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攻自破?”
“儿子不想受制于人,更不想萧家受其牵连。”
萧河眼眸深沉,“这恐怕也是陛下….最想看到的吧。”
萧百声不说话了,他这个小儿子,已然成长到了这种地步。
身为父母,怕是不必过多担心了。
还有一点,萧河并没有和父亲明说。
倘若他真要同去,那么时钊寒所要顾及的便又多了一人。
他若不在,时钊寒才能更加肆无忌惮的放手去做。
依照萧河对他的了解,时钊寒绝不会允许天武帝及世族在他身边安插的眼线,安稳的过活。
至于如何处理,那就不是萧河能费心的事了。
而他选择留在凌天都,也有他所要做的事,不仅仅只是为了萧家。
第65章 别离
在侯府用过晚膳后, 萧河本不打算再回去。
谁想到思铭又告知他,前不久王府派人来请萧青君回去,说是四爷的意思。
萧河正在母亲跟前陪聊, 不想扫了母亲的兴, 便让思铭先去回话。
萧母见状, 便再也忍不住问上一句:
“五郎,如今你也与景王结了契,你和母亲说实话, 你心中….是否有他?”
萧母之前一直碍于情面,不曾多问。
如今木已成舟, 眼见着景王离都在即,而萧河不能随行,双方分隔两地。
若是萧河与景王之间并无感情,即便是在凌天都仍是受制于青君的身份,许多事做不得,那也轻快许多。
如今萧百声就算位居权臣,也只求明哲保身, 不敢轻举妄动站队任何一位皇嗣, 以至牵连全家。
而景王身为皇嗣,又怎能没有野心,不想力争储位呢?
但五郎与景王的结契而盟,已然将萧家推至风口浪尖。
稍有不慎, 怕是要摔的粉身碎骨,萧母又怎能不知呢?
只不过丈夫在朝为官, 不便与官眷言论,身为母亲也不好过问儿子的私事。
只是今日萧河在自己跟前,出于关怀才问上一句。
“我与时钊寒的结合, 本就不似寻常夫妻,又如何谈感情呢?”
萧河笑着答道:
“若是有朝一日他弃我而去,母亲不必为我感到难过,恰恰相反,应当为我高兴才是!”
听到这话,萧母当即一愣。
“五郎,你….你当真这么想?”
萧河点点头,神情诚恳道:
“只要不拖累萧家,拖累父亲母亲,儿子做什么都愿意。”
萧母忽而落泪,很快便抬手拭去,笑着拍了拍萧河的手。
“好孩子,你有此心就好了,万事不要勉强自己,多为自己着想,你父亲才能放心。”
“是,儿子知道了。”
从萧母的屋里出来,天色已晚,思铭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怎么了?”
萧河见状,微微皱眉问道。
思铭上前,开口道:
“主儿,四爷来了,正在长风院等着呢。”
萧河有些意外,难道是出行尧关的日子定下来了?
不然倒也不必如此着急来见他,萧河如是想。
回到长风院,时钊寒正端坐于长桌前,持笔于纸上,不知在书写什么。
见萧河回来,他便抬起头看去,再见到萧河的那一刻,脸上的清冷如冰雪消散般,眉眼舒展似画,显得格外隽美。
“回来了?”
也有一段时日未见,这般一瞧,仿佛回到了圣山之上的生活。
“嗯。”萧河忍不住心里一跳,赶紧挪开了眼,问道:
“可是出行的日子定了?”
等走近了萧河才发现,时钊寒并不是在写字,而是作了幅画。
这倒不像钊钊的笔锋,线条无一不凌厉而有形,寥寥数笔勾勒出刀光剑影,似蛟似龙。
“日子定了。”
时钊寒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桌上,解释道:
“等你无聊,随便画画。”
萧河收回目光,看向他:
“何时出发?”
时钊寒说:“明天。”
萧河当即一愣,即便他知道出行的日子宜早不宜迟,但也没想到明天就走。
“怎么会那么急?”萧河蹙起眉,将心里默然涌起的种种情绪缓缓按了回去。
眼见着分别在即,即便是再铁石心肠之人,也难免暗生出些伤感之情。
“鲁措屡战屡败,尧关兵力损失惨重,听说老将军差点一头撞死在城墙之上。”
“皇帝召回鲁措在即,炎武军不能没有统帅。”时钊寒解释道。
“那….皇上派了谁与你同行?”
时钊寒走至门口,将房门带上,忽而冷笑一声道:
“任陆道全为副统领,上官裴为御马使,世家大族各有几名子弟赐了一官半职同行,说是……以此磨练心性。”
不过都是些眼线、苍蝇,烦不胜烦,却又推脱不掉。
“既然如此,阵仗也不小,怕是皇上放了些兵权吧?”
萧河的猜想没错,数十年前,牧子龙将军率十万大兵扫荡蛮夷,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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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缩在远北以南,再也不敢露头。
这才有鲁措昏庸无能,仍能守着尧关安稳十年的好日子,但毕竟也过去了太久。
如今蛮夷算是好了伤疤忘了痛,重振旗鼓多次试探,知晓镇守在尧关的不过一群残兵败将,不足为惧。
在这之后,怕是要大肆来犯。
此次天武帝命景王率兵征讨,不仅仅是为了守住尧关那么简单,势必要给蛮夷重创一击,重振天凌国威。
“十万精兵,这是从萧大将军手中调出来的。”
时钊寒看向萧河,忽而笑的颇为暧昧。
他凑在萧河的耳边轻声道:
“难道不是父亲信我?”
萧河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当即恼羞成怒。
“你胡说什么?别乱叫!”
时钊寒站起身来,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只是双眸之中有别的情欲变的深沉。
“脱衣服。”
听到这话,萧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懵然的抬起头,直至对上时钊寒那双危险的眼眸,不似开玩笑。
“什么?”
“我先回去了…”
一瞬间,萧河从头烧到脚,他想转身要走。
但时钊寒却从身后一把将其拉住,勾了勾唇笑道:
“乖阿鹤,你要去哪?”
“你忘了这里是萧府,还能上哪去?”
不等萧河反应过来,时钊寒猛地将他拦腰抱起,往床上走去。
直至天光乍亮,里屋的动静才渐渐停歇。
两人身上都是汗,热的萧河微张着唇,双眼有些失神的喘着气。
时钊寒将水抵到他的唇边,萧河喝了几口,累的实在是不想动弹。
又俯下身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吻去眼角沁出来的泪珠。
萧河有些不自然的转过脸,“你故意的?”
走之前非要这般折磨他。
时钊寒却仍觉得不够,无论如何都不够。
只要一想到他这一走,最少三年见不到萧河,心里就有一股无名之火,说不上来是什么。
只想将眼前之人揉进骨子里,最好能拆吃入肚。
萧河缓了一口气,情绪慢慢平稳了一些。
“你走可以,走之前有些话我要与你说清楚。”
时钊寒抬起头,一个吻落在他的眼睑上,道:
“嗯,你说。”
萧河动了动手,才慢慢抚上时钊寒宽厚的脊背。
和上一世的不同,光洁的皮肤上没有丑陋狰狞的疤痕。
他们此刻也只是年少夫妻而已。
“你走之后,王府上下的人都必须听从我的调遣….就算是韩公子,也不例外。”
时钊寒只是安静的听着,只是在听到韩辛移的名字时,忽而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为什么会提到他?”
见他这般反应,萧河心里猛地一沉。
时钊寒忽而坐起身,神情淡淡道:
“我走之后,你就是王府唯一的主人,不仅仅是王府上下要听从你的安排,我安排在西集的眼线与人手,都会听从你的调遣。”
萧河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只是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提到韩辛移。”
时钊寒的手摸到了萧河光滑的小腿,并一路往上。
“你吃他的醋?”时钊寒低笑,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歇。
萧河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瞬间慌乱道:
“别!”
但时钊寒没等他话说完便俯身而下,缠吻了上来。
待到一吻结束,趁着萧河喘气的空隙,时钊寒才想起来说道:
“不过是老二安插过来的眼线,你若不喜欢,杀了便是。”
听到这话的萧河明显一愣,但很快便顾不上再想其他人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过载的爱。
第二天清晨,时钊寒起身时,萧河困的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知道他要走,下意识勾了勾那人的手指。
时钊寒轻柔的亲了亲萧河的脸颊,这才松开爱人的手。
直至萧河睡醒,已是下午申时了。
伸手摸到的只有身旁空荡荡的被褥,萧河才意识到,时钊寒是真的走了。
他想坐起身,却浑身都酸疼的厉害,翘玉一直都在门外候着,听见屋里的动静,赶紧进来服侍主子起身。
翘玉低着头,眼睛一点都不敢乱看,听见萧河问她。
“四爷什么时候走的?”
“回主子的话,王爷卯时从长鸿大街领兵出发的。”
翘玉说,“四爷怕您睡的难受,走之前亲自给您擦拭过了,吩咐我们不准进来打搅您歇息呢。”
听到翘玉这么一说,萧河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是换过的。
“知道了,你让思铭进来伺候吧。”
“是。”
翘玉到底是姑娘家,伺候这些倒是十分不方便。
萧河想了想,还是打算把翘玉调回萧瑶的身边。
当初留她在这里,也只是为了避免上一世主仆二人双死的悲惨局面。
现在萧瑶与乔寂再无可能,翘玉也不会因此而再犯错误,倒不如让她回去伺候也方便些。
思铭进来后,萧河将这事与他说了。
思铭知晓后照办没有多问,行事倒是越发稳重了。
“主儿,四爷的人从早上就在府外候着了,怕是有事找您。”
萧河将衣物穿戴整齐,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
显然,时钊寒走之前就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思铭能说是四爷身边的人,而不是王府的人,那么在外等着的不是宋净庭就是雀宁这两个心腹。
而宋净庭相比较雀宁来说,前者善用兵法诡计,后者熟悉凌天都人脉关系及暗哨消息。
那么时钊寒带走谁,又留下谁,怕是一目了然了。
果然,萧河出了府,便见雀宁着一身银灰色长袍,于府外候着了。
见到他,便毕恭毕敬的行礼道:
“见过青君大人。”
(审核字数有删减,给宝们写一点小剧场)
第66章 野心 【两年后】 ……
【两年后】
正值晚秋, 残花落叶更应萧瑟之景。
沈熠来见雀宁时,他站在庭院的屋檐下,手握一把雀食, 正扬撒了出去。
见到沈熠来了, 这才拍拍手, 从石阶上跳下,惊起众多飞鸟。
“这天冷的倒是有些不寻常啊。”雀宁长叹一声,问道:
“事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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