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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真的只是为了玩弄他?因为他提了分手,因为他打了褚玄毅一拳?
梁洌想到那个触手怪这么睚眦必报,连恐惧都少了两分。
“既然确定‘祂’是要梁洌去骜家古宅,那就去。”
姜义明看了屋里的人一圈,“出发的时间我这边先安排,你们昨晚辛苦了,先去吃饭,然后回宿舍休息。安排好了通知你们。”
“姜局,我还有一件事。”
梁洌突然想起来小黑蛇,把小黑蛇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姜义明思忖地问:“你是说它在我们去你家后突然出现,昨晚还咬掉了一个危险物的舌头救了你?”
梁洌确认地点头,姜义明却很想不通,“能伤害到危险物就不可能是普通的蛇,但如果它是危险物,总部的警报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姜义明,你怎么这么笨!”
申屠零突然接话,“特级以上的危险物要隐藏存在,你的那些警报就跟破烂一样,没反应一点不奇怪。”
“哪来那么多的特级!”
姜义明下意识否认,申屠零盯着梁洌一笑,“是没有那么多,但可以是超特级。”
“是‘祂’?”
姜义明一下反应过来,他们观测了01四年,要说祂和梁洌分手了又变一蛇在梁洌身边,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梁洌只要没和褚玄毅在一起,祂就会悄悄地窥视梁洌的一切。
而且那条蛇如果真的是能避开总部警报系统的危险物,“祂”绝对不可能允许别的危险物这么亲近梁洌。
但祂既然这么舍不得梁洌,现在梁洌都同意复合了,为什么不肯接受?还非要梁洌去找祂?
梁洌听到申屠零的话也明白了,小黑蛇可能就是“祂”。
这个结果他没有想的那么意外,但他不明白如果真的是“祂”,为什么要变成一条蛇接近他?还那副傻兮兮只会卖萌的样子?
他想到那个可怕巨大的触手怪,和只会缠着他手腕乱蹭卖萌的小黑蛇,怎么也无法联系在一起,又问姜义明。
“如果真的是“祂”,再出现我怎么办?我也不知道祂想做什么!”
申屠零抢道:“你干嘛这么害怕,祂不是救了你?说明不会伤害你,你就当养宠物,难道你连蛇也怕?”
梁洌本来不怕,但想到可爱小黑蛇其实是那种小心眼的触手怪,他实在担心一个不小心惹了小黑蛇生气,触手怪又要他做什么来惩罚他。
他犹豫再三,最终声音僵硬地回答:“我……尽量。”
姜义明觉得不管小黑蛇是不是“祂”,梁洌要怎么对待他们都没权利插嘴,而且“祂”要怎么样,他们也都只有顺着接受。
最后只安慰梁洌,“不要想太多,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之前怎么样,之后继续怎么样。”
确实也没别的办法,时间已经快中午,说完最后的事梁洌就离开了姜义明办公室,何武又来带他去吃饭。
梁洌现在明白过来,何武的任务可能就是陪他,吃饭的时候还一直试图给他讲笑话。
又一个冷笑话讲完,何武看梁洌没笑,很不理解,“有这么不好笑?”
梁洌象征地笑了一下,他突然说:“既然这样,想不想换点别的方法?”
“什么方法?”
梁洌问完这句,何武带着他和餐盘一起去了天台。
这里的天空同样一片阴沉,天台只有光秃秃的防水层,显得有些落寞,何武变魔术一样变出一箱啤酒,开了一罐给他。
“来,一醉解千愁!”
他没想到何武是带他来喝酒,接过来何武立即小声告诉他,“我们上班不允许喝的,不过你是特例,我属于沾光。”
好像从遇到褚玄毅后他就再也没喝过酒了,这两天他就像被装了加速器,一不注意他从一个普普通通的警察,变成了背负全人类希望的人。
他狠狠灌了一口酒,仿佛真的变得轻松了一点,喃喃地开口,“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变得这么重要。”
何武没有接话,静静地听梁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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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可是等了很久梁洌都没有再开口。
他的级别不够了解最顶层的机密,不过他看得出来梁洌在焦虑什么,把酒举到梁洌面前,“梁洌,做人其实没必要想那么多,谁都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今天总是担心明天,等到了明天说不定会想早知道会这样,昨天就好好开心一下了。”
“有道理,与其在明天后悔今天,不如把今天过好一点。”梁洌转过去跟何武碰了下杯,“来,一醉解千愁!”
“一醉解千愁!”
最后梁洌有没有解愁他不确定,但他喝醉了,怎么回宿舍的都不记得。
踩着头重脚轻的脚步进去,昨晚消失的小黑蛇出现在床上,小东西又“嗖”地过来绕在了他手腕上。
“让开,我要去、去洗澡!”
小黑蛇被梁洌扯下去扔在床上,祂委屈地支起脑袋,看着梁洌晃晃悠悠朝卫生间走去,走到床边被床角绊了一下,摔到床上就不起来了,还干脆脱了鞋,把自己盖进被子里。
“褚玄毅,我好难受——”
梁洌不知道他哪里难受,但就是难受,没有听到褚玄毅理他,他就开始挖被子,又掀枕头,想把褚玄毅找出来。
可他什么也没找到,翻身躺平对着天花板喊:“褚玄毅——我好难受——我喝醉了——你不给我煮醒酒汤了,你怎么不给我煮醒酒汤了?”
等了很久,褚玄毅还是没有理他,他猛然想起来,他和褚玄毅已经分手了。
对啊,他们分手了。
褚玄毅根本不爱他,褚玄毅其实是——
恍然间,他好像看到天花板上出现了几条触手,可是被房间的灯照得看不清楚,他没由来地笑出了声,“——褚玄毅,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不是你自己同意分手的……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非要找我?为什么?为什么?”
小黑蛇在另一张床上,忽然几缕黑气冒起,祂瞬间出现在了梁洌的枕头边。
梁洌没有发现,他只看到天花板上的灯光忽然变黑了,像被什么挡住,接着感觉有人出现在他床上,熟悉的动作,熟悉的重量。
他知道是褚玄毅,知道他应该推开,和褚玄毅说清楚,他们已经分手了,不要再纠缠他了,也别再狗屁地低语危害人类了。
可是他喝醉了。
对,他喝醉了!所以他往上伸出了手,抱住撑在他上方的身体,然后他就感觉有触手伸过来,攀上他的皮肤一点一点从睡衣里钻进去。
身体本能地起应激反应,他不受控制地僵起身体,抓到了那截触手想要扯出来,可碰到的瞬间他的手也仿佛被定住了。
“别怕,梁洌。”
那截触手悄然退了出去,褚玄毅的声音响在他耳边,“不要怕我。”
梁洌也不想怕,可是本能控制着他,让他想哭,打开喉咙却被不属于他的舌头堵住,他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有残破的呜声溢出了唇缝。
下一刻腾起严实的黑气将房间里的所有一切都包裹进去,黑暗里梁洌触不到的地方,已经塞满拥挤在一起的触手,它们都无比地渴望,却又害怕去触碰,带着强烈危险阴鸷的气息围绕着梁洌发疯扭动。
梁洌一无所知地被紧紧住,他只摸到了熟悉的肌肉轮廓,意识像是被酒精撕扯成了两半,一半在不停地提醒他快点清醒,这是怪物,褚玄毅是怪物,他会万劫不复。
一半紧紧地抱着褚玄毅,仿佛抱住的是他救命的稻草。
没有人知道,在遇到褚玄毅前,他无数次想结束他一无所有的生命,没有人在乎他,没有人需要他,他活着就好像只是为了活着。
——褚玄毅,如果你不爱我就杀了我吧。
梁洌抬起双脚勾住了褚玄毅,抓着褚玄毅的手找对地方,终于从褚玄毅的口中得到一点空隙,他贴到上方的耳朵边说:“褚玄毅,你撡死我。”
第23章 一条发烫的舌头像野兽一样舔在他喉结上。
# 023
梁洌醒来, 时间已经到了半夜,他睁开眼茫然地望着陌生的房间好一会儿,侧身去拿手机, 结果一动头疼得像脑袋被打满了钉子。
他一边敲着发疼的脑袋, 一边摸到手机看时间,就这个动作他感觉浑身酸疼,身后传来熟悉的异样感, 登时僵住不动了, 脑中冒出一些模糊的片段。
现在他已经不会再觉得是做梦, 或者幻觉,他可以肯定那就是“祂”。
“祂”可以大张旗鼓出现把整个特危局弄得人仰马翻,也能偷偷摸摸在他喝醉时随意对他。
他想把所有责任都推给那个色情触手怪, 可偏偏想起了他主动的片段。
——褚玄毅, 撡死我。
他想起了自己说过的话,直接用手机敲在头上,为什么他醉了,又不醉得彻底一点, 让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明知道那个触手怪只是玩弄他,明知道褚玄毅对他只有欲望!
明明他那么恐惧, 那么排斥!为什么只是喝了点酒就把什么都忘了。
梁洌又狠狠给了自己脑门一下, 发誓再也不喝酒了,结果坐起来又扯动身体里的感官神经, 清晰地提醒他做了什么。
真的再也不喝酒了!
他又一次心里告诫了自己一遍, 小心挪着身体下床,踩下地腿还是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他紧咬着牙想忽略流淌的触感,却越忽略越清晰。
褚玄毅从来没有让他就这样睡觉, 所以是故意留给他的,怕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样。
“混蛋触手怪!”
梁洌不爽地踹了床板一脚,把躲在被子角落的小黑蛇吓得一颤,小心翼翼地从被角探出小脑袋,看着梁洌生气地朝卫生间走去,将卫生间里的门关得一声重响。
祂连忙把脑袋缩回被子,片刻后从梁洌枕头那头又钻出来,缠住梁洌睡过的枕头,仿佛是缠着梁洌一般将枕头勒得越来越紧,但是上面梁洌的气味还不够,祂身边蓦然腾起一股黑气悄悄地钻进了卫生间。
这个澡梁洌洗了很久,他还是不太擅长给自己清理,而且动作的时候总感觉狭小的卫生间里,四面八方有无数他看不见的眼睛,一直窥视着他,甚至感觉仿佛有气息贴在了他背后。
可他什么也看不见,也感受不到,控制不住更加紧张,结果弄得更久。
出来后他快速换好了干净衣服,发现一个不知是哪任住客留了个打火机,于是把那盒带来的烟拿出来,坐到窗台上点了一根叼着,静静望向外面漆黑得透不下一点光的天空。
夜风有些冷,他被吹得清醒了一些,脑子也开始转动起来。
他现在更加不明白“祂”想做什么了,哪怕是特危局总部,“祂”也想来就来,想对他怎么就怎么,为什么非要留下标记让他去邪教的据点?
如果单纯只是不高兴他提分手,记恨他动手的那一拳,要玩弄他,折磨他也应该有更好的办法,用不着这么复杂又不明所以地折腾。
等等!
梁洌连忙叫停了大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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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他又不是受虐狂,为什么要想那个触手怪折磨他!那玩意要真的折磨他,他能想出来的方法上下左右前后都转不开那种事,相比起来他宁愿再经历一遍他养父母失踪。
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对,褚玄毅在酒店和宴会厅都跟他说过,让他不要去找养父母,还说他们不配这种话。
褚玄毅应该也明白不了他养父母失踪,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更谈不上让他再次经历来折磨他。
难道是骜家古宅里有什么别的东西?
褚玄毅和邪教没有关系的话,让他去那里,褚玄毅能得到什么?
梁洌静坐在窗台上抽完了半包烟,天都亮了,他也还是没想出一个前后都合理的可能。
何武一早又来找他去吃饭,到快中午的时候,姜义明终于通知做好了出发准备。
在上次的办公室,姜义明向他介绍要和他一起去的人。
“申屠零和薄屹臣你已经见过了,这位是关震山,这位是辛娅。”
梁洌视线随着姜义明的介绍看过去,关震山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看起来非常有震摄力的男人,像一拳能打倒一只熊,辛娅和他站在一起就像另一个极端,显得温柔又亲切。
最后一个他瞥过去有点看不懂,挺斯文的一个年轻男人,但混身都透着一股不修边幅的不羁,头发长得挡住了眼睛,胡子也没刮干净,站在那里垂着头像是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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