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口难辩的关系。
只需要白安将厌的生辰八字从宫里偷出,并且以类似密教所行的诡异术法,当众透露给下南国的使者们。
白安跟皇后细细一想,大喜过望,都认为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连忙从礼教司窃出厌的生辰八字,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只等着庆功宴到来。
厌的酒杯里,其实并没有装着酒,早先就被黎里换成了茶水。
他在思考戚明漆跟他说的话,猜测戚明漆绝对不是毫无由来地说出这种话,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就像是上次,他千里迢迢从皇宫跑到边境,一定也是有着什么原因。
宴会上正是热闹,符铭在北灵帝面前受赏行礼后,从高处下来,并没有急着回到自己的席位,而是从随从手中端过一杯酒,走到厌面前坐下来。
厌看他一眼,又朝高位上的北灵帝投去一眼,发现北灵帝正在跟皇后说话,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
他搭在酒杯上的手指敲了敲,没着急开口,而是等着看这位常年在外的大将军要说什么。
符铭举起手中酒杯,朝厌遥遥一拜:“厌殿下,臣敬您一杯酒。”
语罢,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厌看着他干完,随手将酒杯抬了抬,也跟着喝了一口。
符铭痛快地大笑起来:“臣在外便听说了,殿下上次出兵骁勇非凡,将南朝贼子打得落荒而逃,还在万军丛中取其主帅首级,实在是深感敬佩,来人,为殿下满上,我们再喝一杯!”
旁边随从听命想上前为厌倒酒,厌抬手拦下:“不必劳烦,我这儿还有。”
符铭忽然凑近一些,压低了声音:“哦?殿下当真不想尝尝这酒的味道?说不定,您会感到熟悉啊。”
厌的眼睛里总算是凝聚起一些神采,他转过头,冷漠地盯着随从手中的酒壶。
符铭示意随从倒酒,这一次,厌没有阻止。他侧过头,盯着半透明的酒浆倾入他手中的酒杯,忽然间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那种味道,就像是他每天都在吃的东西上散发出来的,是一种会让他有胃口,但对于正常人来说,不怎么能忍受的气味。
早先戚明漆跟他还不怎么熟的时候,他将人叫到崇云宫吃早饭,满桌的食物吃得戚明漆想吐,说有血腥味,怎么都不肯吃。后来才知道,是无法习惯在他食物中掺杂的香料,那种香料是北灵帝开恩赐下,以助他提高胃口。
符铭手中也有这种香料么?为什么要特意让他喝加了香料的酒?
厌就这么端着酒杯,静静地闻着从杯中逸散开来的香气,目光注视面前的符铭。
符铭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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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笑道:“臣在北疆驻守时,曾经遇到过这么一件事。当地牧民时而会捕捉野马加以驯服,但有的野马性子过烈,经常会将人撞伤,于是牧民们寻到某种草药,它具有镇定、令神智昏聩等效用,来帮助他们制服伤人的野马。”
“什么草药啊?”厌漫不经心地问,“不会是你这酒杯里放着的吧。”
符铭依然笑着:“殿下自然是……说对了。”
厌端着酒杯的那只手,很突兀地抖动了一下,以致于杯中酒水洒出不少,滴滴答答沿着杯壁淌在他衣服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见他如此反应,符铭便已经很清楚,他的目的达到效果了。
“虽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但有的人是清醒而自知地受着,有的人却被蒙在鼓里……”符铭唇边拉开一丝微笑,“臣倒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如殿下这般英杰豪雄,却不知道自己在受着怎样的‘君恩’,未免有点太过于委屈了。”
他望着厌,笑道:“有的人命运坎坷不顺,总会埋怨是自己的问题,陷入无休无止的自我拷问当中,却从未想过,有没有可能是,外部的问题呢?”
“最后将自己搞得疯疯傻傻,还以为这是命中当受的劫数……”
“砰”的一声巨响,将符铭还没有说完的话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撼,盯着面前厌先前端酒杯的那只手,此时酒杯已经在厌手中四分五裂,碎片握不住地往地上掉,散发出幽幽香气的酒混杂着血液滴落,隐约显出一种不详的气息。
厌的眉眼间全是暴戾,他忽然猛地站起身,夺过旁边随从手中的酒壶,打开盖子送到嘴边,将其中剩下的酒液,全部灌入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七:(盯)才交代的话就忘了!
第44章
头痛了起来。
眼前光景朦朦胧胧像是笼着一层红色的纱,那种熟悉的、恍惚的感觉,在摄入过多香料后,又一次出现了。
厌丢掉酒壶,将流血的手撑在桌面,晃着脑袋看向不远处,什么都不大看得清,歌姬舞女轻盈曼妙的身姿、挥舞着的水袖,在他眼中几乎连成色彩鲜艳的一片。
回去……现在,必须要先回去……
厌用力摇晃着头,想让眼前变得清晰一些,整个人站都站不稳,却跌跌撞撞地想走开。他扶在桌上的手划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从一端歪歪斜斜地延伸到另一端。
符铭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转身跟没事人似的回到自己席位前。
从宴席上走开时,碰见的内监见厌这副走路不稳的样子,以为他是喝醉了,想伸手扶他离开,都被厌不耐烦地推开。
“小七……小七……”他口齿不清地喊着,“我的七呢……”
“这是在做什么?”白安从旁边路过,看得直皱眉,“殿下喝醉了,怎么都没人扶一把?看着像什么话!”
不等内监们辩解,他随手指着身后一名宫女道:“扶殿下到后边,给他端一碗醒酒汤喝下。”
厌眯起眼睛,望向白安好一会儿,他好像越发的不清醒了,许久都无法辨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就连起初推搡人的力气都小了很多,任由宫女上前来,扶着他离开宴席。
“回宫……回我宫里……”他模糊地说着,“要小七……”
周围离得近的大臣们望见他这副模样,纷纷露出不怎么掩饰的嫌恶,交头接耳道:“又在犯病了……”
“可不是,这么个喜庆的日子……晦气。”
“真是个桀骜孤僻的怪胎……”
厌听见了,那些从他踏入北朝皇宫第一天开始,便无处不在的污言秽语。他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早就对外人目光中的刺百毒不侵,可是刚喝下去的酒还在嘴里留着苦涩的味儿,让他忍不住的想放声大笑。
被宫女搀扶着,走到返回崇云宫必经的一片树林外时,厌用仅存的一点智,将人给吓唬着赶走了,独自一人跌跌撞撞地摸回崇云宫。
他摔倒在崇云宫门外的台阶上,好一会儿才让人发现,赶紧叫来黎云,几人手忙脚乱地扶着他上了游阙楼七层。
戚明漆正在屋内画图,听见敲门声便起身去开门。门刚一敞开,厌立即扑上来将他抱了个满怀,跟呓语似的念叨着“小七”,身上还一大股酒气,一看就是将他出门前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差点没给他气笑。
黎云露出一丝尴尬的笑,跟戚明漆道:“刚看见殿下醉倒在宫门外,许是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戚明漆翻着眼睛看了一眼厌,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得叹了口气,跟黎云比划着指了指自己,示意交给他。
黎云似乎松了口气:“我去让厨房送点醒酒汤过来。”
等黎云关上门离开后,戚明漆本来想将人拖到床上去,但厌按着他的手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没喝醉。”
真的?戚明漆拿怀疑的眼神盯着他。如果只听厌说话的语气,确实好像蛮清醒的,不过身上的酒味还是很重,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真的没醉。”厌扶着他的肩膀,站直身体,“真的醉死了……那才好呢。”
他又喃喃道:“我要是死了,估计很多人都会松一口气吧。皇后跟大皇子,不用成天提心吊胆着,担心皇帝会不会忽发奇想要立我做太子;宫人大臣们解脱了,不必担心什么时候会被我抓走,活活给打死;皇帝……皇帝也轻松了,用不着费心费力地想法子防备我……”
戚明漆听出他情绪低落,伸手按在他手背上,另一只手比划:怎么了?
“我……”厌的喉结轻微滚动着,好像有什么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给咽了回去,“没事。”
他转过身,从柜子角落翻出来一壶封藏起来的酒,打开来灌了一口,动作快到戚明漆根本没来及阻止他。
戚明漆扑上前抢走酒壶,生气地比划:你怎么又喝上了?
厌沉默地望着他片刻,忽然站起身,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下来。
戚明漆被撬开牙齿,紧接着醇香的酒倾泻而入,猝不及防地就滑入喉咙。他被呛得咳嗽起来,想伸手将厌推开,手上却软绵绵地没什么力气,反而被厌用力扣住,牵着他来到栏杆前。
两人几乎一同跌坐在软垫上,厌张开手,将戚明漆牢牢困在怀里。很快的,戚明漆感觉喉咙里像是烧了起来,厌喂给他的烈酒仿佛火团一般,灼烧着脆弱的黏膜,一直滚进肚子里。
他躺在厌的怀里,干咳了好几声,眼皮像是涂着胶水,粘稠地睁不开,看见的外物也变得朦朦胧胧起来,仿佛笼罩着一层雾。
厌拎着酒壶,仰头灌了好大一口,垂眼便看见他这副腮边红透的模样,全然没了刚才炸毛的气势,忍不住笑:“这就醉了?”
戚明漆眼神迷蒙地望着他,发出几声很轻的哼哼,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厌将手掌放在他脸旁,戚明漆就跟个小猫似的凑过来,贴着他的掌心蹭了蹭,蹭得他发痒,心里那点烦躁和失落,好像慢慢地也淡了许多。
信赖之人的防备,他人奚落的眼神,跟外边世界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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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的隔阂……在看见戚明漆的时候,就一点一点地散去了,他来到了一个秘密的温柔乡,在这里,可以暂时地放下一切烦恼,不必自怨自艾,不必想自己承受了多少命运的奚落。
厌伸手在那几处柔软的地方流连着,惹得戚明漆缩在他怀里,克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很模糊的、微弱的抽泣声,还有破碎的音节,却还是很乖地不躲不闪,任由男人玩弄他。
他似乎想叫厌的名字,以此求得些许更为温柔的对待,却没办法喊出那个字,只能茫然地露出无助的眼神,整个人都软透了,浑身带着一股让人邪念横生的潮热湿意。
“乖七,”厌从他胸口处抬头起来,“我好像还没问过你,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戚明漆的眼睛里凝聚起一些神采,他注视着厌,似乎在反问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名字……代表着一个人的灵魂。”厌低声道,“只有当我知道你的名字时,我才算是……完完整整地拥有了你。”
戚明漆迷迷瞪瞪地望着他好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这句简单的话中隐藏的深意,然后才手脚发软地爬起来,想去寻找纸和笔,将自己的名字写给他看。
他在地上爬了没两步,忽然就被厌从身后扑过来按在身下。
戚明漆扑腾了两下,没能从厌手下挣脱,身上衣服反而还少了两件。他气鼓鼓地翻过身,拿眼神质问,这是在做什么。
“先不要说。”厌低头细细地亲着他,“现在先不说。”
厌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我要等到有一天,你能开口说话的时候,亲口告诉我你的名字。”
戚明漆晕乎乎地和他对视片刻,凑过去黏黏腻腻地亲他泛着一层血一般红的嘴唇。
“到那一天……到你能发声的时候……”厌不知道想到什么,不怀好意地低声笑起来,手指在他皓白的牙齿间抚过,“就把床搬到一楼去,等别人上门来拜见,我要所有人都听见你的声音……因为我而叫出来的……”
戚明漆皱着眉头,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他在说什么,顿时垮着个小脸,身体坐直了,表情非常严肃地盯着厌,然后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虽然他说不了话,但眼神里很直白地传达出一个信息,“你不准发神经”。
痛倒是没多痛,醉醺醺的戚明漆本来就没多大力气。厌摸着被扇的那一侧脸,瞳孔慢慢地红成一潭血池,他被那一巴掌打兴奋了,被唤起了某种凌虐心。
但他还装得像个人,对迷迷糊糊的戚明漆循循善诱:“乖乖七,还想不想喝一点?”
说话间,厌又给自己喂了一口酒,水液将他原本色彩饱满的薄唇润得更加透亮,看上去正是“秀色可餐”这个词,最完美的阐释。
戚明漆仿佛也被诱惑了,他那没几分智的脑中,只有对面前这个人“很好吃”的判断,于是厌没有等很久,戚明漆便乖乖地爬向他,跪在他腿间,仰头从他嘴里讨要琼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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