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森鸥外试图挽回形象:“其实我和爱丽丝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糟糕……”
太宰治摆出不听不听的架势,拉着望月就往外走:“望月,我们还是不要和变态过多交流啦!”
“等等!”森欧外追出门,“你们真的误会了我和爱丽丝了……”
“都怪林太郎是个笨蛋!”爱丽丝站到他身边不满地开口,然后她突然就朝着望月和太宰治跑去,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们的手。
“我和林太郎……”说到一半,她忽然恐惧地瞪大了眼睛。
太宰治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爱丽丝!”在森鸥外的惊呼中,从爱丽丝握住太宰治的手开始,她的身体慢慢消散了。
“!!!”
在一片寂静中,森鸥外眼中的亮光渐渐消失,他语气不明地说:“原来太宰君还有这种能力,是异能吗?”
“森医生才更让人感到吃惊吧?”太宰治讥讽地怼回去,“你不仅是异能者,爱丽丝也是你的异能啊。”原来是个用异能满足的自己的变态大叔。
望月想到了太宰治的异能[人间失格],是可以让所有异能都无效化的异能。而刚刚爱丽丝因为碰到他就消失了,所以显而易见的爱丽丝是被用异能创造出来的。
“嗨呀,这样看我似乎确实更可疑呢,不过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医生,为了不招惹麻烦不想暴露异能是很正常的吧,就像太宰君也不会到处和人说自己有异能对吧?”森鸥外主动放低姿态,重新展露出温和的笑容。
“不过,我刚刚态度不好也是关心则乱嘛,毕竟爱丽丝可是在我眼前消失了啊……太宰君可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吗?”
太宰治的鸢眸灰暗,似乎在思考森鸥外这套说词的可信度。关心则乱……的确说得过去,毕竟森鸥外不知道他的异能效果究竟是什么,而他也不知道爱丽丝的消失会对森欧外造成什么影响,况且森鸥外刚才的语气也没有很咄咄逼人。
但真的是这样吗?
太宰治收敛思绪,笑着回答:“爱丽丝只是被无效化了哦。”
森鸥外也还在笑:“那无效化会有什么后果吗?”
“无效化就是无效化啦。”
“太宰君就不能讲得详细点吗?”
“那森医生能不能先告诉我们爱丽丝是什么异能啊?”
“爱丽丝就是爱丽丝啊。”
望月沉默地看着他们两个笑面虎你来我往地试探对方,开始心不在焉地薅芙芙身上的毛。
森医生没有攻击意图,不需要他出手。
不过爱丽丝只是异能的话,那么森医生似乎也没有那么变态了,只是有点一言难尽……不,让自己的异能变成幼女什么的果然还是很变态。
“芙!”不知道望月薅到了哪根毛,让芙芙被揪的有些痛了,它不舒服地喊了一声。
“咦?什么声音?”原本还在和太宰治互相试探的森鸥外转过头来,“是望月君手上的娃娃发出来的吗?”
他的嘴角上扬得更厉害:“原来还是会发声的娃娃么?”
“如果爱丽丝在这里肯定会更喜欢的吧!”自言自语地说完,他靠近望月说道:“啊对了,其实我追出来一是想解释我和爱丽丝的关系……因为刚才的意外这个你们现在已经清楚了。”
“二就是……太宰君不用那么防备,我没有恶意的。”
森鸥外笑眯眯地提醒:“就是我想说望月君身上还是不要带那么多宝石出门比较好哦。”
“哼哼~果然太宰还是舍不得吾辈的身体对吧。既然这样的话,之前干嘛还要拒绝吾辈,人类雄性真是口是心非……”
“……”
太宰治的脚步停了下来。
“唔、又干嘛啊太……”
望月轻快的声音顿时哽住,不由得愣住。
黑发青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微微垂下的脑袋,过长的刘海挡住了主人此时脸上的表情。
如果说之前太宰是在闹脾气的话……
现在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第 105 章 太宰线
太宰已经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了,尤其是脱离港口mfi之后。
或许是在黑手党时期留在身体的本能,黑发青年的身上依旧带着浓厚的,消散不去的黑暗气息。
而比起恐惧,望月更多的是困惑。
生气?为什么?“望月居然是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人吗,我还以为望月会更冷酷地说‘与我无关’才对呢?”太宰治夸张地捂住嘴表示震惊。
望月疑惑道:“你以为的和我说没有区别吧?”什么叫作‘更冷酷’?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当然有区别。”太宰漫声说道,却也没有要继续解释的意思。
“芙!”一直在围观远处“羊”们的争吵和自己这边两脚兽谈话的芙芙突然出声。
望月和太宰治随着这声叫唤,齐齐将视线移到了有些犹疑地赭发少年身上。
和白濑争吵完后,赭发少年也注意到了一直待在不远处的两个少年。
犹豫了一会,他还是主动靠近他们:“你们是在这流浪的孩子吗?”
“这句话你们已经问过我了哦。”太宰治懒散地回答他。
赭发少年凝神看了他一眼,迟疑问道:“……有么?”他怎么没印象?
“是你们组织的其他人问的啦~但是我拒绝咯!”
“好吧。”
他转过头问望月:“我之前没见过你,你是刚到擂钵街吗?要不要加入我们‘羊’,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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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的孩子单独一个是很难生活的。”
还没等望月回答,太宰就插话道:“望月可不是一个人,我们是一起的哦!所以他也不会加入‘羊’的!”
“?”赭发少年似乎不太相信,“你也不愿意吗?”那个缠着绷带的家伙就算了,给他感觉很糟糕……但这个抱着娃娃的跟女孩子似的孩子,没有人保护的话会活得很艰难吧?
“嘛,算了,既然你们是一起的,那再问一遍好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加入‘羊’?”
太宰治就像被侵犯领地的猫咪一样嗷嗷叫:“你这个小矮子不要不听人讲话啊!我都说了我和望月是不会加入你们的!”
说完还看向望月,寻求赞同:“对吧,望月?”
虽然他表现的特别直气壮,仿佛望月一定会站在他这边,但是他看向望月的视线中藏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期待。
望月淡然地收回和太宰治对上的视线,他对赭发少年说:“我对‘羊’不感兴趣。”
不仅是‘羊’组织,还有羊这种温顺的生物,这两者他都不感兴趣。
“好吧,这也是没办法的,”赭发少年也没有过多纠缠,他只是温和地说道,“我叫中原中也,如果你遇到麻烦可以来找我。”
太宰治拉着望月绕过他:“永远都不会找你的~”
和他们擦肩而过的那一瞬,中原中也感觉眼睛被什么闪了一下。
“等等。”他凭着直觉拽住了望月的斗篷。
太宰治的脸色蓦地就阴了下来。
望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斗篷,啊,太宰拉他转身的时候好像让某个宝石露出来了,想不到只是这么一会都被中原中也发现。
于是他冷淡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中原中也眉头皱的更紧,他看了眼远处等得有些不耐烦的白濑和柚杏,放轻音量说:“你不会就是大家都在传的那个满身宝石的有钱人吧?”
“是我。”望月坦然承认。
“喂,你——怎么敢穿这一身出现在这里的!?”即使压低声音也能听出中原中也的难以置信,“不对,你既然是个有钱人干嘛还要来擂钵街?”
“这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不属于这里的有钱人,离开擂钵街”……,这句话他已经听很多遍了,但这次和别人贪婪的讥笑不一样,是善意的劝导。
于是望月想了想,简洁地回答他:“这里可能有我想寻找的东西。”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身上有宝石的事告诉别人的。”
“‘羊’就在那边,那个最大的房子,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来找我。”中原中也解这种想要寻找什么心情,所以他只是再次强调了他可以帮忙这件事。
“……”
望月没有回答,但中原中也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他摆了摆手然后带着白濑和柚杏离开。
回到他们抢占的房屋后,在路上一直沉默的太宰治突然开口:“望月,你要小心那个小矮子。”
“他可是发现了你身上有宝石哦~怎么大的诱惑他怎么可能忍得住,说不定那些不会告诉别人的话都是骗你的,目的就是让你放松警惕然后抓你个措手不及呢。”
望月将好不容易可以自由活动的芙芙放到地上,让它舒服地伸展四肢:“他会不会真的替我保密,我不在乎。”
“反正他伤不了我。”
太宰治撇着嘴嘟囔:“这不在乎那不在乎的……”
“芙!”芙芙抬爪拍了拍沮丧的太宰治,然后甩着尾巴跳上楼梯,回头见太宰治和望月都没有动作,它又叫唤了一声。
“欸?芙芙是要带我们去干什么吗?”太宰治好奇地迈步跟上它。
望月也慢慢走在他们身后。
走到目标的房间后,芙芙就发出了软软的叫声,它停在门前示意太宰治。
太宰治上前打开房门,里面是个干净的房间,床上甚至连被褥这些都有,可以直接睡上去。
“芙芙~”芙芙得意地看着他。
太宰治福至心灵地问:“这是你给我挑的房间吗?”
和之前闹脾气一样,完全理解不能。
望月安静了下来,任由太宰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腕。
他在认真思考,一时间都没在意到对方把自己带去了哪里,或是说因为太过信任对方,去哪里也都无所谓。
银发少年的眉毛几乎快要打结成一团乱麻,在心中小声嘀咕起来。
该不会真的是因为自己去找了别的食物吃,所以生气了?
听前辈们说,某些吸血鬼的血仆知道自己的主人去吸食别人的血液而不来吸自己的血液时,会感到生气和不爽。
有的血仆甚至会和自己的主人吵架。
夜晚的偷袭除了让太宰被吓到失眠(?)外,并没有给望月他们带来什么影响。就像被丢到外面街道上的偷袭者的尸体没给擂钵街带来什么影响一样。
几天后加藤纱希小姐如约来收取他们缴纳的水电费,他们一次了一个月的水电费。这次没有掏出银行卡,加藤纱希小姐也很爽快的就离开了。
对此太宰治还感叹道:“女性真是内心温柔的生物。”
然后接下来的一个月,望月就穿着那身斗篷到处闲逛,只不过听太宰治的将有宝石的那面穿到了里面。他每天都在观察擂钵街的人们,有时目睹他们与敌人的打斗,有时目睹他们被同伴背叛。
见得越多,望月越发感到无趣,他逐渐收敛不停观察的金眸。
“望月,你究竟在寻找什么?”太宰治终于等到这一刻了,这一个月他每天都陪着望月一同出门就是为了等到望月倦怠的时刻。
望月平淡地开口:“很明显吗?”
“超~明~显~哦~”太宰治轻快地回答,因为望月的行为就和刚到擂钵街的他一样呢,不停地好奇地注视这里,他是想要在这被社会抛弃的地方寻找到活着的意义,那么望月呢?是想找到什么?
“这里每天都有人死。”望月摸着芙芙的耳朵。
“这不奇怪吧?”太宰治眸光暗沉地说,这绝对不是望月突然的悲春伤秋,要来了吗他刷好感的机会!
“每个将死的人都是恐惧的,他们对死亡感到恐惧。”望月难得低迷地说道。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死感到恐惧?不论我看多少次,我都不明白。”
“死明明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为什么他们还是会恐惧呢?”
“就算对别人的死不再恐惧,也会对自己的死而恐惧,我不明白。”
太宰治轻轻地问:“望月体会过死亡吗?”
望月点头:“嗯,我濒死过,但我并没有恐惧。所以我才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死感到恐惧。”
“这样啊……”太宰治的鸢眸就像漩涡一般幽深,“望月真是与众不同呢。”
“太宰,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期盼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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