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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简无奈别开了脸。
岳总为数不多的露马脚行为。
第 34 章
“爸爸, 你手里是什么?”
眠眠用手指戳一戳,又上手想扒开。
“爸爸,我看看是什么?这是什么?”
岳竟城把手撤走, “没什么, 你幼儿园要迟到了, 抓紧把早餐吃了。”
“爸爸我看看我要看看!”眠眠异常执着,几乎整个脑袋钻进他怀里去。
岳竟城怕她摔了,只好将她抱到腿上,再把她的碗挪到眼前, 拿着小勺子喂, 说:“张嘴。”
眠眠脸一扭避开了, 在他怀里扭来扭曲,专注找他藏东西的另一只手,“我要看看我要看看——”
岳竟城无奈, 正准备把东西拿出来,碰巧手机响了,秘书来的电话, 他把眠眠给了朝简,自己起身到客厅去接。
眠眠盯着他的背影,忽然“啊”一声, 指着说:“那是我的小白兔铅笔,爸爸把它弄断了。”
朝简也看见了,说:“爸爸是不小心的, 刚刚不拿出来,是怕你伤心, ”她想一想又觉得好笑,“哎呀, 你爸爸这辈子还没怕过什么,公司都能靠自己做起来,以前可是能在酒桌上跟投资商叫板的人……”
她笑完了,问:“眠眠想原谅爸爸么?”
中间那段话眠眠没有听懂,但“爸爸是不小心的”和“想原谅爸爸么”这两句她听得真真切切,她认真思考一下,说:“爸爸要先跟我道歉,我才能原谅。”
岳竟城收了电话,阔步带起一阵风,“忘了跟你说了,今天下午我还得出一趟差,那边还有几分协议还没签定,现在我回开会,我把司机留给你,你出门也方便。”
朝简应道:“好,你注意安全。”
他利索交代完事情,一垂眼,发现眠眠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爸爸~~”
两个字音情感充沛。
可惜岳竟城一心想着工作没有品出来,他摸摸眠眠的脑袋,说:“在家听妈妈的话,爸爸过几天就回来了。”
说完拿起西装就离开。
朝简刚想起来,“诶,你——”
岳竟城腿长步子大,已经疾疾拐出玄关。
眠眠气哼哼的,用力抱起两条小胳膊,“我再也不要原谅爸爸!他把我小白兔铅笔弄坏了,我跟爸爸是敌人!”
朝简抚着她的胸口说:“这么严重啊?”
严铮把桑聆送到公司楼下,在她下车前,赶紧说:“下了班我来接你。”
对于之前桑聆三番两次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外出,严铮已经吓出心理阴影,生怕她又一声不吭跑哪去自己冷静,让他满世界找。
他实验室里忙,接手项目之后几乎天天加班,后面就等岳竟城把合同谈妥,再等后端公司的stndrd librry到手,只会忙得更像一头驴。
桑聆多少也了解诶这些事,知道他工作中有多分身乏术,但她没有吭声,他自己非要这么搞,怪不了她。
严铮捉住她的手腕,“她的联系方式我已经删除,她让我帮的忙我都推了,以后我跟她绝不会有任何联系。”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严铮继续道:“那句话我没有维护她的意思,我跟她多少年没见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中间也没有联系过,那天咱俩跟她见面,我对她有多生分多客气你都看见了。”
桑聆忽然有点明白了,之前有件事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前女友会在严铮走开之后,这么心急地故意跟她分享那些所谓的过往?
大概率是因为严铮疏离的态度刺激到她了。
她无疑是骄傲的,也许是年少那段恋爱太美好,她自己时不时还在缅怀,结果严铮已经走出来了,脱离得很彻底,于是她那点想和旧友共同感慨珍贵回忆的热切之情,在那一刻被泼了一盆冷水。
估计是不甘心了吧。
桑聆听瞧不起这种做法的,但她又不愿意把难听的言语用在一个女性身上,所以她只能冲着严铮撒气。
“我看她挺想找你复合的,”桑聆说:”但她要跟你复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巴巴地来跟我提什么过去?你和她那些珍贵的回忆,在我这里压根不值一提,甚至是我听了会做噩梦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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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有点不近人情。
但严铮已经没心思去想这些,他说:“我知道,这些原本不应该成为你的困扰,是我的问题,你怎么对我都行。”
桑聆冷着脸,没有说话,拿上包包推门下车。
严铮眼见着她进了公司大楼,才掉头会学校,他上楼抵达办公室门口时,赶巧朝简从里面拐出来。
“师哥,”朝简倏地止步,“怎么样?没吵架吧?”
严铮摇摇头,沉默地走进办公室,脱下外套,取了衣柜的白大褂套上。
朝简转身跟进来,倚着桌沿说:“师哥,当我知道桑聆在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你的时候,我曾经觉得她和你结婚是一件糊涂的事。”
严铮拉开椅子坐下,叹着气,“你也来给我添堵?”
朝简保持站立的姿势不动,说:“后来我发现她比谁都清醒,她愿意和你结婚,是因为她还喜欢你,我想,如果你值得,那她就会毫无芥蒂和你继续走下去,相反……”
严铮有些颓唐地耷拉着肩膀。
朝简冲了杯咖啡,放到他的面前。
“师哥,我知道你对桑聆一直很好,什么事都愿意就她的脾气,但你对她的好,是出于对年下者的迁就,或者疼爱,可她是你的妻子,她值得一份尊重,起码在你前女友这件事上,她不应该受到这样难堪的对待。”
严铮喝着咖啡,怔怔地说:“你不说我还没想到这一层,不过那晚我这么对她说,其实也有点赌气的成分,以前她一跟我闹矛盾,就爱说一些赌气的话来惹我,我那晚也只是为了反驳而反驳而已,根本没有其他意思。”
下午5点,严铮把实验室的工作交代清楚,然后驱车离开,接老婆去了。
朝简还苦哈哈地在岗位坚持,天黑时她偷偷打电话问孙姨,眠眠的晚饭吃了多少,有没有挑食之类。
第二天周六,朝简的休息日,她在家陪眠眠拼了会儿图,问:“眠眠怎么不给爸爸打视频电话了?”
眠眠拿着一块碎片一边低头思索,一边说:“是妈妈想爸爸了嘛?”
朝简支吾两声,“……眠眠还在生爸爸的气?”
眠眠抬起头来,脸上流露些许茫然,她抓抓脑袋,眨眨眼,垂下脑袋继续玩拼图,玩着玩着她突然抬起头,认真强调了一遍:“妈妈,爸爸弄坏我的小白兔铅笔,我再也不理爸爸了。”
“……”
所以刚才没反应是因为忘记了昨天早上自己发表的要跟爸爸成为敌人的声明,被她提醒之后,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于是义正辞严地强调了一遍?
孙姨忙进忙出,她从门外进来,手里拎着个黑色尼龙袋,沉甸甸的,她笑着说:“小简,我老家寄了点特产过来,挺多的,。你要不要拿一些回娘家?”
朝简挺感兴趣,和孙姨合力把东西拎上餐桌,“孙姨,你老家哪里的?”
“成阳的。”
成阳?
朝简记得,宋昔忱老家就是成阳的。
“我娘家那边就不用了,孙姨,我能不能拿一些给我朋友?她老家也是你那边的。”
“当然可以了,你等等,我找个密封盒装起来,好看些。”
朝简给宋昔忱打了电话,说要给她拿一点特产,问她在医院还是在家。
宋昔忱这会儿刚起,迷迷糊糊的,轻声说:“来吧,我今天休息,一天都在家。”
“那我下午过去。”
“嗯……”
那边意识已经远去。
下午2点钟,朝简把眠眠哄着睡午觉,然后回屋换了身衣服,拿上岳竟城留给她的车钥匙,自己驾车去了宋昔忱那里。
宋昔忱住的地方是一片半新不旧的小区,离她工作的医院算近,主要是为了预防临时接到急诊通知,方便她及时赶到医院抢救室。
朝简上了楼,正准备按门铃,门忽然就开了。
伴随着宋昔忱怒气冲冲的一句:“你滚,滚出去!”
接着就是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被推了出来,男人很高大,骨骼修长,肌肉结实,肩膀宽大光洁,他踉踉跄跄,手里还抓着自己的上衣。
“你等会儿!我衣服没穿!”
里面宋昔忱说:“你脸都不要了,还怕没穿衣服?”
朝简站在那里,不敢动,不敢吱声……
男人急忙套上上衣,抬头对上朝简探来探去带着好奇的审视,他一顿,回头看一眼里边儿的人,又转过来问:“有事?”
朝简“唔”了一声。
他点点头,冲里边儿的人说:“你朋友来了。”
说完走了。
宋昔忱从门后面闪出来,小脸清丽素白,“小简?对不起啊,我忘了你要过来。”
朝简还处于茫然与震惊当中,她拎着东西进屋,把一袋特产放茶几上,然后愣愣问:“刚才那个,就是你相亲完觉得还不错,尝试着在一起的男朋友?”
宋昔忱倒了杯水给她,说:“不,不是他。”
朝简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那他是谁呀?”
宋昔忱坐下来,“他老板。”
“……谁?”朝简疑惑起来,不自觉眯眼。
宋昔忱看着她,“你坐吧,别站着了。”
朝简觉得信息量有点大,她依言坐下来,脑子云里雾里,“那他、为什么没穿衣服?”
宋昔忱看她一眼,坦言:“因为他刚从我的床上起来。”
“啊,原来如此……”
朝简觉得最近自己周围的世界都疯了。
朝简从宋昔忱那里出来,上了车,还没回过神来,就接到了桑聆的电话,她约朝简晚上出门走走,陪她散会儿心。
朝简答应了,回到家,又陪着眠眠在客厅的地毯上画画.
她自己搬了笔记本电脑过来,开始刷论文。
晚上吃完饭,朝简先带眠眠上楼洗澡,洗完澡她才把眠眠交代给孙姨,让她给眠眠讲故事,她自己在眠眠的房门口看了一会儿,见她乖乖在床上听故事,这才放心走人。
朝简坐计程车出门,半路上桑聆电话里临时换地址,让她直接去以前他们老是光顾的那家酒吧。
也是她和岳竟城第一次见面的那家。
朝简只好通知司机改道。
到了酒吧,朝简在老位置找到桑聆,她喝着小酒听台上的歌手唱摇滚,已经有点半醉。
朝简坐下问:“你来这里,师哥知道么?”
桑聆放下酒杯,“他不知道我来这里,但他知道我约了你。”
朝简觉得周围的气氛闷闷的,她吸了口气,说:“你们怎么样?”
两人正聊着,酒吧老板过来了。
之前因为岳竟城和严铮这帮人老来这里喝酒放松,久而久之就跟老板相熟了。
“是这样,今天客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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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座不够用了,能不能跟他们几个拼一下桌?这几个都是我朋友,行行好,今天酒水免单,你们行个方便?”
两人对上一眼,犹豫一下,同意了。
这几个人里面有男有女,一坐下来就开始打招呼,自我介绍,挺自来熟。
桑聆和其中一个自称金融男的人聊开了,金融男装摸做样地端着,还没开口,突然先伸了一下胳膊,展示了他的百达翡丽手表。
桑聆往后一靠,贴住了朝简小声说:“这男的够呛,胳膊差点拍我脸上。”
朝简回:“你还喝不喝?不喝咱们走吧。”
“不走,我正愁没人陪我喝呢。”
“喝两口意思意思得了。”
话虽这么说,结果朝简自己喝上了,她喝得正嗨,好巧不巧岳竟城打了视频过来,她举着杯连线,“嗨~~”
岳竟城被手机里乌烟瘴气的背景音惊得一愣,“你在什么地方?”
朝简神态微醺,口气不耐烦,“有话就说,正喝着呢,姓岳的别扫兴!”
岳竟城:“……”
岳竟城正觉得头疼,突然一个男人的脸闪入朝简的视频,伴随话音,“谁呀?你跟谁视频呢?”
手机里朝简憨声笑了笑,“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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