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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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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匕首,我的匕首,匕首呢?!”

    青年眼眶通红一片,他突然大叫了一声,推开了眼前的士兵,连滚带爬地到了女子的身边,接住了她欲坠的身体。

    他的匕首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又被女子攥在了手中。

    女子贴着青年的耳朵发出气声,递出那柄匕首,“快……快跑……”

    “母后!!”

    伴随着青年一声痛苦的喊叫,女子终究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那柄匕首仿佛还带着女子尚未散尽的温度。

    青年摇摇欲坠地站起来,手上沾的不知是谁的血。

    好冷。

    他有些奔溃地想哭,张口喑哑了两句,却只能发出痛苦的音调,不成语句。

    “我……”

    青年的记忆骤然闪回。

    “至于这匕首什么时候开刃……裕儿,”中年男子笑着说,“等到你觉得你可以完全驾驭这柄匕首,或者它有了非用不可的时候,就是这匕首的开刃之日了!”

    ……

    父皇,母后……他还未用过这柄匕首啊。

    第一次开刃,竟然……

    “哈哈哈哈哈哈。”

    青年仰头大笑了几声,眼角泛出眼泪。

    “我要你们偿命!”

    第五十五章 我想要谁,皇叔心知肚明

    迎亲的这一日,照例是锣鼓喧天的。

    谢裕与陈怡这虽然是第二次大婚,但一应事项安排,比第一次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排场之大,足以载入史册,让世人津津乐道一月有余。

    为了接亲这项仪式,陈怡在大婚前三天就带着青缇回陈府小住。

    沈蔺在当天被解了禁足,门口的侍卫撤去,是梁顺屈尊来到小院,亲自传达谢裕的命令,好叫他凑一场热闹,眼睁睁地看着谢裕另娶他人。

    他被带到了一扇门前,青衣被扣在了院中,未能跟随左右。

    这是一扇沈蔺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又是叫他万分厌恶,隐隐想恶心作呕的门。

    因为门的背后,站的就是谢裕,他只要轻轻将门推开,就可以看见那个他曾经无比眷恋,又在四年之中饱受煎熬,承载着太多的屈辱、不甘,还有他心中难言的爱恨的地方——谢裕的寝卧。

    后背传来重重的力道,沈蔺被人一推搡,被迫往前踉跄了几步,进入房间。

    入眼是一片刺眼的大红。

    谢裕未着喜袍,他居高临下,懒洋洋地垂下眼眸,看着沈蔺仓皇进入,洋相百出。

    “瘦了。”

    他不留情面地嘲笑道。

    “也憔悴了。”

    他继续说,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是因为被困在府中,太久看不见你想看的太子殿下,思念得紧了?”

    他从容不迫地走下台阶,与地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像是踩在沈蔺的心间,将他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捻个血肉模糊,并以此为乐。

    “玉琢。”

    沈蔺被人捏起了下巴,被迫半抬着头,直视谢裕冰冷的眼神和嘴角上扬的弧度。

    谢裕贴着他耳朵,语气堪称温柔,耳鬓厮磨之间,吐出来的话却极尽残忍。

    “四年了,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它的心也该捂热了。”

    白猫玉琢恰好在此时慵懒地路过,蜷缩成一团,发出一声餍足的喊叫。

    “喵。”

    “去。”

    谢裕用脚尖踢踢一勾,白猫起身抖了抖毛,迈着优雅地猫步跑了出去。

    沈蔺半仰着头,只能用余光艰难地看着。

    “玉琢,你是没有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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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裕还在问:“还是你的这颗心里,装的都是旁人?”

    “哈哈。”

    沈蔺却是看着谢裕,没由来的笑出了声。

    他简直不明白,谢裕怎么有脸,在他大婚之日捏着一个男人的脸庞,然后堂而皇之地问出这些假的作呕的话。

    谢裕是入戏太深,真的以为自己在演什么苦情戏码,真的以为是他天性浪荡,在主动雌伏在谢裕身下的时候,还想着勾另一个男人,好像丢弃一只弃鞋一样将谢裕舍弃出去,到头来还要被谢裕指着心口一遍遍质问他是没有心的吗。

    “谢裕。”

    因为被人钳制着下巴,沈蔺开口说得每一个字,在此时都显得无比艰难。

    “别再惺惺作态了。”

    “你欺我辱我,强迫我干尽了我不愿意的事,不顾我的意愿,执意在我身上刺青,留下那些我想起来就会一阵阵恶心,洗上千百遍都擦不掉的痕迹。”

    “到头来,你还在质问我?”

    沈蔺冷冷地说,眸中没有一点感情,“你满心满意都是自己,将我当成你泄欲的工具,以为你不高兴时我就必须对你摇尾乞怜的时候,你问问自己,你有心吗?”

    谢裕怒极反笑,他倏地松开了钳制着沈蔺下巴的手,沈蔺的身子朝另一个不受控制地摔去,他双手一撑,终究没有让自己太过狼狈。

    “这才是你的真心话?沈玉——”

    “别再叫我玉琢!”

    沈蔺突然吼道,语气强硬地打断了他。

    他拍着自己的衣摆,站直了身子与谢裕轻视,虽然微微矮了些许,但通身气势,并无对谢裕的避让之意。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交锋。

    “从今天起,我不再叫沈玉琢。”

    “谢裕,你这么喜欢这个名字,大可以送给旁人。”

    沈蔺似笑非笑地说:“只是恶心了那只白猫。”

    不过很快。

    沈蔺就可以像那只白猫一样,跑出这个每天都压抑地让他喘不上气的牢笼。

    白猫玉琢可以是被谢裕一踢,没有尊严地跑了出去。

    而他,则是要堂堂正正地主动走出去。

    *

    谢裕出来的时候,喜袍穿得凌乱,整件衣裳都好像是被人在水里蹂.躏了一边,皱巴地不成样子。

    “哎呦我的殿下!您这喜袍,怎么这样了!还有您这嘴角,怎么突然破了!”

    一直等在门外的梁顺立刻捶胸顿足地喊道。

    “梁伯。”

    谢裕犀利的眼风突然扫来,刚说出口的半截话又是戛然而止。

    梁顺总觉得今天的殿下格外不同,特别是一双眼睛,盯着他心中发毛。

    梁顺里面四十有余,自以为跟着谢裕见识了大风大浪,到头来还是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怎么了殿下?”

    谢裕一笑,露出两颗白牙,“没什么。”

    随后面无表情地离去了。

    梁顺:“……”

    *

    “皇叔。”

    在门口迎亲的时候,还未等来陈怡的大红喜轿,先等来的,竟是登门前来贺喜的萧氏兄妹。

    “裕……皇,皇叔。”

    一反常态的,一向喜欢“裕哥哥长裕哥哥短”的萧明宜,今日竟然安安分分地站在一边,一点作妖胡闹的念头都没有,而且还改了对谢裕的亲近称呼,变得生疏而客套。

    谢裕自然听出了萧明宜称呼的转变,他冷冷回答,目视前方,便算是打过招呼。

    至于萧明宜如何称呼,对于谢裕来说,这是她的事情与自己又有何关系?

    其实萧明宜心中也很乱,她总觉得自己是该喜欢谢裕的,毕竟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这么以为。

    可是那天,她冲进小院看到了沈蔺那几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模样,当时只是心中大骇,没觉得有什么关系,回宫后竟是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她一想到下令不让沈蔺出屋的是谢裕,把门口侍卫派来的也是谢裕,甚至出手伤了沈蔺让他甚至无法下床更也是谢裕,一想到谢裕,这么多年靠自我脑补不断超厚的滤镜,好像突然就裂开了一条缝,然后不费吹灰之力的在某天就碎了。

    快到萧明宜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对谢裕的这几年到底算是个什么感情就结束了。

    听说城中有些贵女,有个劳什子的什么“恋兄情结”,甚至有些还闹出了笑话。

    面对着如此性情恶劣的谢裕,他的盛名再也掩饰不住他手段的狠厉。萧明宜见到谢裕的那一刻,突然就没由来的怂了。

    “明宜,进去等吧。”

    萧行云的这一句话如同救命稻草般给了萧明宜一线希望,她几乎是头也不回地说,“那我去找沈……青衣玩!”

    萧行云敏锐地发觉谢裕瞳孔一缩,随后就如同置若罔闻一般,没有说话。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萧行云与谢裕并肩,开启话题的方式很生硬,俗称没话找话。

    “好?”

    谢裕单字反问,这是一个不透光的阴天。

    “马上就要放晴了。”

    萧行云意味深长地说,听着街道上不断靠近放大的喜乐,指着身边小厮怀中的锦匣,“这是我与明宜送给皇叔的新婚贺礼,礼物简陋,皇叔该不会怪罪才是。”

    谢裕吝啬地未施眼神,“太子有心。”

    萧行云却是不依不饶,破有点继承了萧明宜天赋的意思,“皇叔不打开看看?”

    “也罢。”

    萧行云故作惋惜地长叹一声,竟是自己伸手开了。

    那锦匣中躺的不是其他,而是一尊通体由整块完整玉石所打造的送子观音。

    “还以此礼,祝皇叔与婶婶百年好合,早日诞下子嗣。”

    萧行云捏着折扇,装模作样地行礼恭贺。

    谢裕自然知道他是何意。

    沈蔺是男人,就算他与他苟合了成千上万次,沈蔺也不可能为他生下孩子。

    萧行云明里是在送礼,暗里却又何尝不是在告诉他,不要再自作多情。

    “明松,收起来。”

    “诶!”明松接过了锦匣。

    “太子殿下,也随请小人进——”

    “本宫不急。”萧行云摇着折扇,笑眯眯地打断了明松的话。

    “婶婶还未至,本宫且在这里与皇叔多说会话。”

    明松无奈,只能退下了。

    “今日本是皇叔大喜的日子,行云惭愧,仅送上薄礼,却不知能否也从皇叔身上沾沾喜气,讨一份礼物?”

    谢裕眉心一跳,冷冷问:“你想要什么?”

    送亲队伍的唢呐之声愈发强烈,喜乐欢奏,街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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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片欢声笑语。

    谢裕听得心中烦闷,刚皱了眉头,就听见萧行云说:“人,一个人……皇叔可会不愿?”

    “新娘子下轿!”

    一阵流苏颤抖的声音。

    “快来,新娘子,新娘子来了!”

    “上次礼未行成,这次总能真的喊王妃了吧?!”

    “王妃,王妃!”

    “你想要谁?”驱邪三箭过后。谢裕声音冷清。

    全福太太抽掉马鞍,扶着陈怡跨进门槛。

    “好,好!!”

    府外起哄之声热烈。

    萧行云满脸笑意地看着陈怡跨过火盆瓦片。

    “我想要谁,皇叔应该心知肚明才是。”

    第五十六章 沈蔺在哪?

    谢裕一时没有说话,他偏过头来,盯着萧行云看了半晌,忽然就笑了。

    谢裕说:“本王府上有人能得太子青睐,是他的荣幸。看上谁,殿下带走便是。”

    萧行云一行礼,脸上也露出笑容,偏偏要嘴欠多问,像是怕谢裕反悔一般,“侄儿看上谁都能带走?皇叔果真愿意割爱?”

    “割爱?”

    谢裕已经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地说:“都是些府中伺候的下人,伺候得好便给几分恩宠,伺候得不好,随意找个由赶出去卖了就是。说到底不过是些身份低微的下人,仰着主子的鼻息存活,谈什么割爱不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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