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第53章 第 53 章 如何拢住妻主的心(五)……
南羽白没能收到回信, 他暗自失落了一瞬,又立刻打起精神,准备明天再写一封送去。
他先用食物和衣服让妻主习惯自己的存在, 让她每天都会想到他, 然后断掉食物和衣服, 把这些东西都变成信, 让她在潜移默化中形成与他互相写信的习惯。
等到习惯养成了,他就可以在信里委婉地请求妻主过来见他啦!
南羽白默默地在心里复盘自己定下的整个计划, 给自己打气完毕,他捏紧了盘在自己一双手臂上的用以舞蹈的一道素色轻纱,安静地等待绿云替自己打理身上被汗水稍微打湿的舞裙和擦干他额上的汗水。
“主君, 您休息一会儿吧,”绿云心疼地说,“您练舞都练了一个时辰了。”
南羽白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我得赶紧学会。”
等妻主答应和他见面的时候, 他必须要有一点才艺来讨妻主欢心才行。
正如尤以莲所说, 妻主喜欢什么,他就该学点儿什么。
“可是奴从未听说过, 殿下有欣赏戏曲和舞蹈的爱好啊, ”绿云说, “万一殿下不喜欢, 主君这些日子不是白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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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南羽白除了处理府内日常事务, 进宫陪雅贵君聊天以外, 还要花大把的时间跟着宫里头那位鹊哥儿学唱曲儿与跳舞。
鹊哥儿是雅贵君听说南羽白想学歌舞, 专门给他推荐的。因为这事儿还特地吩咐他不必频繁进宫看望,只管花时间尽情练习。
“可是我也不知道妻主有什么爱好,”南羽白就着绿云的手, 低头抿了一口茶解渴,才轻声开口道,“我都学一学,总有一样是妻主喜欢的吧……”
其实就算绿云不说,南羽白心中也知晓叶昕从前的爱好是什么。
——是美酒和美人。
去逛青楼还要夸她一句循规蹈矩哩。
偶尔大街上看上谁了就直接掳走,还没人敢说上半个不字。
想起封子安被掳去花船、两人还肌肤相贴地喝酒那件事儿,他心里就隐隐觉得难过。
他的妻主从前可风流了,以后真的能收心吗?
这个问题他也私底下求教过尤以莲,尤以莲支支吾吾,最后只是叫他不要太过相信女人的情话……
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南羽白强打起精神,重整旗鼓,继续跟着鹊哥儿练了起来。
*
叶昕快马加鞭回到府邸时,已是月上柳梢。
门口的小厮来不及通报,她已经直奔后院而去。
已是到了就寝的时间,后院早就熄了灯,除了守夜的小侍,周遭只剩一片静寂,唯有幽幽的蝉鸣声在夏夜里偶尔响上几声,衬得偌大的后院越发空旷孤寂。
上半夜是绿云值守,他正候在外室浅眠。敏锐地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匆忙起身到外头看看。
“殿……!”
绿云惊讶一瞬,正要下跪行礼就被叶昕抬脚轻轻抵了一下膝盖。
叶昕见他站直了待命,低声吩咐:“去书房。”
南羽白睡得正香,她不想吵醒他。
红菱也跟着绿云一块去了书房。
整个府邸都因为叶昕的回归再次变得庄严肃穆,小厮的脸色也全都变得战战兢兢。沉闷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只剩下不知情的某个人此刻还沉浸在香甜的睡梦里。
书房里,红菱和绿云接连向她汇报府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叶昕沉吟了一会儿,两人俱都屏息不语,直到她屈指敲了敲桌面,两人才悄摸儿地松了一口气。
红菱得了令,立刻上前为她斟茶。
叶昕的语气分外慵懒:“听起来也没什么大事。”她笑了笑,“不过,主君为何独独钟情于学跳舞和唱曲儿?你们跟他说什么了?”
“殿下明鉴,奴什么都没说。”仿佛想到了什么,绿云顿了顿,他仔细措辞,开口道,“想来是殿下曾经去过青楼,而青楼的小公子们个个唱跳俱佳,所以主君觉得殿下应该会喜欢歌舞。”
叶昕想起从前那些混账事,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这事儿她一时半会还真没法怎么解释。
难道要直接说她不是人而是鬼,从前的事都不是她做的?
原主以前就跟个疯子没两样,她一直故意模仿原主发疯,如果她说自己是鬼,南羽白大概率只会觉得她又犯病了吧……
万一南羽白真的相信她是鬼……
本来胆子就小,到时只怕是要被她吓坏了。
“算了,他这么猜测也没错,”叶昕说,“就让他这么认为吧。”
她只要表现出只是因为喜欢歌舞才去的青楼,南羽白应当能安心不少。
绿云点头应是。
“殿下今晚要在书房休息?”
叶昕嗯了一声,“不要打扰主君了。”她吩咐道,“你回去继续守夜吧。”
待屏退两人以后,她起身走到一堵墙前面。
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锦绣山河图,浓墨重彩的颜色勾勒出波澜壮阔的壮美河山。
美则美矣,却不知勾勒其间的是鲜艳的颜料还是艳色的鲜血。
——这是她听从叶晚鹰的命令,在战场上杀了元山年并伪装她死于匈奴之手而得到的奖赏之一。
这幅画当时就挂在侧殿里。她向叶晚鹰讨要,叶晚鹰便大方地送给她。
至于另一个奖赏,就是南羽白了。
要说元山年犯了什么大罪,倒也没有。只是因为元山年久驻边疆,手上掌控的兵马太多,遭到了叶晚鹰的忌惮。
这才安排顾知棠前去顶替元山年,让顾知棠当元帅,反让元山年当副将。
然后让她趁乱杀了元山年。
叶昕当然知道元山年绝无二心。奈何君心难测,作为昔日的托孤重臣,元山年年纪比叶晚鹰还要大上数十岁,叶晚鹰不免怀疑她拥兵自重,甚至想架空皇权。
班师回朝以后还要对元家时刻盯梢,还不如在边疆把人就地解决。
如今把她的小儿子元玉书赐婚给太女,既拉拢了人心与军心,又给太女提高了声望,可谓一举两得。
叶昕想起元山年被她背刺、回头看她时的那一抹绝望又震惊的目光,闭了闭眼。
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手下留情,就轮到她被叶晚鹰赐死了。
再度睁开眼,她的眼中平静无波无澜。
叶昕伸手揭下画布,暴露在眼前的,是一条漆黑而狭窄的地道。
这条地道,不偏不倚,直通临华宫。
叶昕无声地扬唇。
自己向叶晚鹰讨要的,何止是一幅画那么简单。
她讨要的,分明是画里的东西!
第54章 第 54 章 如何拢住妻主的心(六)……
直到大清早枝头的鸟儿开始叽叽喳喳地鸣啼, 尚带几分凉意的朝阳照亮了整个后院,南羽白才在绿云的伺候下起身洗漱。
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的时候,他还带着几分睡意, 迷迷糊糊地任由绿云帮自己梳发。
“主君今日想梳什么样式的发髻?”绿云笑着问他。
南羽白睡眼惺忪, “就跟昨日一样吧。”扎一个高高的马尾就好, 不要影响到他练舞。
绿云忍不住笑着说:“可是殿下昨晚刚回来啊。主君还是打扮一下再去见殿下比较好吧?”
“你说什么?!”
南羽白纤长的睫毛剧烈一颤, 墨玉般的黑眸睁大,澄澈而明亮, 他倏然回头望向绿云,睡意一扫而空。满头青丝如绿波荡漾,落在颊边衬得他的肌肤更为白皙透明, 平添一丝脆弱的惑人美感。
南羽白急切地抓住绿云的手,说话间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哽咽,“妻主……妻主她回来了?是何时的事!”
绿云连忙扶着他重新坐下,“主君别急, 听奴给您解释, ”他安抚说,“殿下人现在在书房休息。等梳好头发, 奴带您过去找殿下。”
南羽白闻言立即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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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正正地坐好, 带着鼻音的声音显得软声软气, 他催促着绿云:“那你快点。”
绿云憋着笑, 正准备应声, 隔着珠帘, 外室的门倏然被人推开了。
他转头望去, 瞧见来人,神色一肃。
绿云忽然放下了手上的梳子,南羽白正不知所以, 便听到对方朝外边喊了一声“殿下”。
南羽白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噌地一下站起来,匆匆转身,和一双含笑的凤眼恰好四目相对。
南羽白眼眶瞬间就红了。
叶昕还保持着撩开珠帘的动作,不等她将手放下,南羽白就如同一阵风一般向她跑过来,猛地扎进她怀里。
叶昕堪堪稳住脚步,见对方冲着自己莽撞而来的力道如此之大,另一只手连忙顺势揽住南羽白,扶着他一同站稳。
“跑这么急,当心摔了。”叶昕声音慢悠悠地调侃他。
南羽白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脑袋也埋在她怀里。
不肯抬头看她,也不肯说话,就那么死死地倔强地抱着。
叶昕垂眸只能瞧见他的发顶。
未束的如缎青丝倾泻而下,轻轻拂过她手背,顺滑而柔软,仿佛每一根发丝都在小心翼翼地无声诉说对她的思念。
叶昕抬手勾起他下巴,果不其然,对方眼眶红红,盈盈如水的眼睛湿漉漉,憋着泪花的小模样好不可怜。
南羽白没有反抗,纤细的柳腰随着他仰头的动作弯出一道漂亮柔韧的弧线,如画的眉眼噙着泪光,他倔强地咬着下唇,连一丝哭音也不肯发出来,叫叶昕看得心头忍不住一软。
“哭什么?”她从绿云手里接过帕子,替南羽白轻轻擦拭他红得生出了几分艳丽的眼角,要掉不掉的几颗眼泪实在惹人怜惜,叶昕低声哄着他,“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南羽白眼也不眨地看着叶昕的脸,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一样,
他呜咽着说,“我……我还以为妻主不要我了。”
叶昕哑然失笑:“不会不要你的。”
南羽白声音带着隐隐的哭腔:“可是您好久都没回来……”
叶昕调笑道:“看到你给我写的信,我不就连夜赶回来了吗?”
南羽白被这句话噎得脸颊漫上浅浅的绯色,“可是您昨晚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叶昕低低一叹:“见你睡得香,不舍得吵醒你。”
南羽白:“可是……”
“嘘——”叶昕轻声打断了他的话。
她索性把人抱起来,走到梳妆台前才把人放到凳子上,“坐好,我帮你绾发。”
南羽白软软地“嗯”了一声,乖顺地任她动作。
坐在镜子前,他蓦地想起尤以莲告诫过自己:不要太过相信女人的情话。
但他还是忍不住,眼巴巴地看着镜子里站在他身后帮他梳理头发的叶昕。
她长身玉立,蟒袍玉带,帮他梳发的动作慢条斯理,却带着格外清冷的贵气,叫人看了便难以移开眼睛。
这样的人一旦温柔起来,轻易便能让人不知不觉地沦陷。
“妻主。”他小声地唤道。
叶昕眼也不抬,细心地替他绾着发:“怎么了?”
“您出去的这段时间,真的不是因为厌烦我、不想见到我吗?”
叶昕看了他一眼方才憋着泪花憋得粉红的鼻尖,出奇的耐心:“不是。”
南羽白于是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起来。
他克制地抿着唇,再唤:“妻主。”
叶昕懒懒地“嗯”了一声。
“我最近刚学会了一首曲子,是跟宫里的鹊哥儿学的,”南羽白期期艾艾地看着镜子里的叶昕的身影,“我待会儿唱给您听好不好?”
叶昕应声:“好。”
“我还在学跳舞,就快学成出师了。您给我一点时间,过几天我一定跳给您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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