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开的门。
“——慕老师, 骆老师其实也在车里。”
助理的话终于说完整了。但慕洛凌已经同时看到了坐在车里的男人。
慕洛凌先是愣了一下。
“天呐, 你怎么在这里?”慕洛凌忍不住低呼。她原以为要明天午餐前才能见到骆晚洲。此刻提前见到他,她必然是惊喜的。
明星的第一直觉,她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周围,首先确认没有任何可疑的摄像机镜头。然后她再回头看向车内,后排车厢的顶灯因为车门开启的缘故所以自动亮起,灯光全部都照落在骆晚洲的头顶,将他深邃的五官轮廓蒙上一层薄薄的阴影。这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容易被辨认出身份。
慕洛凌快速上车,她还不忘拍了拍助理的手臂,催促对方也快点儿上车。
直到车门被重新关上,慕洛凌摘下脸上的口罩和帽子,顺手整理了一下头发,以消除摘戴帽子而产生的发丝静电。
骆晚洲的手臂自然地搭在座椅扶手上。他看着她。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仍然显现出些许的倦色,眼白里有血丝。这一整天对于他而言,同样是在路程上颠簸劳累的经历。
但他终于还是在这一天将要结束的时候见到了她。
所有的疲惫都变得值得。
他抬手按了按额角。
骆晚洲没有提任何关于江封年的事情。
哪怕江封年让他觉得不太舒服。
他把他心里升腾起的那点儿醋意强行压了下去,并且说服自己,这种事情微不足道。
慕洛凌已经完成了形象管理。她侧过身来盯着他看。
她的唇妆稍微显得素淡了。
骆晚洲倾身过来,吻上她的唇角。一触即离。
助理坐在副驾驶座上,车里很安静,她听到了身后细微的声音。助理谈过恋爱,她分辨得出,那是唇与唇之间触碰时的动静。她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脸涨得通红,完全是正襟危坐的姿态。
骆晚洲伸臂,从最后一排把他准备的香槟玫瑰花束拿过来,递给慕洛凌。
“这是礼物。”
这不是慕洛凌第一次从他这里收到花。但她依然忍不住眼睛里不断溢出的甜蜜。她接过那一捧香槟玫瑰,抱在怀里,轻轻地摆弄了几下,香气馥郁,同样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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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再次看向骆晚洲。
他在等待她的评价。
慕洛凌稍稍把花束放低,然后将肩膀处的安全带稍微扯得松一些。她也缓缓靠向骆晚洲的面颊,她的唇贴上他的唇廓,仍旧是浅尝辄止。
“这是回礼。”
她说话的时候依然靠得他很近,她的红唇会偶尔磨蹭着他唇上的纹路,像是在考验他的耐心。
骆晚洲有耐心。
等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终于恢复正常,助理通过轻瞟车内的后视镜,确认了现在是她能够说话的时机,于是尽可能快速而流畅地询问说:“慕老师,您今天是回哪边?裕墅吗,还是锦恒苑府?”
裕墅是孟黛青家。锦恒苑府是慕洛凌在B市自己住的高级公寓。
助理不确定慕洛凌今晚要去哪里。说不定也有可能是骆晚洲家呢。但她没敢问出来。
慕洛凌的指腹摩挲着花束的外包装纸,她的眼神里藏着淡淡的笑意,她瞥向骆晚洲。
“去裕墅?”她轻飘飘地给出疑问句,并没有答复助理,而是在征求骆晚洲的态度。
她话里所指的裕墅,可不是在说孟黛青的房子,而是骆晚洲的房子。
骆晚洲低声咳了一下。
“好。”他说。
慕洛凌这才拍了拍助理所坐的副驾驶座的椅背。
“我们回裕墅。”
她说的是“我们”。
“好的,慕老师。”助理没有听出来这细微的差别。
*
保姆车在孟黛青的别墅前缓缓停下。
慕洛凌开门下车,骆晚洲也跟在她的身后。他替她拿包,好让她能够只需要怀抱花束。
助理坐在副驾驶座上,降下车窗。她没有看明白,骆晚洲为什么跟着慕洛凌一起下车。
面见丈母娘的日程难道提前了吗?
于是她问:“骆老师,需要我们送您回家吗?”
慕洛凌的助理并不知情,骆晚洲其实也住在这个别墅区。但是没有必要解释得这么详细。
慕洛凌出面解决这个问题。她摇了摇头,对着助理挥手说再见:“没关系,艾米,你们先走吧。路上小心。明天我办完事情会给你打电话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机场飞港城。”
助理仍旧一知半解,但顺从慕洛凌的要求照办。
保姆车驶离。
空旷的街道上忽然只剩下慕洛凌和骆晚洲两个人。
像是在给他们创造谈情说爱的时机。
慕洛凌转身,望向孟黛青的别墅。
树影浓密的花园,掩藏着其后的别墅楼体,绝对保证住户的隐私性。整栋别墅没有半点儿灯光亮起。孟黛青应该不在家。
慕洛凌再转向骆晚洲。
他已经低头看着她很久了。
她微笑。
“走吧,回家。”骆晚洲说。
他伸手握住慕洛凌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他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去,她便默契地跟随着他的步伐,与他一道走。她露出的眼眸泄露了她的心事,慕洛凌此刻很温暖,她回握住骆晚洲的手,她的指尖滑过他的手掌背面。
“晚上真好。”她说。
骆晚洲的唇角不自觉扬起。
“为什么这么说?”他问。
“因为有黑漆漆的夜色帮我们打掩护啊。”她举起与他十指相扣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喜欢这种氛围。就好像,这条路一直也没有人,一直也走不到尽头。你在我的身边,只有我们两个人,牵手,一起走。”
“会有那么一天,我们能够牵手走在日光里。”他对她承诺,“而且,这一天一定不会太远。”
“嗯。”慕洛凌轻轻应下。
*
骆晚洲的别墅距离孟黛青的房子没有太远。尽管他们刻意放慢了脚步,但仅仅走了不到十五分钟也就到了。
骆晚洲站在他家的庭院外面,他用的是指纹加密码双重验证的方式打开最外面的大门门锁。
他的院墙要比孟黛青的更高。
看起来安全性也更强。
骆晚洲把门推开,他牵着慕洛凌往里面走。
大门在他们的身后自动落锁,很可靠的咔哒一声。
这是慕洛凌第一次走进骆晚洲的家。
她在S市的家,骆晚洲上次已经参观过了,甚至还在她底楼的客卧借宿过一晚。
但这其实是慕洛凌真正第一次接触到骆晚洲的私人空间。
她依稀记得,两三个月以前,也是在这里,她和骆晚洲还是尴尬而陌生的关系,他就曾和她一起散步走到他家门前,然后他突兀地问她,要不要进去喝杯水。
她当时下意识拒绝了。
但如果她没有拒绝呢?会怎么样?
慕洛凌跟着骆晚洲往花园里走了两步,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顿住脚步。她伸手拉住了骆晚洲的外套衣角。小小的牵拉力道,让他停下,投来疑惑的眼神。
“你邀请过很多人来你家参观吗?”她说,忍住了没有在这句话里投放太多的醋意。
骆晚洲却不理解她的脑回路怎么就到了这个问题上面。
“没有。”
他有着强烈的私人空间意识。他在裕墅的这栋住宅,连他的父母过来做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大概也就是他刚刚搬过来的时候,他们曾经过来看过一两次。而他的亲弟弟骆随洲甚至从来都没有过来参观过他的房子。
他怎么可能会邀请很多人到他家来?
慕洛凌嘟囔道:“那你上次为什么问我要不要到你家喝杯水?常见的搭讪,不都是这么一套流程么?就跟问要不要上楼坐坐是一样的。”
她这次压不住醋意了。
骆晚洲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他失笑。
“因为是你啊。”
“只有你才会让我变得不像我自己。”
“我只邀请过你,只问过你,要不要到我家坐坐。”
“但是你偏偏还拒绝了我,笨蛋。”
他说她是笨蛋。
但他自己其实也是一个笨蛋。
在最初的那个雪夜,寒风里,当他不由自主地开口问她,要不要到他家喝杯热水的时候,他对她的心动已经强烈到难以抑制。
可他彼时没有意识到,那种不受控制的反应,就是爱,延续自五年前《青柠湖》的时代。?
🔒 第 44 章
◎爱◎
骆晚洲的房子空旷而冷清, 就像是他本人。整体户型和格局,跟孟黛青的别墅基本相同,所以慕洛凌熟门熟路地就能认清楚底楼的每个位置所对应的功能, 仿佛她已经来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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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楼与屋后的室外花园相连通的一整排落地窗前,摆放着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
她知道,他会弹琴。
骆晚洲在电影《青柠湖》和《金环》里的弹琴镜头都是他本人实拍的,没有找替身。
他擅长的事情有很多。
骆晚洲站在开放式厨房的料理台后面, 他倒了两杯水, 转身将冰箱门关上的时候,他留意到, 慕洛凌的注意力落在了钢琴上。
成年人家中的钢琴, 多半会沦为一件昂贵的装饰品。
骆晚洲也不例外。他已经有很久没有碰过这架钢琴了。更多时候,他甚至会对这架琴视若无睹。
骆晚洲的房子没有客人会来参观, 其实不需要什么华丽的装饰品, 但这架钢琴仍旧占据着空间,稍许填充了底楼大厅的空阔感。
“你想弹吗?”他忽然问她。
慕洛凌愣了一下。
骆晚洲走过来把琴盖打开。
他站在琴旁边, 安静地看着她。他没有说更多的话来鼓动她, 但他的眼睛表露出他的期待。
慕洛凌抵挡不了骆晚洲的请求。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琴凳上,十指凭着肌肉记忆自然地放落在对应的琴键位置上。她从里向外完整地抚摸了指下的几根白键,没有积灰, 琴被保养得很好。
她也擅长弹钢琴。在她很小的时候, 三四岁左右, 她的亲生母亲是她在钢琴上的启蒙老师。
“莫扎特?肖邦?”她扬着笑眼询问他的意见, 但手指已经找到了熟悉的旋律, 无需旁人指教。
她演奏了莫扎特奏鸣曲的一个乐章。
音乐能够触发过往的记忆。
等到慕洛凌的琴声渐落, 她所坐的琴凳凹陷下去。
骆晚洲坐到了她的身边。
她刚刚演奏的奏鸣曲, 原本是四手联弹的版本。
本该有第二位演奏者。
骆晚洲的手也放在黑白琴键上。无需任何的言语或者眼神的沟通,当他按下最前面的几个音符,她就知道要怎样顺畅地衔接下去,与他所演奏的旋律融合在一起。这种默契来自于他们共同的经历——五年前的电影《青柠湖》。
电影里,校园时代里体验着青涩懵懂的感情悸动的两个年轻人,为了毕业典礼上要表演的四手联弹节目,在高考结束后短短的几天时间里,约好一起在学校练琴。
炎炎夏日里,高中音乐教室的地板老旧得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立式空调的冷气也不大有力道,吹不散空气里的炙热。蝉鸣被阻挡在玻璃窗外。阳光打落在黑板与墙壁上。
白色短袖校服,藏青色长裤,扎起的马尾辫,骨节分明的手指,弹琴时偶尔会碰触到的胳膊,隐没在手心、额间与颈后的薄汗。
真实,但又有着在编剧笔下刻意被短暂成全的美好。
时而激昂,时而柔缓的琴声不断地从音乐教室里传到走廊上。
谁都没有说话,初恋暗恋的那种清甜与若隐若现,已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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