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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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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盘。

    至于端王和他身边的季瑛,则没等到回府,便被相府的人客客气气地留下了。

    在朝廷来要人之前,楚怀存还是能自己用些手段的。

    季瑛在这番闹剧的后半段意外地安静,似乎早就明白无论怎样负隅顽抗,都会落进提前设下的圈套。他被同样视作同伙留了下来,并没有提什么意见,漆黑的发丝顺着发簪的弧度流淌下来,缠绕在簪子雕刻出的梅花上。

    见到楚怀存时,他眨了一下眼睛,弯了弯唇角:

    “七殿下真是好手段,可惜了……都没用上我手里端王的那些秘密。现在我也被留在这里了,这算是被你暂时幽禁了么?楚相想要对我做什么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在他口中绕了一圈也变得旖旎。

    这副模样的季瑛最近见的不多,大概是早些时候的亲吻和承诺给了他重新胡言乱语的底气。

    楚怀存也乐意配合他,俯下身看着他的瞳孔道:“那要看季大人愿不愿意把那些秘密和盘托出。”

    “我要是不愿意的话,”

    季瑛抬起眼睛,瞳孔深处带着一点幽暗的笑意,“楚相会亲自来审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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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章 跃龙门

    楚怀存停顿了一下, 斟酌自己的态度。

    消暑宴折腾了半天,此时是傍晚,室内的光昏沉又暗昧,季瑛微微侧着头坐着, 他的头发被梅花簪束起来, 反倒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 尤其一副令人宰割的模样, 连手也故意背在后头。

    楚相已经清楚了他的身份,再说这种话,就算对季瑛来说也有点过头。他清楚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连带着呼吸也一样, 但还是伪装成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楚怀存说过喜欢他,什么样都喜欢, 既然他做不回克己复礼的君子,不如彻底放纵些。

    他倒没心没肺地拿这些话做材料。

    楚怀存的指尖按在季瑛的脖颈,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俯下身, 让自己的视线和对方在一个高度:“没关系吗?”

    幽禁和审问,这些词此时从他口中说出来, 带着轻飘飘的暧昧,但任何一个字眼落在面前人身上, 都是数十年也难以愈合的伤疤。就算季瑛自己一时没有在意,他也不能轻易把这些记忆挖掘出来。无论如何都要问上一句。

    季瑛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移开视线, 眼中的笑意却丝毫未减。

    “楚相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是说了吗?你带给我的都是好的记忆,这样倒是能让我把过去那些糟糕的事情忘掉,只剩下你。”

    ——让我以后在黑暗中想起的只是你望向我的眼睛,就像是燃烧的冰雪。

    “来审问我吧, ”季瑛说,“从我身上知道你想得知的所有秘密。从任何一个话题出发,要是我缄口不言,就撬开我的嘴巴。我不仅知道端王殿下的许多底细,还知道今天这件事真正的原委。这么好的机会,楚相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他的最后一个音古怪地断开了,因为楚怀存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他颤动的咽喉往上,固定住了他的下巴。季瑛下意识闭了一下眼睛,他忽然开始后悔为什么要陷自己于这样狼狈的境遇,再次睁开眼睛时,手是真的被绑住了,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只和椅子一起在原地不稳地晃了晃。

    绑住他手腕的是他自己的腰带,梅花簪被楚怀存拔了出来。楚相眼眸中的冰雪落在皮肤上,仿佛能灼伤人。但很快他便看不见了,因为雪白的布料遮住了他的眼睛。

    “轻点……”他的声音有点哑。

    楚怀存的动作克制了些许。

    季瑛立刻察觉到,说着说着便又笑起来,“我是说轻点放那簪子。”

    他一步步将自己的掌控权完全交给了楚怀存,全然没有给自己留下半点余地,只顾让对方满意。他在蒙眼的布带下同时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直到此时还算得上清醒,没有到意乱情迷的程度,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季瑛觉得自己就像是祭祀是被奉献给神灵的祭品,准备好了像是一只被钉在原地的蝴蝶那样,颤抖着被仔细把玩翅膀上的每一个细节。

    他知道自己动情时表现得能有多糟糕。

    但越是这样,他越想完完全全被对方敲碎,一个完完全全的他自己。

    季瑛闭着眼睛等待着,心脏几乎要越过那层薄薄的皮肉跳出来。楚怀存把他摆出一副无法反抗的模样,听他喉咙中压抑着的呜咽,于是,就到现在了。猎物已经无法抵抗,任人摆布,而狩猎者此时终于缓步靠近。脚步声仿佛敲击在绷紧的弦上。

    然后——

    季瑛的嘴唇动了动,他一时间惊愕地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只知道在他想象中的一切来临之前,楚怀存先给了他一个拥抱。令人安心的清淡的熏香味萦绕在他身边,一瞬间,他忘记了其他乱七八糟的一切,只知道面前是他从年少时就喜欢的少年。

    他有一双冰雪般的眼睛,还有比任何人都要锋利的剑光。

    “渊雅,渊雅。”楚怀存轻声说,仿佛只是要叫他的名字,“别担心,我在这里呢。”

    季瑛所预料的显然不是这个,但他却无措地抿了抿嘴唇,不争气地就因为这几句毫无狎昵之意的话提前一步红了耳尖。他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但面皮却忽然因为“渊雅”两个字薄起来,半点开不了口,只好暂时搁浅在对方克制的温柔中。

    感受到季瑛轻轻蹭了蹭他的衣裳,楚怀存弯了弯唇角。

    他的动作忽然严厉起来,言语中也带上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楚怀存有种很锋利的气质,这点在他走入朝堂后培养得更为明显。他这样的人本来就喜欢把主导权抓在手里,从骨子里有让人顺从的才能和压抑的很好的暴戾:

    “现在,我该问第一个问题了,”

    他俯下身,瞳孔在倒映出面前的影像时微微放大,“我想知道,渊雅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

    楚怀存能扣住季瑛,那是因为对方再怎么说都没有显赫的背景。

    但要说端王,却也关不太住,楚相本来也就是想压一压他的锐气,顺便给其他的人留下一些可乘之机。别看此时端王刚刚引火烧身,已经有不少人在观望着看能不能落井下石。

    太子殿下差点赖在相府不走了。虽然眼前的情况发生得突然,但对他来说可是喜事一件。对他来说,最直观的就是端王此时深陷困境,而他一向只把端王当作敌人,对引起今天这事的七皇子,却是并不放在心上。

    瞧他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哪像是能承担起什么大任?

    直到陛下亲自下旨来要人时,端王方才满腹怨气地坐上回宫的车辇。相府来相送的侍人寥寥,楚相更是连影子也见不到,周围一片冷落。在这种环境中,有一种大势已去的不详之感,马车踏在长街上,蹄声哒哒地响着。

    打更的人已经准备好履行职责,街上的行人寥寥,唯有鬼火两三点。

    鬼火?

    端王皱起眉头,要车辇停下,定睛一看,才发现路边那几点蓝幽幽的火焰是祭奠用的火盆,周围还放着一叠黄纸和摞起来的纸元宝。有人在一旁将这些东西投进火中,凄凄哀哀地哭着,那哭声令人心烦,更使人觉得不详。

    端王疲惫地靠在位置上,命人过去将路上烧纸的那人撵走。稍过了一会,他再次掀开帘子,此时已经驶过那处,从远处看,倒是一点火星也见不着了。

    那被他派去做事的侍卫一会儿才骑着马赶上来,向他禀报那几个冒犯到殿下的人已经全部赶走。端王“嗯”了一声,随口问道:

    “清明已经过去了许久,中元也还差得远。怎么这几家都有人过世在同一个日子,今天共同在这里烧纸祭奠?”

    这分明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被问到的侍卫却显得有些为难:

    “殿下,这……”

    不详的预感又一次乱糟糟地涌上心头,端王抬起眼睛。他一向喜欢附庸风雅,与人结交也戴着一副亲切友好的面具,此时此刻从那双眼睛中流露出的,却是遮不住的怨怒和焦躁:

    “本王让你说,你便说。”

    “是,”侍卫心一横,低声解释,“今日早些时候诏狱出事了,随后楚相赶到,那个逃狱的犯人名叫张五。方才路上的那些人都有亲友死于张五之手,得知此人终于伏诛,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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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报,专门烧香祭奠亡灵。”

    “那个张五,”端王阴沉地说,“他就是我母亲那边当年保下的人?”

    要说这件事当年闹得沸沸扬扬,倒也确实。但那时端王还是皇太子,一呼百应,对他来说,这事也没什么难办的地方。张五这个名字虽然起的寒碜了些,行为也确实过火,但毕竟和他有血缘上的那点关系,家族里的人又来求,便找了手段保下,又把京中的舆论压了压。

    其中好像还有个江湖人士插手,对方也得到了应有的教训。

    没想到当年的事情,放到今天,倒忽然成为了一触即发的火药。想到这里,端王倒对当时的行为没什么后悔的情绪,只是愈发觉得世事多变。当年他在京中作为东宫,何等风光,一呼百应;和楚怀存斗让他落水狗般离开了京城,再次回来,手中的势力却并不好重新积攒。

    前段时间,太子的势力一落千丈,他的局面倒是开阔了许多。

    现在这些好不容易积攒的成果又岌岌可危起来,叫他怎么不怨恨。端王靠在车背上,硬生生扯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假意宽容道:

    “那些平头百姓知道些什么?本王自然不会为他们动气。”

    他盯着侍卫的眼睛,侍卫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他一向认为自己的主子与人交往时算是让人如沐春风,却没想到此时见到了这样一张丑陋的脸。

    侍卫奉承了几句,便心有余悸地退下了。

    在回府的路上,还遇到了这样不吉利的事情,端王果然没有什么好心情。陛下下旨逼楚相放人,此时,他该去宫中找陛下才对,但方才宫中来人告诉他,陛下已经安歇了,叫他不要随意惊动。

    也是,宫里那位至尊已经垂垂老矣。

    端王在轿中握紧了手掌,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好在他的对手最近也同样时运不济,东宫此时简直像是没了主的野狗一样六神无主,若是今日没有出事,他此时定要好好嘲笑嘲笑他的这位弟弟。他上赶着找楚怀存求援的样子,一点太子模样也没有。

    真是不及他当时万一。

    就这样想了一路,端王也差不多到了府里。

    他连忙连夜召集他的幕僚,今夜的端王府大概是烛火不断了,那些话题和秘密都悄悄地在端王最信任的耳朵间流转着,端王只对他们说出了他今日经历的实情。

    就连季瑛,当时也被他刻意支开了。

    他此时自身难保,自然来不及考虑到季瑛的处境,好在这段时间他一点点试图挖老皇帝的墙角,主要的功夫在打动季大人,让他帮忙做一些棘手的工作,却并没有把那些关键的秘密透露给这个声名一片狼藉的人,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而最后的一点顾虑,在打听到楚怀存终于同意放人,季大人从相府离开后便暂避府中时,也最终烟消云散。

    端王压抑住了内心深处感到的一点异样,专心致志地开始思考面前难题的解决方法。

    *

    此时,季瑛所乘坐的轿子却并没有把他带到季府,而是径直驶向了宫中。

    深夜,华贵宫室上的一应装饰都已经黯淡,只能看到浓重的黑暗和更加黝黑的大片阴影。那些白日里显赫的宫殿,此时都像是盘踞着沉默的巨兽,没有一点生气。并非所有朝代的宫室都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除非宫室的主人本身就已经被沉重的暮年之气席卷。

    陛下当然还没有入睡。

    他只是不打算见端王。此时,这个老人站在宫室的西北角,仔细地端详着池中游动的几尾锦鲤。这批新换来的锦鲤仿佛黄金筑就,游动时灵活自如,半透明的尾巴亮晶晶地闪动着。

    宫人在他身边恭顺地挑着灯笼,一点声音也不敢出。

    寂静的氛围被季大人的来访打破。季瑛放任他靴子踩在地上时发出沙沙的响声,陛下不仅眼睛不好,近来连耳朵也不太灵敏。像他这样的人,最恨被人揭穿自己身体上的弱点。此时,季瑛也如同身边的宫人般恭敬,在陛下身后倾身下跪。

    老人听见了他的声音,却没有回头,只是自顾自地看着锦鲤,半响忽然说:

    “越看越觉得心烦,改天叫人把这些鱼都杀了。”

    这些锦鲤价值千金,都是从出生就开始仔细培育着,还没在皇宫的水池游上几天,便要横遭不幸。这自然没有季瑛什么事,反而是陛下身边那个侍女仿佛吓了一跳,声音细弱地答应了。陛下这才转过身,目光可怖,那只蒙着白翳的眼睛让他显得格外衰老。\/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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