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
尤其是看到叶昕慢悠悠地朝自己的方向溜达而来, 她额头的汗水流的更多了, 连袖口也被汗水糊得汗津津皱巴巴。
封谦快步迎上去, 忙不迭冲叶昕露出一个笑:“殿下日安。”
叶昕老神在在地应了一声。
封谦迅速偷瞄她脸上流露的表情, 又赶紧收回眼神。
瞧着这纨绔没生气, 封谦定了定心, 开门见山道, “殿下,听说我的儿子不慎冲撞了您和殿君,特来替他向您赔个不是。还望殿下海涵。”
这话说的漂亮又利索。
叶昕抬了抬眉, 看着封谦俯首的恭敬姿态,悠悠地拉长音调,“若本殿不海涵,你能怎么样?”
封谦被她噎得一时讷然无话。
从前的叶昕能动手就不吵吵。
虽说都是同样的任性做派,封谦却觉得叶昕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殿下,我儿知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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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硬着头皮讨饶,“还望殿下告知,如何才能原谅愚子,我愿与我儿一同承担责罚。”
叶昕哼笑了一声:“你那好儿子公然放话说要嫁给我,还敢说殿君比他差远了,只有他才配得上我。”她把问题扔了回去,“还望王嫂告知,我该如何罚他才好?”
封谦哭丧着一张脸。
此刻她宁愿叶昕像从前一样把她按在街上暴打一顿,出完气就没什么事了。
哪像现在这样阴阳怪气的叶昕,叫她难以应付。
封谦连声称“不敢”。
“我无权替殿下做主,一切听从殿下吩咐。”
“只是这个逆子,他怎么敢这样冒犯您……无知犬子,实在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提到封子安,封谦声音也变得冷硬,听上去相当生气,仿佛她是站在叶昕这一边的,对封子安全然一副讨伐的态度,“等回了府,我定然打断他两条腿,让他再也不能出门,给殿下一个交代!”
叶昕却不给她半分薄面,直接戳破她的心思:“你倒是好算计,已经打算将人活生生地带回府了。”叶昕声音阴测测的,“看样子,你心里也清楚,我是想弄死封子安的。”
封谦双膝一曲,噗通一声直直跪倒在地,“殿下饶命!殿下恕罪!”
叶昕假模假势地上前走了一步,朝封谦伸出骨节分明的一只手,作势要扶她起来,“王嫂这是做什么,”拇指上的玉扳指流动着碧莹莹的光泽,衬得她的手指越发白皙修长,“你与我母皇自小以姐妹相称。你是长辈,我是晚辈,怎可跪我?”
封谦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更别说去搭叶昕的手。
她不敢去回应那声充满戏谑的王嫂,叶昕分明是来者不善,“殿下金尊玉贵,不可屈尊扶我。而且我儿冒犯了殿下,身为人母,是我没教好他,叫他惹恼了殿下,我也有错,我也该跪、该罚。”
再怎么说,异姓王就是异姓王。
……封家,终归还是与叶家生分了。
哪怕她成日招猫逗狗,吃喝玩乐,有意远离朝政,奈何、奈何这王侯之位……
堂堂一个王侯大庭广众屈辱下跪,这般争闹得丢脸面的事,历朝历代从未发生过。
民间百姓都知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更何况是天家!
可双方居然都接受度良好。
“王嫂倒是有自知之明,”叶昕施施然收回手,眸光半敛,“看在你这么上道的份上,你们母子死罪可免,但……”
叶昕话锋忽转,笑道:“你的好儿子亲口告诉我,你封家看不起我,不愿与我攀亲。”
“所谓上行下效……你冒犯我,你儿子耳濡目染,自然也跟你一样,学会冒犯我。”
“这件事……总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轻飘飘的几句话,却如同千斤担一样直直往封谦身上砸。
封谦心里惊愕于叶昕咄咄逼人的态势,心思千回百转,脸上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不过瞬息之间,她毫不顾及自己的脸面,俯首贴地,竟然朝叶昕磕了个头,“天大的误会啊殿下!天大的误会!”她高声疾呼,“封家从未看不起殿下!”
“可你的好儿子就是这么说的,”叶昕忽的抬脚,皂靴轻轻落在她后脑,“王嫂如此理直气壮地骗我,不怕我生气?”
虽言称王嫂,举止却放肆。
封谦满口咬死不承认,“绝无此事!那是我的无知小儿,为了骗得殿下青睐,胡编乱造的疯话!”
“在家时,我便常常跟他说,殿下天人之姿,人中龙凤,仅凭我等家世,是绝配不上殿下的!奈何他痴心妄想,成日想攀高枝,自从那年被殿下请去花船上同观歌舞,他便思慕于您,终日茶饭不思。我实在无法,只得将他关在府中,不让他出来打扰殿下。谁知今日他……”
封谦三言两语便将藐视皇女之罪描绘成无伤大雅的情爱之事。
顺借踩低自己儿子的名声,来捧高叶昕的颜面。
叶昕自认是个俗人,自是乐得被人捧着颂着。
封谦此话一出,叶昕还未说什么,周围围观的人群中便开始躁动着窃窃私语起来。
——真相竟是如此。
——五殿下只是请人去观歌舞而已,并非强掳!
……
后来此事还成了文人志士用以自省、用以歌颂登基后的叶昕具有高尚品格的优秀事例。
“都说三人成虎,果真人言可畏啊!”
“我等俱要以此为镜,身为君子,切不可乱嚼舌根,以讹传讹。若是那等颠覆天下的谣言经由我等口中传播,我等岂不成了罄竹难书的罪人?!”
“五殿下果真品性高尚,洁白如莲,面对中伤自己的谣言,不反驳,不承认,只清清白白做自己,果真谣言止于智者,清者自清,我等自愧弗如!”
至于封子安?
身为男子,是他自己孤身答应皇女邀约,前往花船,也是他不要脸地攀附皇女,自荐枕席,真真令天下男子所不耻!
……
而如今的叶昕对此并不知晓,她不知道后来的文人志士对她有这么深的滤镜,否则她一定会当场表演一个嘴角抽搐,然后掩面逃走。
她现在只是想从封家那儿挖出点自己想要的利益罢了。
眼瞅着封谦拿损毁封子安的贞洁与名声作交换,只求换得封子安能够活命,叶昕保持着脚踩在封谦头上的动作不变,笑了笑。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的动作真真极尽侮辱。
可双方接受度依旧良好。
“王嫂果真爱子如命。也罢,我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不近人情之人。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叶昕想也不想就知道南羽白会怎么做,“稍后殿君会把人送回去。”
封谦闭了闭眼,“殿下大恩,我感激不尽。”
“今日我给王嫂一个面子,”叶昕调笑道,“那王嫂也给我一个面子可好?”
封谦便知,叶昕这是有事相求了。
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殿下请讲。我必鼎力相助。”
叶昕收回脚,转而躬身握住封谦的手臂,将人请了起来,“我有心让殿君与封子安结拜,以殿君为兄长,子安则为弟,我便与封家化干戈为玉帛,过往不咎。自此,你亦是我的义母,受我敬重,如何?”态度之亲切,话语之温和,仿佛刚才拿脚踩乱她头发的纨绔不是叶昕一样。
封谦震惊地抬头,对上叶昕充斥勃勃野心的含笑眉眼。
她听见叶昕贴心地为这个提议补充一个听上去相当合理的理由,“子安说,我的殿君出生不好,配不上我。我听之,实在不忍,心疼于殿君,只好为他寻一个好义母。”
——借口,赤.裸裸的借口。
封谦心里如明镜一般。
叶昕分明是想拉拢封家,让自己在朝堂上多一份助力。
——叶昕,是要封家为她所用。
两人皆站定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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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含笑,一人愕然。
两相对望。
半柱香后。
封谦后退一步,轻推开叶昕搀扶的手,跪地再拜。
面对这个可让封家再起的机会,她珍而重之,“全凭殿下安排。”
*
当日,舒芳接掌云水阁,凭借叶昕的扶持,扶摇直上,在一众皇商里声名远扬。
太女党羽得知消息后,煽.动陈仁与陈慕桂,连夜一同进宫上书,斥责叶昕欺辱封家与陈家,无视天威,罔顾天恩。
巍巍烛火下,叶晚鹰正与美人对弈搏趣,闻言下棋的手一顿。
她神色怪异,问身侧的许静文:“封家小儿可有眼疾?”
许静文:“……”
她也想知道。
这个封子安,看上谁不好,看上一个疯子。
“贵君与陛下姿容无双,五殿下也跟着长得好。”许静文顺势拍了拍马屁。
叶晚鹰落下一子,笑了起来:“也是。”她心不在焉吩咐道:“让宫门外跪着的,都回去罢。”
要是叶昕转了性子,不欺辱人了,那她才要提防了。
“陈家与封家,你去库里取两件东西送去,当作孤替小五给的赔礼就是了。”
一个商人,一个异姓王而已。
何况还是他们先招惹叶昕那个疯子,也不看看这个疯子是谁养出来的,是那么好惹的么?
这般想着,叶晚鹰调侃着出声道:“简直不知死活。”
许静文面色不变,心底愈发觉得五殿下的地位稳如磐石、高不可攀。
“陛下说的是。”
第43章 第 43 章 亲密
认义母义父是件大事。
若是普通百姓, 小辈需得挑个好日子,宰杀鸡鸭鱼豚等物做成熟食,先上示祖先, 再带熟食到长辈家行跪拜之礼, 礼毕要住在义母家三天三夜, 以行孝道。
往后逢年过节需得上门拜访, 生病时小辈更需亲自照料,每年必须抽空去长辈那住一段时间……个中繁琐可见一斑。
普通百姓尚且要行如此麻烦的流程, 更别说是皇家的人。
但叶昕说要一切从简,封谦只能连声答应。
于是,免去登门跪拜, 免去鱼豚之食,又免去孝道小住之礼……
免来免去,最后全免了个干净。
侍卫把狼狈的封子安从云水阁拖出去,正好与跨进门槛的封谦和叶昕正面相遇。
封子安眼睛唰的亮起来, 哀哀地唤道:“母亲……”
封谦眉心一跳, 没有应话,她脚步不停, 与亲身儿子擦身而过, 仿佛只是见到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
在看见南羽白后脸上露出一个自然又和蔼的笑容, 径直走了过去。
边走还边亲切地说:“羽白我儿, 为母现在过来见见你, 可会打扰到你?”
南羽白和封子安都怔住了。
封子安来不及再说话就被带了出去。
南羽白不知如何反应, 连忙朝叶昕看去, 叶昕眉眼柔和下来,褪去周身冷冽,同他解释道:“这位是汉凌王封谦, 从今往后便是你的义母。”
南羽白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境况,好在很快就反应过来,也跟着封谦和叶昕一起无视了封子安,便道:“原是如此。”他作势要行礼,“儿臣见过母亲大人。”
封谦不敢受南羽白的礼,叶昕这尊大佛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她呢。
她急忙扶住南羽白的手,义正言辞道,“你我母子之间,不必拘泥于这些虚礼。”
这话一出,南羽白便知,叶昕替他把那些礼数全免去了。
他露出一个讨巧的笑,小脸清艳明丽,叫叶昕看得直想上手摩挲他小巧的下巴、再亲亲他红润的唇珠。
“谢谢母亲,谢谢殿下。”
叶昕眸色一深,用含着笑的眼神仔细地,一寸寸地描摹他的如画眉眼,侵略意味极强,直把南羽白看得羞了,忍不住侧过脸去,不肯与她对视。
叶昕笑了起来,语气是与眼神截然相反的温和:“不谢。”
被叶昕抢了话头的封谦:“……”
她看着身前两位眉来眼去的贵人,觉得自己在这里实在太碍事了,“殿下说得对。我也是这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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