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幽深地落在他脸上,坏心眼地追问:“不跑了,小鸟蛋没坏吗?我们小鸟可是可以自己怀孕的。”
小雀咬着红肿水润的唇,努力摇头:“没有的,没有小鸟蛋,是小雀弄错了。”
“啊……怎么能这样呢。”她惋惜地摸摸他的小肚子道,“明明肚子是鼓的呢。”
小雀又要哭了。
主人怎么可以这样,拿羽毛玩小雀就算了,还要拿链子把小雀锁起来,不让小雀爬走,现在还要故意揉他的肚子。
本来易感期他的肚子就胀。
怕小雀把眼睛哭肿,顾舒见好就收,亲亲他的额头:“好了宝贝,不哭了,主人抱你去洗澡。”
小雀自己腿软走不动,他看了眼床边的拖鞋,吸了吸鼻子,慢腾腾把脑袋埋她肩膀上,胡乱擦着眼泪,委屈地道:“讨厌主人。”
“嗯,允许你讨厌一会。”
她把小O裹了,随意套了件衣服,抱他去洗澡,把他放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热水注入浴缸,热气氤氲,顾舒翻了翻家里的精油浴球,给他泡了颗玫瑰的,随手探了下水温。
正好。
顾舒侧头看他,他看顾舒。
“主人……”
“嗯?”
“你出去嘛,“小雀把自己裹得只露出脸,微微咬着唇瓣,连脖颈也捂得实实的,双腿并在一起,白嫩透粉的脚趾蜷缩,“我紧张。”
顾舒思索几秒,也连上了他的脑回路。
至少在室内她没有开着灯,还盖了被子。
她迟疑地点了点头,啪嗒开了旁边的温度探测,又摁下浴缸的按摩功能:“不要泡太久,会皱。”
水中波浪翻涌,精油球迅速泡开,无数细碎花瓣浮于水中,像是随风起舞的粼粼花海。
小雀现在就已经皱巴了。
他乖乖点头,裹着粉色毛巾,再次强调:“主人不可以偷看哦。”
顾舒挑了下眉:“不偷看你。”
可以光明正大看干嘛要偷看。
反正现在才易感期第一天,她还有的是时间。
不完全懂易感期的小雀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只知道主人确实乖乖离开了浴缸,连带着洗手台旁衣篓里的旧衣服也被她搜走,临出门跟他说了声:“我把你的小鸟羽毛拿去洗了啊。”
小雀一惊,扒拉着小凳子过去,裹着自己探出头,认真强调道:“不可以再拿羽毛欺负小雀了。”
顾舒看他一眼,含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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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这一声嗯含混得快没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只是随意哼了下,小雀警惕道:“要说好。”
这小笨鸟这时候怎么这么机警聪明。
顾舒心不甘情不愿地“好”了声。
小雀放心地,手软脚软地挪着自己的椅子,回到了浴缸边。
主人真是大坏蛋,也不知道把小雀抱进去再走。
埋怨的小鸟此刻已经忘记了方才自己不让主人看的事。
他试探着伸出一只脚,裸露的脚背曝光在空气中,微微泛凉,扯到不适的地方还有些不舒服,他一下苦了脸,瘪着嘴收回来,换了个姿势,慢慢泡进水里,调整好坐下来,舒适地长叹出一口气。
第一次感觉热水有这么舒服。
对着水面,小雀揉了揉自己的脸。
主人真是太可怕了。
对着他的脸又亲又咬。
还好他的脸没坏。
他揉完自己的脸,学着从电视里看到的,将一条毛巾泡进水里,卷成蛋糕卷顶在额头上散热,开始发呆。
主人什么时候知道小雀是小鸟的?
完全想不明白。
他只是小小暗示了一下小鸟蛋,其他一点暴露的痕迹都没有,主人就这么猜到了?
原来跟主人坦白只用肚子受苦,早知道小雀就直说自己是小鸟了。
不过……他戳了戳自己的肚皮,嘴巴一抿,整张脸都皱起来。
做小情人好累啊。
第64章 爱生气和幼稚鬼 小雀没想到,这样的累……
小雀没想到, 这样的累不止一天,要持续两天、三天,一直到某天傍晚, 体力不佳的小鸟团手软脚软地躺在床上,缓了良久, 侧过身,无力地戳戳身侧人的大腿:“主人, 小雀好了, 头不晕眼不花,不需要再来了。”
他浑身上下像散架了般没有力气,动个手指戳戳她都让他感到委屈,半秒得不到回应便再戳了一下。
理理小雀呀。
正用手机查询易感期照顾事宜的顾舒低低哼了声,抓起他的手, 吻了吻手指, 亲得练出本能反应的小鸟手指一蜷,边把手指往回扯边重申“小雀好了”。
主人每次一亲他的手就要把小雀拉过去这样那样, 非常危险。
顾舒顺势捏捏他的指尖,偏过头垂眸扫了他一眼, 明亮的屏幕光落在她眼底, 眼神意味明显。
不信。
这小鸟每次结束都说自己好了,不需要再来了, 顾舒只要放着他躺一会,出去倒杯水或是给他弄点“暖和的粥”, 这个暖宝宝又开始自己制热, 自己在床上把被子都踢掉大半,只盖着一条小毯子遮着自己,她一回来就能看见双莹白小腿露在外边, 斑斑点点的红痕蜿蜒,微红的脚踝还勒着圈银链。
Alph就是这么奇怪,她们可以自己把伴侣的被子扯掉,但要伴侣自己踢掉,露着在外边着凉,她们又不乐意了。
用小雀的话说,这就是“双标”。
前天他对“顾舒不满他踢掉被子教训他”一事发表了自己的错误看法,认为一只鸟的尾巴神圣不可侵犯,更不可以打小鸟的屁股。
如果主人可以扯掉他的被子,小鸟自然也可以踢掉自己的被子,同一件事带来的是同样的结果,没有说主人可以扯掉被子,小鸟不可以踢掉被子的道理。
很有道理,但是错误。
头昏脑热的小雀受到了胡言乱语的惩罚,难受了也没人亲,只好自己爬上去哼哧哼哧辛苦了半天,再也不敢说主人双标。
此刻他对上主人明晃晃“不信”的眼神,深刻感到两人再度出现信任危机,小雀深吸一口气,气得鼓起脸,憋气五秒,头一摆肩
膀一松,光速漏气,嘟囔:“不信就不信。”
他有预感自己的易感期已经彻彻底底的过掉了。
主人再不信,放着他等一会就能看出来,小雀不会再乱发热了,现在就应该抱着小雀去洗澡。
到时候主人就知道小雀是多么正确。
顾舒看他一会儿,见他又开始生闷气,伸手帮他揉了揉肚子:“还胀吗?”
“别紧张,缩得那么紧干什么,放松。”
“前两天还让主人帮你揉呢,揉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主人还好意思说。
她每次揉着揉着就把小雀拉过去了。
小鸟努力装作没听见。
顾舒指尖戳戳他的脸:“爱生气的小鸟,难怪要变红。”
这些天床上掉落了不少小雀的羽毛,颜色愈发偏向深红,由于大多是在他情绪激动时掉落,普遍成为了顾舒的玩具,她闲着没事就用羽毛挠挠他的脸,偶尔还把羽毛别在他头发上,十分可恶。
小雀重重哼了声,哼到一半就变了调,尾音上扬。
是顾舒勾着他的腿环玩,惹得他突然抖了下。
主人太坏了。
小雀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他不要面子的吗?
他尝试拯救自己的腿,手指拉着腿环,尝试跟顾舒沟通道:“坏主人,不要拉小雀。”
“嗯?”
“小雀的易感期已经过了,主人不要再乱来了。”
顾舒轻轻松开勾着他腿环的手指,往前俯身,捏捏他的脸,亲昵地用指腹蹭着他的唇珠,眼神幽深,长睫一扫,似笑非笑问:“真的假的?”
她的眼尾微微上挑,调笑意味明显,小雀跟她对视两秒,掉进那双眼睛里,也开始怀疑自己。
不过他只动摇了一瞬,便认真地点点头道:“已经过了。”
“主人你看,小雀的头不晕了,脸也不烫了。”
“不要摸啦……明明有额温枪的。”
他软乎乎的话落到顾舒耳朵里更像有意撒娇的娇嗔,顾舒扯唇笑了下,手指顺着他的脸颊过去,轻轻捻了下他的耳垂。
小雀下意识顺势把脸贴在她手上,蹭了蹭她的掌心。
这是小鸟表达亲昵常做的动作,主人一伸手,他就把脸贴上去了。
小雀不觉得贴着Alph的掌心,仰着犹带春.意的脸看她有什么问题,顾舒自己想得倒是多。
她心念一动,弯下腰亲了亲他的脸颊,手指往后探,探入他的发根,稍稍点了点颈后的软肉,语气亲昵地引诱道:“宝宝要不要再来一次,主人帮你看看有没有小鸟蛋。”
易感期情潮未褪的小O浑身一软,无力地歪倒在她怀里,哑声抗议道:“没有小鸟蛋。”
就算是有也被弄碎了。
空气中葡挞的香气四溢,顾舒有些心猿意马,她嗯了声,圈着他的肩膀问:“要是又有了呢?”
“不会有的,”小雀小声道,“有也碎掉了,主人太过分了。”
顾舒表示不信,认为这是小雀污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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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拒绝她的不信,两个幼稚鬼在床上挤来挤去。
小雀试图跟她讲道理:“小雀是很普通的小鸟,没有那么容易揣蛋的。”
顾舒用他的说法反问:“是吗?可小雀之前说小雀被咬一口就有小鸟蛋了。”
“那是小雀晕过去了,以为主人已经种了颗小鸟蛋。”
现在被欺负过这么多次,小雀已经彻底反应过来,被咬脖子晕过去,脑袋热热的算什么,肚子疼不疼才是鉴定主人有没有动手动脚的标准。
这就是实践出真知。
“那之前没有,现在总该有了吧。”顾舒戳了戳他的肚皮,“我听说你们小鸟都是很容易有蛋的。”
小雀睁圆了猫儿眼:“谁说的。”
“小雀说的呀。”
小雀一本正经纠正道:“小雀说的是错的。”
顾舒故作思索道:“小雀说的是错的,那主人现在说小雀有蛋了,小雀很可能就是有蛋了。”
小雀发现他的主人有很多歪理,他软着嗓子认真跟她讲道理,总是绕不过她,他把脑袋往顾舒肩膀一撞:“主人不要胡说了。”
顾舒认真请教:“哪有胡说呢?”
支吾的小鸟解释不清,为自证清白,自暴自弃地跟她进被子里检查了一番。
半小时后检查完毕,顾舒掀开被子,抱着软绵绵的他进了浴室,用热水泡了只干净的粉桃小鸟出来,把脸蛋粉扑扑的小鸟放在床上坐着。
没力气的小雀裹着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她翻找。
Alph从衣帽间里翻出一套衣服递给他,他没接,小心翼翼地用目光从上至下认真检查。
没有破洞,没有丝带,也没有奇奇怪怪的蕾丝和各种小饰品。
这只是一套单纯的睡裙,不会被主人轻易扯开。
他扯着浴巾,接过手,交代道:“主人不许偷看小雀穿衣服哦。”
顾舒嗯了声,配合地转过去。
他很满意,一番努力后,终于成功套上了。
“好了。”
顾舒转过头,见Omeg发丝上还有些未干的潮气,没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吹还是我帮你?”
“小雀自己来,主人的衣服湿了,得快点洗澡,否则会被冻感冒的。”
顾舒亲了他一口,去洗澡了,小雀手软脚软没什么力气,吹一会,头发差不多干就关掉了,他把脏掉的毛毯丢到床下,看了眼地面的毯子堆,摇着脑袋表示鸟都不看,自己爬回去,打横趴了会,把脸颊埋在她的枕头上蹭了蹭。
真舒服。
原来主人的枕头这么舒服。
上面满是雪松和玫瑰的味道,还沾了一点他的葡挞味,闻上去像是冬日野外玫瑰庭院中的茶会,他认真想了想,把枕头给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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