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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2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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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她在家呢,忘告诉你了,赶紧回来。”

    “哦。”

    段巍回到家,看见客厅一大家子其乐融融,自己走到老婆身边坐下,说:“你也真是的,把孩子带回家好歹跟我说一声,害得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到处找。”

    当时的画面之惊悚,不敢想象。

    朝莉真哼声,“说我呢?你把眠眠一个人放在那玩,自己跟老头下象棋算什么回事。”

    段巍立马投降,“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吃饭的时候,段楚则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他先绕去卫生间洗手,不想,路上和岳竟城意外碰上一面。

    初次会面,两人皆是一顿。

    岳竟城率先自我介绍,言简意赅,“你姐夫。”

    段楚则听着像是骂人的话,于是回一句:“你小舅子。”

    岳竟城颔首,“吃饭了。”

    段楚则应了一声,和他错身而过,往卫生间去。

    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唠闲嗑,确切地说,是朝简和自己爸妈撩,岳竟城时不时接个电话,跟各个单位协商项目事宜。

    段楚则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忙什么。

    眠眠站在他后面揪他的头发。

    半天过去,他耐心告罄,一把将眠眠架在腿上,“再动我一下,打屁股。”

    岳竟城电话没个消停,干脆去了朝简的房间接听。

    朝简坐了一会儿,在朝莉真的示意下,她端起果盘去了房间,看见岳竟城坐在床上听电话吗,时不时低声答两句。

    她挪了一张椅子到他面前,把果盘搁下,手指了指,悄声说:“我妈给你准备的。”

    岳竟城握住她手腕,拉到自己身旁坐下,手也没放,直到事情沟通结束,他扔下手机,单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一个木匣子里取出一枚素戒。

    他把戒指举到面前,说:“我以为你扔了。”

    朝简看见这枚戒指,抿了一下唇,说:“你翻我东西。”

    岳竟城刚才打电话要找纸笔,所以随手拉了一下抽屉才看见的,他又说:“我以为你会扔了它。”

    朝简说:“一枚戒指而已,小玩意,有什么必要特地去扔了?我随手一放,你不找出来我都忘了。”

    岳竟城看了她许久,半晌无话。

    这枚戒指,是当年两人在岳竟城出租屋的卧室里交付彼此的第一晚,岳竟城尤其重视,尤其诊视。

    第二天一早他就跑出去买了一对铂金素戒,尺寸正正好。

    那天晴光耀眼,他回到房间,迫不及待把戒指郑重地戴入她的手指,紧紧握住,说:“套得很牢,你应该跑不掉了。”

    朝简坐在床边,听得眉眼弯弯,“那你还不如买一副手铐,套得更牢。”

    岳竟城单膝跪着,认真思考,随后问道:“你想玩这种?”

    朝简一愣,“哪种?”

    岳竟城很痛快地下定决心,“也不是不行,下次我配合你。”

    朝简终于反应过来,“平时爱答不理,这种事你挺好说话啊。”看着一副清正君子的做派,谁知道内心是一颗蛋黄,黄得冒油的那种。

    朝简恍惚间从回忆里抽身,眼前的岳竟城和三年前相比,眉眼轮廓似乎要更冷峻锋利,眉心好似攒着一点说不清楚的情绪。

    岳竟城又问:“这个,你还要不要?”

    朝简抬起左手,“你不是给了我新的么?”

    岳竟城注视她手里的钻戒,确实比他手里这枚铂金素戒要光鲜耀眼,他忽然有点钻牛角尖,“那以前种种,都不要了?”

    朝简轻声说:“没有以前,哪有现在?”

    成婚以来,岳竟城内心矛盾过,恨自己当年盛怒之下口不择言,气她心硬,坚决不回头,也心疼她当年独自一人怀胎十月,又无奈她心肠太狠,抛下他们父女俩不管不顾,不闻不问。

    第 19 章

    房间里一时静默。

    忽然客厅里传来段楚则一声惊恐的暴吼——

    “你这个笨蛋!!!手里什么东西给我扔了!!”

    朝简一慌, 急忙跑出去,就看见段楚则一脸惨白,一米八几的大个以单脚站立的姿势爬到了沙发背上, 像是在躲什么东西。

    他眼睛死死盯着眠眠举起来的那只手。

    朝简仔细一瞧, 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蟑螂……

    朝莉真立马一个箭步上前, 夺走眠眠手里的蟑螂,扔到了垃圾桶里,盖上盖,教训:“怎么可以玩蟑螂呢?不干不净, 快去洗手手。”

    朝简一转头, 看见段巍靠着墙呆若木鸡, 恨不能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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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嵌入墙里。

    岳竟城出来时,目睹了这一家子精彩的形态各异。

    已经是深夜,回到九号大院小洋楼的时候, 眠眠已经睡着了,岳竟城把孩子抱到楼上的房间。

    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迷迷糊糊被吵醒, 闹了点起床气。

    朝简坐在床沿赶紧安抚她,重新把她哄睡着,才其实回了主卧。

    岳竟城没在卧室, 朝简在卧室门口看见书房的灯亮着,这一路他沉默得很,没几句话, 周身低气压,朝简踌躇片刻, 索性进了房间洗澡。

    那枚铂金素圈,岳竟城从朝简房间里带回来了, 他坐在书房的大班椅上,指尖摩挲着圆环凹凸的内侧,内侧一圈篆刻着他名字的拼音小写。

    他的那一枚,是她名字的拼音小写。

    岳竟城在书房里坐到凌晨,朝简也在床上睁着眼到凌晨。

    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前前后后算起来差不多一年,那会儿两人也才23岁,正值青春,有消遣不完的爱意,恨不得为对方做尽一切傻事。

    那会儿岳竟城创业初期,工作力度强,心理压力大,朝简一边又要忙学业,一边又要陪他,一天到晚就在学校和他的公司之间两头跑。

    岳竟城劝过几次,劝不住,干脆定好时间,每天去接她下课。

    朝简觉得他这样一来一回太麻烦,反过来劝他。

    岳竟城紧紧攥住她的手,边走边说:“你不嫌累,我怕什么麻烦?”

    两人趁这个时间去吃了饭,朝简再跟着他去公司,陪他到深夜,有时候她熬不住,就趴在他办公桌睡一会儿,等差不多到了学校宿舍门禁的时间,岳竟城把她喊醒,又把她送回学校。

    岳竟城身边的诱惑很多,那时候,庄家的大小姐对他痴心一片,明里暗里提醒他,要聪明一点,抱紧大腿,可以少奋斗20 年。

    岳竟城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天天不是埋头工作,就是去接女朋友。

    朝简生日的时候,岳竟城为她点亮了一条天梯,就在本市的岚风公园,一共108级的石梯,那晚她站在底下,看着霓虹灯一路向上延伸,绚烂的光彩倒映在她惊喜的眸中,直到黑夜的尽头一片光明,那里是一处天文台。

    但这还远远不止,倏忽间,天空炸开一簇又一簇的烟花。

    他说,祝她往后天天向上,繁花似锦。

    不为两人的爱情许愿,而是单单为她送上的祝福。

    他说,爱情需要两人共同的努力,单靠祝福还远远不够。

    朝简感动得稀里哗啦,她从小跟着妈妈四处漂泊,往往到了一个学校没多久,就要被迫转学,她的朋友永远没有固定,永远是新面孔,永远半生不熟。

    她永远在适应新的环境,惶惶地尝试融入新的群体。

    哪怕后来在这里安定下来,她潜意识里仍然抱着随时要被迫分离的惊惶。

    所以这段感情,她总是没有做好公开的心里准备。

    岳竟城回到卧室的时候,朝简已经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他在床边站着瞧了她好一会儿,才慢慢爬上床。

    第二天起来吃完早饭,岳竟城照常送老婆女儿上班上学,只不过没有平时那么好脸色,一句话也不多说,送到就驱车离开,一副拿得起放得下,好像很潇洒很干脆的样子。

    朝简心里也沉闷,眼睫压了压,转身上楼。

    今□□简异常发闷,严铮都看出不对劲来了,他敲一敲她的办公桌面,说:“今天第几次发呆了?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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