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尔虞我诈的沈星澜觉得难得。
沈星澜笑着说:“不用,不是什么大问题。”
沈星澜把车开到了附近的酒店,然后再点快送让人送来了两套干爽的衣物和跌打药酒。
林岁把衣服换上后,再给隐隐作痛的膝盖涂抹了药酒,接着便焦急地站在窗边观察雨势的大小。
沈星澜见状忍不住笑他:“林岁,我没记错的话,你对象是一个比你年长的成年男性吧,我不明白你在担心什么,看起来,你才是更需要被照顾的那一个。”
林岁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难为情地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他不会刻意向旁人分享自己和孟承远的关系,这段感情,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林岁不需要旁人能够明白什么,他自己觉得幸福快乐就好。
而在刚刚换衣服之前,林岁就用房间里的座机试图给孟承远打电话,但没有打通,所以此刻的他坐立难安。
孟承远的手机设置了防火墙,所以陌生来电没办法轻易打通。
而此时的孟承远,已经亲自开车前往林岁所在的酒店。
由于刚刚联系不上林岁,所以孟承远命徐致发动人力确定林岁的踪影,没想到就在几分钟前,孟承远得知林岁和一个男人去了酒店。
孟承远的情绪在暴怒的边缘游走,连带呼吸都不顺畅,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收紧,眼底掠过一抹难以觉察的狠毒之色。
在抵达酒店的时候,徐致早已在门口等他。
身为得力之助的徐致当即捕捉到孟承远情绪里的火焰。
“孟先生,在8607房间。”徐致说出了林岁和沈星澜的具体位置,然后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在原地等候。
孟承远脚步仓促从徐致身边经过,直接来到了8607房间的位置。
随着他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门上,发出了一阵又一阵巨大而沉闷的声响。
屋里的林岁被吓了一跳,在沈星澜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率先跑到门口把门打开。
下一瞬,映入林岁眼帘的是孟承远怒不可遏的神情。
“远……远哥。”林岁短暂地晃了一下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孟承远直接越过他,闯进了房间里面,看到了镇定自若的沈星澜。
沈星澜坐在皮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孟承远微笑。
孟承远握了握拳头,此时此刻,他没办法否定自己情绪里的动荡,也没有心思去探究,自己为何轻易被点燃了火焰。
这些年,除了孟言的事情以外,孟承远几乎不会为任何人失控。
而当下,他切切实实想要用暴力这个不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他觉得沈星澜的一举一动十分碍眼。
而下一秒,孟承远确实是这么做了,他上前一把扯起沈星澜的衣领,气急败坏地质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林岁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孟承远误会了,他紧忙上前,抓住孟承远的手臂,焦急地解释道:“不是的远哥,沈经只是好心带我来换身衣服,我们……”
这话在孟承远听来,变成了维护沈星澜的意味,导致他内心的火焰越燃越烈。
仅剩的那点智也逐渐被侵蚀,孟承远猛地抬起一只手,作势想给林岁一巴掌,却在目光触及林岁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时,及时收回了动作。
相爱快三年,无论是出于伪装还是真情实感,孟承远的确不曾碰过林岁一根头发。
而当下的心软好似泛滥一般,让他出现了一阵酸涩的疼痛。
孟承远渐渐恢复智,那只揪着沈星澜衣领的手也松开了。
接着,他一把抓过林岁的手腕,冷声道:“回去!”
就这样,林岁被孟承远强行带离了这个酒店。
因为从未见过孟承远这样的一面,林岁被吓得流泪。
孟承远却没打算给他喘气的机会,上车后就用命令的口吻对林岁说:“解释。”
林岁赶忙将来龙去脉阐述了一遍,却把摔倒的过程直接省略掉了。
林岁不擅长说谎,孟承远愿意相信他的解释。
而稍微冷静下来的孟承远,也敏感地闻到了跌打药酒的气味。
他皱着眉头问:“受伤了?”
林岁以为孟承远还在气头上,下意识地躲避了那炙热的视线,低头默默擦着眼泪,含糊不清地回道:“嗯,但是不严重,不疼了。”
孟承远深吸了一口气,表情也缓和了一些,但语气中却透出不容置疑的坚决:“怎么摔的,说清楚。”
林岁便不得不把摔倒的经过也说出来了。
孟承远听完后,把车开到附近的药店,重新买了一瓶药酒,打算待会儿回去帮林岁处伤口。
而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徐致,也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尽管孟承远全程紧绷着表情,他却能根据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对这个人的了解,看到了那副面容底下的温柔。
第7章 第7章 痛心:被殴打成伤
等一切逐渐恢复平静后,林岁才后知后觉,他抬眼看了看驾驶位的孟承远,怯怯地问:“远哥,这……这车子哪里来的?”
家里只有一辆电动车作为代步,但林岁时常是搭公交车,把电动车留给孟承远。
不过孟承远也不怎么使用,在林岁看不见的地方,他通常都是开汽车出行,或者是让徐致过来接他。
刚刚情急之下,竟然忘了伪装这件事,直接将这辆豪车暴露在了林岁的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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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承远认为自己必须反省和清醒。
当下,他只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跟人借的。”
无需用华丽的言语作为铺垫或解释,简短的几个字就能应付林岁。
用情至深的那一方果然好骗,但孟承远好像从不刻意去肯定林岁的感情,他纯粹只觉得这个人又笨又傻。
而林岁心底也有内疚之意,今天晚上他不仅不能帮上孟承远的忙,反而还给对方添麻烦了。
但两人心照不宣不再提及关于送伞的事,这事便翻篇了。
回到家后,孟承远提出要用药酒帮林岁处伤口。
林岁便把裤脚卷起来,露出膝盖。
而孟承远却不满地皱了皱眉,靠近林岁后便去掀开他的上衣,发现后背都是淤青。
原本因为那些照片的事,孟承远出于报复心里想给林岁一次教训,但这会儿竟出现了后怕的感觉。
度假村那个位置他曾经上去过,途中的凶险他也是了解的,但他当时对着林岁下达命令的时候,完全忽略了这个问题,当下涌上来的是不可抑制的心慌。
“趴在沙发上,给你上药。”孟承远压下心头的无措,用听起来平静的口吻说道。
林岁只能按照他的吩咐,让孟承远用药酒涂在淤青的位置,包括膝盖。
除了不再提及送伞的事之外,也没人再提起沈星澜这个人。
林岁本以为自己拍摄广告的事情会遭受孟承远的阻止,却获得意外的结果。
一周后,这则广告正式开拍,林岁一早就抵达拍摄现场。
和沈星澜碰面的时候,林岁秉着尽职尽责的原则,也没有表现出别扭的反应,和之前一样,关于工作上的细节,他向来都是专注而认真。
这倒是让沈星澜感到意外,他还想打听,那天回去之后,孟承远有没有对林岁做什么出格的事。
可林岁有了明显避嫌的举动,沈星澜便把那些话题咽了回去。
结束工作时又是天黑了,林岁如平常一样,需要走一段小路去车站等公交车。
只是今晚感觉和以往不同,林岁觉得这段小路寂静得有些反常,只有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正当他准备环视一遍周围的环境时,两个黑影从角落窜出来,林岁的后背猝不及防遭受了一棍。
还未给林岁缓冲的机会,他的腿部又遭受了一棍。
一阵剧痛袭来,致使他没办法站稳,双脚像棉花一样无力,最后倒在了地上。
胸口又是猛烈的一击,那棍子落下时,林岁感觉到喉咙深处有腥甜的味道在翻涌。
只听其中一个黑影提醒道:“给点教训就可以了,别搞出人命。”
把这话说完后,两个黑影便迅速消失在林岁的跟前。
林岁在沙地上躺了好一会儿,他感觉自己的肋骨像是被打断了一样,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可他还是强忍着这种痛楚强迫自己从地上起来,尝试了好几次后,他终于可以勉强站着。
林岁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也没能力去追究,他不想让孟承远烦心,便不动声色地回到家里。
林岁进屋的时候,孟承远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林岁小声喊了他一句后,便去厨房准备晚饭。
孟承远准备吃饭的时候,林岁以疲累作为借口,说要回房休息。
孟承远只是淡淡示意,没有多问。
自那次情绪失控之后,孟承远这几天都在刻意和林岁保持距离,他再次警惕了起来,不能在这场感情游戏中付出那些多余的东西。
林岁拖着沉重而疼痛的身体缓缓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的一角,侧着身子艰难地钻了进去。
被窝虽然给他带来了一点温度,但他的身体还是由于痛意而止不住颤抖。
正在此时,周博森打电话给孟承远,电话那头的周博森掩盖不住欣喜之意,他问:“远哥,有没有空出来喝一杯?”
孟承远:“好。”
这个时候,周博森都还以为,孟承远会为他所做的事而感到高兴。
两人见面的时候,周博森看到孟承远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在酒吧门艳小山口时,就忍不住问道:“远哥,你不高兴吗?”
对于这样的问法,孟承远表示困惑,他反问道:“有什么事值得我高兴?”
周博森露出解气的表情,说:“我雇的人说,他们把林岁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有视频为证的,我看他那样子,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才能起来活动。”
“你说什么?”仅仅只是一瞬间,惊讶和愤怒的情绪一起出现在孟承远的表情里,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自己听错或是周博森在开玩笑。
对于孟承远的这种反应,周博森是意外的,他问:“你……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他回家后你已经知道了,不然……”不然怎么会爽快答应出来喝一杯。
然而,周博森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孟承远响亮的巴掌打断。
孟承远抬手,不留情面地扇了周博森一巴掌,这个从容自若的男人,又一次罕见地失控了。
“是谁给你的胆子动他的?!!”孟承远吼道,以至于路过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远哥,我……我……”周博森显然是震惊的,他那天和徐致见面,无意间听他说起了孟承远为了惩罚林岁而要求他前往度假村送伞的经过。
这其中包括林岁和沈星澜一起到酒店的事。
说着无意,周博森这个听众却胡乱揣测孟承远的意思,擅作主张替孟承远教训了林岁。
那天,孟承远那一巴掌不舍得落在林岁的脸上,当下如何愿意让旁人动他!
周博森心里也有委屈,就算他自作主张了,孟承远如何能为了那个人而这么对自己……
这还是从小到大,周博森第一次被孟承远这么对待。
此刻,孟承远哪会顾及周博森的情绪变化,他再一次丢给对方一句警告:“你要是再敢碰他,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这句话的语调比刚刚平和了一些,但言语间所透露出来的威严,足以让周博森不寒而栗。
孟承远转身,留给周博森一个匆匆离开的背影,这一刻,周博森再次意识到,有什么事情是在悄然无声下发生了变化。
孟承远赶往家中,第一时间来到卧室,林岁蜷缩着躲在被窝底下。
他偷偷吃了止痛药,身上的痛感减弱了一些,但他还是被这种感觉折磨得满头大汗。
“岁岁,起来,我们去医院。”孟承远好长时间没有喊过林岁这个昵称了。
林岁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他,哑声道:“远哥,我……我没事,吃过药了。”
林岁怕花钱,向来都不愿意去医院。
更何况,广告拍摄的那三千元酬劳还没有打到他的账上,加上房东有意在下个月涨租,所以林岁要把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
可这一回,孟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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