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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抵在她肩膀,低头,张开嘴,犬牙狠狠刺入洛白榆的腺体。

    临时标记。

    洛白榆的腺体滚烫,柔软又多汁。于晚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的口感,口舌生津。

    没办法,她有九个脑子,总是记得很清楚。

    发情期的omeg ,连站都站不稳,只得于晚掐着腰托着后颈扶着。

    他没力气抵抗。

    犬齿刺穿后颈,向洛白榆的腺体注射lph息素时,医务室的大门刚好被敲响。

    只差一步。

    洛家的医生说过,一旦洛白榆被于晚临时标记,特效药就需要重新研制。

    就像针对一个病例的两个不同医疗方案,两者并不兼容。

    而一旦启用于晚这个医疗方案,洛白榆就离不开她。

    直到腺体分化完全,洛白榆被她的信息素治好。

    但也只是治疗阶段而已,临时标记,并不会影响终身。一个临时标记最多维持一个月,按照洛家给出的医疗进度,只需要一年半。

    一年半后,若没有意外,洛白榆腺体完全分化成功,会成为正常的omeg。

    他就不再需要于晚了。待一个月,最后一次临时标记散去,洛白榆可以自由选择给他临时标记的人,一个他喜欢的人,他会喜欢的lph 。

    就像每一个平凡的lph一样,刚刚做完标记,于晚揽着洛白榆的腰,支撑着他,同时舔舐着洛白榆受伤的、敏感又通红的腺体。

    犬牙留下两个的孔洞,沁着血,又正在愈合。

    直到洛白榆恢复力气,能够站稳。

    他挣扎着推开于晚,第一件事就是给了于晚一巴掌。

    发情期的热度还弥留在脸上,眼尾的两抹红似染着云霞,水色的双眸望着她,瞳仁干净,似能一样望尽她的眼底,看出她卑鄙的心思。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注】

    于晚看着他的脸,咂咂舌,莫名想到这一句古话。

    这句话据说是万万年前古地球上的人类所作,于晚也不知道它描绘的什么景象,但应当描述的就是眼前这番景象。

    真漂亮啊,于晚想。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卑鄙。

    但特效药还未临床试验,不是吗?

    她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心中发笑,似嘻似哂。

    道歉?道什么歉?道歉了可不就承认了自己的卑鄙。

    她才不会道歉。

    她,光明、正大、有理、有据。

    是洛家和佫家,求她帮忙的。

    有了于晚的信息素压制,洛白榆的信息素水平迅速恢复平稳。直到洛家带着医生闯了进来,于晚和洛白榆,对峙着站着,也没说过一句话。

    于晚单臂的手肘支着药柜站着,手里把玩着一个药瓶,脸上留着一个硕大的巴掌印,看都不看他。

    再之后,同住一个屋檐下,关系降至冰点,两个人犹如陌生人。

    不过在此之前,她刚来一个月,和洛白榆的关系本身也很糟糕。

    于晚想起这事又想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了他。

    或许她的存在本来就惹了他。

    除了每月一次的临时标记。

    就连给出临时标记,也是到了时间,于晚注意到,自己给出去。

    就如昨夜。

    她咬一口,两人之间毫无交流,话都不用说。

    于晚想,洛白榆应当也懒得和她说话。

    但洛白榆需要她的临时标记。

    每想到这一点,于晚脑内的神经都觉得愉悦,精神触手肆意挥舞舒展,欢快地跃动。

    她对洛白榆很感兴趣。

    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

    高高在上的小少爷,站在楼梯上望她,眉眼凌厉,眼神却干净,眼底有一分好奇,立即暴露出了他名为色厉内荏的底色。

    对于晚来说。

    占有、剥夺,是她的本性。

    可惜只有一年多。

    “是啊,可惜只有一年多。”

    “可惜只有一年多。”

    她脑子里的八条精神触手也一起齐声道,唉声叹气。

    吴浩问洛白榆为什么打她,于晚自然不会说。

    说什么?说她咬了洛白榆一口,所以洛白榆给了她一巴掌。

    若是说了,洛白榆该生气了吧。于晚能想象得到若是说了、被别人知道了,洛白榆得知后,会对她露出何种表情。

    定是眼尾飘红,愤怒又生气地看着她。

    洛白榆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每次被标记后,他都会乖乖待在家里,直到腺体上的伤口好全,贴身抑制贴后不会有lph息素溢出。

    已经挨了一巴掌,于晚不想再挨一巴掌。

    她又不是受虐狂。

    “若是他能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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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好了。”一条精神触手幻想道。

    于晚:……

    于晚立即斩断了这个精神触手。

    恋爱脑触手,不要影响她。

    “干什么呀,干什么呀。”被斩断的触手张牙舞爪,质问于晚,再次长了出来。

    于晚自动屏蔽。

    第96章

    回到佫家, 却只有洛白榆一人。

    佫闻声竟然不在?这与于晚想象中不同。

    客厅里没人,于晚上到二楼,敲了敲洛白榆的卧房门。

    没人回话, 于晚自己拧开门把手,闯了进去。

    闯入眼前的是一片春色。

    洛白榆正在床上换裤子, 堆叠起伏的被子,挡住了大半身形。

    “出去。”他一只手拎着裤腿,另一条裤腿已经有一条腿伸了进去。他眼尾、脸上、耳朵、连着后颈,都是红的,瞪她。

    于晚打量着他,将他全身上下看了个遍,直到洛白榆攥着裤腿的手在不断捏紧,她才缓缓收回视线,侧偏过头。

    摸了摸鼻子,于晚后手拉开门,翻身躲了出去。

    被骂了。

    好香。

    鼻也痒痒,牙也痒痒。

    洛白榆害她。

    是他不回话,怎么能怪她呢。

    她才不会承认,她敲门的时候, 动作的确有故意放轻。

    但这也是为了他好。

    扰到他睡觉怎么办。

    于晚背靠门外站着,觉得自己十分有理。

    “进来。”直到洛白榆在门里面叫她。

    其实不是很想进。

    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于晚被皮质手套包裹的手,现在又软又热, 还烫。

    掌心湿漉漉的, 感觉马上就能硬起来。

    蠢蠢欲动。

    于晚拉开门,再次走进去。

    床铺已经被收拾好, 但是没见到洛白榆被换下的裤子。

    大概在卫生间吧。

    于晚嗅嗅,觉得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还是很浓。

    不亚于某种邀请。

    虽然感觉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嗯, 但她就是这样的人。

    洛白榆正在卧房内的小沙发上坐着。

    暖黄色的沙发,他人小小的,刚好缩在沙发里,同时又填满了沙发。像是冷极,腿上、身上,搭着一块毛毯,落下来层层褶皱,堆在腰间。

    若是有人听到于晚脑中想法,定是要晃晃于晚脑袋,摇出来她脑子的水。洛白榆身高一米八,哪里小? !

    于晚身高一米七八,也就比洛白榆低个一二厘米。

    如果洛白榆的身高不再长的话。

    “没关系,矮攻也是攻嘛。”她脑子里的一根精神触手扭扭捏捏,状似害羞地插话道。

    又在胡思乱想、脑子充满幻想。

    于晚果断将这根触手剪断。

    攻谁?

    洛白榆?

    想得倒是美。

    “爸爸说,让我们一起参加一档节目。”像是已经平静下来,洛白榆除了肩颈,脸上和耳朵的红色已经褪去。

    他看向她,眸色平静至极,却又水淋淋的,似覆着一层水雾。

    于晚掏掏耳朵,又揉了揉外耳耳廓,用没戴手套的那只手。

    怎么觉得洛白榆像在向她撒娇呢。

    人也软软,话音也软软,像一块软乎乎的小蛋糕。

    又想咬了。

    “什么节目。”于晚一边揉耳朵,一边高冷道。

    她就是如此b-king的女人。

    她绝对不会暴露自己想咬一口洛白榆这件事的。

    这样显得她很卑鄙,也很阴暗。

    她、于晚,才不是一个卑鄙的女人,也不是一个阴暗的女人。

    她、于晚,永远光明正大,永远风姿伟傲。

    “情侣,或是朋友。”洛白榆压低,偏过视线,竟像是不敢看她。

    而后像为缓解紧张,他的视线落到沙发前的小几上,紧抿着双唇,两手托起一杯水,浓黑纤长的睫羽垂落,掩住双眸,唇瓣搭在杯沿上。

    轻抿了几口,也不知道喝没喝下去。

    于晚:“嗯?”于晚小小的脑子里,粗粗的八根触手,一同齐齐地冒出大大的疑惑。

    什么东西?

    “我们的关系,也只能是朋友。”洛白榆连忙道,这回倒是敢看她,像是胸有成竹,声音也拔高了不少。

    “知道啦,知道啦,不就是朋友嘛,用得着这么大声。”于晚脑子里那根喜欢嘤嘤嘤的触手再次嘤嘤嘤起来。

    于晚当即将其斩断。

    “就是一档综艺,几对情侣或者朋友住在一起,记录生活。主要是为了洗清我和你关系不好的流言。”洛白榆接着解释道,“不会影响你学习。”

    “哦。行吧。”于晚眼神在屋子里乱飞,不知道飘向何处。一个吧字,尾音轻飘飘的,像是十分不愿意、勉为其难似的。

    洛白榆当即黑了脸,“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没啊。”于晚一愣,看向他,后牙槽动了动,“挺愿意的啊。”

    她有什么不愿意。

    她成功从咬洛白榆后颈、给他临时标记的陌生仇人,进阶成了好友呢。

    越看越像不愿意。

    洛白榆看起来更气了,憋得眼眶通红。

    他的面部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鼓跳动。

    怎么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于晚甩甩头,将这个想法甩出脑袋。

    这人怎么会哭,这人只会气急了给她一巴掌。

    她还没见洛白榆哭过。

    还是出去吧,要不待会儿又要挨一巴掌。

    于晚想着,拉开门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洛白榆卧室门外,又合上。

    她的脑子里蓦地冒出她当初见洛白榆第一面时的情形。

    色厉内荏。

    该不会真在哭吧。

    于晚又把门打开了。

    她从很宽很大的门缝里窜了进去,一抬头,洛白榆正在哭。

    坐在沙发上,仰着头,泪水涟涟,顺着脸颊滴落,落到锁骨窝。

    锁骨窝真深啊,都快积出来水潭了,

    他这个人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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