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朝下动,高鼻抵在她胸口间,怔然许久,仰头疑惑道:“祝姑娘,你这里好软。”
死一般的安静后,祝荷平声道:“女人的胸不都是软的吗?”
祝练懵懵的,明明没脸没皮偷窥过情事,该是懂的,可现在看上去像个不谙世事的稚童,很是矛盾。
“你没见过?”
祝练下意识摇头。
祝荷道:“现在你见到了,这里便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地方,你不要乱碰。”
祝练耳根红了,无声呢喃:“人”,接着他又不甘心道,“我也是人,那为何祝莲能碰,而我不能?”
“他又不是我朋友。”
“那我也不想当朋友了。”说着,他不甘示弱,用鼻子顶撞。
祝荷捂住胸:“那你要当什么?”
祝练强硬拿开祝荷的手。
“当能碰这里的人。”祝练认真道,话语露骨却毫无亵渎下流之意,完完全全凭借本能说话。
话题越聊越偏。
祝荷:“我只愿意和你做朋友。”
“为何?”
“我这个人一旦认定一件事,就绝对不会改变。”
祝练稍有低落:“嗯,那我要当你唯一的朋友。”
祝荷转而道:“好了,你也抱够了,我不舒服,快起开。”
“为何会不舒服?”祝练困惑道,他拥抱祝荷,只觉愉悦。
祝荷:“冷你不知道吗?”
“那真是抱歉,祝姑娘,我就是冷,身体没办法暖和。”祝练止不住笑,笑得身子发颤,旋即故意用脸去贴祝荷的脖颈,故意呼出冰冷的气息。
祝荷打个小冷战。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祝荷:“若是朋友,会尊重我的意愿,考虑我的感受。”
“倘若我不呢?”祝练笑道。
祝荷:“你不就不,反正你任性,我拿你没办法,但我会生你的气。”
祝练来了兴致:“还没见过祝姑娘生气的样子,好好奇,祝姑娘,你生一个看看。”
此话一出,祝荷默不作声,闭上眼不搭理他了。
“祝姑娘,祝姑娘。”任由祝练怎么唤,她也不理睬。
气氛骤然冷了。
半晌,祝练松了手,依旧得不到祝荷的反应,祝荷甚至翻过身背对他。
祝练一下子脸色就变了,心生一股子烦躁,长久地凝视祝荷真容,道:“祝姑娘,你的身体好有意思,又暖和又舒服。”
“生得也好看。”
祝练继续细细端详,哪怕祝荷背对他,依然感知到强烈的视线。
“你别看了。”看得她心慌。
祝练弯眸笑:“祝姑娘,你消气了?”
“消气?消什么气?我只是困乏,要睡觉了。”
“我们再聊聊天吧,祝姑娘你能不易容吗?”
祝荷:“有人通缉我。”
“有我在,没人敢动你。”祝练轻笑,语气里满是傲慢与蔑视。
祝荷:“不要惹麻烦。”
祝练无奈叹气,他不懂祝姑娘的心思,但必须得听,不然她大抵会生气吧。
自从跟了祝荷,祝练的作息便发生颠倒,变成夜间睡觉,白日活动。
他不喜欢白日,不过有祝荷在身边,他不那么讨厌了,发现冬日的光不止残酷,意外的暖和。
“祝姑娘,你喜欢我的头发吗?”
祝荷:“嗯。”
祝练高兴了,毫无困倦之意,硬是观察了祝荷半宿。
冷风呼呼,又是一日晴。
“祝姑娘,我等你回来。”祝练对出门的祝荷说。
祝荷挥手离去。
推开窗户,祝练隐藏在阴影下,目送祝荷背影逐渐消失。
日光倾泻,静静披在祝荷身上,伴随她迈开步子,细碎的光在她发间闪烁。
祝练尝试伸出手,雪白皮肤霎时暴露在日光下,眨眼间皮肤激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如被火焰烧灼。
哪怕缩回手,手背皮肤依旧在疼,浓烈的火燃烧,刺啦刺啦,火红一片,冒出烧焦的味道,煞是难闻。
祝练满不在乎地笑了,自虐似的再度伸手,使其暴露在日光里,静静看着皮肤变得越来越红,感受着痛楚的蔓延。
越是痛,他唇角的弧度越是深。
所有人行走在阳光之下,偏他不能,因为他是怪物。
祝练挑起一缕渐渐褪色的发丝,银色逐渐显露。
怪物才会有这种头发。
“我喜欢。”
脑中响起祝荷的声音。
对哦,祝姑娘说她很喜欢他丑陋的银发,她还说他是人,是男人。
男人和女人究竟有何不同?
祝练仔细回想墓室的交.配,因着是远观,他只瞧见白皙的皮肤,纤细的四肢
以及昨日才发现的柔软。
祝练低头打量自己平摊的胸膛,摸了摸发痒的鼻梁,昨夜顶撞的绵软历历在目。
忽而,祝莲的身影慢慢模糊,变幻成祝练的样子,因为他们是双胞胎,没有人发现兄弟调换,就连祝荷也无法察觉。
砰——
祝练陷进熔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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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普通寡妇,但万人迷》 100-110(第9/31页)
全身被滚烫的熔浆浸泡,皮肤灼痛,他颤抖,痛并兴奋着。
他在想什么?
祝练捂住脸,岔开的指缝间暴露出他通红的眉眼,娇羞的神色。
体内莫名的冲动在翻涌,祝练不知如何平息,无措地环顾四周,余光瞥见床榻,立刻走过去倒下来,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一遍又一遍地唤“祝姑娘”.
茶楼。
“小荷妹妹。”长河见到祝荷,憔悴的面容霎时间焕发出生机。
“真的是你。”长河热泪盈眶。
祝荷:“姐姐,好久不见,让你担心了。”
“我都听骆惊鹤说了,都怪我没安排好,让你受苦了。”长河自责道。
“无妨,不怪姐姐,要怪只怪老天。”
“妹妹”
祝荷:“姐姐,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我说过要和你一起去江南。”
长河气愤道:“当然记得,若是没发生意外,我和你早就在江南逍遥快活了,挨千刀的。”
“都过去了。”
“妹妹,我得跟你说声抱歉,为了找你,我不得已和那混蛋周玠合作,若不是我势单力薄,我早就弄死那家伙了,都怪他,害得我们姐妹分离。”说到这,长河面露凶意。
“对了,骆惊鹤,你确定这里安全?周玠那家伙到现在还不死心,疯狂找妹妹,若被他知道,少不了一顿麻烦。”
骆惊鹤:“郡主放心。”
“你办事我还是能放心的。”长河松口气,悄然想你要是不谨慎,一朝被周玠知道,嫂子又要被抢走了。
长河幸灾乐祸偷笑,然而尚未高兴三息,她兀自懊恼起来——骆惊鹤的嫂子被抢走等同于她的小荷妹妹被抢走,这是一码事。
乱笑什么?
长河恨不得拍死自己,她得联合骆惊鹤保护好祝荷。
思及此,长河深感羞愧,紧紧拉住祝荷的手:“妹妹,真对不住,我没用。”
“姐姐,你莫要再自责了,与你无关。”
长河叹气,咬牙切齿道:“妹妹,咱们离京前要不要报复周玠和晋王,就是这两个家伙搞的鬼,气死老娘了,不帮你出这口气,老娘都睡不着。”
“姐姐莫气坏了身子,他们是皇子,哪里好惹,先算了吧。”祝荷向来睚眦必报,可面对强大的敌人,有时候确实要暂避锋芒。
仇记着就成。
长河正是怒极,嚷嚷着要报仇,信念坚定,甚而问骆惊鹤有何提议。
祝荷恐引火烧身,连连安抚,好半天后长河才冷静下来。
这时,骆惊鹤道:“圣上龙体有恙,朝堂波云诡谲,危机四伏,周玠与晋王争锋相对,加之周玠对嫂子的执念,确实不可轻易趟浑水,郡主与嫂子去江南是最好的选择。”
祝荷思索片刻,符合道:“惊鹤说得对,我回京城后也发现最近势头不对劲。”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样说,我就认了。”长河咬了咬牙,转而道,“妹妹,阿蛮也很想你,要不要带她一起走?告诉你一件事,我母亲挺喜欢她,已将阿蛮认作义女,放在身边教导,她聪慧得紧,学什么都快。”
祝荷:“这孩子确实聪慧,就让阿蛮跟着你母亲,我不见她了,只拜托姐姐捎个话给她,自立自强。”
“行,不和她见面也好,不然又该缠着你了。”长河带了点酸味,“你对这孩子可真好,也不怪乎她喜欢你。”
祝荷微笑:“惊鹤,也拜托你照拂阿蛮一二。”
骆惊鹤颔首,捂嘴咳嗽。
祝荷蹙了蹙眉:“惊鹤,照顾好自己,保重身体。”
“我记着,嫂子。”骆惊鹤平缓呼吸。
听言,长河吐槽道:“妹妹,你不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时间他有多么糟蹋自己身体,简直要把自己作死了——”
骆惊鹤面无表情打断道:“郡主。”
长河闭嘴,翻了一个白眼:“妹妹你瞧,他不让我说。”
祝荷摇了摇头。
“妹妹,你预备什么时候离开?”长河问。
祝荷:“我得先摆脱一个人。”.
祝荷离开茶楼后特意在集市里逛了两圈,又吹了点冷风,突然打个喷嚏,继而回到客栈。
祝练貌似没有发现什么,也不像从前那样靠过来,只是一个劲地偷看她。
等她睐过去的时候,他又低头擦拭自己的伞。
奇怪,他这是怎么了?犯病了?竟有些不习惯。
“祝姑娘,你的事都办好了吗?”祝练冷不丁道。
“还需要些时日。”祝荷摸摸鼻子。
祝练:“嗯,不急。”
祝荷:“京城马上就到上元节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有灯会,会很热闹。”
祝练受宠若惊,笑吟吟道:“祝姑娘,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嗯呐,你不是说也想和我一起出去玩吗?既然到了京城,总得出去看看。”
“今天吗?”他难掩激动。
“后天。”祝荷说.
转眼到上元节,街道张灯结彩,灯火煌煌,恰逢天降小雪,更为上元节锦上添花。
祝荷发现自己有点小风寒,忙把自己裹得厚实,旁边的祝练戴帷帽,着黑衣。
“难怪这几天天气冷。”
她瞥祝练,忍不住好奇道:“你不会冷吗?”
“不冷。”祝练一如既往笑道。
祝荷吸吸鼻子,明知故问。
两人出发前往灯市,路上人声鼎沸,祝练始终跟在祝荷旁边,途中有人不小心碰到他,他深感不适,因着心情好,并未发作。
街道两旁的商铺卖着五花八门的东西,更有耍杂技的人在表演,直教人眼花缭乱,大开眼界。
祝荷走走停停,发现有入眼的花灯立刻跑过去,与此同时,人潮汹涌,两人就这样被冲散了。
不过没过多久,祝练就找回了祝荷。
“你为何总是能找到我?”祝荷问。
祝练回答:“气味。”
“我不相信。”街上这么多人,就算他鼻子再灵也没办法吧。
“你太香了。”祝练只说。
祝荷:“哪怕我距离你十万八千里,你也能闻到?”
“不能。”祝练如实道。
“这么说是有距离限制的?”祝荷问。
祝练:“隔远了我会闻不到。”
祝荷:“那是多远?”
“三里之外。”
“那我们有好几次差了不止三里,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祝练得意地笑:“追踪。”
祝荷恍然大悟,旋即把手里的兔子灯递给他:“喏,给你买的,我觉得特别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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