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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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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她明眸澄澈,如凝脂白皙的颊面上不见半点绯红之色。

    明明他们吃的食物是一样的,怎那补汤只冲着他来?

    好在并非中了媚药,他自己也可解。

    顾景淮重又戴上面具,咬牙切齿地回了她的话:“我去如厕!”

    ……

    过了许久。

    真的很久。

    姜初妤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吃坏了肚子了。

    “春蕊,你去备点止泻药。”她吩咐这话时,自己都感到隐隐腹痛,饭食都是一样的,他消食得快有了反应,现在果然要轮到她了。

    可这腹痛却并非阵痛,像肚里坠了块铅,这种感觉莫不是……

    “先帮我找来月事带,快!”

    等她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顾景淮也回来了。

    “易子恭”即便作为近身护卫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进内房,他每次出入都是先躲在殿顶,趁人不备时迅速翻窗。

    他自知去了很久,本以为一次就够了,却根本压不住,只好弄了第二次。

    这时间比沐浴都要长了,他尚未想出什么借口,一回来却见她只穿着中衣面朝里躺在床榻上,乌发顺着姣好的曲线搭在腰上,一双小巧的玉足露在外面。

    好不容易泻下去的火又有重燃的趋势,顾景淮向下撇眼,扯过锦被罩在了她身上,眼不见为净。

    “水好了?”姜初妤还以为是去打热水的春蕊回来了,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扭身一瞧,“呀,夫君回来了?我叫人给你备了止泻药,就在桌上。”

    “……”

    也行,正好免了他说辞。

    “解手”后,顾景淮的眼眸恢复了往日清明,看着裹好衾被如蚕蛹的她也不感到燥热了,气稳稳地沉在丹田,声音低沉浑厚:

    “还未到就寝的时辰,怎么睡下了?”

    姜初妤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来了月事,双手抓着锦被边,提着遮住了半边脸:“我…不大舒服。”

    说来也是奇怪,她从今年年初开始,每月来月事身子都不大爽利,近几个月更是一月更比一月疼,害她这回没办法了,只好差春蕊去打水烫脚暖身。

    不大舒服?

    瞧她这幅样子,顾景淮心里有了数:“是女子的那事?”

    姜初妤圆目一睁,羞赧地点了点头,随后却扭过头去不肯再看他。

    哼,很了解嘛。

    “你且等着。”

    脚步声远去,姜初妤从被中钻出来,不知他的意图,正好春蕊提来了桶,她双脚泡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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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得展眉叹气。

    书房中。

    架上整齐罗列着的藏书中多是兵书与字帖,也夹杂着四书五经与医书等等。

    顾景淮寻书的手一顿,不由自主地拐了个弯,摸上了夹在两本兵书之间的那本册子的书脊。

    《俏寡妇寻郎记》。

    甚么鬼东西?

    他又扫了两眼,右上方还藏着本《冷宫娘娘的复仇》。

    顾景淮嘴角抽了抽,简直不忍直视,把这两话本都抽出来,倒着放了进去,让那写着名字的书脊不见天日。

    他拿了要找的医书,重又鬼鬼祟祟地回到了房内。

    姜初妤刚泡完脚,热气由脚心熏蒸入了体,身子暖了,就舒服了不少,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

    半梦半醒中,她仿佛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脚踝,登时什么睡意都没了,惊叫一声缩回腿,夺了被子护在胸口。

    她右臂撑着上身微微抬起,眯瞪瞪的眸光渐渐汇集,惊惧随着呼吸平复了下来,手臂一软滑回了榻上,抚着胸口缓神。

    “夫君吓坏我了。”

    顾景淮翻了翻被她动作碰歪了的书册,照着上面所写的功法,伸着三指贴在她膝下方,仔细又生疏地找着穴位。

    “你不是不爽利么?试试这古法有没有用。”

    姜初妤大为震撼,他怎么这么好心?他是不是被夺舍了?

    似是听见她的心声,顾景淮懒懒掀眼,解释道:“你上月肚痛的时候,夜里会踢我。”

    “……”

    做这推拿术时,不能隔着衣物。他掌下包着的是她细嫩光洁的腿肚,上好的羊脂玉也比不上这手感,不知不觉,按得有些久了。

    趁那补汤没再起效,顾景淮最后在她脚掌中点了几个穴位,收回了手。

    姜初妤被他弄得又疼又痒,抱着腿呼着气,泛着水光的眼眨巴着,似控诉男人的手劲。

    她一直在喊疼,也不见他怜香惜玉!

    顾景淮把锦被蒙上她的脸,起身离开床榻:“好了,快睡。”

    谁知她竟捉住了他,故技重施,手指勾在他腰间鞓带上。

    “!”

    顾景淮提着鞓带紧了紧,警惕地推远了些,却听她言辞恳切:

    “夫君要不别去那黑屋子了?留下来睡吧,我……我有些怕。”

    遇险那事着实让她留下了阴影,方才被他吓了一下,现在身边一离了人,心就扑通扑通一阵跳。

    顾景淮本想严声拒绝,却见她双唇翕动,眉尖轻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上去真是怕极了。

    “……好罢。”

    他狠不下心来抬步离开,只好恶狠狠地冲她定下规矩,“那你保证,今夜不许踢人。”

    躺下后,顾景淮算是终于体会到了传说中的温柔乡。

    那长横木根本就不管用了。

    即使她蜷缩着身子,衣角都没碰到他,他也能嗅到那若隐若现的体香,或是一闭目就浮现出她光洁的小腿,根本无法心安理得地入睡。

    那补汤里究竟放了何物,效用能持续这么久,看来他也该多看看医书了。

    他抬手捂脸,下一瞬却意识到这手摸过她,面上更燥热了,倏地移开,擎在空中半晌,不知该放在哪了。

    鬼使神差地,他将目光下移,停在腰间偏下的位置。

    喉咙滚了又滚,直到那处锦被都有些发皱了,他还是悬崖勒马,没有把手用在那上面。

    翻了个身,他双眼紧闭,誓不再睁开。

    睡觉!

    ……

    翌日一早,顾景淮骤然从梦中惊醒,反应了片刻,猛地朝外侧过身体,双腿蜷起来,僵着不动了。

    更糟糕的是,枕畔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看来她也快醒了。

    姜初妤美美伸了个懒腰,右手差点碰上人,赶紧缩回手,清清嗓问候道:“夫君晨安。”

    “嗯。”

    “我昨夜没踢你吧?”

    “没。”他咬牙。

    姜初妤听他声音低哑,有些不解,明明昨晚睡前还帮她揉腿,怎么一觉醒来又变得这般冷漠了??F

    不过听他声音闷闷的,姿势看上去像害冷,姜初妤忙凑过去:“是不是发热了?”

    说着要伸手探他额间。

    “别碰我!”顾景淮厉声制止她,更紧了紧身上的被,“我没事,你先起床罢。”

    姜初妤虽有些疑惑,却到底没追究他忽冷忽热的态度,从床尾钻出去下了床,梳妆打扮去了。

    顾景淮等她撩开帘出去,才略略放松身体。胯部的衣裳湿答答地贴在身上,不太舒服,而更难堪的是他的脸面。

    身侧还有余温的枕榻上似乎有留有那股淡香,再加上那神奇的补汤,才致他梦到些荒唐。

    顾景淮以最快的速度擦干净身体,换了新的里衣,又把弄脏的衣物藏到床下,等得空了亲自洗。

    这要是叫她看见,还立什么夫纲,他的脸面就全没有了。

    他把那坨布又往里踹了踹。

    第44章 第44章

    那个神秘的易公子面具不离首, 有传言说,是少夫人不好意思面见外男,才叫他罩面;另也有更离谱传言, 说世子根本没死,只是借易公子的身份, 所以才整日罩面见人。

    姜初妤听到时,简直想把最初传这“谣言”的人捉出来看看是何方神圣,真让他给猜对了。

    不过最为人所接纳的, 还是传易子恭是真毁了容, 在一场火中烧得面都焦了, 险些丧命。

    这自然是假的, 自顾景淮假扮身份回来, 姜初妤就再没见过易子恭,也不知他们到底在计划些什么。

    但说到火, 这京都城内还真起了一场火,烧得正是时候,也正是地方。

    李家着火了。

    “我听说放火的好像是李家嫡女, 人趁乱还跑了,现在他们家又想封锁消息又想寻人,乱成一团了。”

    或许是喝那药喝的,姜初妤来月事的这几日, 身上越来越爽利, 但依然不想出去与他人交际,干脆佯装养胎,闭门不出。

    春蕊成了她的信鸽, 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揣着消息带进屋里。

    “李家嫡女?那不就是李书慧么?”姜初妤想起那日的抱琴少女, 言辞害羞地报上父亲名号,妄图求得垂怜的样子,很是困惑,“她不像是与家族有仇的样子呀?”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事都能传进顾府里,想必李家已然放弃封锁消息,一心寻人了。”

    春蕊为她揉着小腿,不小心力使过了,姜初妤发出抽筋似的叫唤:“疼疼疼!”

    她不免有些怀念那晚顾景淮的伺候,力道正好,时轻时重,真想再体验一回。

    要不今晚再故意踹他两脚?

    想曹操曹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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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初妤听见正上房的屋顶传来瓦片被敲击的闷响,那时他要进来前的暗号。

    她连忙把侍女都找借口赶出了屋子,撑开窗户后立在一旁,默契地等他从天而降。

    顾景淮甫一落地,就听他夫人语带担忧地问道:“我听说李书慧出事了,夫君可有她的消息?”

    这几日他一归来,她总会先问他今日去了哪里,可有吃好饭,有时还会上手解他衣裳查看有无伤势。

    对此他早有准备,可被她用旁的事情一打岔,刚打好的腹稿到了嘴边,又生吞回去:“子恭他们找到她了,人还活着。”

    姜初妤拍着胸口松气:“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女子在世间活着何其艰难,能少吃些苦便不会轻易为难自己,若她李书慧真有苦衷,活着还有希望,总比不明不白地死了任人置喙强。

    顾景淮灼灼目光随着她移步而动,静待了一会儿,她竟兀自走开了,坐在茶桌旁若有所思地托着腮,捏着颗蜜饯递入口中。

    ……这就不问了?

    他大步走过去,拖开交椅发出吱一声响,惹她看过来,方悠悠开口:“我今日还未进食。”

    “夫君想吃什么?我去叫人做。”托有孕的福,这些天是她嫁进来后过得最舒服的时日了,膳房全天候着,什么时候想吃什么都可以。

    顾景淮却垂眼向下看,落在那小碟蜜饯上不动了。

    姜初妤会意,托着碟边向他那边推了推,谁知他却摊开双手:“我手不净。”

    她等了等,也不见他去洗,才慢腾腾反应过来,莫不是要她喂吧?

    她右手还捏着自己吃过的半颗蜜饯,左手去取颗新的,试探性地伸到他嘴边,忽觉此情此景有些熟悉,不就是那柿子树奇缘么。

    “扑哧。”

    姜初妤忍不住笑出声,可还没等她乐多久,指尖忽被温热的物体碰触了一瞬,刹住了她的欢声笑语。

    他他他……

    顾景淮唇舌一触即走,将那蜜饯卷入口中,三两下嚼碎咽下,轻蹙着眉评价道:“还不错。”

    姜初妤瞠目结舌,一副活见了鬼的样子,偏偏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似的,一脸平静地反问她:“怎么了?”

    “……夫君要不继续说说李书慧的事吧。”

    她快要兜不住了,轻捻指尖擦去那羞人的热意,生硬地转移话题,不自在极了。

    顾景淮眼底微黯,注视了一会儿她无处安放的手,舔了舔唇略略回味一番,才将话头拽回正事上:“我来正是想和你说这事。”

    原来李家那火不算是李书慧放的。

    她潜入书房偷账本,被看守的侍从发现,以为是贼人,叫来了李家老爷。

    李缓达一进来,看到自家女儿瑟缩在墙角,手中还拿着他拿视作命根子的账本,登时气得火冒三丈,随手抄起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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