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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偷窥
“顺着我的声音找到我吧……我在等你呢……”
诡异的声音仿佛凭空从大脑深处响起,又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池清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站起来,匆忙地在山洞里左右奔走寻找:“你在哪!你是谁?”
那声音并不回答,但池清却似乎听到了“它”在笑,那笑声温柔而柔软,带着熟悉上扬的轻快尾音——池清的瞳孔骤然缩紧,那是池盈的笑。
“母亲?是你吗?”池清发疯似的扑到了山壁上,寻找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娘!你在哪!孩儿一定为你报仇!孩儿一定灭了明家!!”
他知道自己八成是在极度的痛苦和思念中疯掉了,但是即便这样他也想在幻觉中听一听母亲的声音。
梅花香越发浓郁,池清在疯狂的拍打中只觉得天旋地转,冰冷的地面贴在面部的皮肤上,他摔倒在地,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恍惚间竟看到了星河一样的梅花开满了整面山墙。
啪。
曲成溪合上书册,有些头疼得按了按太阳穴。
本想着在沈钦的藏书阁里找找有没有关于商唯和混沌为什么融合得那么好的原因,谁知道沈钦这家伙的藏书阁里竟然有这么多书!这找到猴年马月才能找到!
曲成溪仰起头,他站在二层,而面前圆筒状的书格墙从地面直通到天,几乎一眼望不到头,满满当当的说是成千上万本都不为过。
这藏书阁是新建的,他在花月教当副教主的时候还没有,也就是他离开的这几个月建起来的。
以前不记得沈变态这么爱看书啊,这是转性了吗?
曲成溪揉着酸痛的脖子琢磨着,自己以前倒是爱看书,不过那时候看书得偷偷看,因为沈钦不喜欢他把时间花在看书上,觉得是不务正业……那变态巴不得自己的目光十二个时辰都黏在他一人身上。
做梦吧。
曲成溪冷哼一声把手里的书放回去,正要再寻找下一个目标,忽然看到他塞进去的这本旁边有一本名为“血梅怪谈”的书册。
这本“血梅怪谈”实在是太破了,毫不起眼,就连名字都被磨得几乎没了,一看就是从市井小摊收的旧书,曲成溪一边感叹沈钦这藏书阁的书真是全,一边把书取出来。
说来也奇怪,平时这种叫什么什么怪谈的,多半内容里都是作者胡编乱造吸引人眼球的不入流小短文,曲成溪根本不屑看,但或许是有关星河血梅,今天他却鬼使神差的翻了翻。
“星河血梅极难被找到,但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它主动显露行迹想让人找到它的时候。”
曲成溪嗤笑一声,翻着那几乎掉页的破书心说果然是胡扯。
主动显露行迹的星河血梅?怎么可能,就算这花再邪性也只是一朵花而已,又没成精,难道还会张嘴说话不成,就算成精又怎么会故意让人摘?果然是胡编乱造的……
“这种情况极为罕见。”书里继续,“星河血梅是世间至邪之物,凝聚世间恶意而生,具有极其强大的灵力,但这种灵力并不是永久存在的,如果在世上存在了千年甚至更久,它的灵力就会衰退,为了避免自己枯萎,星河血梅会寻找遭受了极端痛苦、心存极大恶意无处发泄的修士,诱惑他们将自己吞下。”
“吞花的修士会瞬间灵力暴涨,甚至提升一个层级,但是这种效果是短暂的,最多十年后,使用花的人就会被星河血梅从内部吞噬殆尽,日渐衰弱并最终死亡,而那时,新的星河血梅花瓣会从他们的尸体上绽开,然后随风飘落到新的隐蔽处,重新开始它又一个千年的轮回……”
曲成溪盯着书愣了好一会儿,他原本以为自己看完后会嗤之以鼻,但现在他却没有,因为他想起了一个人——沈为霖。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顺着后脊梁爬了上来,曲成溪想起,当初沈为霖抢走了原本属于萧家的星河血梅一口吞下,之后果然灵力大增。
凭借激增的灵力,他杀掉了当时花月教的教主蒋融,并一举成为了新的花月教教主,叱咤风云。
但是没过几年,他的身体就开始出现了问题。
最开始是沈钦先发现他的牙龈总是出血,再之后,曲成溪发现他开始怕吹风,而且经常发烧,到后期越来越严重,甚至有的时候会神智不清,对着空气怒骂大发雷霆。
也正是借着这种机会,沈钦和曲成溪才在某日找准机会趁着他发疯时杀掉了他。
其实当时曲成溪就有所怀疑,是不是星河血梅造成了他身体衰弱,但是无暇验证,因为新组建的花月教高层动荡,他一门心思在稳固教派上,没有深究。
但现在看来,且不说星河血梅会不会主动勾引人,但是只要是用了,必然会付出代价。
人人都渴望得到星河血梅,但是几乎没有人提过使用星河血梅的副作用。
等等!
如果这怪谈里说的是真的,难道当年在沈为霖死后,他的身上也开出过新的星河血梅?
曲成溪倒吸一口凉气,当初沈为霖的尸体被沈钦直接丢到乱葬坑喂了狗,根本没有正经下葬,如果星河血梅开放后会随风飘走,那也会是在乱葬坑附近!
如果自己用那瓣星河血梅转移沈钦的注意力,或许就可以……
“阿漾。”
藏书阁的大门忽的被推开,沈钦走了进来:“怎么在藏书阁呆了那么久,该吃饭了。”
声音顺着藏书阁的楼梯层层盘旋而上,沈钦抬起头,看到了曲成溪。
他靠在二楼的栏杆上,阳光从天井照进来洒在他身上,让他的皮肤白得好像会发光一样,沈钦只见曲成溪神情慵懒,一双妩媚的桃花眼慵懒地半眯着,修长的手指在书脊上轻轻一推,咣一声轻响就让书回到了原位。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他做出来,那种不经意的妩媚却明艳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我还不饿。”曲成溪说。
沈钦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二楼,手按在了曲成溪面前的栏杆上,那是一个半圈禁的姿势,他眸色微暗,仗着身高优势将曲成溪笼罩在阴影下,暧昧地轻声道:“不饿也得按时吃饭,对身体好……你刚才在看什么。”
曲成溪冷淡得一如既往,下意识往后撤了一步:“管得着吗你。”
“是这本吗?”沈钦一笑,精准地抽出了他刚才放回去的书。
曲成溪的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不自然。
这罕见的表情让沈钦有些惊讶,挑眉看向手里的那本书。
“春闱秘事……”
“不是要吃饭吗?走啊!”曲成溪劈手夺过那本“春闱秘事”塞回去,扭头便要走。
原来如此。
曲成溪那恼怒的反应和微红的耳朵瞬间让沈钦难以言喻地兴奋起来,像是撞破了什么秘密,一把拽住了曲成溪的胳膊,低声道:“人非圣贤,有七情六欲是正常的。”
“说什么呢!滚开!”曲成溪恼羞成怒。
沈钦不放反抓得更紧,贴在他耳边:“算来你也有些日子没有‘玩乐’了,如果需要,我可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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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成溪一巴掌狠狠扇过来,沈钦后撤闪过,曲成溪趁着这功夫从二楼一跃而下,飞快的消失在门口不见了。
沈钦笑起来,意犹未尽地抬起手,掌心还带着曲成溪身上的幽香,空气里都是他的味道。
沈钦的眼神暗下来,那一天很快了,他会让曲成溪身心都重新属于他。
曲成溪从藏书阁夺门而出,绕过门口的小花园,身形一闪,便隐匿进了暗处。
如果此时沈钦能看到他此时的表情,就会发现曲成溪刚才恼怒的神情和脖颈的红色瞬间退得一干二净,那双深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乱葬坑在距离花月教五公里左右的野山里,得找个理由出去。
——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曲成溪背靠在一棵大树上呼出一口气,小腹深处传来闷痛——断肠的副作用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无法忽视了。不过自己其实逃不逃都无所谓了,反正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但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尽快把商唯从这片泥沼中拽出去。
曲成溪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出萧璋的模样。
“你他妈还让我说几遍!我不爱你了!你这样强行带我走不怕我对你动手吗!”
“真忍心你就动手!来呀!”
利刃刺破胸口,鲜血喷涌而出,刺穿了血肉,也终于割断了情谊,仿佛一辈子的梦魇。
曲成溪睁开眼睛看着蓝天,轻盈的白云从他眼前缓缓飘过,他心想,萧璋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想起我了吧。
过不了多久,他估计就会找个合适的伴侣结婚生子,再过个几十年,江南肯定是他的天下,到时候正道都得以朝云派马首是瞻,而他必然是正道的头把交椅,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心脏忽然痛得无法呼吸,曲成溪面色苍白地弯下腰捂住胸口,手指收紧。
他终于意识到,无论自己装作多么不在意,当回忆翻滚升腾,当对于未来的猜想扑面而来时,他还是无法承受,哪怕只是想想萧璋和别人在一起,都疼得撕心裂肺。
萧无矜现在怎么样了,此时此刻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有没有想我。
曲成溪终于抬起手,像是下定了决心,白色的光晕在指尖亮起,在树干上无声的划出一个形状奇异的符咒——那是传音符,和很久前在天灵山学堂时他和萧璋画在各自墙上、每晚聊到天亮的符咒一样。
其实曲成溪说谎了,他没有告诉萧璋,这符咒并不是两边同时使用才能接通。而是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偷偷画下符咒,看到萧璋那边的情况。
灵识在脑海中亮起,曲成溪屏住了呼吸,他眼前出现了萧璋那边的景象——此时萧璋似乎是在朝云山的房间里,正强撑着床沿坐起来,胸口的纱布浸透了鲜血。
躺下休息,你起来做什么!曲成溪心急如焚。
“你先躺下好好休息呀,起来做什么?”这话忽的从画面中响起,是个陌生的声音。
曲成溪的瞳孔猛的缩紧:他看到萧璋的床边坐着一个身着青莲派纹饰衣装的俊美男子,正心疼地扶着萧璋的腰,而萧璋并没有躲开。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2章 求饶
曲成溪先是愣了愣,起初他还以为或许是郎中之类的人在给萧璋治伤,但是很快他就看见了男人身上的青莲纹饰,还有那张俊美的脸。
那张脸并不是明艳的长相,却看起来非常舒服,每个五官都漂亮得恰到好处,挑不出毛病,举手投足的气质也并非凡俗,一看就是门派中叫得上名号的人物。
曲成溪只觉得一股火噌地从脖颈直冲头顶,百爪挠心似的难受了起来。
好个萧无矜!不过是刚回江南,竟然就已经找到新相好了!
“先把药喝了吧。”韩杨扶着萧璋的后腰,一手端着汤碗送到萧璋面前,任何人都没法会拒绝这种不带爱美的温柔关切,就仿佛相熟的朋友间再正常不过的关心。
萧璋低头,就着他的手把药喝了。
“你堂堂青莲派门主,还亲自给我煮药。”萧璋哑声道,“我哪受的起。”
千里之外曲成溪攥着衣角的手心下瞬间传来了裂帛的吱吱响,气得冷笑一声。
哟呵你们还挺熟!之前就认识?什么时候认识的?萧无矜你胆子肥了!
萧璋愣了一下,他似乎听到一声熟悉的冷笑。
难道是伤得太重了出现幻觉了?
“什么门主不门主的,”韩杨淡笑,“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么生疏。”
用得着!!曲成溪气的压根都在痒痒。
萧璋有些困惑地晃了晃头,韩杨轻轻按住他的肩膀:“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只是听闻平澜派被灭的消息,心绪有点乱。”萧璋说。
因为心脏被捅了一刀,他的脸色比平时要苍白许多,意气风发的模样被暂时敛盖下去,受伤的样子有种病中的脆弱感,直让人心疼。
曲成溪的心脏一阵抽痛,抬手轻轻抚上传音咒透出的画面,想要摸一摸萧璋的脸,指尖却只碰到一片冰冷的虚空。
他看到韩杨又拿起一旁的毛巾轻轻擦拭掉了萧璋额头的冷汗,扶着他躺了下去,给他盖上了被子。
曲成溪移开目光,他几乎无法再看下去,那些曾经觉得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如今都成了奢望,只能看着别人去做。
虽然他想尽各种办法让萧璋远离他、忘记他、讨厌他,继续过自己的人生,但是当真正看到别人进入萧璋的生活,取代了自己曾经的位置,那种心痛的感觉当真是比刀割还难受。
罢了。曲成溪实在听不下去正要关掉传音咒,忽的却听到韩杨又说了句什么。
“你说以后和屈漾再无关系了,是真的吗。”
曲成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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