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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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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都放在了曹郎君的身上,哪里还有空想旁的?”云儿调侃道。

    季蕴闻言羞恼地剜了云儿一眼。

    “娘子不要生气。”云儿笑得抖动了起来,待她止住笑意,低声哄道,“咱们不若快些收拾收拾,去寻张娘子,说不定她已经等候多时了。”

    季蕴不情愿地起身,她瞥了云儿一眼,不满道:“这外头如此热,恐怕也没有谁会如此想不开现下跑出去,要是晒化了可如何是好?”

    “晒化了可得叫张娘子负责。”云儿捂嘴偷笑道,“娘子暂且不要抱怨了,待会去得迟了,张娘子又要生你的气。”

    季蕴闻言,只好从凉榻上下来,坐在了铜镜前。

    云儿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梳了团髻,髻下系着红头须,红头须下点缀着流苏,绕至发后垂了下来。

    季蕴站起身来,她换下先前所穿的无袖对襟背心,穿了一件水色的掩裙短衫,随后披上了一条藕色的披帛,挂于手肘间,下身则是素色的百迭裙,恍若空谷幽兰。

    待拾掇毕,二人走出了青玉堂。

    季蕴站在树荫下,手握团扇为自己扇风,云儿转过身将院门轻轻地带上。

    主仆二人今日未走书院的侧门,而是从正门而出,待出了书院,她们走下层层的台阶,走至岸边,朝不远处的船夫招了招手。

    船夫戴着斗笠,他从船舱中探出头,笑着询问:“二位娘子这是要去往何处啊?”

    “余墩巷。”云儿回答。

    “好嘞。”船夫走出,热情地应道,“还请二人上船。”

    季蕴略微颔首,与云儿一同上船去,弯着腰进入船舱中。

    船夫见她们坐好,他便拿起船浆,在河面上缓缓地划动了起来。

    季蕴同云儿坐在舱内,先是感到船轻微地摇晃了几下,随后在河面上行驶了起来。

    竹帘卷起,她们观赏着沿岸的风景,船下流水潺潺,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船穿过一个又一个拱桥,终于行至余墩巷的岸边。

    云儿向船夫付过银钱,便随着季蕴走下船去。

    张家是季蕴的外家,季蕴的外祖父还在世时,张家在崇州只是一个落魄的寒门,之后随着张且兰寒窗苦读,入京科考后中了进士,以及舅父张荫得今上提拔重用,张家在崇州才有了一席之地。

    张家的祖宅位于崇州余墩巷,主仆二人步履盈盈地走至张宅门口时,映入眼帘的是精致清雅的砖雕门楼,四季如意砖雕门楣,上面的匾额则是提着‘张宅’两个烫金大字,瞧着十分气派。

    看门的小厮一早便得了张秋池的命令,他翘首以盼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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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着,远远地瞧见了季蕴与云儿的身影,急忙地迎了上来,笑道:“季三娘子可来了,快随奴进来,请。”

    季蕴颔首,跟在小厮的身后,进入门厅后,经过弯弯绕绕的游廊。

    “不去前厅拜见舅母吗?”季蕴走着走着眼见快至垂花门,她停住脚步,神情疑惑地问道。

    “回季三娘子,今日主母不在府中。”小厮闻言,他语气恭敬地答道,“季三娘子不必特意拜见。”

    季蕴颔首,继续跟着小厮往前走。

    三人走至垂花门前,小厮略躬身,笑道:“奴先行告退,您请自便。”

    言罢,小厮便离开了。

    季蕴见小厮走远,她同云儿穿过垂花门,进入内院之中,张秋池的院子位于张宅的东南角的碧落院。

    她们二人走过月洞门,便见院门两侧雕着菱形花窗,太湖石堆叠的假山,山顶上有一四角凉亭,下方则专门凿了一方池水,池水清澈,由外头引入,池内锦鲤嬉戏,池边则植着修篁,日光照了下来,光影参差不齐。

    走至尽头处,才见碧落院的正屋。

    张秋池的贴身女使莲意见到二人,忙迎了上来,轻笑道:“季娘子可来了,娘子先前还以为您不来了,还发了一通脾气呢。”

    季蕴闻言,她有些心虚地垂下头,笑道:“那麻烦你通传一声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您先进来坐下。”莲意引着季蕴进来,先是为她倒了一杯茶水,笑道,“奴婢现下便去寻娘子,季娘子暂且等候。”

    不出片刻,张秋池手握青山墨画纹的团扇,似是不情不愿地走进正屋中。

    她今日梳着交心髻,身着一件桃夭色的裙掩短衫,披了一条水色的披帛,腰间束着红色的酢浆草结,下身则是素白色的三涧裙,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灵动舒心的气质。

    张秋池气势汹汹地走至季蕴的面前,她颇为不满地看向季蕴,兴师问罪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可叫我好等。”

    “秋娘,我并非有爽约之意。”季蕴闻言动了动唇,她讨好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说道,“只是今日这天实在太过炎热,所以这才来迟了。”

    “这天热,敢情这天底下的人都不出门了。”张秋池坐下来,她瞥了季蕴一眼,轻哼道。

    “好妹妹,别生气了。”季蕴自知理亏,低声哄道。

    “既然如此,那我自然是不好说什么的。”张秋池也不是蛮横不讲理的,她见季蕴言辞十分恳切,面色缓和几分。

    季蕴打量着她,发觉她不再生气后,才放下心来。

    “这边不用你们伺候了,先下去罢,我同蕴娘有话要说。”张秋池轻咳几声,对着云儿与莲意吩咐道。

    云儿与莲意得了命令,二人面面相觑,相视一笑后,慢慢地退出了正屋。

    屋内便只剩下了季蕴与张秋池。

    “你要同我说什么?”季蕴顿感纳闷,她有些无奈地问道,“有什么话是她们不能听的?”

    “蕴娘,昨日我听府中仆人说起,那个曹家三郎要参加明日的药斑布比试。”张秋池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突然扬唇笑了起来,神色带着好奇地问道,“我就是想说,这是真的吗?”

    季蕴一怔,她虽不知晓张秋池的意思,但还是答道:“是真的。”

    “我幼时甚少待在崇州,但我这次回来也听闻曹三郎曾是曹家嫡系的继承人,药斑布手艺精湛,可惜的是他的手在三年前受了伤。”张秋池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季蕴面色微沉,叹道,“三年前曹哥哥的手曾被人所伤,不过前些日子他已成功制作出药斑布了,话虽如此,但我这心中还是有些替他担心。”

    “你说,曹三郎为人谦和有礼,受人尊崇,为何有人敢伤他的手?”张秋池蹙眉,心下狐疑道,“蕴娘,你觉不觉得这与背后陷害曹家的人脱不了干系?”

    “你说得不无道理。”季蕴思忖道,“曹家落魄后,按理来说已是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了,那人为何会特意废掉曹哥哥的手……”

    “我想……”张秋池微怔,沉吟片刻,她轻笑道,“许是怕曹家日后东山再起,索性废了曹三郎的手,如此一来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此人之心何其歹毒。”季蕴神色凝重,冷声道。

    “蕴娘,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呢?”张秋池问。

    季蕴没有任何头绪,她摇了摇头。

    “我觉得这个人定是曹家亲近之人。”张秋池的目光与季蕴对视上,语速缓慢地说道。

    “为何?”季蕴问。

    张秋池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水,但笑不语。

    季蕴先是不解,便思索了一会儿,随后她猛地抬头,明亮的双眸直瞪瞪地看向张秋池,颤声道:“如你所言,那人是曹家亲近之人,可他又为何会做出陷害曹家的事来呢?”

    “人心不足蛇吞象。”张秋池勾起嘴角,笑道。

    “倘若真是那人所为,凭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他布置好的,从龙纹样有异触怒官家,曹家遭贬斥后,再到曹哥哥中选名次被划以及故意废掉他的手,这一切的一切环环相扣,可见那人居心叵测。”季蕴有些后怕,她道,“那人定是怨恨曹家多时,所以才如此费尽心机。”

    张秋池摇头,道:“不对。”

    “什么?”

    张秋池面色凝重几分,她沉吟道:“那人既是曹家亲近之人,又怨恨曹家多时,明明之前有很多次机会,为何偏偏选在曹三郎科考之时?”

    “还能为何。”季蕴闻言,冷笑道,“所谓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张秋池叹道:“这曹家曾是崇州的名门望族,纵横崇州多年,定是树大招风,想必早就令人不满了。”

    “秋娘,可是完成这些阴谋诡计,单单只是一人,定是不成的,我想那人恐怕也没有如此神通广大罢。”季蕴蹙眉,沉声道。

    “你的意思是说……”张秋池瞪大双眼,有些惊讶地道,“那人还有同谋?”

    季蕴心中复杂地点了点头,她斟酌许久,才道:“我不信只是一人便能成事,背后定是还有旁人指点。”

    “那会是谁呢?”张秋池神情不解地问。

    “还记得我那日所说的吗?”季蕴看向张秋池,莞尔一笑道。

    张秋池先是不明所以,随即开始努力回想起来,她沉默片刻,眼眸登时一亮,有些激动地看着季蕴,道:“你那日说,谁在其中获利,谁就有最大的嫌疑。”

    “没错。”季蕴颔首。

    “可谁在其中获利了呢?”张秋池还未高兴许久,她百思不得其解,便垂下头思考起来。

    季蕴啜了一口幽香四溢的茶水,抬眸瞥向张秋池,她淡淡一笑道:“陈家。”

    第64章 忧思 青门引(四)

    “陈家?”张秋池顿时一惊, 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的情绪。

    季蕴凝思片刻,轻声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其中同谋之人还有谁还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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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会是陈家?”张秋池震惊过后, 她的面色变得凝重, 随即蹙起眉头, 沉吟道, “现任知州大人陈密致原为崇州通判, 再曹家遭贬斥落魄后, 则被提拔为崇州知州。”

    话音刚落,她像是反应了过来似的, 随即恍然大悟地看向季蕴。

    “我只是有所怀疑, 凡事都讲究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无用。”季蕴若有所思道,“而且先前我同曹哥哥上公堂,就曾发觉知州大人似有针对曹哥哥之意, 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想多了。”

    “好了,蕴娘,你也不要多想了,现下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曹三郎参加比试吗?”张秋池发觉季蕴一脸沉重的模样, 她站起身走了过来, 安抚道。

    “你说得对。”季蕴闻言抬起头,颇觉着有些道理, 便挤出一丝笑。

    “咱们不如出去散散心?”张秋池歪头,眉眼弯弯地笑道。

    “也好。”季蕴忍俊不禁道。

    言罢,她便站起身来,同张秋池一起踱步出屋。

    “现下暑气消下去一点,不同午时那般热了, 且府中绿树成荫,定不会热到你。”张秋池知晓季蕴一向是畏寒怕热,她明亮的双眸看向季蕴,揶揄道。

    “你怎地知晓我在想这个?”季蕴闻言,微微羞赧起来。

    “我就是知晓。”张秋池胸有成竹地笑道。

    “想不到你竟如此了解我。”季蕴勾起嘴角,有些意外地看向她。

    “算了,我实话同你讲,我方才不过是说了一句出去散心,你就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张秋池不卖关子,她颇为无奈地道。

    “我何曾……”季蕴一噎。

    “你瞧你,自己都心虚了罢。”张秋池瞥了季蕴一眼,调侃道。

    季蕴瞥了她一眼,不欲与她争辩,继续绕着游廊往前走。

    二人慢悠悠地走在游廊之上。

    “对了,你同你那个情郎如何了?”季蕴蹙眉,忽然问道。

    张秋池唬了一跳,神情羞恼地瞪了季蕴一眼,随后环顾一下四周,发觉无人,才放下心来,她嗔道:“你说这话小心些,仔细被人听了去,传到母亲耳中可就不好了。”

    “抱歉,我方才竟忘了。”季蕴登时反应过来,面带歉疚之意。

    “还好现下无人,你往后来我府中,就不要与我谈论春生了。”张秋池道。

    “那我同你谈论什么?”季蕴不怀好意地笑道。

    “谈论你的曹哥哥啊。”张秋池想了想,凑近季蕴,压低了嗓音,捂嘴偷笑道。

    季蕴顿感窘迫,她的耳后根隐隐发烫,便伸手挠向张秋池的腰肢,笑道:“你这坏丫头,看我不惩治你一下。”

    张秋池与季蕴嬉笑了一会儿,见实在敌不过,便要逃走,她向前跑去,求饶道:“好姐姐,我错了我错了,你就绕过我罢。”

    季蕴哪里肯放过她,则是追了上去,她道:“我偏不,看你下次还取不取笑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张秋池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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