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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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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家的事情,大哥也要听吗?”

    “这里是什么?”他随口问。

    “是花。”姜初妤硬着头皮抢过话来,扯了个勉强的谎,“疏芸说她对调香有些兴趣,我便搜了罗些适合初学用的花教她。”

    “夫人还会调香?”

    他语调越平,她越心虚。

    “前段时间跟着阿姐学了些。”

    顾景淮不置可否:“进屋帮我更衣。”

    姜初妤还没应声呢,顾疏芸先不愿意了:“大哥你怎么一回来就把小嫂嫂抢走,我们还没说完话呢!”

    她话不过脑,话刚说出口就双手捂嘴,忽闪着的大眼睛含着惊慌和歉意。

    可顾景淮却似乎未察觉不对。

    “这里是我的厢房,她是我的夫人,何来抢字一说?”

    他先一步转身回房,姜初妤赶紧把木盒往顾疏芸手里一塞,接上方才的话:“算,你大哥在场时,也尽量少提我。”

    她摘下花环叫下人帮忙收好,整了整额发,又恢复端庄的姿态,一丝不苟地替他宽衣解带。

    这回皮革腰封上的玉扣十分顽固,姜初妤解了一下没解开,双手正放在玉扣上要试第二次,顾景淮忽然俯身在她耳畔:“你何时成了她的‘小’嫂嫂了?”

    他果然听见了。

    人在窘迫时,总会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

    姜初妤不知如何回答,只更用力地去摆弄他的腰封。

    咔哒。

    玉扣解开了。

    她却呆愣住了,一时忘记了下一步动作。

    一丝淡而香腻的气味忽然飘入她的鼻腔中。

    她从不用这种味道的脂粉。

    姜初妤双手轻搭在他肩上,配合他的动作取下袖衫,故作平常地问了句:“夫君去哪儿了?”

    她跳过了他的问题,但顾景淮也多半能猜到,多半是顾疏芸这个不着调的孩子随口乱叫而已。

    只不过听着怪别扭,他们之间也只差三岁,怎差出辈分似的。

    他思索着如何管教小妹,听见她问方才去了哪里,脸色骤然转晴,难掩笑意:“见了一友人。”

    明明刚才还严肃地沉着脸,怎么一提起这位友人,心情就这样好?

    即使心中疑虑重重,姜初妤还是端着得体的笑,把他换下来的外衣挂在臂上,扬着脸问:“敢问是哪位友人,能叫您如此开怀?”

    顾景淮的这个友人,正是书法界大名鼎鼎的章玉大师,原名邱盛元,为人豁达避世,潇洒不羁。

    两个性格家世甚至年纪都差异颇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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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莫逆之交,约定互相不叫第三人知道,顾景淮烦人向他讨要章玉的字画,邱盛元也厌恶别有用心之人想通过他攀关系,因此虽认识已有五六年,却仍是密友。

    于是他想也没想回答:“秘密。”

    姜初妤的心凉了半截。

    世间男子对自家夫人还会有什么秘密呢。

    ***

    章玉今日以写了幅字贺他新婚为由,把顾景淮邀去了府上。

    谁知他一到,就见章玉喝得烂醉,身前身后围着数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嬉笑声聒噪得如鸟儿啁啾,见他来了也毫不收敛。

    顾景淮把他从女人堆里拔出来,被脂粉气腌入味了的章玉一头栽进他臂弯里,嘴里还嘟嘟囔囔着几个女子的名字。

    顾景淮被膈应得额角直跳,嫌弃地一脚踹开他,拎着他领子质问:“你说的字呢?”

    章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好似认出了他是谁,迷蒙的眸光渐渐有了几分神采,一拍脑袋:“对!字……字在……”

    章玉跌跌撞撞站起来四处寻找,留下被压出了屁股印的废纸。

    “……”

    顾景淮垫着帕子将那卷轴整个展开,只见上面楷书写着四个大字:「鸾凤和鸣」。

    章玉以写行草闻名,但凡写得这么板正,一看就是从章玉变回了邱盛元。

    顾景淮明知故问:“你这到底是给谁的贺礼?”

    章玉大咧咧地躺在地上,含含糊糊地唱着不知哪首曲子,过了好一会才酒醒了几分,低声答:“她也嫁人了。”

    顾景淮骂他懦夫,只会折腾自己折腾他,冷笑一声:“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茂行弟,你与尊夫人,也是青梅竹马,是吧?”章玉忽然没来由地问。

    “我和她还算不上,旧识罢了。”

    章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沉默了良久,最后说:“我竟没发现她是何时与我离心的,不知不觉,就走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了……你莫不要步我后尘。”

    ……

    更了衣,顾景淮叫人备水,去了浴房濯身。

    此时他正仰面躺在浴池边缘,墨发如游鱼般在周身的水面上漂着,劳了一整天,想放空神思,却无端想起章玉的话来。

    本就是不一样的情况,何来步后尘一说?若真能交换,他倒甘愿是章玉成了婚。

    不过,这些日子下来,他总觉得哪里别扭。

    一开始他本打算娶个摆设,可谁知竟出了那种意外。那个夜晚过后,即便他嘴上说待她如妹,却也再难回到初始时的心境。

    他越发能感到就寝时偶然的身体相触,比如她不听话的发丝爬上了他的方枕,或是醒来坐起身瞧见她蹬开被衾露出来的玉足。

    还有方才见她盘着妇人髻,端坐在尚未及笄的顾疏芸旁边,怎么看也不再是妹妹,才终于不妙地有了成婚的实感。

    顾景淮披上中衣回到内间,在床榻旁立了片刻,找来了一根约一尺长的横木,摆在了床中央。

    姜初妤正在院内喂鱼散心,听说他沐浴完毕,堪堪压下心里晦涩的情绪,才款款回到卧房,看见床塌中央凭空出现了一块长横木。

    她诧异地抬眼,对上顾景淮波澜不惊的视线:“夫君这是何意?”

    哪来的床头打架床尾和,他们床都分两半了。

    他偏开视线,故意不去看她:“我这几日夜里睡不好,隔开试试。”

    “您睡不好,难道是妾之错?”

    一时间委屈的情绪喷薄而出,姜初妤禁不住微扬了扬声。

    顾景淮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她说:

    “不过,也正好。”

    正好她也不想闻到他身上的脂粉味。

    第24章 第24章

    姜初妤心里揣着太多事, 晚上睡不安稳,白日即使补眠,人也瞧着一天天憔悴下去。

    指使那两个歹徒来害她的幕后指使尚未追查到, 她都不敢出门;顾景淮身上的香气和斗柜中的香囊也让她耿耿于怀,简直是内忧外患, 每天一睁开眼就忍不住想这些事,偏偏还只能闷在自己心里,无法与人诉说。

    某日, 顾景淮比往日早了一个时辰归家, 而姜初妤还在偏房跟春蕊嗑瓜子。

    听说他回来了, 姜初妤一点儿也提不起劲, 慢悠悠地吐出瓜子皮, 对来通告的下人说:“我知道了。”

    可手上动作却不停,一枚接着一枚嗑。

    这玩意确实叫人上瘾。

    春蕊却很着急, 也不管身份了,直接把青白釉花口小盘端起来拿到靠近自己的桌边,催促道:“姑爷难得这么早归家, 小姐快去陪他呀!”

    姜初妤有些奇怪地打量她一眼:“他归家第一件事定是沐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难道这还要我伺候?”

    她懒懒地支着下巴, 眼睑半阖, “春蕊,我还是跟你待在一起更舒服。”

    “小姐万不能这样想。奴婢只能伺候您,但您今后的富贵全系在姑爷身上了, 抓牢了他的心,才能过得更好。”

    “得了吧, 他的心又不在我这儿,何况……”姜初妤闭了嘴,他们之间的约定,不好跟春蕊讲。

    可她看着春蕊一副大事不好的表情,狐疑地问:“你在想什么?”

    春蕊急忙摇头。

    在一起生活太久了,对方一个细微的神情都能知道什么意思,她细眉弓起,追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也是道听途说的,说不定是空穴来风呢,小姐别往心里去。”

    “到底怎么了?”

    春蕊支支吾吾了半天,心一横,干脆说了出来:“我今日上街,听到有关于姑爷不好的传言,说是他……养了外室。”

    姜初妤感觉脑中炸开一阵短暂的轰鸣,少顷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小姐新婚燕尔,奴婢本不该说这些。可长痛不如短痛,像姑爷这般人物,往后必定是要纳妾的,您一定要想开些,趁着现在只有您二人,多让他记着您的好,才是正道呀。”春蕊又心疼又自责,不知道自己说出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你不懂,是我占了这个位置,应当知足。”

    姜初妤回到东厢房,不想叫他看出异样,强撑着像往常一样演贤妻。

    用晚膳时,她胃口不好,只吃了平日饭量的一半,顾景淮察觉到她没怎么动筷子,饭后问道:“吃腻顾府的手艺了?”

    “怎会,顾府的家厨个个都是顶好的,我只是有些胃胀。”

    顾景淮作为唯一一个知晓她中毒的人,听她身子又出毛病,自然往那上面联想:“明日叫韦大夫再来瞧瞧。”

    姜初妤这些日子喝药喝得,感觉五脏六腑统统成苦胆了似的,一听又要看大夫,彻底逆反了:“只是瓜子仁吃多了而已,夫君不必总是请大夫,我没有那么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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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景淮问了春蕊,证实了她确实吃多了瓜子仁,便打消了请韦大夫的念头,嘱咐一句“凡事要适可而止”,就去书房了。

    他刚离开没多久,下人就端着一碗苦黑的汤药进来了。

    姜初妤见了,也没有什么表情,如往常一般叫人把药放桌上晾着。

    她需要在饭后半个时辰内把药喝了,但这次她一直等到药放凉,谁劝也不喝。

    竹楦听说后,无奈去书房禀报了顾景淮。他被警戒过,看着少夫人按时喝药是头等大事,一顿喝不好他就要被发配马厩去养马,于是格外上心。

    盛药的白玉弦纹碗壁摸上去发凉,明显被人故意错过了最佳入口的温度。

    顾景淮耐的目光落在她倔强的脸上,有些头疼,恨不得捏着她脖子灌下去:“你不是答应过我起码喝完一个疗程的?怎的半途而废了?”

    “我喝不下了。明日会继续喝的,就空一顿,不打紧。”

    “一顿也不行。”

    “可我真的喝不下了。”

    顾景淮整顿军规军纪惯了,一有吵嚷的苗头,顿时沉了气拔高了音调:“那就去散步消消食,总之药不能停。”

    语气严厉,说一不二。

    可姜初妤没消化好的,何止是胃里的食物。

    她现在是一只盛满情绪的容器,马上就要满溢出来,而他突然的呵斥就像决堤前涌进的最后一滴水,瞬间让她四处乱撞的思绪聚拢在一起,顷刻间爆发了。

    “您怎么这么凶……”

    她的泪啪嗒啪嗒地落在桌上,委屈地端起药碗刚要一饮而尽,又被他抓住手腕制止。

    “……叫人去热一热,喝凉药不好。”

    这句话又不知怎么惹到了她。

    她哭得更凶了。

    如果是军兵被他训哭,他会予以更严厉的惩戒,叫软弱的人哭都没力气。

    顾景淮目光定在她身上,似乎在思索该怎么罚她。

    姜初妤泪水糊住了满眼,却听不见他一点动静,连表面的安慰都没有,不禁哭得更猛了。

    下人更是不敢上前,连个递帕子的人都没有,姜初妤只好自己抬手用袖子拭了拭泪,悄悄眯眼看他是不是走了。

    她却看见,顾景淮正接过司棋手上的薄披肩。

    然后走过来,裹住她双肩。

    姜初妤睁着半只眼,懵然地不知所措。

    “被欺负了就只会哭?”

    他大概是觉得好笑,语带揶揄,眼看姜初妤嘴角更向下了,连忙收住笑正色道,“那给你个机会欺负回来,敢不敢?”

    欺负?姜初妤眼眸恢复些清亮,转了转,心想他都这么说了,难得的机会,岂有不应的道理?

    “敢,怎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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