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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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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可就像被滚滚白浪打湿的海岸,还泛着潮气, 非一时半会能干透的。

    姜初妤去睡偏房那晚,管账权也一并被没收, 而过去这些日子,周华宁也没再提起。

    她也不太在意,忙活着做香囊——?F

    这次选的图案是鸳鸯, 略显复杂, 加之手艺生疏, 绣起来慢吞吞的。

    做了小半月, 一只已经基本成型, 另一只却几乎空白一片。

    许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一个与寻常无异的下午, 屋里忽然来了排排侍女,领头的行了一礼,道“奴婢等人奉命拾掇家当”时, 她发懵半刻后脱口而出:“又要让我去偏房?”

    “少夫人还不知道?世子……”

    “我来说吧。”

    顾景淮踏入房内,摆摆手先屏退了下人,连带春蕊司棋也赶出去了。

    “我本想留作惊喜,晚上再与你说, 可母亲对我有气, 故意先我一步派人来告诉你。”

    姜初妤微微偏头,挑着眉看他,眼中有些防备, 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回答,去拉她的手, 被她躲开:

    “夫君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顾景淮斜飞入鬓的剑眉微挑了下,狭长的眼尾有些促狭:

    “你是想让我扛你在肩上出门示众?”

    “……”

    成功捉住心上人的手,拖着她跑出房的顾世子很愉悦,严肃无趣的人脸上难得有如此张扬之神色,侍仆们不禁多看了几眼,也不担心被发现,毕竟此时世子哪有闲心看他们呀。

    那日二人狼狈回府,顾景淮是抱着她跑进家的,如今又拉着她跑出去。顾着她厚重的衣着,他说是跑,也只是快走,却硬是走出了像要飞起来的气势。

    姜初妤一手固定在襟前的披风结上,一手被顾景淮捉在手中,双脚快速倒替着,眼看着离那月拱门越来越近,慌慌张张地有些不安了起来。

    “夫君什么话也不说,莫非是要把我发卖了不成?”

    顾景淮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柔荑,施力往自己这边一拉,又故意停住步子,满意地看她来不及刹住直撞上来,才打趣般调笑:“说什么胡话。”

    撞进他怀里的姜初妤趁机戳戳他身子:“你才是,有人看着呢,这是做什么?”

    顾景淮眯起眼环视一圈,路过的仆役皆低下头,不敢张望。

    “我本想你生辰那日再告诉你。”

    十二月中上旬的天气说变就变,这几日明显冷了不少,顾景淮乃体热之人,说完一句话后唇边已能飘出雾气,衬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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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容更为柔和。

    “还早着呢。”

    她二十八的生辰,就在年关前几天,姚夫人心情好就为她置办,心情不好就连带着跟年一起过了,所以有人提前这么些日子就惦记起来,倒是挺新奇的体验。

    “我还嫌晚呢。母亲今日赶我们走,也不错。”

    风也随着他们的止步而停歇了,仿佛有了默契,顾景淮顿了片刻重新开口时,又刮了起来,蹭着她露在空中的面颊潦草而过。

    “我知你不喜这里……和我。”

    姜初妤喜欢看他长而黑的眉睫垂下,好似在向她折腰。

    “所以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他说。

    人随着车辇微微轻晃时,姜初妤尚有些缓不过神来,脑海中满是顾景淮方才的话,被冷风送进她耳中,搅得心念不断。

    “我早向父亲母亲提分家了,今日他们才点头,我以为离正式搬出去还要再磨一阵,未想到他们竟动气了,非要今日就撵我们走。”

    “我本想今夜再与你说,我知道你定会愿意的,对么?”

    他说这话时,眼神有一瞬的躲闪,好似怕她万分之一的不愿。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后,他情难自禁,不顾周围还有旁人,捧着她脸在她额间烙下一吻:

    “皎皎,我想与你重新开始。”

    ……

    姜初妤猛掐了自己的手背一下,清醒过来。

    她晃晃脑袋,提醒自己这些情话皆是建立在他错乱的记忆之上,不要动摇,不要沉溺。

    “我们这是去哪儿?”

    她问。

    上轿以来她便不再言语,顾景淮坐在旁边,余光一直在偷瞄她的脸色,盼了好久才等来她的话,没想到竟是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问话。

    “这间府邸是很久之前便置办好了的,在仁厚坊,比顾府是小了不少,但也算气派,毕竟当初备下,是为等我成婚后分家。”

    顾景淮闷声解释,怕她嫌弃,刻意往好了说,说完才觉有些不妥。

    “夫君成婚后分家,这个’后’倒也怪久的。”

    姜初妤没什么表情,随口点破。

    世家大族之子弟,成婚后分家的人屡见不鲜,不算什么罕事,可宅子都备下了,却没搬出去,甚至姜初妤这个做夫人的都不知道它的存在,这背后隐藏的含义,便不言自明了。

    ——顾家不喜或不承认这桩婚、这个媳妇。

    他们并肩坐在辇中,彼此之间却忽然燃起了火焰做的屏障似的,不论是谁伸过手去,都会被烫得体无完肤。

    然而姜初妤只侧着脸看街景发呆,没有跨过屏障的打算。

    顾景淮抬起手,又挫败地放下,按在膝上沉默良久,涩然道:

    “我去瞧过了,那里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那便好。”她应道。

    顾景淮彻底垂下头去。

    察觉到有些闷,姜初妤跨过了那看不见的火屏,但她身上覆着一层冰雪,仍毫发无伤:

    “夫君近日忙忙碌碌的,就是在为这事?”

    提到这个,顾景淮摇摇头,试探着问:

    “皎皎你……想见舅母吗?”

    她的舅母,即是他的。

    顾景淮说出这个称呼太过自然,姜初妤反应了一下,才知他说的是她舅母。

    姚夫人。

    “我舅母上京来了?!何时?”-

    姚夫人半个月之前就来到京都了。

    作为养了姜初妤九年的人,在听到她一朝攀上枝头做凤凰后,姚夫人恍惚了一整天。

    她一向沉默寡言的丈夫姚穆之,久坐郡守之位,喜怒不显于色,却也有些怔然。

    姚夫人问:“黄县令那边,你出面摆平。”

    姚穆之说:“那孩子的婚事是你策划的。”

    “你的意思是不关你事?”

    “……”

    “好哇,坏事全是我做的。”

    姚夫人又问:“她的孩子有了好归宿,你是不是挺开心的?”

    姚穆之还是沉默,呷了口茶,才开口:

    “我就不明白,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你怎么能斤斤计较到今天?”

    一想起来,姚夫人就恶心得险些干呕,费劲忍下去,冷言讽刺:“不比你念念不忘的痴情深。”

    姚穆之忽然一转话头:“萍儿是你害死的吧?”

    姚夫人一怔。

    “这件事我没追究。我待璇儿他们几个你所出的孩子也不薄,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罢。”

    璇儿便是几月前风光大嫁的姚二小姐。

    姚夫人忽然泪如雨下,可声音依旧端得清晰、听不出哭腔:

    “老爷,换做你是我,你能吞下这口气么?”

    她想起萍儿的死,那个曾经最得姚穆之宠爱的妾室,那个长相酷似姚玉淑的妾室。

    姚夫人只见过几次姚玉淑,知道她是夫君可怜的长姐,早早撒手人寰,夫郎也短命,膝下两个孩子年少失怙。

    一开始,她是欢喜将那孩子接来的。

    直到后来,偶然发现了丈夫藏匿起来的见不得光的画作与情信。

    画中的女人容颜姣好,有穿衣的有未着丝缕的,有偷画的有臆想,但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人。

    姚夫人恶心得浑身发抖,险些上不来气昏死过去。

    她的枕边人居然觊觎自己的亲姐姐!

    姚穆之发现画被毁后与她大闹一场,姚夫人这才发现自己总觉得萍儿似曾相识,像的是谁了,于是趁着她生产时做了手脚,要了她的命,作为报复。

    可也是她的报应,姚穆之非但不收敛,连看他们养女的目光都有些怪异了起来。

    ……

    这趟上京之旅,姚穆之到底没跟来。

    公务繁忙倒也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他总是这样,永远在很后面、很后面的地方,沉默又纵容某些事情的发生,罪总是不及他。

    姚夫人至今都记得萍儿的死状,七窍出血,瘆人得很。

    她后悔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她总觉得不该由自己背负这罪,可是无可奈何,她因这愧疚与愤怒而更恼火,无处发泄,只得倾倒给了——

    都怪那孩子。

    姚穆之已许久不曾碰那些秽画,不然也不会瞒了她这么多年。

    可姜氏那孩子来了不久,他就急着破戒了。

    那孩子才不到十岁,长相就已颇得她母亲的五六分神韵,是个美人坯子。

    可是、可是——

    你为什么要入我家门?-

    姚夫人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思上了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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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姜初妤所嫁之人是镇国公府世子,借此机会高攀顾氏一族,于她的夫郎、儿孙的仕途有利。

    所以她收到信后,还是来了。

    含着一口咽不下的气。

    可惜她来得不巧,刚找了家客栈落脚,还没写信请人去叩顾府的门呢,就听闻了顾家世子的“死讯”,顾家也被封了。

    那时她有短暂喜悦,可没过几日,打道回府之前,他又活了,没等多久,朝廷忽然大变了天。

    不少城内的百姓往外逃,姚夫人一行人也随之逃窜,躲到了旁边的市里,听闻又没事了,才又折返。

    她的马车刚驶回兴业坊,居然在街上碰见了一个熟人。

    那不是姜氏那孩子救过的山贼么?

    那刻她不知怎的,直觉能通过阿肆打听到姜初妤的近况,便遣人去问他,那人没过多久来回话:

    “听说,这个阿肆在找代笔,要给姜小姐去信呢。”

    第74章 第74章

    轿辇停在一个岔路口。

    往左走, 是去仁厚坊的方向,他们的新府邸;往右,是去姚夫人下榻的客栈方向。

    准确地说, 是关押她的客栈。

    顾景淮从阿肆口中得知那代笔是姚家人后,就以高昂赏金雇了一名书生替罪, 命阿肆当街惩戒他。

    这步棋一石二鸟,一来直截了当且粗暴地昭告邻里——所谓顾家少夫人红杏出墙,与情郎藕断丝连是个误会;二来, 是隔空对姚夫人传信, 她的心思已然暴露。

    姚夫人当初敢做, 自是预知了后果。

    在看到事情闹大之后, 她就坐上了离京的马车, 车轮吱呀转着,转到渡口, 停住了。

    赶在姚夫人登船的前一刻,顾景淮遣人送去的筛查令,也送达了。

    她闭了闭眼, 疲倦地走入隐形的罗网之中,被暗暗押送回那客栈,看管起来。

    ……

    顾景淮正耐心等待夫人的决定。

    这次他什么都告诉她了,毫无保留地。

    不知多少辆马车从他们的旁边路过, 姜初妤始终沉默着, 最后拉了拉他的袖口,小声低语:“我想回家。”

    声音又轻又细,但顾景淮听到了。

    那瞬间他感到浑身血液为之奋张, 他说:

    “好,我们回家。”-

    究竟哪里是家呢?

    跨过新府邸的门楣时, 姜初妤不禁在想。

    她看着陌生的一草一木,不敢肆意迈开步子,手中揣着温热的手炉,跟在顾景淮身后亦步亦趋。

    顾景淮却颇为兴奋,路过花园时指着一处空地说:“等来年春暖化冻,在此处打一秋千。”

    他打量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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