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
“约会去了啊。”
赵旎歌这时候才把包里的手机掏出来,看到有两个未接电话,应该就是陶荣打的。
“约会?”陶荣狐疑地看她,“和谁?”
赵旎歌揣好手机:“当然是陆家少爷了。”
“陆家少爷?”陶荣惊讶,“可你们不是……”
“我说过了。”赵旎歌眉梢飞扬瞥她一眼:“他是他,他妈是他妈。”
说完,赵旎歌轻轻一笑,踩着轻快地步伐上了楼。
上了二楼,她碰见从走廊那头房间出来的赵兰心。
赵兰心穿着睡衣,看见赵旎歌这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心里莫名就觉得很刺眼。
“今天下午,我好像看见你上了一辆车。”
赵兰心站在扶廊上,一脸假笑的打量赵旎歌:“这么快就有男人了?谁啊?”
赵旎歌语笑嫣然睇着赵兰心,一张精致的脸妩媚如画,眼眸艳光流转,说出来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关你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赵兰心:“……”
好想抓花她的脸!
赵旎歌无视赵兰心的黑脸,得意地睨她一眼,扭着小蛮腰回了房间。
*
赵旎歌一回到房间,就扑到床上,拿出手机给陆宴岭发信息。
“我到家了,开车注意安全噢!(*≧▽≦)”
发完信息后,她把当披肩用的羊绒围巾取下来,才继续哼着歌儿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护完肤出来,差不多也快半小时了。
拿起手机一看,十分钟前,陆宴岭回了她一句高冷的‘嗯’。
赵旎歌裹着浴巾,拿着手机琢磨地敲了敲手指,然后打字回复:“对了,我今天忘把你的外套还你了。”
“要不,明天我给你带来?”
过了两分钟,陆宴岭回复:“行。”
赵旎歌看着这两句言简意赅的回复,缓缓低笑。
最开始她一直认为,陆宴岭此人态度冷漠傲慢,拒人千里之外。
可通过今天的接触。
她慢慢地品味出了一点,在这两个简单字面下的一些其他意思。
之前她给他发短信时,一天几条的肉麻骚话,他理都不理。
而现在。
尽管还不能说是秒回吧。
但至少无论她发什么,他都会回了。
为了验证这一点,赵旎歌决定再发点什么过去骚扰他一下。
她想了想,抱着手机飞快打字:“你到家了吗?到家和我说一声,然后我再睡。”
这条信息发出去后,那边就很久没有回复了。
赵旎歌换上睡裙,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看了会儿书,都快困乏时,手机震动了。
她钻进被窝,打了个哈欠,拿起手机一看。
陆宴岭给她回了个“。”
赵旎歌睡意朦胧盯着那个句号看了好一会儿。
蓦地反应过来。
这哪里是句号,这分明是信号!
是他心!动!的!信!号!
“扑哧!”
赵旎歌忍不住拉起被子盖住脸,在愉悦地偷笑中沉入了香甜的睡眠。
只不过,她因为高兴过头,甚至忘记了查看今天的系统心动值。
*
第二天一大早赵旎歌就起床了。
今天的主要行程是去灵光寺烧香,祭拜‘她’的养母。
正好也是周末,她有一整天的时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昨天和陆宴岭说好了,一会儿九点钟他就会来接她。
赵旎歌站在衣柜前,换衣服的时候犹豫了下。
既然是去祭拜亲人,那自然不能穿成昨天那样,得以素雅简朴为主。
赵旎歌指尖划过一件白色套裙时,顿了顿,转而拎出一件黑色紧身细线衫。
她把高领线衫穿上,柔软的线衫像流水般服帖在她身上,下身一条铅笔裤,修身纤细,却又素朴极简。
脸上一点妆也没化,唯有一头瀑布般的黑发中分垂在肩后,全身上下唯一的颜色,就是那对银绿耳钉。
赵旎歌甚少穿黑色,她这样一张秾昳的脸,穿黑色,反而有一种收敛到极致的惊心动魄感。
当她这副装扮下楼时,客厅的赵兰心和陶荣都看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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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荣问她:“旎歌,你这是要出门?”
赵旎歌淡淡‘嗯’一声,说:“中午不用等我吃饭了。”
她换了双平底单鞋,开门时想了想,又说:“晚上也不用等了。”
陶荣和赵兰心对视一眼,还想说什么,赵旎歌却已经径直走了出去。
赵旎歌出了入户花园,低头发了个信息,就站在大门外路边等陆宴岭。
她不知道,那头屋里的陶荣和赵兰心母女,在她出门后也悄悄跟了出来,躲在后面花园绿植后偷看呢。
没等几分钟,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就出现在赵家小区大门外。
见到那辆车出现,陶荣和赵兰心俩人的瞳孔双双一瞪。
陶荣瞪的是,那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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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低调,但实际可一点儿也不低调啊。
连车牌号都是0000开头!
赵兰心瞪的是,果然是昨天下午那台车。
赵旎歌却不肯说来接她的男人到底是谁,今天就让她来揭开这个谜底!
只见远处的赵旎歌轻盈走到车前,拉开车门,然后弯腰坐上了副驾驶。
那辆连号黑色豪车没作任何停留,转瞬驰入道路车流。
只留下一道神秘的余影。
从头到尾,不过半分钟时间,躲在绿植后头的陶荣和赵兰心根本没法看清车里的男人到底是谁。
不过陶荣却松了口气。
就算来接赵旎歌的男人不是陆家少爷,能开这种车的,那也肯定是个家底深厚的。
但赵兰心的眉毛却拧成了两条麻花。
她心底既有几分隐隐约约猜测,车里的男人有可能是陆家那一位。
但想到他的身份,又觉得他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赵旎歌和他侄子相过亲,他那样的显赫出身,会对一个差点成为自己侄子女朋友的女人感兴趣吗?
再说了,他堂堂的陆战旅长,高级军官,会天天闲着没事来车接车送赵旎歌?
赵兰心不信。
*
赵旎歌一上车,就把一个手提袋递给陆宴岭。
“喏,你的军装外套。”
陆宴岭握着方向盘,随意看了眼:“放后面。”
赵旎歌便身子一倾,从副驾驶探出身,伸直了手臂将口袋放到后座去。
斜系的安全带从她肩膀绕过胸脯,一直贴着腰肢嵌入座位旁的卡扣,她今天本就穿着紧身的黑色线衫,当她转身侧腰时,安全带便在她上身勾勒出一个玲珑有致的曲线。
勾在耳后的长发黑缎一般倾泻下来。
几缕发梢拂过陆宴岭肩畔,随即一股淡淡香气钻入他鼻尖。
他眼睑微动,视线移过去。
赵旎歌轻松将袋子往后一扔,转身,若无其事撩了下头发,冲他一笑:“好了。我们出发吧。”
陆宴岭收回视线,问她:“冷吗?”
赵旎歌愣了下,继而了然欣慰。
有长进啊。
知道主动关心她了?
不过今天她穿了细羊绒,不比昨天,已经不冷了。
她笑着摇摇头,说:“不冷。”
然后陆宴岭抬手一摁,将车窗降了下来。
一股冷风呼呼刮进来,吹得赵旎歌头发乱飞,深秋的凉意一下子就凛冽起来。
鸡皮疙瘩顺着她露在袖子外的手腕直往上爬,赵旎歌磨了磨牙,看他一眼:“我说我不冷,但不代表我、很、热。”
陆宴岭看着车前方,没什么表情地说:“我热。”
赵旎歌:“……”
她无语地看了眼他身上的大衣,抬手把空调打开,直接调到了二十六度。
赵旎歌顶着冷风吹了会儿热空调,实在不想一开t?始就破坏气氛,便问他:“有什么歌听?”
“自己找。”
陆宴岭说着,把车窗升了上去。
那边赵旎歌已经开始在车屏上研究起来。
研究了会儿,她突然想起来可以用手机连蓝牙,把她平时听的歌连上去。
她便一阵捣鼓,把手机和他的车连上,然后放了一首她最喜欢听的法语爵士老歌。
慵懒,舒缓,沙哑,还带着几分情调的爵士音乐在车内盘旋响起。
就像陆宴岭鼻尖那股挥散不去的香气。
*
车大概在路上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抵达郊山的灵光寺。
陆宴岭将车停在山脚,两人下了车。
寺庙在半山腰,有一段台阶得步行上去,显得前去祈福供奉的人更虔诚。
幸好赵旎歌早有准备,穿了平底鞋来。
她身高一六八,在女生中还算高挑,但穿着平底鞋站在陆宴岭身边,就突然显得小鸟依人起来。
陆宴岭走了两步,突然发现什么,转头看了她一眼。
他的视线扫过她头顶,然后落在她脸上。
没穿高跟鞋的赵旎歌比平时娇小一点,俯视过去,精致的下巴有点尖,巴掌脸看着更小了。
陆宴岭收回目光,说:“能自己爬上去吗?”
赵旎歌:“?”
她瞪他一眼:“看不起谁呢。”
她专门穿了平底鞋来爬山好吗。
赵旎歌昂首哼一声,当先走在前面,脚步如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宴岭在原地看了她背影一会儿,才提眉梢跟了上去。
一口气爬上山腰的寺殿山门,赵旎歌才停下来。
她脸不红气不喘,双手叉腰看他一眼:“怎么样?”
陆宴岭站在石阶下几级,顿步,抬头看她。
四周山间微风和煦,身后塔楼钟声悠远。
她站在寺门殿前,逆着光,笑容恣意,整个人因为运动而泛着红晕,脸上脂粉未施,鬓边细小的绒毛轻轻拂动。
像在他心里挠痒的小触须。
陆宴岭眼皮一敛,大步流星迈步台阶:“勉勉强强。”
第25章 喵呜
*
走进寺殿大门,便有一股浓浓的香火气息,檀香味不难闻,反而让人感觉心宁神静。
隔壁侧殿里有僧人在低声诵经,敲打木鱼的声音回荡在寺庙中,香客们在前殿大堂跪拜祈福。
赵旎歌进到香案前,取了一炷香。
她在蒲团前跪下,对着佛主坦白。
“佛啊,宽恕我吧。”
赵旎歌虔诚地闭上双眼,在心里说:“小女子也是身不由己,身后那个男人身上系着我的命。我若是不去攻略他,我就没命活了。”
“虽然我骗了他,但是我也同样付出了时间和真心不是?”
“这么一看,我其实也是无辜的。”
“要降罪,您就降给那系统吧。它自己出了纰漏却让我来当替死鬼,实在是罪大恶极。”
赵旎歌碎碎念完后,又对那位未曾谋面的农妇养母说:“您地下有灵,就安息吧。您和您女儿的死因,我会找时机替您查清楚的。”
“至于赵兰心,看样子她是不打算认您了。放心,以后每年清明祭日,我都会来给您烧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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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旎歌双手合十,认真磕了三个头。
神情宁静而虔诚。
但谁也不知道,她诚挚的外表下,内心os有多么抓马。
赵旎歌觉得,自己这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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