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噩梦。
两人都捂着胸口叹了口气。
心魔这东西,一般都是人心的投射。有的人自以为没心没肺,没什么害怕的,觉得自己无坚不摧。然而这东西最恐怖之处就是它会像树根一样,一寸一寸地往下扎,将潜意识中的记忆也挖出来,不放过每一缕负面情绪。
就例如此刻场地内的玉京台众人,胡桃面前已经冒出了一只小鬼,它正挣扎着逃出胡桃的阵法,嘴里大呼:“我不要买你的套餐!”
烟绯则坐在一张书桌上,上面摊开了一张张混乱的法典残页,残页上的字句逻辑扭曲,前言不搭后语,她崩溃地拿出朱笔一条条修改。
香菱四周出现了一张张餐桌,无数食客抬手唤她点菜,而她站在灶火前,炒出来的饭菜总是焦黑。
辛焱拨着琴弦,倾泻出的音乐声与她平日的风格迥异,明明是节奏强烈的谱子,弹出来却是“小泉流水叮咚”的风格,她扫弦的动作愈发激烈,琴声就愈发柔和。
双生子月华和星光面前是不断变换着的物品,像流水线一般从她们的眼前流过,那些物品都有一个相同的特征,那就是成对出现,如复制粘贴一样,有颜色相同设计相同的裙子,有两把一模一样的剑……
悟魁的心魔简单许多,只有一个巨大的炼器炉,他愁眉苦脸地坐在火炉前,一堆废铁冒着滚烫的热气从炉子中蹦了出来。
白夜是在场唯一一个清醒的,可能因为他是“外来人口”,本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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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对他这个“bug”没有办法,他便踱步一一观察着同伴们的心魔,试图给予他们一些帮助。
他先走到胡桃身边,偷偷将胡桃塞给鬼魂的打油诗换成了“往生堂大促,有魂你就来”的超燃广告词;又将烟绯桌上那堆胡言乱语的法典团吧团吧扔掉,写了张逻辑清晰的推理题拍在烟绯面前;走到香菱的饭桌堆里时,他暂时充当了服务员的角色,不断从背包中掏出甜甜花酿鸡摆在客人面前,整个流程像他玩过的做菜小游戏一样流畅;他打开手机启动原神,把音量加到最大,激昂的背景音盖过了辛焱那不正常的琴声;至于双生子的症结,他一看就明白,两人不想总是被别人认错,于是他拿了支笔,每出现一对相同的物品,他就在其中一个上画月亮,另一个上画星星;悟魁炼器的问题更好解决,他直接倒出一大堆武器,完全夺去了他在那堆废铜烂铁上的注意力……
这一趟走下来,白夜直接累得满头大汗,深刻体会到了心理医生的不易,看来回去之后他要向白术提议,在丹门新添“精神医学”科目,确保玉京台弟子的心理健康,免得一遇到这种情况就暴露出自己是问题儿童的事实。
不过……在场还有两个人十分不正常,一个是明晓,另一个就是小黑。
她们的心魔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明明白白的摆出来,白夜一眼望去根本找不见。
只有四周浓稠的黑雾彰显着心魔的存在。
就是不知那黑雾是谁召出来的,摸上去黏黏糊糊,还在不断缩小范围。
白夜头疼地看向逼近自己的雾气,如果再不处理的话,这片雾气会将他们所有人都吞没的!
看来只能一一攻克了。
他首先来到小黑身边,小黑皱着眉头紧闭双眼,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白夜仔细观察了一下她周围,空白,一片空白,什么可疑的景象也没有。
他只能转头向另一位,明晓同样闭着眼站在原地,然而白夜却在她的身体四周发现了一条条极细的蓝色丝线,那丝线的分布没有规律,杂乱地将明晓缠住。
白夜顺着每一条丝线的轨迹看去,丝线末端都刺入了黑色的雾气里,答案昭然若揭,这片浓雾应该就是明晓的心魔了。
再扭头,场面更加混乱了。
众人最表浅的一层心魔已经被白夜解决,剩下的那些长年被压抑在潜意识中的东西便冒了出来。
胡桃四周的景象已经变了,她站在一间灵堂里,一口紫漆棺材停在灵堂正中,白色的灵幡哗哗作响,一张照片立在灵桌上,上面的老者眉目和胡桃有几分相似。
香菱窝在一张小床上,旁边出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黑影,那黑影的形状像一只熊,白夜立马意识到这或许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锅巴。
烟绯正不断念着什么,听起来好像是在为两个有冲突的人调节,然而那两个人根本不听她的话,拳对拳冲撞在一起,徒留烟绯在旁边无措劝架。
辛焱的头发放下了,她安静地坐在学堂,有人夸赞她这么乖巧懂事,一定能找个好工作不让父母操心。
……
白夜转成了陀螺,根本忙不过来,被黑雾圈出的狭小空间里,天上鬼影在飞,地上群魔乱舞,众人下意识地使出了各种招数,想要消灭眼前的景象,于是越发混乱。
白夜躲过胡桃的长枪,避开双生子的阵法,从悟魁的火炉上跳过去,在香菱的风火轮间转圈圈,最后成功回到小黑身边,黑雾已经快要触上她的手,白夜把她拖到中间,然而一根黑雾中的丝线竟然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突然伸出缠上了小黑的手腕。
白夜瞳孔一震,拔了剑就要去砍,然而那丝线钻入到小黑的皮下,被砍成两段后,一段直接埋入了小黑的血管里,沿着血管向上,在小黑手臂上的皮肤直接暴起。
白夜连忙按住小黑的肱动脉,将丝线阻在她的小臂下段。
“冷……”
小黑全身颤抖起来,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缠住,腰间的圣剑开始颤动。
她听到那声令她恐惧的声音——
“你想背叛我吗?人偶。”
小黑猛然睁眼。
她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不见天日的囚室里,她的身体被绑在十字架上,关节处连接着透明的管道,蓝色的液体在里面流淌,为她的身体注入力量。
“我不敢,[博士]大人。”
她垂眸,僵涩的嗓子里发出冰冷的声音。
她一愣,她不是应该和白夜他们在一起试炼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回到这个地狱!
“哦?有东西在窥探你的记忆……是未来的你啊……”
[博士]笑了,他的手轻轻一拂,按下一个按钮,小黑立马被调成了低耗模式,她大脑里的零件停止转动,储存模块也上了锁。
“这样,就没人能知道你是谁了。”
小黑感觉到温度正快速从体内流失,无数画面从她脑海中闪过……
和白夜一起去玉京台拜师、在玉京台看书练武,参加入门考核……
剑冢的那一道惊雷,拔出圣剑的那一刻欢喜、剑门的一树梨花、心门藏书阁窗外的那一串风铃……
原来,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拥有了这么多美好的回忆。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删除吧。”
[博士]嘀咕着站在操作台前,小黑无措望着他的背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失去。
他要删除什么?
一股微弱的电流刺入小黑的身体,她一惊,那些场景飞快从她的眼前掠过,好像不管她怎么抓,都留不住。
一滴液体从她的眼角落下,人偶是没有眼泪的,连她也不知道那滴液体是什么东西。
一张小兔子形状的面具砸落在地,碎成了两半。
小黑定定地看着那张面具,是谁呢?是谁为她买下的呢?
那个人有一张笑起来很温柔的面孔,而她,再也记不起了。
第83章
“怎么回事?画面怎么消失了!”
“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这一届的弟子还真是生猛, 不知道是谁的心魔这么厉害……”
遗迹外的讨论声窸窸窣窣,四大护法这下再也坐不住, 要知道,这个大屏是与遗迹中无数观测阵连接在一起的,通过它可以观察到遗迹中每个角落的状况。
想要将这个大屏断掉,除非找出遗迹中成百上千个隐蔽起来的观测阵并在一秒内同时破阵,不然是不可能让画面中断的。
空行站了起来:“不是魔族,这是异世的力量。”
申鹤速度更快一步,她飞跃到遗迹正中心, 站在天花板的顶部,一张爆破符拍了下去,炸起一团烟火。
然而有烟无伤定律似乎是每个世界的通病,遗迹天花板上的石砖震了震, 只有表层被刮破点皮, 烟雾散去后,天花板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申鹤道友,莫要着急。”
御兽宗的人和这个门派是一个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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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温温柔柔, 做事不紧不慢。这位名为狸首的护法在乾坤袖里掏了半天,最后抓出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颜色橘黄,毛发泛着一层油光。
那是一只橘猫。
狸首逮住橘猫的后脑勺,轻轻将它放下。橘猫试探地伸出爪子戳了戳不太平整的地面, 随后似乎是被什么力量惊到, 全身的毛都炸了开来。
“乖乖, 带你面前这位姐姐去找人。”
狸首的语气甜腻得出油,他之所以叫做这个名字, 就是因为他养了一大堆猫,这些猫不是什么仙兽,全都是他在修炼途中捡到的流浪猫,一只堆一只,他名下的“御宠”便越来越多。更神奇的是这些猫都比它们的主人努力,在御兽宗的灵力加持下,每一只都修炼出了自己的本领。
现在给申鹤带路的这只橘猫就拥有寻物和移位的能力。
如果白夜在这里,他一定会感慨果然召唤师不讲武德,然而此刻他正被越逼越近的黑雾搅得力不从心。
那黑雾不仅缠上了小黑的手,一缕缕的丝线甚至蔓延到了胡桃他们身上,被丝线缠住之后,众人的情况肉眼可见的十分不乐观。
也不知道这丝线里有什么成分……
白夜本以为十位弟子中纸面实力最强的应该是胡桃,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明晓顶着一副文弱知识分子的专属眼镜,杀伤力却强得不像话!
拜托,这游戏能不能尊重一下原神的强度设定,突然冒出一个比胡桃强度还高的角色……
等等,和胡桃强度差不多的璃月角色,还有这到处乱窜的蓝色丝线……
白夜猛然朝明晓看去,她腰间除了缀着内门弟子的腰牌外,还佩戴了一个正方体的挂饰,白夜没有特意注意过别人的衣着打扮,但如果和刚刚这些线索联系起来——正方体!骰子!
他的脑海中赫然浮现出一个名字。
夜兰!
“不是吧……”
看起来最荒谬的结果却是最接近真相的,白夜越想越发觉得有道理,就夜兰在剧情中那特务头子的风格,在玉京台肯定是密门的人,密门的人要伪装成别人那不是轻轻松松。
破案了!白夜冲了上去,一根丝线从半空中飞了出来将他截住,丝线缠上他的脚腕将他到挂在天上,他无力地挥了挥手,全身的血液都在朝头上涌。
虽然破案了,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改变眼下的现状啊!
从其他人的情况推测,在这个空间内出现的都是人内心深处最为恐惧的事物,但他根本无从知晓夜兰害怕什么。
她根本无坚不摧好吗!
他开始在记忆中疯狂搜寻起夜兰的背景故事来,隐于黑暗的情报官,英雄的后人,挽弓落虹十指染血弓弦的武家……这些都是她身上的标签,也是她不同时期的风采。
“你到底害怕什么呢?”
白夜挣扎着让自己的身体移到夜兰面前,他用倒悬的姿势向下蛄蛹,眼睛与夜兰的双眼处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他透过那层厚厚的镜片,看见了那双紧闭着的眼和微微颤动的睫毛。
“身处黑暗之人,最惧阳光。”
“执行正义之人,最惧堕落。”
“背负责任之人,最惧失责。”
一个在钢丝绳上探取秘密的情报官,最怕的,是身份暴露,是心术不稳,是他人因自己死去。
白夜想到了夜兰神之眼的来历,那是一场极其惨痛的成长,她在痛失自己的同僚之后,更加坚定地选择走上黑暗中的道路。
从那以后,璃月……甚至整个提瓦特的黑夜,都将在她的掌控之中,犹如她的丝线一般,渗透入如墨的黑雾。
脚腕上的丝线越捆越紧,白夜仰头看了一眼,笑道:“我的内心可没什么值得窥伺的啊。”
既然知道了症结在哪,白夜好歹松了口气,她用万灵剑将自己脚腕上的丝线砍断,这一次,丝线没有过多纠缠,他很轻松地落到了地面。
他轻笑,瞥了一眼身后的夜兰,那副眼镜上划过一道光,果然,这个女人从不会让现状脱离她的掌控。
她相信夜兰有自己的计划,她伪装成心门的人加入这支队伍,一定有更重要的理由。
这样看来,他倒是不必为玉京台众人的安危担心了。
白夜看向一张张或迷茫或焦急或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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