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深深地吻过来。
他不明白怎么又变成了这样,按住褚玄毅的肩膀,好不容易将褚玄毅的舌头推了出去,舔过唇角沾的水渍说:“你又想做什么!”
“我想你。”
褚玄毅的嗓音里终于带起了强烈的情绪,他用力勒紧梁洌,脸贴进梁洌颈间倾诉,“好想……梁洌……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梁洌感觉他也要被念得失去了理智,连忙捂住了褚玄毅的嘴,“闭嘴,别念了。”
褚玄毅闭嘴了,抬起一双眼睛一眼不眨地注视着他,又开始一言不发。
他思忖地换了个请求,“告诉我这地方怎么回事?怎么才能离开,沈一风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不重要。”
梁洌坚定地回答:“他们现在很重要,没有他们我一个人在这里要被吓死,那些怪——”
想到那些怪物,他脑子里蓦地又闪现出画面,好像他身体最深处的痛觉被翻了出来,登时不受控制地发抖。
“不要去想!”
褚玄毅扣住梁洌的头立即又吻过去,勾着梁洌的舌尖不乱吸吮,直到梁洌不再发抖,他才轻轻退出来,“他们没事,你累了,休息好了再去找他们。”
梁洌觉得他没有10岁前的记忆,不是失忆,而是本能将一些他难以承受的记忆掩埋起来了,他只要一回忆就止不住根本不存在的痛觉反应。
他求生一般地抱住了褚玄毅,小声地说:“你这样让我怎么休息?”
褚玄毅蓦地把他抱起来,极为涩情的姿势将他抱到了床上,他已经没打算拒绝了,结果褚玄毅只是把他放在床上,然后睡到他背后抱住了他。
“好了,睡吧。”
梁洌觉得现在根本不是睡觉的时候,他还有好多的事需要解决,可是褚玄毅吻在了他后颈,手伸到他前面轻轻地抱住了他,哄他一样地说:“别怕,睡觉。”
他不知是什么,但这一刻褚玄毅好像唤醒了他意识最深处的某种安全感,他真的轻易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梁洌趴在褚玄毅怀里,床不见了,餐桌也不见了,他怀疑是不是他又出现幻觉了,“怎么回事?我的床呢?”
“在家。”
褚玄毅正经地回了两个字,梁洌忽然明折过来,褚玄毅可能真的是将他家的床般到了这里,让他睡了一觉又搬回去,虽然这是他认知中完全不可能的事,不过对褚玄毅来说应该很简单,只是过于离谱。
接着他意识到他的动作,连忙要起来,结果一动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乱得不堪,甚至露着不该露的地方,擦在褚玄毅腹间,登时他竖起了眉头。
——这个变态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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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怪!
褚玄毅一副“这不是很正常吗”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一如平常地给他整理起衣服,最后全部扣好后站起来,对他说:“我送你离开这里。”
梁洌的注意从褚玄毅身上挪开,才再次真切地感受到他在什么地方,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是五颜六色不断扭曲的未知存在,如果注视着不动立即会有头晕目眩,分不清自己是什么的感受。
褚玄毅一把牵住了他的手,沉默地带着他往前走,顿时那些扭曲的存在纷纷自动褪色,向远处退开。
他顿时腰都挺直了,切身地体验了一回狐假虎威的感觉。
一路他们都如同逛街,毫无阻碍地走到了整个空间里最亮的地方。
梁洌无法形容那是什么,大概就是之前五颜六色的那些存在,全都集中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团类似星云的东西,变得格外亮,也格外耀眼。
但仍然在不断地扭曲变化,看一眼就有种眩晕感。
褚玄毅突然一把抱住他,贴在他耳边说:“我在等你。”
梁洌又冒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褚玄毅能够轻易地找到他,甚至可以随意对他为所欲为,为什么一定要等他去找“祂”?
褚玄毅没有告诉他答案,只是捧起他的脸又来吻他,这个吻温柔得他都怀疑不是褚玄毅。
最后,褚玄毅终于放开了他,突然用力将他一推,手又像不舍得他离开抓到了他的指尖,他本能地回勾了一下那两根手指,但是什么也没留住。
这时他才发现那团五颜六色的光里,有一块像门一样的黑气,他直直跌进黑气里,一眨眼回到了之前的山洞。
“梁洌!”
梁洌听到了沈一风的声音,还没看清周围的情况,小黑蛇就缠住了他的手腕,沿着手臂爬上他的肩膀,脑袋伸过来蹭他的脸。
他挡住了小黑蛇的脑袋低眼看过去,对上那双漆黑的圆眼睛,想到刚刚的褚玄毅,有种极为强烈的分裂感,甚至怀疑是不是真的都是褚玄毅?
如果是,褚玄毅刚刚才跟他分别,怎么小黑蛇却像久别重逢似的?
沈一风冲到了梁洌面前,“你没事?”
梁洌暂时压下对小黑蛇的怀疑,山洞里和之前一样,只是另外几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他反问沈一风,“到底怎么回事?”
“你刚刚碰到了下石头就消失了,又突然出现。”
薄屹臣蹲在那块平平无奇的石头前解释,“这石头应该是一个媒介,与某个危险物的本体产生了关连。”
“媒介?”
梁洌好像能理解,又不太透彻,薄屹臣向他解释,“危险物是一个统称,有些高等级的危险物与我们的世界是有隔离的,有的存在甚至是我们的世界无法承受的,出现就是毁灭,要与之产生联系就需要媒介。”
这话梁洌听懂了,如同人和鱼缸,对于鱼缸里的鱼来说,人就是如同“神”的存在,可是人却无法像鱼一样直接进入鱼缸,一旦需要对鱼缸里做什么,只能把手伸进去,这只手就等于“媒介”。
只是危险物的本体是指他通过石头去的地方?那是危险物的体内吗?他和褚玄毅在危险物的体内做了?
瞬间梁洌脑中有块名为三观的碑裂开了,他转回话题去问沈一风,“我总共消失了多久?”
沈一风反问他,“有一会儿了,怎么了?”
一会儿就算再久也不会是太长时间,可他感觉至少过了一天。
沈一风注意到梁洌脖子新添的痕迹,连衣服都换了,怀疑地问:“这段时间你发生了什么?”
梁洌其实不能分辨他消失这段时间,遇到的哪些是幻觉,哪些是他的记忆,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最后的褚玄毅,因为他现在身体里还残余着感觉。
另外他能肯定的,是石头连系的危险物,和沈市酒店里那个怪物,排除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可能,就是同一个。
而他两次遇到那个危险物,都看到了仿佛是他小时候的记忆,可他对于10岁之前的事一片空白,零散的印象也无法说那就是他小时候的记忆。
但是直觉超过了理智,他现在回想身体还有被啃食的痛感,仿佛被深刻进了感官神经,让他同样无法说那些都是幻觉。
章叔说的古宅被政府接管前,宅子里经常出现孕妇,却从来没见过孩子。
如果都是真的话,孩子可能都被邪教用来做了什么,而他也是其中之一,他小时候可能被关在邪教里。
“祂”让他来这里,是因为他和邪教的关系?
梁洌忽地看向梁仕章,“爸,那年你们带我来骜家镇,真的是为了旅游吗?”
梁仕章猛然愣住,不过随即就反应过来,反问他,“小洌,你不相信爸吗?”
梁洌想起褚玄毅一直告诉他不要去找他养父母,最终他没有回梁仕章的话,又去问薄屹臣,“薄队,那个危险物是不是造成现象的源头?”
“不是。”
薄屹臣回答得很肯定,“媒介是死物,只能和触发对象产生现象,就像刚才你碰了才会被祂带走,所以祂不可能靠这块石头造成现象——但是可以与触发的人建立关系,让人成为从者再造成现象。”
“会不会是庄鸣?”
梁洌推测,“这个石头现实一定也存在,他不可能只是来一趟就走,没有去古宅,很可能来了这里,成为从者,然后将我们困在这里。”
“你是说上次你说的那个邪教成员?”薄屹臣思忖着说,“这倒是很可能。可是在现实里他触发了媒介,肯定会有灾厄值波动,就算我的仪器没感应到,沈总你不可能一点也没察觉吧?”
梁洌看着薄屹臣倏地向沈一风盯去,沈一风不屑地回答,“没有怎么察觉?”
他连忙岔开两人夹带火花的对话,“先不讨论这个,总之不管是谁,肯定有一个从者,我们找到对方才能打破现象离开。对吧。”
沈一风轻哼了一声,薄屹臣嫌弃地转开了眼,就两人看对方都不顺眼的时间,洞里突兀地响起巨响,整个洞都剧烈地颤动起来,如同发生了地震。
轰——
洞里的石壁开始簌簌往下塌,眼看有石头要砸在他头上,薄屹臣连忙扑过来拉开他。
他却注意到并不是地震,指向石壁塌落的地方说:“薄队,沈总,你们看那里,有个洞!”
洞的一侧坍塌出了另一个洞口,里面一片漆黑,手电照不到尽头,肯定是通往哪里。
但是这个洞口出现得太诡异,像是有什么故意在给他们指路一样,他真意把他小黑蛇抓起来,想让知道一切的“祂”告诉他答案。
然而,小黑蛇主动被梁洌凑近,祂忍不住晃起脑袋,给梁洌表示祂有多高兴。
梁洌觉得以为小黑蛇能告诉他什么的他才是傻,他把小黑蛇放下来,沈一风已经往塌出的洞口走去,还背对着喊:“管他是什么,看看就知道了,怕的人可以留在这里。”
最后这句梁洌知道肯定是说给薄屹臣听的,薄屹臣不在意地冷哼,对他说:“梁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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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前面。”
梁洌下意识朝梁仕章看去,梁仕章表情和他们一样疑惑,像也不知道还有这个通道。
他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干脆就沉默地跟进去追沈一风,薄屹臣保镖一样押在他身后。
洞口进去是一条通道,明显也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梁洌举着手电左右观察。
通道不是很长,走出去是一个石门,不过门已经坏了,他们钻过去视线立即变得开阔。
梁洌看到的是一个没有窗,从墙壁到地板都是一块一块罗列的石板,一瞬间他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起来。
这里就是他刚在那个怪物里见过,小时候被控制,看着怪物触枝把人变成怪物的地方,而刻在他感官神经的痛觉又猝然活跃起来。
没被光照到了黑暗里,突然传出一个他熟悉的声音。
“你终于到了,梁洌。”
第33章 “听话,别闹。”
# 033
空旷无物的空间里, 声音荡起了回声,梁洌倏地把手电照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庄鸣就站在他对面的位置, 嘴里叼着一根烟随意靠着墙, 对上他的视线还是如同朋友一样笑起来。
薄屹臣摆出随时攻击的姿势问他,“梁洌,你又认识?”
“就是我刚说的邪教成员。”
梁洌的声音落下, 庄鸣把没点的烟摘下来, 丢在地上一脚踩上去, “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别这么记仇嘛!你不是没事!”
那晚宴会厅的事又猝然浮现在梁洌脑中,与他感官活跃的痛觉汇集在一起,最后落在褚玄毅把他留在酒店房间离开的背影。
他知道这是牵怒, 知道他和褚玄毅的问题不仅是那次吵架, 可是他一刹间还是想到了。
如果不是庄鸣骗他去,他和褚玄毅是不是不至于闹到要影响全人类的地步,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而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和他在一起四年, 他爱了四年的男朋友不是人类!
梁洌猛然握紧手里的枪指向庄鸣,“你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 我觉得这世界没什么意思, 想要看它毁灭。”
庄鸣还是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薄屹臣抢过话义正词严地反驳, “你觉得这世界没意思, 应该毁灭你自己,别把自私自利说得你在做什么好事一样!”
梁洌第一次觉得薄屹臣其实挺会说话, 庄鸣的目光扫过薄屹臣和沈一风,完全无视了薄屹臣又问他, “他们是特危局的人吧!你跟他们一起来这里,是这里有什么能拯救世界?”
特危局对其他部门保密,但对同样清楚危险物存在的邪教来说,知道也不奇怪。
外面的现象邪教肯定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结果都是世界毁灭,作为邪教应该也不能接受别人替他们完成,肯定会做出什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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