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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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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道。

    陈密致踱步至公案处坐了下来,他扫了一眼坐在下首的曹殊,他曾经作为崇州通判,自然是认得曹殊的,现下他骤然见到曹殊,难免有些意外。

    “升堂!”陈密致轻咳几声,正色道。

    堂役闻言击打堂鼓三声,堂内衙役立于两侧,齐声高喊道:“威武。”

    “带被告人上来!”陈密致沉声道。

    于是,两名差役押解着五花大绑的唐柱上堂前来。

    唐柱形色潦倒,在路过曹殊与季蕴面前时,他忍不住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不甘心地跪了下来。

    跪在一旁的葛氏与唐天赐神情担心地看着唐柱。

    “堂下何人?”陈密致冷声询问。

    “回大人,草民是余邬巷唐柱。”唐柱讪讪道。

    “有人状告你昨日在奚亭书院用匕首刺伤了人,你可认?”陈密致则是继续问。

    “草民,草民……”唐柱垂下头,双眼快速地飘动着,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知州大人让你回话,你吞吞吐吐做甚?”一旁的差役横眉,狠狠地踢了唐柱一脚。

    葛氏心疼地惊呼一声,唐天赐则是双目愤恨地瞪着差役。

    “回大人,草民,草民不认。”唐柱咬牙,猛地抬头,大声喊道,“草民是冤枉的,求大人给草民做主啊。”

    “哦?”陈密致皱眉,反问道,“既然你说你是冤枉的,你可有证据?”

    “草民,草民暂时没有。”唐柱一噎。

    “原告人在何处?”陈密致思索一番,随后问道。

    曹殊闻言在季蕴的搀扶下,慢慢地走至堂前,他掀袍跪了下来,脸色发白地道:“草民曹殊,拜见知州大人。”

    “你就是原告?”陈密致摸了摸胡子,不动声色地问道。

    “是。”曹殊面色平静。

    “本官问你,你状告唐柱刺伤你,所言可否属实?”陈密致不由得追问道。

    “回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如若大人不信可查看草民背上的伤。”曹殊抬头,他目光沉静地看向陈密致,轻声道。

    陈密致眼神闪躲了几下,他朗声道:“那你将昨日的情况从实说来,如有虚言,本官绝不轻饶!”

    “小女季蕴拜见大人。”季蕴见此她走上前,朝陈密致作揖,思忖道,“此事是因我而起,曹,曹殊他只是为了保护我才被唐柱刺伤,大人有什么想知道的,便问我罢。”

    “你可是余西季家的娘子?”陈密致打量着季蕴,忙问。

    “是。”季蕴微愣,点头。

    第27章 惩罚 青玉案(七)

    陈密致凝思片刻道:“既如此, 请娘子你将昨日的情况一五一十说来。”

    “回大人,昨日午后本院弟子唐娣之父唐柱,就是您面前的这位。”季蕴指着跪在地上的唐柱, 不紧不慢道, “他大闹书院思勤堂, 强迫唐娣辍学, 本朝律法森严, 小女如实相告, 他却不以为意,甚至是藐视本朝律法。”

    “你休要在此浑说!”唐柱怒视着季蕴, 大声嚎叫道, “大人您可不要听了她的话,草民不过是为女儿说了一门好亲事,劝说她不要继续读书了。”

    “为人妾室,这就是你所说的好亲事?”季蕴扯起嘴角, 反问道。

    “唐柱,本官问你,你可有强迫唐娣辍学?”陈密致眼色冷厉道,“还不如实说来。” “大人, 草民, 草民家中银钱不足,已是供不起她读书了, 况且草民的儿子到了适婚的年龄,草民这才,草民只是劝她,谁知道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忤逆草民。”唐柱扭头瞪了季蕴一眼,随后看向陈密致,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本朝律法有言,凡家中有女,须读书,唐柱,你强迫唐娣辍学已经违反了律法,如季娘子所说,你已知晓却有藐视之意,你可知罪?”陈密致沉下脸,双目如同利剑一般审视着唐柱。

    唐柱吓得额头冷汗涔涔,他垂下头,眼神闪躲着,只能叩头道:“草民,草民知罪。”

    “那你为何又要刺曹殊?”陈密致眼中厉色一闪,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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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下地问道。

    “草民没有要刺他……”唐柱一噎,他试图狡辩,但真正的实情他又不敢宣之于口。

    “你现下还敢抵赖。”云儿顿时气不过,她脱口而出道,“昨日那么多人都瞧见了,你手持利刃朝着我家娘子刺过去的,曹郎君是为了保护我家娘子,才被刺伤的。”

    “云儿,休要在知州大人面前造次。”季蕴蹙眉,训斥了云儿一句。

    云儿闻言不敢说话了,她只好讷讷地退了回去。

    “竟是这样,唐柱,本官现在问你,你为何要刺季娘子。”陈密致微怔,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

    “草民,草民……”唐柱自知理亏,嗫嚅道。

    “曹殊,你把你昨日所见的告诉本官。”陈密致瞧着唐柱哑口无言的模样,话锋一转。

    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了曹殊的身上。

    曹殊脸色苍白,他一袭素袍,跪在地面上,身姿挺拔。

    “回大人,草民昨日去书院拜见吴老先生,途经思勤堂时闻见里面吵闹异常,遂去一探究竟,不想刚踏进堂中,便见唐柱手持利刃朝着季娘子刺去。”曹殊面如沉水,不卑不亢道。

    “既如此,你又为何会替季娘子挡刀?”陈密致似笑非笑,他瞥了一眼曹殊,疑问道。

    季蕴眉心渐渐拢起,她隐隐察觉到了陈密致突如其来的敌意,遂心下生疑。

    曹殊双目微微一沉,他敛眸,思忖道:“当时情况万分紧急,草民并未想那么多。”

    “想不到曹郎君为人如此正直啊,如此说来本官今日还得褒奖你呢。”陈密致假笑几声道。

    “草民不敢。”曹殊拱手一礼。

    季蕴蹙眉。

    曹殊低头道,“如若冒犯了季娘子,实属无奈,还望季娘子莫要介意。”

    季蕴眸色瞬间冷了下去,她未回曹殊的话。

    曹殊自幼生于簪缨世家,便是备受瞩目,也是一副好性子,待人温和有礼,且此次他明明是替她挡刀,如今竟要当着众人的面向她道歉。

    “大人。”季蕴指着唐柱,冷声道,“此人昨日手持利刃刺来之时,小女瞧得真真的,他分明是要小女的命,倘若不是曹殊的话,那么伤的人就是小女了。”

    “季娘子言重了,如今不是也未出人命吗?”陈密致虚伪一笑。

    曹殊垂头,他漆黑的眼眸依旧是不见半点波澜。

    “大人这是何意?”季蕴却是一愣。

    “本官……”

    “此人心存歹毒,若放任他存于市井,岂不酿成大祸?”季蕴神情带着不解,她道,“还是说,莫非要真出了人命不成?”

    “咳咳……”

    吴老先生突然咳了几声。

    季蕴看向吴老先生,见他神色严肃地摇头,登时意识到她方才太过激动,竟当堂顶撞朝廷命官。

    陈密致打量着季蕴的神色,他意味深长道:“不知季娘子可有确凿的证据?这没有证据的话,本官也很难办啊。”

    唐柱见状,他连磕好几个头,大声地叫屈:“大人,草民是冤枉的,大人,求您为小人做主啊。”

    “唐柱所犯之事已经是一目了然,大人这是疑心小女,难不成小女还会陷害他?”季蕴深吸一口气,她顾不得其他,直问道。

    “诶,季娘子误会了,本官不是这个意思,倘若要给唐柱定罪的话,必须得要确凿的证据,何况要结案所下的一层层工序是必不可少的,是一点差池都错不得。”陈密致沉声道。

    “那么请问大人,何为确凿的证据?”季蕴勾起一丝冷笑,问道。

    陈密致沉默,像是在思考。

    “人证?物证?”季蕴冷笑道。

    曹殊见季蕴维护他的模样,他的目光微动,凝思片刻道:“既大人提到证据,季娘子的女使云儿及唐柱之女唐娣,她们二人皆是人证,现下就在堂内,物证的话,昨日那把匕首跌落在堂内被吴老先生拾起,今日正巧也带过来了。”

    陈密致一噎,眼底精光闪过。

    吴老先生闻言便将那把血迹干涸的匕首递给了陈密致。

    陈密致命人接过,他脸色微沉地打量着眼前这把匕首,沉思不语。

    “大人,这便是物证。”曹殊喉结轻滚,他的眼眸漆黑如墨,好似化不开的浓墨。

    陈密致搁下匕首,却不以为意,他眉头紧锁道:“人证在何处?”

    云儿与唐娣闻见陈密致的话语,一同走上堂前来,跪在了地上。

    “你们就是证人?”陈密致冷然道。

    “是。”二人异口同声道。

    “哪位是云儿?”

    “回大人,奴婢是云儿。”云儿抬头。

    “你昨日可有真切地看见是唐柱手持匕首刺向季娘子?”陈密致睨着云儿。

    “回大人的话,奴婢昨日瞧得十分真切,因娘子多次阻拦唐柱强行带唐娣家去,唐柱便恼羞成怒,从袖中拿出匕首朝着娘子刺去。”云儿语气恭敬道,“奴婢不敢撒谎,句句属实。”

    “大人,大人,莫要听那小娘子胡诌啊。”葛氏见形势不利,再也按捺不住,她颇为滑稽地爬至唐柱的身旁,嚎叫道,“那小娘子是季娘子的女使,自然是听从季娘子话的,谁晓得她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是蓄意陷害官人的!”

    “你又是何人?”陈密致见状皱眉。

    “民妇是唐柱的新妇,葛翠娘。”葛氏满脸堆笑,她回答。

    “昨日你可在场?”

    “民妇不在。”葛氏支支吾吾地回答,她忽然看向唐娣,指着唐娣,神情激动道,“民妇的女儿唐娣当时也在场,大人自可以去问她。”

    葛氏话音刚落,公堂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唐娣一人身上。

    唐娣低头,她神情紧张地咬唇,沉默不语。

    “娣娘,你快说句话啊。”葛氏见唐娣闷不作声,登时急得火冒三丈,但碍于陈密致的威严她不敢闹,只能伸手去拽唐娣,大声喝道,“你聋了是不是,快向大人解释你爹是无辜的啊。”

    唐天赐对着唐娣小声骂道:“你这贱人哑巴了?快说话啊。”

    “唐娣,为何一言不发?”陈密致质问道。

    唐娣攥紧她的衣摆,神情若有所思的。

    良久,她猛地抬头,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回大人,昨日……”

    葛氏与唐柱神情期待地看着唐娣。

    “昨日民女父亲唐柱,因家中贫困,但民女的弟弟唐天赐要成亲,便要将民女卖给别人做妾,之后不许民女继续读书,民女不肯,这时季先生出面拦住他,不料他乘人不备掏出匕首刺向季先生,所幸曹郎君突然出现替季先生挡住了刀。”唐娣毫不犹豫道,“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虚言,老天爷就下一道雷劈死民女。”

    唐娣这一番话,除却书院一众人,其余皆是愣住了。

    葛氏率先反应了过来,她气得扑过来就要打唐娣,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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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横眉道:“你这个贱丫头,究竟在说什么?他可是你爹,你是要害死他不成?快向大人说你方才说的都是假的!”

    “放肆!”陈密致不敢置信地瞧着葛氏,他拿起惊堂木拍案,大声喝道。

    惊堂木发出巨大的声响,满堂皆惊。

    堂内的衙役见葛氏竟然敢在公堂上闹,连忙走上去将葛氏从唐娣身上拽了下来,随后按在地面上。

    “反了天了!”陈密致怒视着葛氏,骂道,“大胆刁妇,竟敢大闹公堂,放肆!”

    葛氏喘着粗气,她恨恨地瞪着倒在地上的唐娣。

    唐娣慢慢起身,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她回头扫向葛氏,竟勾起了一丝轻蔑的笑意。

    葛氏满面愤怒,她见唐娣挑衅,拼命地挣扎,却无果,嘴里不甘地骂道:“你这个贱人,你,你大义灭亲,他可是你爹,你不孝!”

    “回大人,民女身为女子,他们平日便对民女动辄打骂,昨日民女家去,唐天赐对民女拳脚相向,之后便绑住民女锁在柴房里,要将民女卖掉。”唐娣神情平静道。

    说罢,唐娣揭开袖子,露出了伤痕累累的手臂。

    季蕴见状登时吸了一口气,只见唐娣的手臂伤痕交错,臂上有新的伤痕,有一些则是结了疤痕,瞧着十分可怖。

    如今形势明朗,众目睽睽之下,陈密致见证据确凿,他自然不好继续鸡蛋里挑骨头,便无奈地撇了撇嘴。

    “大人,现下可算证据确凿?”曹殊面庞发白,他淡然一笑,语气缓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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