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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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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出去。

    六郎一会儿拿弹弓打丫鬟下人,一会儿又瞄准其他堂兄弟姐妹。

    四娘被弄坏裙子,气得跺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江晖则躲得远远的,大家都被他烦死了。

    他嚣张的模样让叶秋水气得牙痒痒,要不是手脚被捆着,她定要冲上去将这坏东西的嘴撕烂!

    江大爷想了想,吩咐,将这个险些破坏大郎婚宴的罪魁祸首打一顿,丢出去。

    六郎大笑,拍手称快,“吊起来打!”

    叶秋水慌乱地挣扎,不过她的力气在做惯了粗活的仆妇们眼里,同小猫挠痒痒似的,后领被提住,台阶下有一张长板凳,叶秋水被重新塞进麻袋里,拖过去按在上面。

    她不停挣扎,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咽声。

    棍子要落下来的时候,有小厮冲进院内,扬声说:“大爷,三、三郎来了!”

    一群人纷纷站了起来。

    面面相觑。

    不待江大爷反应,月洞门前忽然走进一人,西天方向金乌欲坠,落霞千里,余晖铺洒在庭院中的小路上。

    来人逆光而立,身形清瘦至极。

    江泠拄着拐杖,走路很慢,身后还有想拦不敢拦的江家仆人,在众人诧异不已的目光中一步步走进,站定,抬手行礼。

    江家老宅的人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他了,少年长高很多,但比过去更加消瘦,他目光锐利,神情严肃,开口沉声道:“大伯,我来寻人。”

    台阶下,麻袋里的动静停住,叶秋水听到江泠的声音后,没来由的,那些恐惧悉数退散,她霎时心安。

    江大爷心中纳罕,“什么人?”

    江泠说:“你们带走的人是我府上的贵客,她若冒犯诸位叔伯,侄儿替她赔罪,她不是江家的仆人,也没有与谁家签奴契,就算有错,你们也不能随意打骂,甚至动私刑。”

    “你府上的贵客?”

    江大爷反问,看了其他人几眼。

    远处,江四爷想起,去年夏天,五郎目睹江泠与一贫家子结交,他虽没有亲眼见过那贫家子是何模样,但五郎说了,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娘子,江四爷眼珠子一转,断定就是麻袋里那小丫头无疑。

    很快,他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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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的事,想必是六郎带着客人去捉弄江泠,被那小娘子瞧见,她在替他出气。

    江四爷偏头,低声将这件事告诉江大爷。

    江大爷冷哼一声,“三郎,你可知她做了什么事情?她故意害得六郎他们从墙头跌落,昨日你大哥成婚,江府来了许多贵客,杨知县家的小官人是何等尊贵的人,伤了他,这丫头就算掉几层皮都不够赔的。”

    江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直视江大爷,说:“那么请问大伯,喜宴的贵客为什么会出现江公宅附近?攀附墙垣,兴许被人当做是盗贼也不无可能。”

    “真论起来,好像偷盗的罪名更严重些吧。”

    第34章 我们 “哥哥。”

    江六爷先怒道:“六郎是你弟弟, 怎么可能是盗贼!”

    江泠看向他,“那么请叔父告诉侄儿,六弟为何带人攀墙, 既是府上贵客,难道六弟不知待客之道?这等危险之事, 做之前难道不该斟酌一下吗?”

    他语气平静,目光扫视众人, 一字一顿,冷道:“如果叔伯们不知如何评判, 我们不妨去公堂对簿, 堂弟顽劣, 攀附墙垣, 被邻家小女当做是盗贼驱赶,孰是孰非,责任在谁, 律法自有评断。”

    话音刚落, 江大爷便横眉怒目,“你将江家的脸面往哪放,为这种小事上公堂,你简直胡闹!”

    江六爷冷笑,“果然是个刻薄寡恩的怪物, 不向着自家堂弟, 反而帮着外人与族人作对,我们是你叔伯, 三郎,你读书竟读成这副倨傲无情的模样,完全不将长辈们放在眼里。”

    江泠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等他骂完,说:“任凭叔伯们选择,是现在放人,还是去公堂。”

    江大爷怒不可遏,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江晖往前走了一步,立刻被江四爷拉到身后,“你发什么疯,站后面去。”

    江晖压低声音,告诉江四爷,“爹,六弟带人爬三哥家里的墙,还捉弄欺负他,他们还拿弹弓打三哥,你看三哥的额头,要不是他躲得快,眼睛就瞎了!”

    江四爷看过去,江泠的额角确实有块伤痕,靠近眼睛,还不小,以后十有八九要留疤,远比六郎的擦伤要严重得多。

    “与你无关。”江四爷呵斥他,“你不要插手。”

    他把江晖推到后面,江晖仰头还要说什么,却瞥到父亲眼里的幸灾乐祸与恶意,江四爷在笑二房也有今天。

    他不禁愣住。

    另一边,江大爷的骂声一直没有停过,他指责江泠冷血无情,胳膊肘往外拐,不敬叔伯,他心中心虚又恼怒,他怕

    江泠是来要债的,二房那些被吞掉的产业,江泠想抢回去。

    不过那又怎样,二弟已经死了,弟妹和离随兄长回京,只剩一个孩子,又是这副残疾的模样,江泠是斗不过他的,江大爷挺起胸膛,居高临下地说:“三郎,你没有资格在江家的地盘上说这些,你们二房罪不可赦,整个宗族都险些被你们连累,我念在你失去父母,又身受重伤的份上,大伯不与你计较,但你今日对叔伯们如此不敬,不将宗族的脸面放在眼里,三郎,你现在最好给大家赔罪。”

    “原本按照族规来说,二房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若狠心一些,将你们逐出宗族都是正常的,你挑唆外人欺负自己堂弟,可有一点做哥哥的样子?”

    江大爷脸不红心不跳地颠倒黑白。

    在他嘴里,江泠反倒成了那个斤斤计较,挑唆旁人欺负堂弟的罪人。

    江泠一言不发,目光冷淡,心里只觉得可笑。

    江大爷也怒视着他,料想江泠不敢与他们撕破脸,他要是敢闹,江大爷就去衙门,告他不敬长辈,二房名声都臭了,老夫人又病得下不来床,如今江家一切事物都是江大爷做主,没有任何人可以为江泠撑腰,他一定会低头的。

    然而,江泠却抬手,当着所有人的面,解下腰间的玉佩。

    他随手一掷,玉佩登时四分五裂。

    江泠沉声道:“既然叔伯们都在场,那便请诸位做个见证,我自请从族谱除名,从今日开始,不再是曲州江氏的人,今日我要带走的人必须带走,不然那便公堂见吧。”

    话音落下,掷地有声。

    厅中静默。

    江晖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气。

    自族谱除名,疯了吧!

    江大爷回神,“你疯了吗?!为了一个外人?”

    江泠说:“她于我不是外人。”

    少年声音坚定,“甚似亲妹。”

    他真正的亲人,对他弃之如履,明争暗斗,又高高在上,不将普通人的生命放在眼里,随意喊打喊杀,而叶秋水,自父母离开后,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江大爷嘴唇抖动,心里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愠怒。

    “你要是除名,二房的产业你便一分钱也拿不到。”

    江大爷说道:“二房的田地都是宗族的,我们会收回来,与你再无瓜葛,你考虑清楚,真的要为了一个外人同宗族作对吗?”

    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被宗族赶出,江泠要是这么做,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认定这是江泠的气话,他只要稍稍一想就会反悔。

    脱离家族,除非他想不开,留下来还能苟延残喘。

    江氏是粗鄙的商户,在过去,整个宗族都在期盼江泠能带他们跨越阶级,可当这个愿望落空后,每一个人对他皆避如蛇蝎,落井下石,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这几个月他都体会过了。

    江泠没有犹豫,“是,我不再是曲州江氏的子弟,二房的产业,我无权打理,任凭叔伯们处置。”

    他说完,不再看向那群人,转身,一瘸一拐,用尽他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走到那团麻袋前。

    一旁的仆妇被他的言语惊讶到说不出话来,根本不敢上前阻拦。

    江泠沉着脸,利落地解开麻绳,叶秋水缩在里面,蓬头垢面,泪痕未干。

    她仰头看向他,湿漉漉的眸子晃动。

    “芃芃,别怕。”

    语气温和,目光中满是安抚之意。

    江泠拿出她嘴里的布团,丢弃在地,扶着叶秋水站起,她被吓坏了,躲在江泠身后,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打死你们,不要脸!”

    江六郎不知何时从廊下跑出来,拿起弹弓,对准叶秋水的脸。

    他本来还想看这个小泼妇被打得痛哭流涕,哀声求饶,谁知半路杀出个江泠,长辈们居然还松口了。

    他刚抬起手,一截宽大的衣袖突然罩住叶秋水,将她牢牢护在身后。

    冰凉的目光射来,江泠冷声道:“滚。”

    六郎手抖了一下。

    他们这个三哥,过去体弱多病,很少见人,只知道读书很好,长辈们常拿他来和他们比较。

    相貌好,举止也好,为人虽冷淡孤僻,但礼仪周全,对下人也和善,没人听他说过重话。

    但此刻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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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才发现,三哥虽然清瘦,但却很高,低头凝视他时,神情冷漠,黑漆漆的眸子里满是警告。

    六郎往后退了退,拿着弹弓的手缩回去,他有些害怕。

    江泠垂下胳膊,握住叶秋水的手,温声道:“我们走吧。”

    叶秋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抓紧他的手,江泠牵着她往外走,她心里的恐惧已经消失了,只觉得安心。

    廊下,江泠过去的亲族看着她们。

    仆人避让开,两个孩子互相搀扶着,一步步走出去。

    一次也没有回头。

    夜晚,江宅灯火通明。

    江泠让许妈妈收拾好他的书,他唯一要带走的就是这些,从族谱除名后,江宅也不能住了,地契会被江家收回,这是他呆在这里的最后一夜。

    灯下,叶秋水撩起衣袖,她的手腕上有交错的勒痕。

    江泠眉头紧锁,他低头,动作轻柔地给叶秋水上药,但神情看着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严肃阴郁。

    叶秋水垂着眼眸,擦药的时候一声不吭。

    她觉得江泠在生气,他冷着脸,肯定是在责备她。

    叶秋水不敢说话,直到江泠处理完她手腕上的伤痕,抬头才发现小姑娘已经眼泪汪汪的了。

    江泠眉梢轻抬,“很疼?”

    叶秋水摇头。

    江泠不知道怎么办,他觉得是今日的事将她吓坏了。

    “对不起……”

    江泠正在思考要怎么安慰她,面前的叶秋水忽然说道。

    江泠怔了怔。

    “对不起。”叶秋水下巴快要戳到胸口,声音细弱蚊鸣,“我给你添麻烦了。”

    江泠和她一样,也成了孤儿,他无依无靠,没有爹娘留下的产业,以后怎么办?叶秋水第一次觉得自己很莽撞,应该小心些,就不会被江家的人抓住。

    她很难过,自己给江泠惹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江泠沉吟片刻,说:“我没有觉得麻烦。”

    他掀起目光,轻声叫道,“芃芃。”

    “嗯……”

    叶秋水噙着泪抬头看他。

    江泠顿了顿,问:“不是说好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也不稀罕这里,为什么还要帮我驱赶走那些人?”

    他还记得,那日叶秋水气凶凶地说她才不稀罕,背影看着那么决然,江泠觉得她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再原谅他。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帮他赶走六郎他们呢?她不会平白去招惹不认识的人。

    叶秋水吸了吸鼻子,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是你先不和我好了,你说我只是馋你家的点心,还说我很吵,吵到你读书,那你为什么管我?”

    明明是江泠先变的,叶秋水为此讨厌了他好几日,既然觉得她烦,为什么要去救她,还和长辈说,她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人,甚似亲妹。

    江泠沉默。

    片刻后,他低声道:“你不吵。”

    “这几天没有你在身边……”江泠目光微动,“我……很不习惯。”

    叶秋水顿时愣住,眨巴眨巴眼睛。

    江泠盯着她,认真道:“芃芃,和我走得太近的话,会被人嘲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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