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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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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除了他还有谁碰你了?牧放云?他的部下?他是不是把你丢去后营里了!”

    谢临渊伸手向她领口,郁卿浑身发抖,猛地推开他。

    “滚开!你想做什么?”

    郁卿双目通红,攥紧衣领,不停后缩着。

    谢临渊的手僵在原地,想触碰又生生停住。

    他眼中闪过痛苦和戾气,眉头攥成一团。不是她想的那样,若她脸上都是伤,身上必然更重,他只想检查她伤在何处。

    可郁卿极其戒备,以看仇人的目光盯着他,像一只炸毛的松鼠,风吹草动都会激得她剧烈反抗。

    谢临渊不好再靠近,慢慢放下手:“你先冷静。”

    “我很冷静。”郁卿举着刀道,“但你想怎样?又把我掳回去?囚在宫中!”

    谢临渊沉默片刻,揉着眉心道:“我是想让你回宫……”

    他话没说完,郁卿扬起短刃,一点刃尖刺开他的皮肤!

    她拖着伤腿,瞪大眼,一字一句告诉他:“以前我不敢杀你,不代表现在不敢!”

    谢临渊蹙眉凝眸,直直和她对视,不去看淌血的心口,缓声说完那句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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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去何处?”

    郁卿怔怔望着他。

    “我不是要带你走。”谢临渊偏过头,低声道,“你要去何处,我送你。”

    郁卿握剑柄的手颤抖,却使不上力了。

    他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是不是又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

    谢临渊见她不挣扎,再次缓缓伸出手,触碰她腿上匆忙包扎的系结。

    郁卿没有缩回腿,只狐疑地审视着他。

    谢临渊挑开那块破布,瞧见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阴着脸道:“朕还是第一次见手法这么烂的包扎!”

    郁卿无语至极,下意识抬腿踹他,立刻扯到伤口,疼得一缩,被他立刻握住脚踝:“别乱动!你真是要气死朕!”

    谢临渊处理着她腿上的伤口。

    雨水渐渐停息,郁卿皱着眉望向军营的方向。

    谢临渊冷嗤道:“看什么看,除了牧峙,朕又不是没有可用的将领了。北凉那点残兵有什么好怕的,也就牧放云那种毛头小子会怕,朕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割了北凉王的脑袋。”

    郁卿缩回脖子,胃里翻涌,回想起牧峙死亡的场面,仍然不敢置信,甚至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她果然还是不太适合杀人。

    她眉头紧皱:“我杀了牧峙……”

    谢临渊瞥一眼她手中短刃,笑道:“杀得好。”

    郁卿一脸复杂。对谢临渊来说,杀个人不过手起刀落,他在她面前杀过欺负她的帛肆管事。也射过建宁王。他杀过北凉王,北凉王子,他的兄弟,郑氏满门,传闻说他甚至杀了他的父皇。

    在他眼中,杀牧峙是件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第72章 第 72 章 未解之谜

    “想好去何处了?”谢临渊起身道。

    郁卿想去找宋将军, 但谢临渊说,宋将军即将成为下一任范阳节度使。郁卿熄了这个心思。牧府在平州城中尚有余势,过几年再来吧。

    “璐州。”郁卿随便说了个曾去过的地方。

    “今后都在璐州?”谢临渊状似不经意问。

    郁卿淡淡看他一眼, 歪头轻声道:“你管不着呢。”

    谢临渊面露不渝:“你以为朕闲着没事,专程给你当马夫?”

    “不然?”郁卿状似讶异道:“这不是陛下上赶着么?”

    她愣了愣, 似乎想到什么,从怀中摸出一片金叶子, 举起来掂了掂:“来, 赏你的,车马钱。”

    谢临渊呵斥:“你还想侮辱朕到几时?!”

    郁卿嘶了一声, 这片金叶子的确有些侮辱人了, 她放下手将金叶子掰成两半,想了想,又掰成四分之一份,掂了掂,抛进他怀里:“行吧, 这次少侮辱你一点。”

    那一片薄薄的, 还没指甲盖尖大的金子砸中他的侧脸, 落在他衣间。谢临渊气得头疼, 当然没有接,他滚袖边的金丝线都比那四分之一片金叶子多。

    他抱臂怒视郁卿,僵持片刻, 最后偏过头去,认命似地出一口气,起身要抱起郁卿上马。

    碎金叶顺着衣衫落在草丛里,郁卿“诶”一声,伸手去捡, 嘀咕道:“浪费钱,不要就还给我。”

    谢临渊立刻俯身,先她一步抢回:“谁说朕不要!”

    “你一个皇帝还缺这点钱?”

    “你还想让朕白送你去璐州?”

    谢临渊恶狠狠相视,避开她的伤腿,小心翼翼抱起她。

    “行。”

    郁卿低下头不言语了,似是说不过他,正在绞尽脑汁寻找对策。

    谢临渊抱着她,唇角渐渐弯起,侧过身去避开容易划到她脸颊的芦草,朝前走。

    突然,他后脖颈被郁卿狠狠拍了一巴掌!

    “驾!”她道。

    谢临渊气得想把她扔出去。

    天子座驾乃西域进贡,挺拔似险松,四条长腿劲瘦如刀,性子极烈。谢临渊抱郁卿上马时,它还试图甩开这个陌生女子,被谢临渊抽了一鞭子就老实了。

    禁卫陆陆续续归来,下马向天子禀告战况,昨夜北凉残军已被尽数围剿,禁军还在平州城军营中抓到了裴氏余孽。郁卿这才知道裴家已覆灭,罪名是结党谋逆。说到底裴氏都是为了在朝廷上争权夺利,只要不波及到她,她也没兴趣听。

    郁卿坐在马背上,只觉得浑身难受,一晚上没睡觉,衣衫沾满污泥,想快点走。

    谢临渊听完禁卫汇报,又去嘱咐了些事。随后也上马,坐在郁卿身后。郁卿是侧骑的,谢临渊让她将双腿都搭在他一侧的腿上,以免马跑快了撞倒伤口。

    这匹马的确跑得极快,横渡素兰河不久,就到了禁军营帐。

    侍从们烧好热水送到大帐中来。郁卿想尽快脱衣服洗一洗,谢临渊却站在一旁不动。

    她皱眉道:“我一个人就行。”

    谢临渊看着她的伤腿不言。

    郁卿握住外裳的系扣:“那你叫个人来服侍。”

    “朕麾下从没女子,还得上北凉给你抓一个侍婢去?”谢临渊冷声。

    郁卿指着帐帘:“那你出去。”

    “这是朕的大帐。”

    “我说出去!”

    半响后,大帐的帐帘掀起,禁军巡逻队瞧见天子走出来,纷纷伫足行礼。

    为首的禁卫问天子欲去何处,却被他暗含威胁的眼神吓出一身冷汗。

    右卫长杜航听闻,郁娘子刚来禁军营中,陛下就与她制气站在帐外。他特地跑来解围,请陛下去审战俘,免得他落面子。

    谢临渊瞥一眼大帐,皱眉赶他走了。

    过了许久,里面也没大动静。谢临渊越等越不耐烦,疑心郁卿是不是晕过去了,或是想不开做傻事了。他扭头道:“你到底还要多久?”

    “好了。”帐中传来她异常冷静声音。

    谢临渊解帘而入。

    郁卿正坐在床边。

    他拔营的速度急,也没想过郁卿真会离开牧峙,所以并未准备女子衣裙。郁卿只好套着他绣了龙纹的衣裳。

    她与他身量差距大,穿起来不伦不类,像裹着床幔般滑稽,袖子长出一截,衣摆拖在地上。

    谢临渊对着衣裳笑了一声。

    郁卿也对着衣裳笑了一下,从背后抽出一把小剪子,咔嚓咔嚓剪了他的龙袍袖子。

    “放肆!”谢临渊大步走过去,夺过她手中剪刀,“谁给你的胆子剪龙袍?”

    郁卿不解地望着他:“我是裁缝,我什么不能剪?你这龙袍是天上掉下来的?还不是织造的裁缝给你做的。”

    她一把夺回剪刀,咔嚓又修了右边袖口。两条切口平齐,正好露出她小巧纤细的手。

    地上落了两条白底绣金龙袍布料。她又弯下腰修好衣摆,放下剪子,本想取针滚个边,免得切口处勾丝严重,又觉得没必要费那个时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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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等到城中再买一套吧。她只好先委屈自己,穿这套破龙袍了。

    可自打她从白山镇出来,就从没穿过又丑又不合身的衣裳,哪怕是脏的。

    她仰头问:“我们何时能到城中?”

    “不走官道,五日后进关。”

    足足五日,她都要穿这身滑稽的衣裳?!

    郁卿抱怨道:“果然和你同行,就没好日子可过。到了璐州我们就立刻分。”

    “朕没求你回宫!”谢临渊气得额角生疼,干脆扭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这才不到半日!

    他早该明白,郁卿就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只要他稍稍给三分好颜色,她就蹬鼻子上脸作践他。

    他绝不会再心疼她一点!

    郁卿越看身上衣裳,越别扭,想到连中衣都曾是谢临渊穿过的,恨不得立刻丢掉。谁的衣裳不好,偏偏是谢临渊的。

    她指着屏风后的脏衣服道:“陛下,帮我拿过来。”

    谢临渊看她语气不差,腿上又有伤的份上,就不和她计较使唤当朝天子的事了。

    她之前穿着的衣裳被雨水湿透,沾满污泥碎草和大片暗红血迹,到处都勾了丝,衣袖还被扯破,皱巴巴像一团废纸。

    谢临渊捏着一角,嫌弃地皱着脸:“扔了。”

    郁卿伸出手,急忙道,“拿回来!这里面缝了我的全部身家!”

    谢临渊走向帐帘:“朕给你十倍,烧了。”

    “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处置?你以为你是谁?”郁卿扶着床栏几乎要站起来。

    谢临渊的手缓缓放下,手指在布料上掐出深深褶皱,沉默地走到床边递给她。

    郁卿瞪他一眼,抢过来低头检查衣裳,脏是脏了点,破的地方还能补救,没什么破洞是裁缝不能补的。

    “还想继续穿这张脏抹布?”谢临渊打量她的袖口,阴阳怪气道,“朕的龙袍你倒是说剪就剪。”

    郁卿不接他的话,低着头道:“帮我拿水吧,我洗衣裳。”

    谢临渊实在忍不了她这等作为,伤了腿还要洗旧衣裳,她是不是就想故意折磨他?

    他阴着脸道:“朕现在就叫人去平州城中给你买五套新的。”

    郁卿觉得一赔五也行,不算亏。就是要费些劲,拆出金叶子银卷,缝到新衣裳里。比打几个布丁费事多了。而现在困得实在不想做这些事。

    她低着头嗯了声,叠好衣裳放在一旁,扭头躺到床上,闭眼道:“我先睡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为何突然又要赶他走?

    谢临渊瞥了眼方才留在帐中的伤药,盖子已经被打开了。他迫切地想看看郁卿到底还伤在何处,但除了马背同骑以外,她都不许他靠近。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哪怕他走近一点,她都会轻微后仰。他似乎也没做错什么。

    “你睡你的,朕要批折子。”谢临渊坐到案前,拿起笔,生硬道。

    郁卿就烦这点,谢临渊行事总是莫名其妙地没边界。她说了把衣裳给她,她想一个人待着。他太有主意了,难道他就不能像牧峙一样,给她准备一个帐,他自己一个帐吗?搞得她只要和他靠近一点,就得被立刻黏住,时时刻刻看见他那张阴沉幽怨的脸。他长得再好看,她看久了也容易烦。她不该听了谢临渊说送她的话心软,她早该明白,他们没法过到一起去。

    “是我错了。”郁卿捂着眼睛道,“你还是别送我了,车马费也不用还给我,我明天就走。”

    谢临渊瞳孔骤缩,差点掰断了手中笔。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朕又怎么惹你了?你可以说,不要动辄威胁朕。”

    郁卿不明白,她怎么又威胁他。

    她认真想了想,道:“我不能和你呼吸一个帐中的空气。”

    “……”

    谢临渊气得拂袖而去。

    天地终于清净了,郁卿满意地笑了一下,慢慢把被子裹在身上,躺下沉入梦乡-

    宋将军径直来到禁军营中找天子。他带来了平州军营中的消息,众将已确认郁娘子就是刺杀牧峙的凶手,正在四处寻找她。曾服侍郁卿的北凉婢子发现她逃跑后,立刻向牧峙告发,并煽风点火,试图制造混乱为北凉残军攻破平州军营做准备。当晚郁卿杀害牧峙时,她就藏在牧峙大帐后,如今她已逃出平州军营,远走高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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