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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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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狼狈地被架进军营见人了。

    顾景淮正盘腿坐在案前,端着毫笔拟草书,计划着渡河一事,一听通传者说,夫人来见,严肃的俊脸顿时春光拂面,看得通传的将士都呆愣在了原地。

    “传。”

    他清清嗓子,本懒散闲适地支着腿靠坐在墙上写字,忙换了姿势,双腿并拢端坐,笔尖垂直于纸面,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帐帘“哗啦”一声被人撩开,顾景淮暗自发笑,她竟这样急着见自己,看来昨日的拒绝只是女子害羞。

    他故作不经意地扭头看去,眸中的喜气却顷刻尽失。

    ——只见她双臂紧紧缠在一老者身上,即使二人站定了,也不松开。

    即便那韦大夫是个七旬老汉,毕竟也是男人,她贴得那么近,实在刺眼。

    姜初妤喘着粗气,缓了几口气,才松开架着韦大夫的手。

    顾景淮眉尖微松。

    可下一瞬又皱了起来,只因他亲耳听到他夫人说——

    “韦大夫,快瞧瞧他,他脑子好似有些不正常了!”

    她面含担忧之色,像看异族一样看着他。

    顾景淮这回收不住气了,捏着笔杆的指发力,直直将其向下一按,在纸上碾了碾,毫毛瞬间炸开,开出一朵墨黑色的花。

    “夫人再说一遍?”

    姜初妤听得出来,他生气了。

    来的路上,她已与韦大夫大致说了他的情况,记得韦大夫嘱道,绝不可过分刺激患者,仔细加重病情。

    姜初妤只好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可又免不得委屈起来,凭什么总是她迁就他,连这种时候还要哄着他?

    便顶了句嘴:“可夫君就是忆不起来我九岁那年之后发生的事啊?我可没冤枉你。”

    “谁说我忆不起来了?”

    顾景淮起身,步步逼近,在她面前站定,先看了眼韦大夫:“烦您先在外面稍等,我有话对夫人说。”

    自己好不容易请过来的人就这么被轰了出去,姜初妤算是明白了,他压根不想好好看病,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倔驴一般的脾性呢?

    她双手抱胸,仰起脖颈与他对视,气势不落下风:“夫君想起来了?那说来听听。”

    “……”

    “就知道你又是哄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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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姜初妤一跺脚,顾景淮就眼神躲闪着抚了抚胸口,这要是叫人看见了,明日坊间便会有定远侯惧内的谣言了。

    他见她向外走去,连忙倾身上前反捉住她手腕,将人绕着圈勾回了领地。

    姜初妤猛一被他拉扯,步摇上垂下的金流苏摇晃着打在她面颊两侧,心中怒火燃至最旺。

    “皎皎。”

    这二字从他口中吐出,如一场骤雨浇灭了她的气焰,只剩愣怔。

    “……你叫我什么?”

    “皎皎。”

    顾景淮方才不知为何,明明在心中念过数回,面对着她反而叫不出了,可看她又要逃,心里一急,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叫了出来。

    这一声破开喉咙之后,随后的一声声便再无遮拦,从他口中倾泻出来。

    姜初妤在他声情并茂的一声声“皎皎”中险些迷失自我,一头栽入温柔幻境中,可还是艰难地推着他胸膛晃了晃脑袋,问道:

    “夫君难不成是想说,忆起我的小字了?”

    “正是。”顾景淮剑眉微挑,兴致颇高。

    “可这也不算,我们成婚后,我阿姐曾当着你的面这样叫我。”

    这么说来,他想起的那句唤声,还真是婉妃的声音。

    一股挫败席卷而来,顾景淮下颌搁在她肩上,双臂一收抱住了她。

    “可我觉得,我以前也这样唤你,我应是想起来了些的。”他继续嘴硬-

    姜初妤摇摇晃晃地走出营帐,耳边还乱飞着他的一声声“皎皎”,不由心里泛起嘀咕。

    他这么笃定,记忆错乱的人到底是他还是她呢?她倒宁愿渝州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不过见他这样不配合,姜初妤也放弃让韦大夫来瞧了,只苦恼地扶额,将顾景淮的症状细细说与他听。

    “看来夫君的病,是愈来愈严重了。”

    “老朽方才面见了那位军医,详细了解了顾将军的病情。他似乎并未失去与您不相关的其他记忆,应当不影响出战,这点您可以放心了。”

    姜初妤这才呼出一口气:“万幸。”

    “依老朽之愚见,现下硬逼着将军喝药调理,万一酿出更大的麻烦,耽误军情就不妙了,要么,就先顺其自然?”

    “可若是他一天天加重可怎么办?我有些能做的事么?哪怕是一点小事。”

    韦大夫坐在椅上想了好半晌,试探着开口道:“症结似在夫人身上,老朽觉着,您带着将军故地重游,或者做一些从前一同做过的事,应当会对他记忆恢复有些帮助。”

    姜初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还是毫无头绪。

    这时韦大夫补充道:“对了,我听说顾将军对那位孙小将军的记忆也出了些问题,夫人若不去问问他?一同想些办法?”

    孙牧远?

    这倒是头一回听说。

    姜初妤谢过韦大夫,问了孙牧远的营帐位置,小跑着赶去了那里。

    一听说姜姐姐要见自己,孙牧远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跳起来,冲帐外喊了声:“稍等!”

    然后火速脱下身上沉重的护甲,披上腾云祥纹玉绸袍,取抹额束发,才跑来亲自打开帐帘,请姜初妤入内。

    可她一句话,又让他飞扬的唇角登时放平。

    “叨扰了,我来,是想与孙公子说说我夫君的事。”

    等姜初妤说完来意,孙牧远才重又得瑟起来。

    原来是想与他合作,唤起她那脑子有病夫郎真实的记忆。

    他拍着胸脯,一脸兴奋地坏笑着:“包在我身上。”

    而与此同时,顾景淮久不见夫人归来,暗自烦躁,那姓韦的老头肯定滔滔不绝说他坏话了。

    他丢下笔,出去吩咐侍卫:“夫人还在与韦大夫说话?待她说完,请她来见我。”

    可侍卫却回:“将军,夫人现在在在孙将军帐中。”

    顾景淮愣了一下,抬脚走了几步,远望着孙牧远那帐紧合着的帐帘,眉尖一沉,山雨欲来。

    第54章 第54章

    数年不见, 姜初妤自己都觉得有几分诧异,岁月似乎并未在孙牧远身上留下太深的痕迹,他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 皆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就比如现在,他笑得越欢, 越像是在酝酿什么坏事,叫她无端担忧起来。

    “恕我以防万一,多问一句。孙公子与我夫君, 从前有什么瓜葛没?”

    她轻轻一问, 孙牧远默默收起笑, 不高兴了。

    他不笑时, 眼角微微下垂, 不怒自威,气质判若两人。

    “姜姐姐防的是什么?怕我还会害他不成?我们无冤无仇, 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孙牧远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姜初妤的表情,生怕她皱一下眉或是瞥一下嘴,心里忐忑, 面上却不露声色。

    他也拿不准姓顾的有没有将他们之间的事悉数抖出来。

    小时候,他在她面前装得可乖了,而据他所知,姓顾的并未在她面前说过自己什么坏话。

    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不管是对他, 还是对姜姐姐。

    孙牧远眸中阴霾暗涌,心里把顾景淮鞭刑了个八百回。真是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到,面瘫也装起深情来了, 呸!无耻之徒!

    姜初妤连忙摆手:“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有些疑惑, 既然你们过去只是泛泛之交,为何他这回记忆错乱的人,也包括了你?方便与我说说,他具体记错了何事么?”

    “这……不大方便。”

    “……好罢。”

    姜初妤扶了扶流苏,正要撑着地站起来,孙牧远却忽然如一只躲在密林后的猛虎扑了过来,上身越过桌案,一把捉住了她小臂。

    “!”

    姜初妤被吓了一跳,左右摆头看了看帐内全身配甲的守卫,两条腿向后蹬地,离他远了半个身位,却还是没成功叫他松手。

    “姐姐别急着走,我还有话要说。”

    姜初妤压着声音斥道:“孙公子先放开我!”

    孙牧远仿佛被她的话刺痛,眉尾没精打采地垂下,琥珀色眼眸闪着委屈的光:“姜姐姐以前可从来不叫我’孙公子’。”

    “时过境迁,哪还能如幼年一般?况且我已为人妻,理应不该与你走得这般近。”

    “这算什么?我还没拉你手呢!”

    姜初妤杏目圆睁,满眼不可思议,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咳,我是说——”孙牧远讷讷眨眨眼,却并无收回手的意思,腆着脸笑问,“姐姐有求于我,是否该给点报酬?”

    姜初妤更不敢随便应他话了,却又不好伸手打笑脸人,只好提防着问:“你且先说来听听。”

    “姐姐今后再如从前那样,叫我’牧远弟弟’如何?”

    这、这也太羞于启齿了,他们又都不是小孩子了,看来她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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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这人是半个字也没听进去。

    姜初妤一个头两个大:“自然不行!”

    “那就’远弟’吧,求你了姐姐。”

    孙牧远眨巴着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她,另一只手伸出根食指来,“就一次好吗?”

    人都是折中的,提出一个不恰当的请求再退后半步,换成一个合理的,便能叫人不好再拒绝。

    姜初妤明白自己不叫,他就不肯松手,咽了咽口水,无奈地唤了声:“远、远弟。”

    “诶!”孙牧远笑眯眯地大声应道,如沐春风。

    姜初妤刚想开口叫他赶紧松开自己,忽听身后“吱啦”一声,闻声看去,充当帐门的左右两面白幕扭曲着飘在半空,好一会儿才落下来,而其中一块好似被人扯歪了,落不回原位,露着一个大口子,温和的秋风顺着往里灌。

    孙牧远适时收回手,坐正了身子,煞有介事地“哎呦”了一句。

    姜初妤巡了圈门内一左一右垂首站着的守卫,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刚才有人来过?”

    一人沉默不语,一人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她又转头看了眼一脸懵然的孙牧远,他摊开双手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此地不宜久留,姜初妤提着裙摆冲出营帐,白幕扫过她面时闭了闭眼,不管不顾就这样向前跑去,还没跑出去几步呢,刚复睁开眼,就见一堵人墙立在眼前。

    她连忙刹住,却被裙裾绊了一跤,惊呼着倒入一个微凉的怀抱里。

    头顶撞上人墙的瞬间,她斜插入云鬓的金簪往里怼了怼,直贴着她头皮狠戳了一下,差点痛出眼泪来。

    姜初妤面目狰狞地抬起头来,只睁着一只眼,刚要怒骂这不长眼的人,眼皮一抬,愣住了。

    她夫君怎么会在此?他不是在忙着公务吗?

    顾景淮大掌夹住她两腮用力捏了捏,叫她只能发出含混的音节,像狸奴被夺食时的无能狂怒。

    又是这招,她早晚得被他用手戳出一对梨涡来。

    “忽君……”

    快放开她!

    顾景淮薄唇不悦地抿着,眉眼冷峻地俯睨着她,气势威严似庙里供奉着的四大天王像,听她这糯糯的两个音节,却气极反笑:

    “你还知道谁是你夫君,刚一见到我就那副表情,是因着我打扰你和你的好弟弟单独相处,不爽了?”

    一听这话,姜初妤急了,使了吃奶的劲掰开他锢着自己下半张脸的手,“方才那人是你?”

    “我掐得这么紧你都能挣脱,怎么偏偏能被他拉住那么久?”

    ……也没有很久嘛,况且她又不是没试着脱开,只是碍于他是外人,她也不好像这样上手去掰呀。

    这些话到嘴边的道理,在顾景淮妒火翻滚注视下,姜初妤一个字都不敢说。

    “夫君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呵。夫人眼中,我是这么小肚鸡肠的男人?”

    顾景淮轻眨了几下眼,眸中蒸腾着的情绪如水雾般不见踪影,又变回了那个清贵的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

    “自然没有。只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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