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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诚嘉放下笔,将佛经收置妥当,才抬头一笑,“父亲镇守边关,常年不能回京。诚嘉左右也是闲来无事,不如在这佛堂中抄抄经,为父亲与将士们祈福,心里也好有份安慰……云舒姑姑寻我何事?”

    *

    不同于摄政王府中的冷清寂寞,宫中的新年,向来办得热闹又火红。

    按照礼数,后宫众妃本该在初一前往寿康宫中拜年,奈何太后不喜热闹,免了这繁文缛节,今日来的,都是些有心人。

    沈诚嘉走进正殿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许多莺莺燕燕,正围在一处说话。

    “诚嘉来了。”

    太后一招手,“快到哀家身边来。”

    沈诚嘉坐在太后的旁边,有些疑问地说:“太后,这是在……?”

    “你这孩子,才十七十八的年纪,天天泡在佛堂做什么。佛堂都是哀家这样的老太婆去的。”

    太后抚上沈诚嘉的手,话虽如此,语气中却全是宠溺,并无责备。

    “这些,都是后宫中的年轻人。你没事应该多与她们接触接触,多去赏花聊天才是。”

    “是啊是啊,”底下有人笑着附和,“宫中生活无聊,郡主来了,姐妹们总算又有个伴了。”

    沈诚嘉乖巧一笑,对着太后撒娇,“诚嘉知道啦。”

    她的目光向下看去,这其中有不少人衣裳华贵、金钗头凤,显然在宫中的位分不低,面孔也不算生分。

    她从桌上抓了把蜜饯随意吃着,听着后宫妃嫔的闲话趣事,不时出声参与两句,气氛也算融洽。

    过了一会儿,许是看出了妃嫔间的不自在,太后借口“午睡”,将云舒留在殿内陪沈诚嘉周旋应付,率先离去。

    太后一走,殿中的气氛顿时沉闷又活泼。

    沉闷是在,大家不用再装出一副和和睦睦的样子,自然有不受待见或人微言轻的妃嫔被孤立,找不到人说话。

    活泼又是在,大家说话更为放肆随意,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自己言错。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有一人引起了沈诚嘉的注意。

    那人坐在主殿的最角落处,低眉顺目,微低着下巴,虽看不清脸,模样却很是乖巧恬静。

    她衣裳朴素,所佩的首饰不多,安安静静的,周围又无美人搭话,想来在宫中的位分不算太高,是个透明一般的存在。

    “云舒姑姑,角落坐的是哪位美人?”沈诚嘉开口问道。

    “回郡主,这是翠玉轩的戚美人。郡主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没什么,”沈诚嘉轻轻略过,“只是见她一人坐在角落处,未免孤单。”

    云舒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起这戚美人,也是可怜。”

    沈诚嘉托着下巴,静静听着。

    “戚美人家世低微,父亲不过是黎县中的一名小吏,生母又早早过世。前年大选的时候被选进宫中,别说母凭子贵,生下个一男半女,便是连陛下的面都没见上几次。”

    “如此说来,倒是难为她今日也来了。”沈诚嘉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一直未曾从角落离开。

    突然,一道温柔的目光对上她的视线。

    戚裳抬起头,许是未曾想到有人在看自己,一时显得有些慌乱,碰倒了桌上的茶杯。

    她咬着下唇,手忙脚乱地收拾了桌面,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时,沈诚嘉已经收回了视线,与其他妃子谈笑如常,神色并无不同。

    直到戚裳走在队伍的末尾处,跟着其他妃子走出寿康宫时,她才敢偷偷回头一望,又感受到了那道温和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打量,带着考究而不侵犯的意味。

    *

    这是沈蔺第一次骑马,谢裕领着他在马场小跑两圈之后,谢裕下马,骑上“遒风”,将沈蔺一个人留在了“霜雪”之上。

    出乎意料的,沈蔺学的很快。

    从必须要有人牵马到二人并驾齐驱,沈蔺的姿势虽然依旧笨拙,速度不算太快,但他明显已经初窥门径。

    在马背上的时候,沈蔺几乎有一种他无所不能的错觉。他渴望成为自己的主宰,仿佛一人一马,他就可以抛弃俗世的一切,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

    可将他狠狠拉回现实的是谢裕明显带有调笑的声音。

    他吹了一声口哨,故意靠的与沈蔺极近,压低声音,贴着他的耳朵耍流氓。

    “玉琢……我们还没有在马背上试过。”

    一阵又一阵的热气打在沈蔺的耳面之上,沈蔺耳朵一红,随后发现自己竟不受控制地顺着谢裕的话语想象,整个人又羞又恼,一扬马鞭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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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出去。

    谢裕大笑一声,随后也是一夹马腹,跟了上去。

    突然,沈蔺感觉身后一重,不知是什么东西坐了上来。

    他回头一看,竟然是谢裕舍弃了“遒风”,一个踏背飞步,又与他同乘一骑!

    不同的是,之前是谢裕在控制着“霜雪”,而这一次,马鞭却在沈蔺的手中。

    后背传来一阵电流般的触感,是谢裕摸上了他的腰,在不安分的乱动。

    沈蔺下意识挺直了腰杆,肩膀倏地一重,谢裕将头搁在了他的右肩之上,他洁白纤细的脖颈便完全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下。

    因为骑马的缘故,沈蔺整个人是跨坐在马背之上,这不可避免地方便了某人的一些动作。

    谢裕的那双手很快就从他的后腰绕到了他的小腹处,掀开那因为骑马早已变得凌乱的外袍。

    沈蔺的呼吸变得紊乱,谢裕的视线太过专注炽热,他像是个野兽正在标记自己的猎物,许是说是亲上了沈蔺的脖子,不如说是在啃!

    谢裕的力道有些发狠,沈蔺被咬得有些承受不住。同时,谢裕那只已经伸进了他外袍的手也没闲着,还在持续地往下探索。

    沈蔺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特别是在马背上,他控制着方向,“霜雪”还在颠簸。

    他往左侧了脖颈,又被谢裕那只空闲的手强制掰回,迎接着他的是谢裕愈发激烈的动作。

    在谢裕好像虚虚握住什么的时候,沈蔺尾骨一酥,什么东西顶到了他?!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眸中全然是不敢置信的意味,又想逃避地往前缩,被谢裕拽着拉回。

    “逃什么?”谢裕松开嘴,欣赏着沈蔺脖颈上的红痕,嗓音变得喑哑。

    “没见过,还是没用过?”

    沈蔺脑中轰鸣一片,就像有无数烟花同时炸开。

    谢裕,他他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他僵硬地不敢动,也祈祷这谢裕最好不要动,因为他感觉,自己的那处也好像有些不受控制起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征兆。

    果然,这一切都被谢裕察觉,他轻笑了一声,眸色一暗,表情更是满满的恶趣味。

    “同床共枕几天没碰你,憋坏了?”

    “玉琢,我不在王府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强忍着?”

    第二十七章 邀约

    谢裕戏谑的声音贴着沈蔺的耳朵炸开,语气尽显暧昧缠绵。两人的身子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感受到谢裕呼出的热浪轻轻扑在他的下颚,他被谢裕环抱得很紧。

    沈蔺心中半是羞赧半是气愤,他紧紧握住缰绳,耳垂像是戴了两颗赤色玛瑙,红得滴血。

    “沈蔺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

    “哦,听不懂?”

    谢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旋即嘴角露出一抹坏笑,一本正色道。

    “倒是本王思虑不周了。”

    “玉琢既然不懂……”谢裕滑进衣衫的手指轻轻一动,只见沈蔺脸色微微一变,呼吸愈发急促,谢裕这才不紧不慢地说,“本王更要好好教教玉琢才是。”

    “王爷!”

    明松急冲冲地跑进马场,没想到正撞见了自家王爷十分不要脸地对人耍流氓,恨不得自挖眼珠当场失忆,拍着四处乱窜的“遒风”的脸面就是一场无声的谈心。

    感受到自己身后一轻,沈蔺不露痕迹地松了口气,随后又是忍着羞耻将“霜雪”骑到了远处,背对着二人衣衫。

    谢裕跳下马,神色变得严肃,他沉声道:“过来说话。”

    明松跟了他许久,不是个慌乱的性子。若不是出了什么急事,他绝不会慌慌张张地冲进马场,还在撞破了谢裕和沈蔺的那档子事后依旧杵在原地不走。

    沈蔺完衣冠,掩去那一池春色,心中才多了份底气,表情也不似先前羞赧。

    他转头一看,明松正在谢裕身边低声说些什么。谢裕淡然听着,虽神色轻松,表情却也不如刚刚那般玩味,隐隐皱着眉头。

    察觉到沈蔺的视线,谢裕倒是敏锐地转过头,然后,他又很快收回了视线,也低声吩咐了几句,转过身走了,没再看沈蔺一眼。

    只剩下被晾在马场的沈蔺在风中凌乱。

    就这么走了?

    他待在原地,无语了好一会儿。随后又是跳上“霜雪”,驱使着马儿跑动了好几圈。

    走了便走了,没有那烦人的东西,他反而还落得个清净,沈蔺默默地想。

    他又与“霜雪”熟悉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腰腹大腿处的肌肉传来隐隐的酸痛,沈蔺跳下马,将“霜雪”送到了驯马人的手中,正准备离去,却突然来了一个他想不到的人。

    太子萧行云。

    能在紫金马场看到沈蔺,萧行云的眼中也明显划过了一丝诧异与惊喜。

    不过他到底心思玲珑,不是真傻,几息之间就想明白了沈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紫金马场之外,本也留下了几个谢裕的亲卫。不过那些个小官最擅长见风使舵,谢裕正主都不在此处,何况来的又是太子,他们何苦去得罪北晋未来的天子。

    若是被谢裕的手下责问,左不过也是担一个“迫于权势”的罪责,难道还能将他们通通杀了?

    “是你。”

    萧行云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皇叔府上的……闲散门客?”

    今日出门本为策马,萧行云劲装轻从,没带折扇,此刻说话,手上没捏扇柄,倒是还有些不习惯。

    不知怎得,萧行云话中的停顿听在沈蔺的耳中却是别有意味。

    沈蔺行礼问安,开始装傻充愣,只做听不出萧行云语气中的试探。

    萧行云“哈哈”一笑,狐狸眼睛勾人一弯,好像能算计人心。

    他另起了一个话题,“本宫倒是没想到,先生也会骑马?”

    “担不得殿下口中一句先生,”沈蔺实话实话,“今日才学,骑得生疏。”

    反正这马场之中,总归还有几个小厮仆从没被谢裕清走,萧行云到时候一问便知,他没必要说假话。

    这几日他虽与谢裕日日同眠,但谢裕除了吵他睡觉以外,也未怎么折腾他。

    再加上上次初遇时,沈蔺大病初愈,整个人气色不好很是消瘦,他刚刚又被谢裕逗了,虽说心情已经平复,两颊还是有些残留的红晕。

    这样的沈蔺瞧在萧行云的眼中,无疑是一个比上一次更加惊艳,更加勾人的存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萧行云和谢裕的喜好其实很像。

    捧心蹙眉的西子或许会赢的他们一时的怜惜,可他们最想征服的,还是那些不刻意打扮就能艳压群芳,眸中透着疏离倔强,心思狡黠,又不愿轻易折服的美人。

    而沈蔺,就是一个这样的存在。

    二人的不同则在于,比起谢裕那种不死不休,宁愿牺牲自己也要获得成功的征服欲,萧行云的手段则来的更加温和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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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行云看上去是人畜无害的,就好像除了养花种草,闲时去风月之地听曲唱歌,他对什么都不甚关心,包括那皇位。

    可他骨子里到底是偏执疯狂的,尽管他掩饰得很好,正如他这十多年来所掩饰的那样,此时此刻,他看向沈蔺的目光依旧充满了善意和平和。

    “你才初学,学得不好不打紧。以后接触的机会多了,自然慢慢就熟练了。”萧行云笑着说。

    “看你这模样,是在这马场练了一天,准备走了?”

    沈蔺点点头,“身子有些酸痛,原本是打算走了,没想到能碰见太子殿下。”

    “恰逢过年,本宫也是闲来无事才来这马场逛逛。本宫听闻,皇叔对这种节日之事向来不太在乎,先生既在皇叔府上谋职,又非蜀中人士,不知可还吃的习惯?”

    沈蔺心思一转,听出了萧行云的话中之意,便故意一笑,顺着说:“沈蔺差人所托,替人办事,何来什么习不习惯。只是有些想念蜀中的味道罢了。”

    “那还真是凑巧。”

    萧行云惊喜地说,“本宫有位挚友,近来在京城开了家酒楼,特意请了蜀中大厨,专卖原汁原味的蜀中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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