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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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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近身伺候的小侍来说, 叶昕就算是个煞神,也是个美得惊为天人的煞神。

    他们对叶昕惧怕是真, 心生仰慕也是真。

    尤其是日日这般近距离地伺候叶昕:为她更换贴身衣物、为她捏肩捶腿、为她褪袜洗脚、为她斟酒倒茶……

    这些事以往都是南羽白亲力亲为,没想到如今有幸落到了他们这些下人头上。

    叶昕看了一眼虚虚环抱她腰身的小侍,对方正低垂着脑袋, 动作小心地替她系腰带。

    叶昕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却看见了他一对通红的耳朵。

    她没什么表情地移开目光,视线自然地逡巡过跪在她脚边的另外两个小侍,一个手捧茶盏, 另一个捧着双木屐。

    宛如不敢直视天颜般, 没人敢抬头直视她,却又无一例外的耳廓通红。

    叶昕无言片刻, 起了点兴致, 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

    她忽然抬手, 没有任何预兆地挑起眼前小侍的下巴, 小侍吓了一跳, 红扑扑的脸上是明显的惊慌之色。

    “殿、殿下?”小侍惊吓过后, 眼中的神采愈发泛起羞涩的光, 红扑扑的脸色一路蔓延到耳根,连成了成片的红。

    和她四目相对时,叶昕没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

    叶昕:“……”

    这些年纪十四五岁的少年居然真是因为她才害羞得耳廓发红。

    明明前段时间一见到她就脸色发白、两股战战, 不过贴身伺候她几天,就变得不怕她了?

    …… 可真有意思。

    叶昕从袖子里拿出南羽白新送来的巾帕,仔细擦拭自己碰过对方下巴的指尖,压低了声音,“都滚出去。”

    年轻小侍红润的小脸一瞬间变得苍白。

    那张满是受伤的脸色,让叶昕差点以为自己是天打雷劈的负心人。

    三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里间,

    等他们走远了,叶昕才看向跪在地上的杨依淮。

    杨依淮甚少这般失态。

    事情越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叶昕为她摒退了下人,“没人了。什么大事,说吧。”

    杨依淮整个人伏跪了下去,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不敢去看叶昕的神情,连声音都在发颤:“大事不好了殿下,臣在侧殿门外不小心听到许静文和圣上的打算,说是要借您的口来特赦太女。许静文从侧殿出来时手上还拿了一道明黄圣旨,想必是拟好了旨意、即将交给门下省审核,就要、就要颁发出去了!”

    “圣上这般迅速的动作实在不寻常,尤其像这般在宫里秘而不宣、又紧急往宫外颁发旨意的举动,明摆着是不想让您知道,却要以您的名义帮助太女,”杨依淮道,“臣认为事态严重,故而不敢耽搁,许静文前脚离开侧殿,臣后脚便赶来临华宫了。”

    说完,杨依淮死死地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两厢各自陷入沉默。

    随之而来的是死一般的静寂。

    杨依淮却像是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的,身体越发紧贴地面,以伏跪的姿势跪缩成一团,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抬起双手,一把抱住自己的脑袋。

    耳边猛然传来轰的一声,一条桌案连笔架带砚台被踹翻在她身侧,哗啦啦掉了满地东西,桌案摔断成两截。

    纷纷扬扬的信纸飞洒了她满身满肩,像空中散落的纸钱。

    意料之中。

    杨依淮绝望地想,叶昕果然会发火。

    满朝文武谁人不知哪人不晓,叶昕和太女是死对头,叶晚鹰更是深知此事,偏还瞒着叶昕下了这么一道离谱的旨意!

    “特赦太女?我说赦免就能赦免?”叶昕眉眼间是欺霜赛雪的冷冽,“我是坐上那个位子了吗,我是说一不二的暴君吗,我说的话普天之下莫敢不从?!”

    刚才小侍没来得及为叶昕穿上木屐就被赶了出去,叶昕此刻也无心再穿,她赤脚踩地,走路无声,试图用冰凉的地板降低通身的火气,

    “叶晚鹰此番决定,不仅加深我从前阴晴不定的刻板印象,还要让我再背负一个罔顾法令随性而为的罪名。为了救太女,她倒是不惜一切让我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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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

    杨依淮听她人在宫里就敢直呼当今的名姓,心里越发惊恐不安,“殿下慎言……”

    “慎言什么?叶晚鹰敢这么做,证明她不打算再装了。不再装作只疼爱她的小五,而是光明正大地疼爱她的太女,”叶昕冷声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装了。独角戏,我一个人唱不来。”

    一番话令杨依淮细思极恐。

    那话中意思,仿佛叶晚鹰和叶昕之间的感情是共同装出来的,骗过了全天下的人,唯独身在局中的两个人无比清醒又无情地表演这出荒诞而又不知所云的戏码……

    杨依淮强行止住自己纷乱的思绪。

    天家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

    轮不到她来掺和,她也不敢掺和。

    杨依淮半点不敢深思,她佯装听不懂,小心地附和道:“臣……臣也好奇着呢,圣上一直很疼爱殿下,怎的忽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不疼爱您了,反而去疼爱太女了呢?莫不是圣上病糊涂了?”

    “她的态度想变就变,拿我开涮玩儿呢?”叶昕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我绝不让她如意。”

    前些日子才向她保证,若是太女再犯错,一定公正处理,不再包庇,可一涉及到太女的生死,保证就不算数了。

    还想出了这么一个损招来祸害她慢慢变得正向的名声。

    最可恨的是,从前叶晚鹰是教唆她犯事,现在是仗着她人在深宫,什么也不知情什么也做不了,干脆以她的名义直接代替她犯事。这样的先例一开,从今往后,叶晚鹰行事就更加方便了。

    不仅不必再担心她这个疯子再轻易惹祸,还能继续败坏她的名声,用她的名义大开杀戒。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杨依淮从叶昕极具攻击性的话语里听出了她难以抑制的怒火,“那殿下准备怎么做?”又觉得这问题似乎逾矩了,她赶紧多加了一句,“请殿下吩咐,臣但听差遣!”

    叶昕踱步到她面前,道:“以许静文为首的殿中省负责草拟圣旨,后交给门下省审核,最后让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各自负责对应的工作。如今门下省和殿中省都一心对叶晚鹰负责,就从六部下手。

    我要叶晚鹰的旨意即使拟好了、审核了,也下达不了。”

    杨依淮身躯一震,匆忙仰头,瞪大了眼睛,“殿下,这是抗旨不尊啊!您这是想……”

    ……想撕破脸皮,正面对抗吗?

    ——抗旨不尊,按律当斩啊!

    叶昕忽的拔剑,手腕一翻剑身直插地面,锵然落地,剑尖一点寒芒正正落在杨依淮眼前,逼退了她未出口的话。

    杨依淮怔愣之际,叶昕又忽然毫不留情地抬脚踩在她头顶,把她刚直起来一点的腰重新踩入了尘埃之中,连带着脑袋也撞向地板。

    撞向地板时闷沉的“咚——”的一声,把杨依淮撞懵了一瞬。

    杨依淮后知后觉的发现额头像是撞肿了。

    延迟的钝痛感起初没什么感觉,叶昕脚上一用力,她红肿起包的额头猛不丁地挤压地板,钝痛感便如山呼海啸般涌来。

    耳边是叶昕冷冽的声音:

    “昔日我提拔你至如此高位,让你这无名小卒能在宫里出人头地;叶晚鹰和叶依澜想对你下手,我亦保你不死。如今到你报恩的时候了。”

    叶昕居高临下俯视她,眼底是无限的冷冽杀机,“或者,为防泄密,我现在就杀了你。”

    感受到头顶叶昕盯着自己那道充满强烈杀意的视线,杨依淮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顿了顿,主动卸下通身的力气,整个人如同引颈待戮的家禽温顺地趴了下去,身体力行地告诉叶昕自己同她没有对抗之意,

    她思索了一会,温声慢语地开口,如同讲故事般娓娓道来,“殿下提拔之恩,臣没齿难忘。不知殿下是否还记得,昔日殿下为臣改名,让臣与太女同取“依”字为名,意在让臣羞辱太女。

    那时,即使生死难料,臣也二话不说,跪谢殿下赐名。今时今日,臣同样不会拒绝殿下任何命令。只要殿下下令,臣依然只会二话不说地跪谢殿下信任相托!”

    话音一落,杨依淮发觉踩着她脑袋的那道力气渐渐变轻了。

    一颗高高吊起的心重新安稳落入肚子里,杨依淮深呼出一口气,“不瞒殿下,许静文曾经警告过臣,背叛圣皇,是要付出代价的。”

    “哦?”叶昕尾音稍稍扬起,嗓音轻而淡,“那你怎么回答许静文的?”

    “臣回答说,许中监说得对,”杨依淮顿了顿,忽而爽朗一笑,“可臣心中知道,那是许静文的圣皇,不是杨依淮的圣皇。”

    她艰难地侧过脸,目光坚定而热忱,一字一顿道,“臣没有背叛臣的圣皇!”

    叶昕冷淡的眉眼忽然生了点笑意,

    她微微屈膝赤脚踩着杨依淮脑袋,却并不用力。手心拄着剑柄,直挺挺的剑身忽而又在杨依淮眼前刺入地面木板半寸。

    叶昕缓缓弯腰,明明是吊儿郎当的姿势,在杨依淮看来却充满了压迫感。那双微微含笑的漂亮凤眼由远及近地审视她,

    杨依淮直觉叶昕现在很危险,可她躲不开也跑不掉,只能咬紧牙根,紧张而坚定地直视叶昕的眼睛。

    少顷,叶昕终于开口:“不像撒谎。”

    杨依淮彻底瘫软下去,整个人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第75章 第 75 章 造反(四)

    南羽白突然对外声称自己中了暑气, 需在府里养病,无法外出。

    京中不少大臣都名正言顺地带着夫郎登府探望。

    就这样,南羽白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在后院接待许多大臣的夫郎, 为她们创造面见叶昕的机会, 帮叶昕打起了掩护。

    书房隔间。

    叶昕一连几日都沿临华宫的地道回到自己的府邸, 与归顺她的大臣会面。

    杨依淮也从初见地道时的震惊变成了此刻的习以为常。

    她恭敬地站在叶昕的身侧,紧随叶昕的身影, 一同俯视跪坐在她们面前的朝中重臣,恍惚间竟也生出几分居高临下的豪情与快意。

    不论是当朝重臣顾知棠顾大将军、刑部尚书李良,还是前朝老臣之女宁承玉、开朝元勋异姓王之女封谦, 个顶个都是京城里呼风唤雨的朝中重臣,此刻皆是俯首帖耳的恭顺模样。

    ——似这般人才济济的京城里厮杀出来的权臣,若是下放到地方,便是说一不二的王。可放到叶昕面前, 却不够看了, 宛如蝼蚁一般,轻易便能被她捏扁踩死。

    杨依淮面无表情地俯视她们, 掩在袖子里的、兴奋到颤抖和发热的手心紧攥得剧痛, 才勉强克制住澎湃而汹涌的心境。

    只这一瞬间, 她便明悟为何许静文会死心塌地追随当今——

    至高的地位, 要用舍命的忠心才能侥幸换来!

    叶昕高坐其位, 神色淡然地听她们向她逐一汇报。

    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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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反, 朝臣怕被牵连, 人心惶惶;太女买.官,百姓与文人鄙夷太女的德行,人心不满。

    值此之际, 西辽陈兵边境,西辽使臣要求归还草原之地。

    朝外敌军压境,朝内动荡不安。

    叶晚鹰惜命得紧,在宫里积极养病,暂时难以坐镇朝堂,京城正是一池搅乱的浑水。对叶昕来说,恰是浑水摸鱼的最佳时机。

    她大马金刀地坐在书桌后方,小臂搭在两边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自然地垂落在身前。

    轻轻转动拇指上清白莹润的玉韘,是上好的和田玉,光泽流转,玉质无瑕;套在指上的触感温润细腻,很是舒服。

    她这般不疾不徐把玩玉韘的放松姿态,落在顾知棠眼里,却越显几分深不可测的天威。

    ——隐约间,她的好友竟也有了七分当今圣上的影子。

    “殿下,臣以为,为今之计,还是尽快借他人之手除去太女为好。”耳边是宁承玉果决的声音,“臣和李大人的时间已然不多,不能再等了。您也不愿圣上借用您的口吻特赦太女。故而,太女一死,诸事皆了。”

    李良也附声道:“臣亦然。”她提议道,“而且想杀太女的人也不止殿下一个。圣上一共四女二子,除了太女与五殿下,还有二殿下叶律和小殿下叶瑫。可小殿下不过三岁,不过牙牙学语之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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