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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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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知道,我方才……”

    方才差点被人轻薄,要是她没看准时机迷晕了那人,说不定就死于现在在她腰间悬着的刀下了。

    “你骂我幼稚好了!反正我是真想来救你,我活该!”

    姜初妤一边骂一边哭,压在心里的石山碎得七零八落,委屈劲儿上来了怎么都止不住。

    她泪眼婆娑,眼前景糊成一片,没看到顾景淮被她捶打了两下后,抚着胸口退后了半步。

    “你还笑话我!”

    姜初妤什么都不管了,索性控诉个够,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加气了,越气越想哭,越哭越气,到最后都打起了哭嗝,说话的余地都被剥夺了。

    忽然,她的后背被一只手推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拢入一个微凉的怀抱里。

    手的主人似乎不擅长做这个动作,臂弯都是略略虚浮,似贴非贴在她腰身上。这个拥抱生疏却也温柔,好像幼时母亲所哼的催人入眠的童谣,又像是饴糖,散发着温润的甜。

    那只大手在她后背有节奏地轻拍了几下,神奇的是,她居然真的没有那么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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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甘心区区一个拥抱就被哄好,姜初妤泄愤似的用他的衣裳擦起了眼泪鼻涕,双手环住他的劲腰往前蹭了蹭。

    “为什么不说话?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

    为什么不说话?因为——??

    他没招架住。

    顾景淮从未见过这样的她,甚至八年前也没有。

    从前的她是炽热而浓烈的,不似寻常女子;如今的她却是隐忍内敛的。说实话,哪个都不是他理想中妻子的样子,可偏偏他的妻就是这个人。

    他把这个人惹哭了,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亮出藏匿已久的利爪,以自卫的姿态向他扑来。

    顾景淮愣了一瞬,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蓦地从心中冒出,他故意视而不见,可理智却让他发现自己居然束手无措。

    于是他便遵循那股莫名的冲动,做了当下最想做的事。

    可没过多久他就后悔了,他的妻回抱了他,像株菟丝子缠得他紧紧的,压得伤口生疼。

    “咳!”

    姜初妤有一堆问题要问,可听到这一声带着痛意的咳,她猛地抬头,见他眉间皱出川字,唇角紧抿,像是在忍痛。

    “你受伤了?!”

    顾景淮的表情已经回答了她,姜初妤连忙去扯他的衣服,他下意识拦住她的手,被她一掌拍开:“让我看看怎么了,我又不是没看过。”

    话音刚落,两人的动作皆是一停。

    姜初妤快速回忆了一遍成婚以来的点点滴滴,每晚睡前他都是沐浴完毕就穿好了中衣,前襟一丝不苟地合着,连琵琶骨都鲜少看见。

    她好像确实没见过他未着丝缕的样子,哪怕是意外的那晚,模糊的记忆里,他身上的衣服似乎也是穿着的。

    那为什么会有曾经见过的错觉呢?

    姜初妤飞速抬眼瞄了他一眼,只希望他不会误以为自己趁他睡熟时,偷偷掀他开中衣偷看。

    而顾景淮却立刻想到了他在她面前唯一脱过上衣的时候——那晚的后半夜。

    可是那时她都半昏不醒了,怎么可能记得?

    如果连那个都记得的话,那晚的事她岂不是半点没忘,全都记得?

    伤口的痛都不在乎了,顾景淮抬手掩住了下半张脸,手心触到的温度偏热,想必一定绯红了一片。

    两个各怀所思的人在床沿上坐下,这里正好是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顾景淮徐徐放下手,侧偏着头暗自调着呼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姜初妤也矜持了,双手提起狱服上的一小块布来回搓揉着,讷讷地问:“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

    这次顾景淮二话没说,动手脱起了衣服。

    姜初妤也趁此时把狱卒的衣服脱下,露出淡绿色的宫女服,帕子沾了茶水擦去眉上的石黛。

    等他褪去身上的襴袍,修长的手指慢慢解开中衣的系带,露出肌理分明胸腹,她却一丝欲念都没有,倒吸一口气又惊又怜:“皇上下这么狠的手?”

    “都进天牢了,不受场刑,怎能叫犯人?”见她小脸越发青白,他忍着痛强装镇定道,“只是看着吓人,其实伤得不算重,并无大碍。”

    那宽敞厚实的胸膛上缠着两圈绷带,已微微渗出了血,大约是被她方才弄的,而其余的地方满是细短的伤痕,不知用什么打出来的,他都没处理,任由伤口晾着。

    姜初妤颤着手,动作轻柔地拆开绷带,只见那下面是被两道深长的鞭印抽打出的沟壑,伤口皮开肉绽,触目惊心。

    “你傻呀?直接推开我不就好了?”她一想到刚进来时甩的那两巴掌,刚好在这个位置,有些心疼,但气还没消,说出来的话还带着那股埋怨劲儿。

    顾景淮倒是很新奇地瞧着她这副反应,颊上的燥意褪了下去,双眸炯然有神,看上去倒像是没事人:“叫你打两下出气能止住泪的话,这打也不算白挨。”

    这下轮到她红了脸,但又一想,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肯定不是情话,只是字面的意思,她哭得惹他烦了。

    于是便收起那些旖旎,终于将话转回正事上:“为什么要戳穿我?害我真的以为你死路一条,要拉我垫背……”

    “皇上怀疑我与先太子旧部有牵连,密谋害他。”这样一项杀头的重罪,他却事不关己一般说得轻飘飘的,“但他尚无确凿证据,将我关在这里,要我自证清白。我见到你时,确实诧异,你这乔装并不算成功,是怎么绕过看守进来的?那原因只有一个,便是他们故意放你进来的。”

    随后就不紧张了,满眼只有她诙谐的粗眉和肿了一圈的身形,很难憋住笑。

    这话可不敢再说。

    “什么意思?”姜初妤彻底迷惑了。

    “这时冒死来救我的人,不就是最有问题的人么?皇上说不定就等着有人来送死,来个瓮中捉鳖。你说得没错,看来我确实免不了拉你垫背了。”

    顾景淮唇角微翘,话中带着调笑之意,或许是身上有伤的缘故,瞧着不像将军,反而像个文弱公子。

    “……岂有此理!”

    “嘘。”顾景淮忽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食指压在她唇上,压着声音,“这里都是皇上耳目,敢说他坏话,不要命了?”

    他乍一凑过来,吐出的气息喷在她面上,近得有点过分了。

    姜初妤不敢再看他伤痕累累的胸腹,只好平视前方,正好看见他脖颈下突起的平直刚硬的琵琶骨,忽然想伸手触摸一番。

    等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居然真的这么做了,刚要羞涩地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在了上面。

    姜初妤诧异抬眼,却听他说:

    “皇上一定很好奇你我的关系如何,正好趁这个机会演戏给他看看。亲近我,装像一点。”

    第33章 第33章

    “我不会。”

    是这暗室内的光影太过浑浊, 或是他忽然的凑近搅碎了她的矜持,要么是色鬼上了她的身,总之, 姜初妤不承认伸手乱摸他琵琶骨的人是真实的自己。

    一旦被点破了那些行为是“亲近”,那再怎么想装得像, 也别扭得不会做假了。

    “就这般难?”顾景淮盯了她几息,眸光渐渐转淡,忽觉口渴, 舔了舔干燥的唇, 伸手去够桌上的茶盏, 可床离得有些远, 碰不到。

    他略略狼狈地收回手, “那便帮我添水换药罢,装作担心我也可。”

    什么叫装作, 她本来就很担心他。

    姜初妤眼底盛着怨气,长睫低垂,一下就想起他在见到她时, 试图隔着槛门为她拭泪的事来。

    难不成那也是做戏的?还有他刚才主动抱她……

    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轻轻晃头,摇出纷杂的思绪,将注意重新投回他这个伤员的身上:“好。”

    木柜上摆着小药箱,伤药和纱布都准备充足, 姜初妤暗暗松了口气, 起码这说明皇上尚未起杀心,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她叫人打来清水净了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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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伸两指蘸了金疮膏, 在他腰腹冲着的床沿边上坐下,左手将碍事的长袖攥握住, 凝神认真道:“我开始抹了,弄疼的话说一声。”

    微凉的膏体轻柔地覆住伤痕,中和了热辣的痛,可没过一会儿,她指腹的温热徐徐散入了药里,那一小块肌肤感受到冰火两重天,酥酥麻麻的痒。

    顾景淮倏地捉住她作乱的手,顺着胸前那道血色红线滑了半寸:“别只涂一个地方。”

    姜初妤固执地退了回去,又按揉了一会儿才逐渐往旁边移:“不行,每处要按够了时间,药才能充分渗入肌里,好得快。”

    她得意地翘了翘唇角,一心一意地注视着手上的动作,“你别小看我,说不定我比你会给人上药呢。”

    顾景淮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微微不悦地眯了眯眼:“你还给谁这么上过药?”

    “没上过,不过是听我爹娘讲过而已。”她依旧嘴硬,“但我爹比你打仗年头久多了,肯定比你有经验吧。”

    “……”

    怪不得她开始时提醒他弄疼了说一声,这么按揉伤口,不疼才怪呢。

    但他怎么可能喊疼。

    姜初妤慢腾腾地费时又费力抹完了一道血痕,累得手疼,不禁有些怀疑她学来的“姜氏上药秘法”到底对不对。

    她揉着手腕,观察着顾景淮的反应,见他面色微红,不知是不是疼的,但……瞧他胸前那油润的一道,这脸红倒像因被她揩油了似的。

    这下轮到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可当她对上他不明所以的目光时,忽然回忆起她从爹那学到这手法的场景了。那是她撞见爹给娘抹药时的事情。

    姜父一点儿也没有被女儿撞破的窘迫,反而笑眼放光地招呼她来近距离瞧着他是怎么抹药的,告诉她,对这种不见外伤的扭伤或肿胀,一定要按足了时候,否则药效吸收不进去,白搭。

    然后被姜母一脚险些踹在了脸上,才又笑呵呵地把她送出了卧房。

    姜初妤也是过了很多年才知道,当时母亲并不是受伤,而是病得太重,浑身发肿,后来没过多久她就去世了。

    忆及往事,她并不那么伤心了,反而因捡回了一块落在过去的宝玉而欣喜,可马上又愧疚起来,怎么犯了这么浅显的错。

    应该挺疼的吧。

    姜初妤又蘸了药膏,快速且轻柔地在另一道伤痕上抹了一遍。顾景淮泛着水气的眼眨了一下,不解地问:“怎么不揉了?”

    “咳,怕你不服,做个对比,看明早起来用哪种抹药手法的伤好得更快些。”

    “……”

    顾景淮目送她收好药瓶,又起身走到木柜前放回原处。

    就在她路过方桌旁时,斜射进来的光束打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照出了一抹淡淡的红。

    等姜初妤擦着手指上残留的药膏,回来准备给他包扎时,顾景淮忽然故技重施,张开手一把钳住了她的脸。

    姜初妤下巴卡在他虎口上,嘴都难张开,只用惊愤的眼神控诉着他的“恩将仇报”。

    “别动,我看看。”

    顾景淮微微施力,掰着她的头向一侧偏,仔细端详着那一截弯出柔美弧度的雪颈。

    两侧都有很浅的掌印,淡红偏粉,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他的手顺着下颌滑下去,大指在某处摩挲着,眉头拧起,话中透着冷意。

    “谁掐的?”

    姜初妤瑟缩了一下,躲开他的手:“……痒。”

    她往后仰,他就从榻上挺起了腰,穷追不舍地抓住她的玉臂:“到底是谁?”

    姜初妤指指地上的狱卒服:“这衣服的主人。”

    她将如何一步步进来天牢的过程都说了,顾景淮眉间微动,越皱越紧,听完后又渐渐展开。

    “夫人有勇有谋,为夫甚慰。”

    姜初妤瘪瘪嘴:“你就只说这话呀。”

    “就这么担心我?”

    她是落入他以假乱真的做戏陷阱中了么?不然怎么觉得,此时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中有几分缱绻。

    “自然。不然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新嫁没多久就要陪葬,岂不亏得慌?”

    顾景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作为报答,换我为你上药。这痕留在这里难看得很,快消了去。”

    他起身去药箱里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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