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不许摸,这也是我的选择。”
目露挑衅。
郁执摸空的手指尖蜷缩了下而后放下,没有什么反应。
池云隐热情的:“王,快坐。”
郁执被请到王座上,长腿叠起,手肘往王椅上的花托一撑,蜷起的指尖抵在侧脸上,慵懒又贵气。
池云隐捂住嘴巴,这气势,天选忏悔之王!
郁执只是想睡个回笼觉,这几天池砚西没出门他没日没夜的玩儿消消乐,睡眠严重不足。
池云隐:“哥,走吧,我们先去转转。”
池砚西有些不大放心郁执,总感觉把他自己放这儿不安全,他好像除了打架什么都不懂,要是被人骗走了怎么办?
跟着他的是高瀚,留在外面的是沈嘉一,想了下把沈嘉一叫了过来安排在自己身边,让高瀚去盯着郁执。
高瀚不理解,他一个保镖盯着另一个保镖?
“看着点,别让他跟别人走了也不许留联系方式。”池砚西并没觉得他的安排有什么不对。
高瀚虽然不理解但只能照做,总觉得很奇怪,少爷还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一个保镖,有一种把对方当做私有物的感觉。
太吵了,郁执根本睡不着,清冷冷的视线懒懒扫过众人,视线落在那些背着武器的人身上,他知道是假的,如果趁机带个真的过来应该也不会有人发现。
这么一看,这里简直是0难度犯罪现场,看来以后如果有变装需要,自己可以尝试一下这种角色变装。
在来的路上他搜索了下漫展相关,原来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多的动漫,漫画以及游戏角色,简直比手枪弹药的种类还要多,真奇怪,明明手枪弹药武器才是生活必需品。
高瀚去到他身后侧不远处的柱子旁,食堂的事情他后来都听说了,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那么多保镖夸赞吹捧想来郁执的确是有实力并不是靠卖身上位。
有实力长的又好,高瀚不禁好奇上帝给他关了哪扇窗?
“哇!居然有人出忏悔之王!”一人激动去到王座前,“王,你可以骂我一句吗?”
郁执眼皮都没抬一下:“滚。”
对方兴奋的原地蹦起,王让他滚!
没一会儿就又来一个未来战士装扮的人,在王座前双手合十开始忏悔:“王,今天过来打车要62,我给了他100块,然后他找不开问我有没有8块钱零钱,我说有就借了他八块,然后他最后给了我38块钱。”
“呜呜呜,亏了8块,王骂我吧。”
郁执敲了下太阳穴,漫不经心的:“蠢货。”
“王骂的对,骂的好,我是蠢货呜呜呜……”
他这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排队等骂。
“废物。”
“拖出去。”
“闭嘴。”
“杀掉他。”
郁执每一句都会得到一阵欢呼。
轮到一位身穿古装的lph,他激动上前:“王!我请求亲吻您的鞋底!”
一瞬间针落可闻。
周围的人心想你小子够变态啊,又暗戳戳期待郁执的回应,他们看向荆棘王座上的bet,还是第一次看到不上妆就能出角色的,漫撕男是真的存在!
一直态度敷衍的bet抬起眼皮,琉璃般的眼珠冷而透。
艳色的唇缓缓开合:“那你现在应该学会跪下来,仰视我。”
缓慢的语气,有些特别的咬字,明明是高高在上的话却让人血液沸腾,一双双眼看向bet精致的皮鞋,光洁无尘,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亲一下,或者说如果他们跪下来能不能也获得亲吻的资格。
有人在吞咽口水。
不远处钟子淇被omeg晃了下手:“是上次医院那个bet。”
钟子淇敛下眸中的热烈,故意装作没认出来:“哪个?医院的bet?我怎么不记得了。”
omeg笑:“子淇哥你记性太差了。”
钟子淇捏了下omeg圆润的脸蛋:“是啊,不过没关系就算所有人我都不记得也一定记得你。”
omeg被哄的红了脸,害羞的岔开话题:“你不觉得他有点眼熟吗?”
钟子淇摇头,这样的美人如果他见到过像的一定不会忘记:“我们去别处逛逛,我看那边有你喜欢的兔子警官。”
离开前omeg又看了看郁执。
一个小狐狸在郁执身前蹲下,捉摸着他要怎么说才能被骂的狠点。
郁执从人群缝隙捕捉到远处走来的池砚西,视线落在小狐狸雪白尾巴上,卷长眼睫一掀,伸出手:“尾巴。”
小狐狸受宠若惊,反应两秒后呆呆的把尾巴抱到前面来,旁边有人见他对尾巴感兴趣,直接过去背对着他蹲下。
“王!我也有尾巴!”
“我的尾巴软。”
“我的尾巴毛多。”
回来的池砚西看到的就是这幅争先恐后的场面,郁执被尾巴包围了,他看到那只漂亮的手放在一条奶茶色尾巴上,轻抚。
指节分明的手从接近尾巴根的地方,拢着尾巴缓缓摸到尾巴尖。
lph的牙齿几乎要被咬碎。
郁执垂着眉眼,依旧能感觉到那道强烈的视线。
中场休息时郁执去到吸烟区,刚进去一个被他骂过的人起身递了根烟给他。
“我不抽烟。”
“谢谢。”
郁执去到另一边,拿出他的烟盒磕出一根烟。
那人眨巴了下眼睛,哇!休息时间也很忏悔之王啊!
郁执刚吸了一口烟池砚西就紧随其后,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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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能麻烦你离开一下吗?”
那人显然不乐意。
池砚西:“一千块,麻烦了。”
那人瞬间很乐意。
吸烟区只剩下他们俩,bet姿态懒散的抽着烟并没有开口的打算,瞧着在他身前不远低着头的lph,正局促的搓着指腹。
在沉默中,只有烟雾不断缓缓飘到池砚西身前,随着呼吸强势进入他肺腑,进入身体深处。
lph胸口明显起伏了好几下,他穿的衣服很紧,即使贴了汝贴依旧能看到痕迹,如此大幅度呼吸感觉胸肌都要撑爆衣服。
别别扭扭的一手向后把尾巴捋过来:“你不是要摸尾巴。”
“我给你摸。”
太过羞耻lph甚至不敢和郁执对视,可等了好半天没等到郁执的回应,他不得不不顾羞耻抬起头,迎上bet浅色如玻璃制品,瞧不出情绪的眼。
在一秒被变成一个小时那么漫长时,郁执施舍般开了口。
他说:“你失去机会了。”
裁判落槌,池砚西被判出局。
郁执把烟头掷入不锈钢烟灰桶,迈步离开。
池砚西的心也跟着被抛起又跌落,沉入不见底的渊,一时间后悔的情绪排山倒海,只有那句你失去机会了在耳边脑海不停回荡。
bet已经离开,只剩下清苦的烟味和心情比烟还苦的lph。
下半场郁执没有再扮演忏悔之王,在漫展上转了转,买了几个面具,至于那些想要和他合影的全部被他拒绝。
池云隐歪着头,举起手在池砚西脸前晃了晃:“哥,你怎么了?”
池砚西闷闷不乐,他当时为什么不给郁执摸尾巴呢……
“这是一条失败的尾巴。”
池云隐可听不得这话:“你放……噗,这尾巴可是我拿最好的毛一根一根做的!你可以质疑我但不能质疑我的手艺!”
漫展顺利结束,郁执也收获了不少战利品。
半夜2点。
池砚西突然睁开眼睛坐起,用力锤床,该死的!我到底为什么不给郁执摸尾巴!
第25章
黄色飞盘脱手而出, 德宝兴奋地追了过去,没一会儿就像个战胜的将军般雄赳赳,气昂昂叼着飞盘往回跑。
沈嘉一在一旁一脸羡慕, 自从教会德宝这个技能后郁哥都是和德宝玩儿。
诶……人不如狗啊。
德宝叼着飞盘乖乖停在郁执身前,郁执从它口中拿出飞盘, 德宝就扬起狗头等待着自己的奖励, 尾巴都快要摇上天。
郁执赏赐的把手放到它下巴挠了起来,对待狗就是要这样, 它乖你就可以给它奖励没必要故意惩罚它, 毕竟小动物也是会伤心的。
沈嘉一感觉自己下巴颏痒痒的,瞧德宝舒服那狗样儿, 羡慕,瞄向郁执的手,手背那里还沾着防水绷带,上次在食堂受的伤还没好。
郁哥的手指很长,是那种比正常比例还要长一些的长, 灵活的挠着德宝的下巴,啧啧, 这样的一双手干什么都很方便吧。
“队长, 你说我在现在这个环境下, 将来有可能变成像你一样厉害的bet吗?”
自从见到郁执后他的梦想就有了清晰具体的轮廓, 想要变成这样厉害的bet,受人尊敬的bet。
他蹲在德宝旁边, 摸了德宝两下:“还是说必须要在三角洲那样的环境我才能飞快成长?队长,你在三角洲那边是为什么当雇佣兵的?有为当雇佣兵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训练吗?”
也许是今天的阳光太暖了,一些阴暗潮湿的记忆经过提醒跑了出来想要在郁执的脑海里获得一席之地,又或者是想获得一些阳光, 让那段岁月里的小郁执也能获得一些温暖。
郁执挠着德宝下巴的手慢了下来。
“跑起来!”
一声怒吼伴随着鞭子落下,瓢泼大雨中9岁的郁执脸色苍白,神志恍惚的向前跑去,他身后不远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生被那一鞭子抽得倒了下去,背后皮开肉绽,暴雨落在伤口上撒盐一样的疼,挥舞着鞭子的壮汉上去对着男生又是一脚,把男生踢的在地上滚了几圈抽搐起来。
“别装死!”
虐待还在继续,这是郁执到这里的第2年已经习惯到麻木,三角洲的雨林地上堆积的落叶腐烂着,泥泞又难走,雨幕中根本看不到前路,郁执踩到一片树叶脚下打滑向前跪扑到地上,瘦成皮包骨的腿不受控打着颤,完全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脑袋更是昏昏沉沉,暴雨冲刷下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即便如此小郁执还在试图爬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爬不起来,他就会受到——鞭子无情落下,苦苦支撑的瘦小身体再也撑不住向前倒下,画面仿佛重复在播放,他也被一脚踢飞,滚了几圈撞上树干才停下,左腿膝盖处血刚流出来就被雨水冲走,伤口都被冲的泛白像是一块死肉。
“MD!一个个都给老子装死!”
“废物,三圈都跑不下来!”
小郁执靠着树干,背后的抽伤他已经感受不到了,这场大雨仿佛把世界变成了一片海,而他是一条快要濒死的鱼。
眼皮变得沉重又僵硬,眼前的场景也变得模糊不真实,他觉得自己在做一场梦,一场噩梦,一场不会停止的噩梦,从那个家离开后他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一天眼泪藏在了雨里,小郁执哭的无人知晓。
又几年过去14岁的郁执已经开始抽条,稚嫩的脸上青紫一片,浅色眼珠里满是狠厉,一拳向对面和他住在同一宿舍但此时是对手的男生打去,两人拳来腿往谁都没留情,虽然他们平时在宿舍还会给彼此的伤口上药。
男生被郁执踢倒没等爬起郁执就已经扑过去,骑在对方身上,拳头雨点般向男生落下,打的男生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他们一个没停,一个没求饶。
习惯了,早就习惯了,每天的练习都是这样,对方比他大2岁也比他早来了一年,最开始时挨打的总是郁执,后来逐渐打平到现在郁执一次次获得胜利。
教官喊停后郁执停下,眼底的疯狂和嗜血浓郁的几乎要化为实质,喘着粗气从男生身上离开,晃动着滴血受伤的拳头向台下走去。
至于男生会被抬走接受一点简单的治疗。
只有一扇巴掌大的小窗户,连灯和门都没有的房间就是他们的宿舍,水泥墙上因为气候的原因挂着一片潮湿的水珠,有的地方发了霉,地上角落处青苔组成一个小世界。
贴着左右墙壁的两片纸壳就是他们的床铺,郁执坐下,把手上染血的布条一圈圈拆开,年轻眉眼满是阴郁和冷漠,布条扔到一旁,他向后靠上墙壁,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一滴血珠从发丝中顺着脸颊滑下。
偶尔会有半大的小孩子从他房间前经过,大家都是这样伤痕累累,破破烂烂,脏兮兮的。
从窗户透进来的光暗下来后郁执意识到天黑了,看向对面还空着的床,他的舍友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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