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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瓷浼垂眼细细看着眼前男人的轮廓,唇角微微上扬:“迟珀……这个名字不好听。”
“给你改一个,百奴,怎么样呀?”
百奴。
为数百人为奴,千人唾万人欺。
迟珀垂下的手紧紧攥成了拳,手背青筋暴起,闭下眼,不再看瓷浼。
【主角迟珀羞辱值+16,现28/100】
瓷浼心下有些诧异,却也觉得合情合。
在上一次的任务里,他遇见的是已经被磨平棱角,学会了伪装与顺从的迟珀。
不同于现在尚在青涩的迟珀,轻易便情绪外露,鲁莽又自傲。
瓷浼很容易便猜中了他的心思与敏感点。
他收回手,抬脚踹上迟珀的心窝,力度不重,却让迟珀一时失了平衡,向后倒去。
“滚出去吧。”
少年嗓音清冷,虽是这么说,却并没有走的意思,而是饶有兴致的双手环在胸前,看着他。
迟珀缓缓抬眼看向眼前的人儿,他眉眼乖软姝丽,嫩粉的肉/唇轻扬,杏眸圆润剔透,是一副极具欺骗性的皮囊。
他比迟珀见过的所有雌性都要漂亮,也更加蛮横。
他撑着身,缓缓站起来,低低应了声:“……是。”
迟珀走后,瓷浼想休息会儿剧情,便听见房门被叩响,门外传来侍从模糊的声音:“神使大人,首领让您去一趟。”
瓷浼微微一愣,有些奇怪巫从泫找他干什么。
看剧情里,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巫喧舟来找的他。
压下心底的疑惑,瓷浼还是去了。
等他到的时候,首领院落空无一人,甚至连打扫的奴仆也不见了。
瓷浼心下一紧,但脑中的系统发布了任务:找到巫喧舟。
瓷浼一愣,心底的疑惑更多了。
他问系统:“为什么巫从泫找我,要去找巫喧舟?”
【您现在是在半年前,苗域还未更换首领】
所以……现在找他的,是巫从泫他们的爹?
瓷浼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要是是平常的找,这段剧情肯定是不会有巫喧舟的出现的。
院落小径交错,每一条路都蜿蜒着通向一个地方——最中央的房间。
瓷浼记得那个房间,在未重启世界时留宿首领院落的时候巫从泫跟他讲过。
“那是一个充满罪孽与恶臭的地方。”
巫从泫说时,看他的目光都藏着些探究。
但那时瓷浼并没有注意,现在仔细想想,巫从泫表现的其实很明显。
瓷浼缓步向里面走去,他紧紧攥着衣摆,在走下最后一个鹅卵石小径时,看见了一位站在屋檐下的老人。
他穿着宽大的暗红色首领服,手里捻着一串漆黑的佛珠,皮肤松弛下垂,感觉到有人靠近,才缓缓抬眼。
年老的首领站在昏暗的屋檐下,神色晦暗不明,他稍稍颔首,嗓音沙哑难听,如同割裂砂纸,尖锐刺耳。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慢?”
瓷浼浑身一僵,随即便是蔓上脊背的凉意。
【剧情二已解锁:您因为美貌而被盯上,为了神使的位置,成为了首领最漂亮的一副练蛊器皿,也是首领最满意的蛊人】
【但您的叛逆,让首领十分苦恼,所以,他决定在今晚,彻底控制你】
瓷浼抿了抿唇,压下心底的害怕,嗓音轻软的答道:“……处了一下您交给我的兽人奴。”
分明是借口,但首领却来了兴致:“怎么处的?”
瓷浼:“……”
总不能说是就踹了几脚,顺便取个绰号吧。
“算啦,进来吧。”首领说着,转身推开了房门,嘴里喃喃道:“你的血总是很适合养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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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快穿】成为恶毒花瓶后我万人迷了》 10-16(第3/8页)
瓷浼没动,只是看着他微微佝偻的背影,与敞开的门。
门里面几乎是要溢出来的蛊虫,罐子边沿爬行的,落在地上爬行的,几乎让人无处下脚。
但首领宛若未觉,一脚便踩在那团蛊虫上。
炸了,血汁小范围的溅开了。
瓷浼:“……”
咦惹…
“进来,踩死它们没关系。”首领察觉瓷浼没动,稍稍侧头,浑浊的眼珠有些冷:“你之前为了报复我在你体内下蛊,可是踩死了我好几只宝贝。”
瓷浼:“……”
报一丝啊但我真下不去脚啊QAQ。
首领轻嗤了声,还是转头清地上的蛊虫了。
他清的很快,也很粗暴,不一会儿便将蛊虫堆成一坨,跑出来的就弄死,几次之后,其他蛊虫也静了。
然后,首领站在原地,抬眼看着不远处的瓷浼。
瓷浼也没由不进去了,他抿了抿唇,慢吞吞的跟上首领。
房间里还有一个暗门,里面的蛊虫比外面的要小巧也更加的阴冷可怖,首领也一改冷戾的神色,松弛苍老的脸庞浮现一丝慈爱。
“今天养这只。”
首领说着,指了指他左边的一只白色蛊虫。
瓷浼低低的“嗯”了声,然后便见首领出去了。
根据记忆,他应该是去拿小刀和器皿了。
瓷浼琢磨着这暗门里有没有另一个暗门,便觉有一只宽大温暖的手捂上他的嘴,把他往后带。
最后进了一个类似于衣柜的地方。
瓷浼被他捂了半张脸,死死扣在怀里。
他不觉松了口气。
幸好是在下蛊虫前来的。
透过缝隙,看见了首领回来后,因为找不到人而在发怒,并且,有向他们这靠近的趋势。
瓷浼心下一紧,呼吸都慢了些。
他正紧张着,头顶忽地传来一道轻笑,随即是一道低哑清冷的嗓音:“不用怕。”
瓷浼微微一愣。
怎么是……巫从泫?
在瓷浼愣神之际,首领已经站在他们藏身的地方外面了。
一抬眼便对上他那双浑浊的眼,瓷浼被吓得心跳一滞。
下一刻,他的胸膛被一把短刀,刺穿了。
他的表情还停留在发现瓷浼后的狞笑。
首领倒地后,他身后的巫喧舟赫然显现。
巫从泫也松开了紧紧捂着瓷浼的手,轻笑着推开门,“来的真慢。”
“是你跑的太快了。”巫喧舟的目光落在还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年:“你赶那么快,就是为了救他?”
巫从泫稍稍颔首,眉眼带笑:“不可以吗?”
巫喧舟看了会他,见他不似作假,啧了声,问:“那现在怎么办?他死了,我们俩中间总得有一个做首领。”
“一起做好了,反正他们也分辨不出我们。”
“我们就叫……巫从喧。”
巫喧舟许久没说话,他挑了挑眉,先是看了会巫从泫,又看了看一脸茫然的瓷浼,最后看着巫从泫骂:“……你有病?”
巫从泫只是笑,轻轻推了推身前的瓷浼,道:“那就这么定了,你单我双,走了。”
瓷浼完全不敢吭声了。
呜呜听到这些不会被灭口吧。
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在到了大门要分开走时,瓷浼忽地被人提住后领:“你往哪走?”
巫喧舟强硬的把他转了个方向,让瓷浼跟他们一道。
“他今晚死了,你又是他见的最后一个人,你一个小神使,真不怕被那些老东西推出来当替罪羊?”
“……那我去哪?”
巫喧舟看向旁边的巫从泫。
巫从泫抬眼看了看,有些漫不经心地随口编了句:“我们在首领那遇见了瓷神使,因为话聊投机,邀请神使去我们那留宿一宿。”
瓷浼自己都怀疑:“……这他们真的信吗?”
这槽点满满的借口啊。
巫喧舟倒是自信:“有我们在,他们不敢拉你下水,什么借口都无所谓。”
瓷浼不觉多看了眼他。
现在的巫喧舟很张扬热烈,与重启前的内敛阴冷完全不一样,并且……他好像很信任巫从泫,不像之前的防备与厌恶。
巫从泫倒是从始如一。
见他们坚持,瓷浼也没再拒绝,顺从的跟在他们身后。
路上,巫从泫忽地问他:“你很想要神使这个位置吗?”
瓷浼愣了愣,沉思了会儿:“神使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毕竟,神使的存在,就是麻烦又无用。
巫从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到了他们的居所,巫喧舟便把瓷浼交给巫从泫安排住处,自己先走了。
巫从泫便先带瓷浼去洗漱了下,差遣奴仆去瓷浼的寝居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一切弄好了,才带他去住所。
他全程神色淡淡的,在安顿好瓷浼,转身要走时,忽地听见身后少年嗓音低软的问:“你跟巫喧舟的关系不好吗?”
巫从泫脚步顿了顿,转身看去。
少年雪腮微粉,漂亮小巧的脸庞埋了一半在被子里,剔透明亮的杏眸微阖,直直的看着他。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我跟巫喧舟么……”巫从泫轻笑道:“你见过关系不好的双生子吗?”
确实没见过。
可你们半年后就跟要决裂了一样。
瓷浼心下腹诽。
“共生共感的双生子之间没有秘密,同样的,也不存在矛盾。”巫从泫说着,忽地微微一顿,随后又缓缓道:“除非,是自欺欺人。”
瓷浼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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