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陷阱。不过是假象。
只要能勾得阿蛮的注意,少司君并不介意继续下去。
左不过活在这人世间,总得装,何不如装一个阿蛮喜欢的模样?
可人皮是假的,怪物的心也当是真的。
少司君用那张虚伪的皮囊说出来的话,却也都是真。
他说过婚假。
他说过正妃。
他说过婚礼。
少司君从不说无的放矢的话。
他想娶阿蛮。
他要阿蛮生死都在他身侧。
他不管阿蛮是什么身份,是怎样的人,都要死死困住他。
不论用什么手段。
可在这一道上,少司君到底记得母后的教诲。
有些事情,是要成亲后才可以做的。
少司君会娶阿蛮。
这在他来看,不是想象,而是必定会发生的事情。
所以少司君苦等许久,只不过是等待一道名义上的必经之路。
少司君早就备了礼物,本欲在阿蛮生辰时求亲,若不是有太子出事这意外,楚王府早早就操持起这件事。
成亲。
阿蛮的动作停住,仿佛鹦鹉学语,喃喃地重复:“……你要,和我成亲?”
少司君还算平静的语气变得暴戾起来,带着冰凉的寒意:“你不愿意?”
就算阿蛮不愿意,那也太迟。
阿蛮的嘴唇颤抖起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成亲?”
少司君:“你生辰那日。”
二月初九,是阿蛮的生辰。
当时祁东戒严,肃杀的气氛里,王府里给阿蛮过了生辰。
少司君当时送他的礼物,又是一件非常合适的兵器。
如果不是出了意外,或许那一天楚王府应当张灯结彩,是从未有过的热闹。
“……是吗?”阿蛮轻声说,“原来你那天,是打算要娶我呀。”
阿蛮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不论是谁,都是疼的。
阿蛮太莽撞,太冲动。
他觉得应该会裂,却也没所谓了。
他嘶了声,俯身在少司君耳边说话:“抱歉,虽然你想等到那个时候,可我觉得,我等不了了。”
他觉得少司君说得对。
有些事情,总是要等到成亲后再做。
虽然看起来是没有差别,可到底会有一种满当的仪式感。
如果真能一切顺遂,如果真能如少司君所说……如果那样的美梦能够成真,阿蛮自然是愿意的。
……前提是能成真。
阿蛮慢慢动起来。
哪怕少司君先前是劝阻,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可能不沉溺在这种欢愉里。
少司君毕竟不是君子。
他克制,只因为母后教导。
他隐忍,只因为那人是阿蛮。
少司君或许不理解这些行为的目的,可他知道这对阿蛮是好事,所以也尝试着按世俗的眼光去做。
可当阿蛮自己跨越了那条线,当阿蛮自己主动打破了少司君的克制,将他的理智彻底摧毁的时候,又如何再叫少司君冷静下来?
他本就是一头肆虐的怪物。
少司君的身体紧绷,被捆住的两只手已经抓住支架,十指生生嵌入其中,那可怜的木板发出将要死亡的嘎吱声。
他那过分的腰力,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将整张榻都闹了起来。
“阿蛮,松开我的手。”那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可在那底下,皆是狂乱的焰火,“听话。”
“……不行。”
阿蛮的声音轻轻的,是在忍痛,也是在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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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司君,我说过,你要挣开了,我会生气。”
他咬着牙,每说几个字,都会有吐气。
那的确很痛苦,却也让阿蛮感到无比的快活。
不去思考代价,不去深究后果,孤注一掷当个疯子,竟是这样美好。
原来想要什么就去做什么,原本出于自己的意愿去做一件事,是这样的感觉。
“少司君,我喜欢你。”
阿蛮撑在少司君的上方,用气声说着。少司君信不信并不重要,可他想说。
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阿蛮的身体还是很冷。
只是随着那话滴在少司君脸庞上的水痕,到底是滚烫的。
就如同阿蛮那句话。
他低下头来,隔着潮|湿的布帛吻上少司君的眼睛。
当初的这个吻,还给你。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满城戒严,都是为他而起。……
阿蛮终于温暖起来。
他的手指是滚烫的, 呻|吟是含糊不清的。
他安静地伏在少司君的胸口。
像是一只累极蜷|缩在其上的小兽,带着细细密密的颤抖。
“唔……”
少司君闷哼了声,喉结上下滚动。
阿蛮咕哝着抱歉, 却没法控制紧不紧,一旦情绪上来,总会不自觉紧绷。
缓慢地,滚烫地起伏。
更像是另类的折磨。
耳根厮磨间,没有任何温柔的话语, 只有沉闷的动作。
少司君动了动胳膊。
其实床头的木板已经被他生生捏碎,只余下阿蛮捆在他手腕上的布条。他略一使劲,用捆住的两条胳膊圈住阿蛮的后脖颈。
阿蛮一惊,身体猛地紧绷。
就连那地方也紧得少司君低低抽气,叹息着说:“阿蛮,要断了。”
阿蛮又气又恼,故意收缩了几下, 换来男人更低沉的声音。
他双手抓住少司君的肩膀, 力气之大几乎要抓破皮肉:“我不是说,不能弄开吗?”他的声音沙哑,听起来有些虚弱。
少司君:“还捆着。”
他一边说, 一边用手腕摩擦着阿蛮的脑袋。
“不信, 你自己检查。”
阿蛮不必看,都能感觉到少司君蠢蠢欲动的手。
他的皮肤很烫。
比阿蛮微凉的后背还要滚烫。
擦过时的触感, 让阿蛮一阵一阵地紧绷着身体,好似那并不是抚慰,而是痛苦的源泉。
“阿蛮。”少司君的声音带着沉沉的欲|望,“我想亲你。”
不知过去多久,也不知他们纠缠了几时, 在这难以辨别的时间里,阿蛮没有吻他。
蒙着双眼的男人微微仰起头,索求一个吻。
阿蛮扶着少司君的肩膀往上蹭了蹭,那种被抽|出来的感觉让他微微皱眉,他先是亲吻了男人的下巴,然后才慢慢地吻住下唇。
他的牙齿锋利,啃咬在少司君的唇舌上,带着淡淡的血气。
少司君尝到了苦味。
苦苦涩涩的,那是泪水的味道。
从前少司君并不厌恶这个味道,他想看到阿蛮哭,为他而哭。
可奇异的是,此刻的阿蛮的确在为他哭泣,少司君却不那么喜欢这样的味道。
太苦。
苦到舌头麻痹。
苦到连心口都在抽|搐。
少司君本能地意识到不对劲,他的臂膀收紧,不欲阿蛮逃开。他反客为主,掠夺着阿蛮的舌头,将那可怜的肉块反复折磨,吞掉所有的挣扎。
“阿蛮。”少司君没有问起那么多该有的疑窦,“说你爱我。”
阿蛮沉默良久,手指抚过少司君的脸庞,从眉心,到鼻梁,再到嘴唇,他用唇舌贴上少司君的脖颈,喃喃地说着爱。
也不知到了几时,那榻上奇异的动静终于停歇,两具身体相拥而眠。
少司君睡着了。
又像是没有。
他在……他在跑。
暴风骤雨里,几道身影在山林里穿梭,如同豺狼虎豹。
“太慢。”他听到有人这么说,于是将少司君背起来,朝着远方扑去,“安静。”
那人的气息也很急促。
他的身上有伤口。
他的伤口崩裂开。
……好甜美的味道。
无法遏制的欲|望翻涌的瞬间,他看到那人设计伏杀了追兵。
“司君。”那人飞快地说,“往山上跑。不要回头。”
“那你呢?”
“我得回去。”那人的声音带着隐忍,“若我没有及时回来,那你就……”
“我不许。”梦中的司君抓住他的手腕,“你的命,是我的。”
司君当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仿佛这是与生俱来的权利,可那人也只是叹息一声。
“不成,他们看到我的脸,如果我不能解决……”
“十八。”
雨不断地下。
那人听到这声呼唤,脸上浮现出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恐惧。
刚才在话里的“他们”出现了。
十八。
他想,这就是另一个秘密。
那些画面快速闪过,“他们”聒噪地张着嘴,似乎是在说着什么。
然后又是更多的“他们”。
可是他听也不听,只是一心一意看着眼前的人。
这个一直看不清楚容貌的人。
阿蛮。
他在心里默念着。
阿蛮。阿蛮。阿蛮。
我的阿蛮。
于是,那就像是一个奇迹。
空白的,模糊不清的边界褪|去,飞快变作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庞。
是阿蛮呢。
雨很大。
将阿蛮浇得很可怜。
“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听到阿蛮这么说。
“何须你们动手,我自来便是。”
他看到阿蛮抬起头。
湿|漉|漉的雨,湿|漉|漉的阿蛮,他瞪大着眼看着少司君,仿佛眼睛也跟着下起了雨。
…
少司君睁开眼,日上三竿的阳光将他唤醒,将昨夜的潮气拂去。
他略动了动,发现自己正安然躺在床榻内,那被褥盖在自己身上,仿佛昨夜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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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藉全都是他的错觉。
少司君坐起身来,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出神片刻,而后扫过整个房间。
窗户开着,地上滚满了灿金。
干干净净的屋舍,像极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少司君下了床,缓步走到床边。
几声敲击,就有人滚落下来,跪倒在他的跟前。
“阿蛮呢?”
“一刻钟前,正在县衙外。”
自醒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浮躁浅浅压了下来,少司君让人退下。
昨夜,阿蛮就是站在这里。
少司君低头,看着窗棂。
他的手掌张开落在其上,正隐隐有着凹痕。
…
阿蛮感觉自己可能有点低热。
淋了许久的雨,又不顾身体做了那样的事,就算真的生了病也是正常。
不过他现在有事,且不能在这里停下。
自早上起来,也不知道阿蛮过于敏|感,还是心生忧怖,总觉得有人在盯梢。
那种感觉并不明确,若隐若现。
可阿蛮不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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