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神经病!!!
他到底为何如此表里不一……这桩桩件件, 都是夏时云所不了解的事。
余妄内心几乎是绝望的。
他知道夏时云只是表面软和,虽然脾气很好,但这是在不触犯他原则的前提下。
夏时云最讨厌被人欺骗了。
前任哥就是欺骗了他,又犯下原则性错误, 所以才让余妄有了可乘之机。
夏时云从来都是个情和理分的很清的人。
现在……被审判的人变成自己了,余妄心慌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去, 心脏跳得又沉又重,堵得他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平日里的取悦手段能让夏时云对他的忍耐度增添几分。
他能成为夏时云的例外吗?
为了抚平惶恐不安、神经紧绷到快要断裂的情绪,余妄寻求安慰地朝夏时云靠拢过去。
他想接吻。
老婆的眼神太冰冷了,他受不了。
他需要一个轻柔细腻的吻救赎他。
夏时云一个恍惚,男人高挺的鼻梁就蹭到了他的鼻尖,还没吻上,两人的呼吸就先一步缠绵起来了。他连忙抬起手抵开了余妄朝他靠近的肩膀,不让男人亲上来。
开玩笑,以为他闹呢?事儿没交代清楚亲什么亲?
夏时云绷着脸,一探手拍亮了床头灯。暖色调的柔光映入他的瞳孔,往日温柔的面容此刻冰冷了起来,连眼皮上的小痣都显得格外淡漠。
他清声警告道:“余妄,你态度端正一点!我现在很严肃,不是跟你嘻嘻哈哈。你要是现在还不肯说话,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
夏时云故意说得重了些,他想吓吓余妄。
余妄怔怔地望着夏时云,幽黑的眸子茫然地定了一会儿。
倏地,他眼皮一眨,眼眶一下就红了。
余妄:“不分手……”
他怔然而滞涩地低声唤了一句,情绪一下决堤了:“老婆,我不要分手……”
夏时云简直震惊了。
自己只是让他严肃一点,余妄竟然……天哪,平时多一个表情都欠奉的仿佛机器人的男友居然哭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余妄出现这么激烈的情绪,一时间怒火气焰都降低了些。
夏时云不说话,余妄更不安了,他咬紧牙关,突然有些破罐破摔地发狠:“我不分手!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他知道夏时云讨厌被欺骗,也讨厌被人纠缠,但是他没办法了。
如果夏时云不要他,他就算变成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他也要缠上去,追上去,即使是以小三的身份。
夏时云噎了一下,心说自己都没怎么,他还吼上了,气得眼睛一瞪:“你吼那么大声干嘛?”
余妄红着眼眶看着他,声音立刻就小了:“对不起……但是我不分手。”
态度还算乖,夏时云抿了抿唇,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许糊弄我!不然……”
余妄心口一揪,很怕听见夏时云把“不然”后面接的话说出来,连忙点头。
夏时云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掌心还黏糊糊的。
暖色调的灯光很好地掩藏了他脸上逐渐透出的粉意,他轻声问:“像今晚这样的事,你做过几次了?”
余妄薄唇微微抿直,有些为难。
他每做一次这种事,就等于是瞒着老婆做了坏事,就等于一次欺骗。
见男人又习惯性的沉默,好像脸皮很薄的样子,夏时云猜想他应该做的次数不多,可能算上这次就两三次吧,于是他道:“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虽然这是欺瞒行为,而且类似眠.奸这种词听上去下.流又变态,和余妄在他心中的印象南辕北辙,但……毕竟可以证明余妄并不是对他完全没有欲.望的。
以前余妄从不主动靠近他,让夏时云很怀疑他其实没有多爱自己,现在看来这个判断也不一定准确。
从这一点看……夏时云可以酌情少扣一点素质分。
只要余妄能保证以后洗心革面,不干这种事就好了。
听见夏时云这么说,余妄谨慎地抬眼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然后缓缓开口:“偶尔有一两次……”
夏时云的心刚落回到半路,就听见男人幽幽地接上后半句——“是没有做的。”
夏时云:“……”
夏时云:“…………”
……啊???
青年白皙的脸皮猛地涨红,语无伦次:“你、你、你几乎天天都……?”
余妄眼眶红,脸皮也红了,难堪地点点头。
他猜想过在很久很久之后,自己或许会纸里包不住火,稍微泄露出一点自己重欲的本色……却没想到真相大白来的会如此猝不及防,而且毫无保留,他所有的不堪都被公示出来了。
一瞬间的羞耻感让他头昏脑涨,像是被扒光了,让老婆羞辱似的。
其实余妄也有点委屈。
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在认识和爱上夏时云之前,他连自己动手都很少。
大起大落至深陷泥潭的家庭经历让他经常做噩梦。
梦里常常回到暗灯闪烁、隔音很差的筒子楼,他没有独立的房间,床位是一张起了毛刺的竹藤椅。他躺在上面,能听见隔壁邻居在教孩子学拼音的声音,能闻见狭小窗户飘来的楼下饭菜香,而父亲在卧室里酩酊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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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做完这次恨就分手》 20-30(第9/22页)
。
余妄要趁此时间,静悄悄地把家里的酒瓶子都收拾干净,打扫好房屋。然后替同学写作业——这是他赚取零花钱的途径之一。
如果不这样的话,他可能就会饿肚子了。
余妄身高抽条很快,饿得比一般孩子还要更快一点。
余景生是不会给他生活费的,兴许是忘了,兴许记得。
记得也没用,因为他的钱只够自己喝酒。如果没有酒精的话,清醒的现实会让他异常痛苦,狂躁会让他充满攻击性,余妄宁愿他喝醉。
总之,他单调的童年生活几乎可以用一个穷字来简单概括。
这就导致了他长大之后对金钱格外的看重。
但他没有什么物欲,吃穿用度都不享受。赚来的钱也不参与投资,只是存着,保守到有些无趣。
他只是单纯喜欢赚钱,银行卡里上涨的数字会让他有安全感。
余妄干过很多很多工作。单纯的体力活,到现在靠技术的工作,他都做过。
他干过分拣员,跑过长途货车,当过武行陪练……每天一睁眼就是为了生计而奔波,为了无法抚平的惶恐日复一日地工作,实在没有心力去想别的事。
直到遇见夏时云,他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各种欲望瞬间都被激发出来了。
他现在物欲爆表。
比起赚钱,他更喜欢给老婆花钱,他以前无意义的积攒财富却不享受的行为一下子被赋予了幸福感极高的意义。
因为夏时云,他的身体每天晚上都燥热难平。
如果不这样处理一下的话,第二天他的裤子就会湿.黏一片。
他也不想的!
都是夏时云改变了他,怎么能不对他负责到底呢?
这么一想,余妄就有点底气了。
没错,老婆水灵灵的、香香软软地躺在他身边,有人能控制住自己不硬、不发晴吗?
绝无可能。
幸好夏时云没有读心术,否则可能会被余妄的逻辑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余妄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的想法已经和屡教不改的小狗无异。
小狗的脑子就是比较单纯的。
一袋香喷喷的好饭放在旁边,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不偷吃呢?
绝无可能。
那么就吃两口算了,被发现了大不了挨一顿揍。
但他忘了夏时云却不把他看成是一条馋肉的小狗,所以不会采用狗主人的做法。
余妄能接受挨一顿揍,却不能接受被丢掉。
夏时云难以置信,他嘴唇轻抖了一下:“可是我们做的频率挺高的啊,我们做完了你还会这样吗?”
夏时云真的不理解,他寻思他也没让余妄欲求不满啊。
余妄目光闪烁了一下,诚实地点了点头。
当然了。
做完之后夏时云会睡得特别死,这反倒更方便他了。
夏时云大惊失色,余妄连忙硬着头皮找补:“有时候只是亲亲。”
夏时云:“……”
神经病。
夏时云头痛地揉了揉额角,忍着怒意问:“你……难道白天的我嘴上就涂了毒药吗?你白天不亲,我们做嗳的时候你也不亲,等我睡着了你就偷偷亲……你有病吧!”
余妄红着眼,难过地垂下眼皮,看上去有点可怜。
他落寞地回答:“我以为你不会喜欢的,我不敢。”
他也只是最近才发现原来老婆是可以接受涩涩的吻的。
但是他依旧不敢很频繁,怕老婆觉得他满脑子淫.秽想法,而且他其实也没有亲得特别过分,那还是余妄收着劲的。
夏时云狐疑地抬眼:“你怎么亲的?”
什么了不起的吻,还怕他不喜欢。
他倒要看看。
余妄抬起眼,小心翼翼地凑上来,鼻梁不敢再贴那么近怕再遭到拒绝,只停在夏时云半掌的距离小声地问:“可以吗?”
这种小心翼翼的询问在此刻居然染上了一丝拷问的惩戒意味,夏时云无端耳热。
他舔了舔唇,轻声道:“嗯,就亲一下。”
得到允诺,余妄立刻急不可待地吻上去。
男人粗.大的舌面急切地舔开夏时云柔软光润的唇瓣,直到上面沾满属于他的水光,他才吮住夏时云的下唇,牙齿叼着轻轻拉开。
老婆的嘴唇嫩得他恨不能一口吞进去,但他又何其舍不得,暴戾的冲动与浓重的怜惜弄得他几乎分裂,跟犯了疯病一样地含着青年的唇咂吸着。
尤其是余妄现在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他馋这一口已经很久了,现在当然索取的很不体面。
夏时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没想到这一躲直接刺激到精神岌岌可危的男人了。
余妄急红眼了。
老婆躲他,为什么?
果然是接受不了他这种下流的吻法吗?
可是明明是夏时云自己要戳破,逼他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完整展露出来的,凭什么敢半路退缩?
这下正好,他也不想忍了。
确实这些时日和夏时云变得更加亲密过后,他越来越无法变回以前那种冷静自持的样子。
他本质就是个贪心的人,夏时云接受了他的一分,他就想让他接受两分。做嗳的时候也是如此,夏时云接受了三分之二,他就哄骗他差不多了,骗得他放松警惕,他再全部到底。
到头来,他总有一天会跟夏时云走到现在这个局面的。
余妄的嘴唇追上去,粗砺的手指捏着恋人的下巴尖,半是强迫半是劝哄地揉捏他的下颌肉,食指捏着他的颊肉,挤开他的唇缝。刚破开一道缝隙,余妄就兴奋地往里钻去。
甜津津的口液控制不住地泌出来,被男人尽数吞进肚子里。
一边亲吻,余妄还要控制不住地说出溢美之词:“老婆宝宝……你的嘴巴好软啊,热乎乎的,好甜……宝宝再打开一点,我还想喝……”
话说得断断续续,舌头的动作是一刻不停。
他强制地给夏时云喂着自己的舌头,又黏人地卷着他的舌尖吸,还不知足地往里走。
夏时云几乎以为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卷走了!
男人的吻太热烈,甚至带着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粘.稠,夏时云控制不住地溢出呜咽的声音,抵在男人肩上往外推,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口腔里正在发生一场唇舌间的星交了。
余妄不肯停,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单纯亲得发狂了。
夏时云没有办法,只得抬起干净的手在他的胸口打了一下。
不大力,只是轻轻的,但由于余妄没有穿上衣,所以打在上面的声音显得很清脆。
男人鼓.涨发.烫的胸肌被打得颤了一下,这才致使他堪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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