间,故而每次司君出其不意接近他时,他总会下意识出手。
好几次,都差点伤了司君。
要么背摔,要么过肩摔,再不济也是一个肘击,想想也是可怜。
司君又是个爱撒娇的脾气,要是被阿蛮抓了、压了哪,接下来好几天都会哀哀地瞅他。
这硬是让阿蛮那本就冷淡的心里滋生出了一点点难得的愧疚感。
于是乎,阿蛮开始尽量克制自己的本能。
先是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不要去戒备司君……司君不会伤害他,司君就是个书生,只是长得过分漂亮……他只是个普通人……
忍耐,压抑,与克制。
经过几番痛苦的挣扎,阿蛮终于将那生死间磨砺出来的本能压制下来。
司君再靠近阿蛮的时候,他不会再下意识出手伤人。
意识到这点的那一天,司君的眼睛盛满了笑意。
……那多漂亮呀。
望着那一幕的阿蛮在心里赞叹,他喜欢司君笑起来的模样。
所以,他也纵容了司君没有距离感的坏毛病。
偶尔外出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养伤的司君坐在小院里。在听到脚步声后,他就会循着声响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阿蛮。
冷漠会淡去,无情融化成多情,司君眉眼弯弯,朝着他笑了起来。
那种等待,那种欢喜,在那一瞬间化作利刃彻底贯穿了阿蛮,让他怔愣地停在原地。
某种酸涩的,膨胀的感觉挤满了他的胸腔,竟是让他动也不动,只能呆呆看着司君。
他不懂这些慌乱的情绪意味着什么,只得无措地将其藏起来。
藏得深些,再深些才好。
他本能地知道,这决不能被暗楼知晓。
毕竟,这是阿蛮偷来的宝贝。
司君站起身,一步步朝着阿蛮走过来,可不知为何,本该觉得欢喜的他却是下意识往后倒退。
司君越是靠近,阿蛮就越压不住那种逃跑的冲动。
他听到司君叫他。
“阿蛮——”
在话出口的那瞬间,阿蛮的耳边仿若听到了二重奏,犹如毒蛇在耳边嘶嘶吐信。
啪嗒——
还是雨声……不是……是柴火燃烧的声音……下雨天的柴火……
断断续续的念头闪过,阿蛮的睫毛颤抖了几下。他略一动,刺痛自脖颈蔓延而来,彻底将他惊醒。
阿蛮猛地睁开眼,就见顶上是黑漆漆的石壁。
这是哪?
……他没死?
这接连两个想法窜过脑子的瞬间,阿蛮一下子坐起来,却牵动腰腹的闷痛,又歪倒在一边。
他的呼吸仍是急促,且喘不过气。
束缚衣正牢牢地压制着他的腰腹肋骨,以至于连大口呼吸都是痛苦。
阿蛮勉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声,迅速打量了周围的情况。
这是一个有些阴暗的洞穴,地面出乎意料是干燥的,只是呼吸间的空气透着潮|湿的气息。外面还下着雨,可洞穴内却有跳动的火光。
阿蛮的视线不自觉被靠近洞口的那丛篝火吸引,现在的天气,上哪有这般干燥的柴火?
他摸上脖颈处的伤口,奇异发现那地方竟被好生包扎起来。手指顺着粗糙的边缘摩擦过去,这是少司君做的?
只这洞穴内却没有他的踪影。
阿蛮看向山洞深处,那幽深不可见底的甬道内,隐隐传来了窸窣的动静。
他扶着墙壁站起身来,只这轻微的动作,就已经能感受到四肢的酸痛无力。
阿蛮对自己的身体再清楚不过,以现在这样的体力,他是无法和少司君抗衡的。
可少司君为什么不杀他?
换句话说,他为什么不吃了他?
阿蛮可还记得,男人利齿咬下的那瞬间,那人几乎连整个身体都在颤栗。
那不是害怕,不是恐惧,而是漫长饥饿后终于得到满足的狂喜。
当人如同动物那般也成为食物时,哪怕再如何镇定的人,都未必能克制住惶恐。
而眼下,阿蛮能强迫自己站在原地,注视着男人自山洞甬道步出,已经是非比寻常的毅力了。
男人一手拎着捆好的干柴,一手提着刀,如此寻常的动作被他做来却平添了几分煞气。
可更为人瞩目的却是他正赤|裸着上半身,下|身也只着亵裤。那富有爆发力的漂亮皮肉与紧致腰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在意识到阿蛮醒来的瞬间,少司君抬起眼,是阴郁而压迫的一眼。
阿蛮的眼神只在那赤|裸的皮肤上停留了一瞬,就跟被火烫了似地落在少司君手里提着的干柴上。
如果不是这怪异的僵硬气氛,他定要拿这点来转移话题。
这山洞中怎会有干柴?
“山洞的另一个出口,是一线天。有突出山石遮挡,依附洞口生长的小树还算干燥。”
阿蛮分明没有说出口,可少司君似乎循着他的视线猜出了他的问题,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只从这一句的平静里,似乎能判断出少司君已经恢复了正常。
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阿蛮的神经却依然紧绷,始终无法放松下来。
他就这么靠着墙站着,注视着男人自他面前经过,将收拾出来的一部分柴火丢到火堆里燃烧。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有些暗淡的火苗又跳动起来,将昏暗的山洞照得明亮许多。
已经入了夜,雨势仍是大,这火堆是唯一的光源。
其实这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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