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馨瑶的脸,道:“放心, 爷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嗯……”馨瑶被撞的脑壳还没恢复思考能力,只靠在四爷肩膀上,默默揉着额角。
侍卫长在外面禀报道:“回主子爷,已经换了新马来套车,即刻可出发回府,另外发狂的挽马已经被制服,是否就地斩杀?”
胤禛脸色阴沉,刚要开口,馨瑶的脑子慢慢回神,悄悄拉着四爷的袖子,轻轻的摇摇头,一双杏眼里带着些祈求。胤禛想着小格格和动物的缘法,默了一瞬,才道:“把马打晕带回去,先找马奴看看,回府吧。”
他坐在那里思索了一遍整件事情的经过,突然问道:“你们怎么会走这条街?”这个时辰另一条路更安静些,他已经交待过侍卫了,不必重复来时的路线,他自己刚刚也是回府时意外碰见的。
馨瑶本来低着头靠在那里,听了这话才突然想起了什么,脑海中立刻警铃大作。她紧张的瞪大了眼睛,手掩在袖子里悄悄在座位上摸索着,她记得混乱时她随手把酱肘子扔在这里了,到底哪儿去了呢?
胤禛原本也不过是边思考边问一句,馨瑶没回答他也没在意。可馨瑶并不知道,她看着四爷面无表情的脸,心里一阵忐忑,虽然她现在是受害者,但是……只要四爷出去随便问一句,就能知道是她让人改道来买肉吃的。
啊,到底要不要坦白从宽?
馨瑶看着四爷嘴角紧紧抿起,眉头也轻轻皱起来,心里越发纠结起来,终于让她给摸到了滚进引枕底下的酱肘子。她心一横,想着不如趁现在赶紧认错,省的回去听王嬷嬷唠叨。
她哭丧着脸,双手捧着装肘子的荷叶包,期期艾艾的说:“爷,我错了。”
胤禛一转头,眼前就是散发着浓郁酱香的猪肘,整整齐齐的码在荷叶包里,还少了好几块,小格格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连眼神都躲躲闪闪。
他一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这个小馋猫一有机会就偷吃,怎么一点也不为自己和孩子考虑!胤禛故意板着脸,冷冷的问:“知道错了?”
“嗯嗯!”馨瑶立马点头,认错态度十分良好,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真诚,坦白道:“我不该偷吃酱肘子。”
“那下次还吃不吃了?”
馨瑶有点为难,咬了一下嘴唇道:“这个……我以后一定不偷吃了,可猪肘还是很好吃的呀!”
胤禛憋不住,凤眼里染了笑意,捏着她的小鼻子笑话道:“让你认错反省,居然还敢跟爷讨价还价?就那么美味么!”
“真的好吃……”馨瑶从马车的翻格抽屉里拿出一双竹筷,夹起一片讨好的递到胤禛的嘴边:“爷,您尝尝?”
由于姿势的关系,小格格的脸凑得很近,胤禛才发现她的樱唇居然油亮亮的,想是吃到一半还没来得及擦嘴就出了意外。他用两根手指捏着馨瑶的下巴,一边端详一边道:“爷看出来了,偷吃的小馋猫连嘴都没擦干净。”
馨瑶讪讪的抿着嘴唇不说话。
胤禛担心着小格格的身体情况,没心思吃东西,到了府里先让人去找黄大夫去落霞阁等着。等到用软轿把馨瑶送回去,黄大夫再三诊脉表示没问题,他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胤禛担心着小格格的身体情况,没心思吃东西,到了府里先让人去找黄大夫去落霞阁等着。等到用软轿把馨瑶送回去,黄大夫再三诊脉表示没问题,他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开始让人好好查这件事。
…………
春兰进了东院正房,挥挥手先让其他人出去,才走进内室,低声道:“主子,都办妥了。”
“没人看见吧?”李氏脸上的神情稍微有些不安。
春兰赶紧点头,坚定的说:“主子放心,那挽马的马蹄铁都是和其他马一起换的,绝对不会有人查到这上头,而且那马奴本身也是个哑巴。”
李氏前后自己想了一遍,也觉得这个计划没有问题。
“落霞阁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李氏紧紧拽着帕子,期望听到钮祜禄氏凄惨的消息。
可惜事与愿违,春兰摇摇头道:“那边虽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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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黄大夫,可没听见有什么叫喊声,也不见慌乱,只是熬了药。”
李氏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心里憋着一股火撒不出去,这钮祜禄氏到底是什么身体,惊了马车还能安然无事?!
除了宫里定期来请平安脉的太医,黄大夫也经常去请脉,这黄大夫这些年受了她不少钱财的恩惠,即使不能利用他做些什么,可钮祜禄氏的情况却被她三言两语套了出来。
根据黄大夫的切脉和观察,钮祜禄氏这胎八成是个阿哥!李氏知道,只要那小贱人养下来儿子,肯定会变侧福晋,到时候她和福晋站在一起,这府里哪里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因此她才想了这个方法,想除掉钮祜禄氏的孩子。
结果!李氏想了一圈,心里又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到时候钮祜禄氏没事,她却引来四爷的雷霆震怒,岂不是得不偿失?
不会的,不会的,李氏在心里安慰自己,除非挽马开口说话,不然不会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第65章 第 65 章 李氏的下场
虽说馨瑶一向心大, 但是今天到底受了惊吓,喝了安胎药之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胤禛在床边守着她入睡,见苏培盛悄悄出现在屏风后, 才轻轻走出来, 来到书房问:“怎么了?”
“回禀主子爷,奴才带人去翻了前院, 没查到什么。”苏培盛偷偷抬起眼皮,看着四爷脸色冰冷, 身子弓的更低了, 他努力解释道:“负责照顾挽马的这个马奴当初被绞了半个舌头,说话不利索。找了兽医来, 说挽马没有得病,也不是中毒或受了外界刺激, 暂时还不知因何突然发狂。”
胤禛听得心头冒火, 想着小格格在隔壁安睡,他压低嗓音语气不善的说:“去找别的兽医来看, 还有那个马奴,滚去接着查!”
苏培盛抖着身子打了个千儿,战战兢兢的出去了。胤禛独自在书房写了半天佛经, 才平复一些怒火, 只是脸色依旧不好看。
馨瑶不过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 起身一看果然到了晚饭时间——她就说睡得正香怎么突然饿的难受。
去找四爷一起下楼用晚膳, 结果低头一打量她就撅起了嘴, 桌子摆着一道双菇鸡丝粥、一碗清蒸黄鳝、几样小炒时蔬和面饽饽。
这是她一个孕妇该吃的么?!一定是有人跟王嬷嬷告状,才会这样的。
馨瑶先抬头瞪了一眼白鹭,结果白鹭一点也不心虚,她是去车上收拾东西时, 才发现格格背着她偷吃酱肘子,回来立马就告诉了王嬷嬷,现在被馨瑶一瞪,白鹭立刻去找王嬷嬷当后盾。
王嬷嬷像是一点都不知道馨瑶偷吃的事,脸上依旧维持着恭敬而温和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格格今日受了惊吓,吃的太油腻不好克化,再者今晚看样子不能去散步,吃点清淡的省的积食。”
啊,真是信了王嬷嬷的邪。
可是说到底偷吃理亏的是她,馨瑶只能坐下来喝粥,不过这饽饽带着奶香味,倒是挺好吃的。
喂饱了肚子,馨瑶才发现四爷的脸色一直不好看,她犹疑的侧过头去看四爷,想问问又不知道合不合适,万一是自己自作多情,四爷想的不是马车这件事呢?
就再她犹豫的时候,胤禛察觉了她的注视,看她的样子还以为小格格也在担心,就安抚她:“放心,爷一定会查出来的。”
原来真的在想这件事啊!馨瑶点点头,问:“是查不出原因么?”
胤禛不愿意承认,否则显得自己多无能一样,只好含糊道:“已经去找别的兽医了,很快会有结果的。”
馨瑶想起来她听到马的叫喊,就提醒道:“不如……看看挽马的腿或者脚掌?”
“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额……”她又不可能承认她听得懂马说话,想了想便找了个借口:“挽马受惊的时候,其他人都被甩了出去,只有我一个人在马车上,当时拽绳子我爬过去,发现马跑起来有点奇怪。当时太慌乱了没发现,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因为腿脚不舒服吧。”
这倒是真的,挽马发狂虽然跑起来很快,但是并不是像馨瑶以前在电视里见的那样飘逸,反而那纷乱的步伐震得车厢更加颠倒。
胤禛虽然没有信服这个理由,但是经过海东青的事,他在动物这方面还是很信任小格格的,于是赶紧去吩咐人连夜给挽马诊治。
有了方向果然好办,被拉来的兽医卸下这匹挽马的马蹄铁,再仔细查看马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胤禛哄着馨瑶睡下,亲自去了前院坐镇,见兽医这样赶忙问:“如何?”
“回贝勒爷,这马蹄铁有问题,这里多了一根斜向的钉子。”
马的脚掌分为两个部分,外面一圈空心半圆是坚硬的角质,如同人的指甲,空心中间的圆形才是掌肉部分。而马蹄铁就是根据外面那一圈指甲的形状打造的半圆铁环,上面带着钉子,用以勾住指甲内部,把马蹄铁固定住。
那兽医把自己的手比作马蹄,拿着这个马蹄铁比划着:“贝勒爷请看,这马蹄铁最初钉上时,这跟多出来的斜钉子在指甲里,马不会觉得有异样,等到马跑得路多一些,消磨了一部分指甲,这指甲就会刺到旁边的掌肉里,马越跑就刺的越深,越觉得疼,故而发狂起来。”
胤禛的手在袖子里紧紧的捏成拳头,眼神冷冽的盯着那马蹄铁,像是有无数利刃飞出来,无端把兽医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真是个阴毒的计策!
若不是小格格与这些飞禽走兽有些特殊的缘法,外人怎么会想过是马蹄铁有问题?只会以为是马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发狂,才会不受控制,最终不了了之,而车里的馨瑶不仅可能会失去孩子,甚至有可能一尸两命!
胤禛让人送走了太医,着手让苏培盛接着查幕后黑手。
李氏原本仗着没人会猜到马蹄铁有问题,且那马奴又是哑巴不会反水咬她一口,才稳坐钓鱼台。但是现在既然知道是缘由,那即使马奴不说话,苏培盛通过翻检马奴的住处,审讯看守二门的小太监,也很快顺藤摸瓜查到东院头上。
苏培盛对着这个棘手的结果直嘬后槽牙,不敢打草惊蛇,只好老老实实的禀告给主子爷。
胤禛听到后心里像是落了一块大石头,这块石头带来的却不是安心,而是一直坠着他,像是要把他拖进无边的地狱里。
他早就猜到了,这后院里若是针对瑶瑶和她的孩子,还有这种能力安排周密的,除了李氏还有谁呢?可他一直不敢承认,他自认对李氏这么多年足够好,就算这些日子发现她贪心不足,也是希望她能好好反省,给她留了最后的体面。
可到底,当年墨香十足的诗意少女,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呢?!胤禛越是想起这些年的过往越是出离愤怒,想到那些花前月下的辰光里,李氏的佳人面具下居然有着一幅蛇蝎心肠,他就隐隐有些作呕。
“苏培盛,去把李氏叫过来!”
胤禛独自在书房发了半天的火气,才慢慢的冷静下来,然后悲哀的发现……他不能做什么。
李氏是他的侧福晋,还生了三子一女,他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后院出了这种丑事,更不能影响到三个孩子的名声和前途,只能捂住被子,自己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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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
李氏很快被苏培盛请了过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在来的路上就在快速的想着对策。
可是,四爷没有见她,她只能一直站在书房外面等,更深露重的深秋夜晚,李氏的心比身体更冷更害怕。
胤禛独自在书房坐了一整晚,想了府里,想了朝堂,想了孩子们,平衡了利弊之后,他坐直身子,面无表情的喊苏培盛进来。
“李氏,身患重疾,即日起挪到北边的小院静养,非故不得出。”
胤禛抿紧嘴唇,隔了一会儿才道:“跟她说,弘时会交给福晋抚养,让她为自己的孩子想想。”
苏培盛观察着四爷的神色退了出来,心想:李侧福晋这回是彻底糟了主子爷的厌弃,再难有翻身的机会了。
既如此,苏培盛也没有给李氏哭闹的机会,直接让小太监堵住嘴拖了出去,到了东院才传达了主子爷的话,强制性帮李氏搬家。
胤禛这一晚心情悲愤过度,李氏走后,他踉踉跄跄的从书房回落霞阁,他现在亟需一个情感慰藉。
可真的到了,他才后悔不已。
现在天空刚露出鱼肚白,小格格自然还在酣睡。
馨瑶自从肚子渐渐有点鼓起来之后,晚上大多都是侧身睡觉,现在她就背对着胤禛面朝里,兀自睡得香甜。
胤禛脱了外袍后凑过去,从后背揽着小格格躺在他身边,手还无意识的轻轻抚摸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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