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要?”
祝荷:“你不行。”她没想玩弟弟,没想去玩一个经历与她有些类似的人。
短短三个字就切断两人之间所有的可能,它们像呼啸的风,吹得骆惊鹤耳朵嗡鸣难受,它们像暴烈的雨,打得骆惊鹤浑身疼痛冰凉,鲜血淋漓。
骆惊鹤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眼眶越来越湿红,末了,他安静地流出了温热咸涩的眼泪。
目视骆惊鹤徒然的落泪,祝荷怔然须臾,随后叹息。
被心上人拒绝心里肯定会很难受,更遑论骆惊鹤这般寡言内敛的人,他今日是存了孤注一掷、飞蛾扑火的念头。
可惜得到却是祝荷的拒绝,飞蛾注定会被火燃烧殆尽。
许是动了恻隐之心,祝荷伸手抱住了骆惊鹤,这才意识到他全身都在发抖,颤抖得不正常,在祝荷面前,他毫无保留地露出自己最深处的脆弱,眼泪便是最好的证明,委实可怜又让人心疼。
祝荷的体温渡过来,像一束炽热的光烫得骆惊鹤皮肤生疼,又像火钳子在他身上来回烙,骆惊鹤忍耐着痛,将脑袋挨近祝荷的颈窝处,呼吸紊乱,阴郁的眼里冒出浓烈的怨恨:“为何我不行?”
“为何要对我这么好?为何要给我治病?为何要悉心照料我?这些都只是你可怜我吗?”
“祝荷,你好狠的心,咳咳咳,我恨你。”
他颤巍巍用力抱住祝荷,用力喘气,眼睛继续掉透明的泪珠子:“你都拒绝我了却还反过来抱我安慰我,这又算什么?”
“你哪怕就一次也不想玩我吗?”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栗,包含了积累的愤怒、不甘、失落、委屈以及妒忌等。
种种情绪交织,沉重而复杂。
祝荷无声地拍了拍骆惊鹤的后背。
骆惊鹤瑟瑟发抖,难过得闭上眼,长长的眼睫湿透,点缀着晶莹剔透的泪滴,苍白的面容上遍布冰凉黏腻的湿痕,脆弱不堪,可怜极了。
“祝荷”
“嫂子。”他痛恨地叫唤,痛苦而依赖地紧紧拥抱祝荷,紧紧挨着祝荷。
许久后,祝荷道:“今夜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惊鹤。”
骆惊鹤一言不发,只是闭了闭眼,用苍白削瘦的手艰难拿出怀里的香囊,将其递给祝荷。
原本香囊被捂在胸口温热,可接触了外头的冷风后,那股子热意一下子消失,只剩下冰冷。
“她的香囊。”
祝荷惊喜道:“你找到了?”
骆惊鹤沉默,祝荷也没有多问,径自要收好香囊,谁想骆惊鹤竟然不撒手,好像不舍得给香囊。
“惊鹤?”
骆惊鹤撒手了。
祝荷道:“别哭了,擦擦脸,该回去了,对了,你过来是找我有事吗?”
骆惊鹤克制得不到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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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与痛苦,说:“还香囊。”
其实不然,他只是想偷偷看祝荷罢了,香囊原本没打算给的。
只是如今留着也没用了,就算当做念想也不过是徒增哀思。
他的情爱注定没有回响,曾几何时,骆惊鹤不是没无耻卑劣地臆想过把祝荷拉下泥潭,这样她就和他一样脏了,他便配得上她。
这个念头几度蠢蠢欲动,最后被骆惊鹤压制住了。
骆惊鹤后来告诉自己,祝荷永远不会跌落泥潭,过去是,现在是,今后亦是如此。
此时发生的一切被后头暗处的周玠看得一清二楚,听得明明白白。
哈,天大的笑话。
他竟然会以为骆惊鹤对祝荷没心思?
他当初的感觉没有错,这个病秧子老早就对祝荷图谋不轨了,可惜祝荷并没有接受。
若是他今日没有折返,恐怕会忽视了骆惊鹤这个潜藏在暗处的劲敌,不过那又怎样?俱是同道中人,骆惊鹤有且只比他多个小叔的身份。
更令人在意的是骆惊鹤口中说的话——
“我看到了。”
“他勾引你了。”
这个“他”是薛韫山,在这之前,能让骆惊鹤有如此大的反应——恐怕只有祝荷与薛韫山之间发生了极为亲密的事。
难怪连珠会挡住。
念及此,周玠脑海中止不住去浮现祝荷与薛韫山亲密的画面,仅仅是想想便胸口堵塞,毒火燎原。
薛韫山。
骆惊鹤。
相无雪。
周玠冷哼。
第122章 第 122 章 秘密
这一夜的祝宅注定不平静。
萧雪葵搜遍宅院, 也寻觅无果,想起长河丢失香囊时的样子,她摸了摸剑穗, 心想要不将剑穗借长河两天, 可是她舍不得。
正犹豫间, 萧雪葵蓦然感知到什么, 目光霎时凌厉, 飞速仰头注视, 却什么也没看到,只追踪到落下的枯叶。
是她的错觉吗?
萧雪葵皱眉, 飞身上檐,入目是一望无垠的宁静黑夜,她按按眉心, 或许是练功练魔怔了,又抑或是心魔作祟——
概因亲身感受过魔教教主的强大, 体会到无法从魔教教主手里救出祝荷的无力, 萧雪葵才意识到自己不够强,是以变强变成她的执念。
这些日子以来, 萧雪葵在宗门从不懈怠,日日夜夜练剑,闯各种生死关,搜罗打听关于魔教教主的一切,就为了有朝一日打败魔教教主,保护祝荷不再受其胁迫。
魔教教主祝练。
萧雪葵冷下眉眼, 抽出剑砍秃了芭蕉树,出了口闷气,再看光溜溜的芭蕉, 忽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愣在原地老半天后,她动身试图将芭蕉树的叶子接回去弥补错误,然而芭蕉叶子早就被她砍了个稀巴烂
萧雪葵闭了闭眼,冷淡的脸上浮出懊恼羞窘之色。
隔着一堵墙,一个黑影站定,收拢的手慢慢松开,露出掌心被攥死的蝴蝶,月光投射在蝴蝶上,映照出蝴蝶幽蓝的翅膀。
“找到了,原来都在这里呢。”
墙壁上倒映一截形如鬼魅的影子。
黑云攒动,皎洁明亮的圆月被遮住,变得残缺。
这夜,离开祝宅的人只有周玠.
翌日,祝荷去叫长河起床洗漱,长河没想到一觉醒来香囊竟然回来了,知道是骆惊鹤找到的后,她就想着去给骆惊鹤道谢。
与此同时,东厢房的门开了。
“姐祝荷。”薛韫山激动地跑出来。
长河惊愕失色:“他怎么在我这?!”
“昨日他吃醉了酒,又睡过去,我便将韫山安置于此。”祝荷解释道。
目及薛韫山藏不住欢喜的样子,长河心中警钟敲响,询问道:“这小子没对你做什么吧?”
祝荷:“姐姐放心。”
长河安心后就对薛韫山不客气道:“你还杵在这里作甚?还不滚回你那里去。”
薛韫山偷偷看向祝荷,目光紧张,他怕祝荷不认账,昨夜的事他可记得清清楚楚,所以现在光是想想,就足够让他手脚发软,心口泛蜜。
祝荷小幅度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其中之意二人心领神会,霎时间薛韫山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开开心心地离开。
“这小子一大早心情这么好?”长河奇怪道。
祝荷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姐姐你不是要去找惊鹤嘛,正好可以带他过来用早膳。”
长河:“成。”
祝荷与长河一道出院子,分开后薛韫山突然从角落里蹦出来。
“姐姐。”薛韫山试探呼唤道。
祝荷面色如常:“你何故还在这里?”
“我不知道往哪边走。”薛韫山委屈巴巴道。
祝荷:“我带你出去。”
薛韫山眼睛明亮,跳到祝荷身边,展颜道:“那就拜托姐姐了。”
不多时到大门口后,薛韫山依依不舍,忍不住道:“姐姐,昨夜的事还算数吗?”
祝荷神秘地笑笑,轻声道:“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莫要让人知道。”
薛韫山了然,她是在告诉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公之于众,对此薛韫山又高兴又委屈,但也满足了,至少也算有了名分不是嘛。
虽然祝荷没说要同他和好,没说要与他成亲,关系模糊不清。
薛韫山:“我会守口如瓶,但是”他欲言又止,含情脉脉地直视祝荷,不再掩饰丝毫情意。
祝荷:“怎么了?”
“今天我们还能再见面吗?”薛韫山咬唇问。
祝荷:“我今日会在府中休息。”
“我想只我们两个人你能出来找我吗?我有东西要给你。”薛韫山结结巴巴说。
祝荷忖度片刻,在薛韫山期待紧张的目光下点了点头,他登时心花怒放,回忆昨夜,又觉万般可惜,心痒难耐,遂道:“姐姐,能、能不能牵一下你的手?”
祝荷抬起手。
薛韫山眉开眼笑,小心翼翼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才吞了吞唾沫,慢慢牵住祝荷温热的手,转动眼球道:“你肩膀这里有东西?”
祝荷扭头:“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薛韫山低头在祝荷手背落下一个吻,接着一溜烟地跑了,背影欢快,步伐轻盈。
祝荷望着薛韫山远去的背影,一时好笑,竟然会被这么幼稚的理由骗到。
回到院中,祝荷瞅见长河拉上连珠的手。
祝荷疑惑道:“姐姐,发生何事了?”
长河便告诉祝荷——骆惊鹤病了,眼下身体发热,神志不清,看起来有些严重,长河估摸道:“看来他是昨夜吹多了风,受风寒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所以我赶紧跑回来让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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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去瞧瞧。”
祝荷怔了片刻,旋即点头:“姐姐,阿珠,我随你们一起去。”
骆惊鹤病了,病得很严重,连珠给他号脉的时候,骆惊鹤起了抵触的反应,显然不喜有人碰他,祝荷有经验,赶紧在他耳边安抚一番,骆惊鹤这才无意识放松身体。
连珠诊过脉,便给骆惊鹤开了退热的药方子,让萧雪葵去抓药。
因着知道骆惊鹤的性子,加上他生病自己也有一份责任,于是祝荷不得不担起了照料骆惊鹤的任务.
薛宅。
薛韫山从盒子里取出翠玉镯,放在阳光底下摆弄,打量了一会儿,薛韫山把镯子放回螺钿盒里,复而想象翠玉镯重新回到祝荷手腕上的样子,肯定好看。
翠玉镯就是为祝荷量生打造的,这世间除了祝荷没有人再配得上他们家传的宝贝翠玉镯了。
上回祝荷亲自把镯子还给他,这次他想让祝荷重新戴回去。
思及此,薛韫山控制不住傻乐,盖上盒子后一只手支起下巴,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嘴唇,仔仔细细回味昨夜的情景——
祝荷亲他了,她,拽着他的衣襟十分强硬霸道地吻了他。
薛韫山心神动荡,下意识舔了舔唇,仿佛唇瓣上还残留祝荷的气息。幸好他昨夜吃多了酒,幸好他鼓起勇气去找祝荷,幸好上天可怜他,幸好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呵呵呵呵呵。”薛韫山偷笑。
酒真是个好东西。
但遗憾的是,也因为喝多了酒,他在紧要关头睡了过去,导致错过与祝荷亲密的机会。
可恶!
薛韫山咬咬牙,气愤懊恼,恨自己是个不争气的,竟然睡着了!
出神许久,薛韫山伸个懒腰,安安静静躺在榻上,未几,实在控制不住加快跳动的心脏,薛韫山微微蜷缩身躯,在榻上来回扭动,像是兴奋至极的猫儿。
“哈哈哈哈。”冷不丁间,薛韫山一边放声大笑,一边扭动躯体。
祝荷祝荷祝荷祝荷祝荷,祝荷什么时候来找他呀,都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好想见她好想见她啊。
她要是再不来找他,他就偷偷过去找她了,可是祝荷会不会不高兴?
思及此,薛韫山抿了抿唇,心里又是纠结焦灼又是迫不及待。
“咚咚——”外头突兀响起叩门声。
“少爷,有人登门造访。”
薛韫山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欢喜道:“是姐姐吗?就是祝荷。”
“不是,是一个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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