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手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绵密包裹伴随着水渍的轻响在静谧的黑暗中荡开。
言白川血色一路蔓延到耳根,每次江星屿帮他的时候都不敢直气壮的看,每次看都会不好意思。但每次轮到言白川帮他的时候,他总是能镇定自如地看着,脸皮比谁都厚。
江星屿抬眼与他对视,任由他脸皮再厚,这种时候也难得红了耳廓。只是借着黑暗的遮掩,言白川看不清而已。
言白川用一只手慢慢撑起身,开始不在躲避,最后江星屿加大了力道,言白川闷哼一声,烟花绽放。
帮言白川爽过一次之后,江星屿随手拉开身边的抽屉,在里面摸了几秒拿出里面的东西,言白川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
呼吸沸腾,脸颊燥热。
“你要弄快点。”不知是不是太紧张,言白川目光躲闪。
混账江星屿这会还是很有人性的,他没有强来,而是慢慢帮他放松。言白川弓起身,呼吸有杂乱无章,在静默的空间中交缠。
触及冰凉的那一刻,言白川“撕”了一声,下意识抓了一下江星屿的头发:“你轻点……”
说完后又不吭声了,任由江星屿发挥。
他觉得江星屿肯定没少偷偷看小电影,不然做这些东西怎么会这么有经验,还知道循序渐进,知道怎么能不伤到他。
这样的江星屿称得上温柔,尽管在着急,也不会拿他的身体开玩笑。
“你还挺有经验?”处在这样的境地下,言白川还有心情调侃他:“小电影没少看吧?”
江星屿顿了两秒,扑哧一笑,手上动作没停,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吃醋了?”
“没。”言白川有些不好意思,似是有些话难以启齿,但是想想现在都这样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你以后看的时候也叫上我,别让我以后做这种事像个傻子一样。”
不然以后做这种事,一个像老司机,一个像小学生,多不好意思啊。
“行。”江星屿答应了下来。
言白川感觉眼前的世界在下一刻变得模糊起来,像是踩在云间松松软软,又像是一壶清酒让人回味无穷。他的双腿夹着江星屿清瘦的腰间,那劲瘦的腰仿佛蕴含着用不完的力量。
以前什么都没做的时候脑子里便总是想着这一天,如万蚁噬心让人心痒痒,到那一刻真的来临,言白川才知道自己是把命都给他了。
江星屿弓着背俯身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呼吸扫过他的脖颈,是那样的炙热,言白川被烫了一下。
那道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坚持一下。”
言白川身上一片潮红,在黑暗中倒是和他的头发有一点相近,他捧着江星屿的脸,借着那缕月光端详了几秒:“嗯。”
然后又没头没脑地接了句:“原来你也有害羞的时候,脸好烫啊。”
虽然看不见,但手上的温度却做不得假,如果不是触上去的时候这么炽热,言白川可能还不知道他也会害羞。
一截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地上,黑色的倒影一闪一闪,时而在银辉下时而隐在黑暗中,闪的很快,难以捕捉。
言白川盯着看了会,抓着江星屿后脑勺的头发,把他脑袋慢慢捧过来,氲氤着水光的眼中倒映着彼此。言白川没忍住凑上去亲了又咬,咬了又亲,最后说了句。
“江星屿,我爱你。”
江星屿双手放在他的腰上,呼吸很沉,在言白川话音落下的时候也跟着补充了一句:“我也是。”
*
午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倾泻进来,漫上言白川的眼尾,窗外几只鸟儿停在枝丫上叽叽喳喳,聒噪的不行。
言白川随手拿了个枕头盖在脸上,又在床上岁月静好地躺了一会儿,昨夜的记忆悄然攀升,脑子骤然间清醒了一半。
如果不是身上累的像是在工地里搬了一天的砖,言白川可能会以为昨晚的只是一场囫囵梦境,睡醒后便不复存在。
他随手将枕头甩开,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床位,空无一人,江星屿不知何时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了。
言白川撑起身靠在床头,抬手的时候余光瞥见袖口,然后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衣服,顿了几秒。不管他如何糊涂,也知道这不是他的衣服,昨晚穿着来的那件睡衣显然已经被换过,这会身上穿的是江星屿的睡衣。
清爽干净,言白川不用脑子也知道江星屿为什么会帮他换衣服。
不知想到什么,言白川忽然掀开身边的被子,低头往下看,裤子也换了,他把裤子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内裤的一条边,手彻底顿住了,热意再次攀升。
因为他意识到,他这全身上下,没有一件是他自己的,就连内裤都不是。
言白川:“……”
我还是死了算了,这么想着,他又躺了回去,被子一拉,把脑袋给埋住了。
昨晚真是差点被江星屿弄死了,没想到他体力这么旺盛,言白川其实更恨自己,居然体力不支睡着了。
在眼睛闭上,视线模糊的时候,言白川好像也听到了江星屿对他说:“我也爱你。”
想到这,言白川就不打算和江星屿计较了,脑子胡乱想着,如果以后在这么丢人睡着了可怎么办?
不行,言白川想了一下江星屿平时都是怎么锻炼体力的,好像除了跑步之外,就是做俯卧撑。
第一次见江星屿的时候,言白川就是碰上他刚晨跑回来,后来进了TAC基地,他也时常会去一楼的健身室锻炼。
一楼有个房间放了器材,之所以会有这些也是为了提高选手们的身体素质,多运动增强抵抗力。只是大家平时也很少去锻炼身体,只有江星屿会经常去跑跑步。
以前江星屿都是出去外面晨跑,自从来了TAC之后便在健身房的跑步机上跑步,也很少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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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找错野王哥哥后[电竞]》 70-80(第9/15页)
言白川为了下次做这种事不至于这么丢人,给自己定下了小目标,他也要锻炼身体,其他的先不说,身体的承受能力还是得练好吧。
像他们这种宅男网瘾少年平日里在电脑面前一坐就是一整天,身体素质弱一些也正常,言白川这么安慰自己。
下一秒,房间的门被人拧开,江星屿从外面进来,先是慢悠悠地扫了眼被扔在一边的枕头,然后才将视线落在那颗粉色的毛茸茸的脑袋上。
言白川脑袋埋在被窝里装死,只露出一只耳朵,房间内在一刹那又安静下来。听得见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啼,听得见心脏砰砰的跳动,听得见一人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然后言白川就感觉到一个宽大的手掌落在他脑袋上,手上力度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嗓音低低沉沉:“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的枕头都被你扔地上了。”
言白川没憋住,下意识地坐起身,想要去帮江星屿捡枕头,可能是因为太紧张没往别处看,只在地上扫了一圈,空无一物。
江星屿没忍住,闷闷沉沉地笑了几声,言白川才后知后觉起来,怨怼地看向江星屿:“江星屿你个大骗子,你居然耍我。”
罪魁祸首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眼神荡漾着撩人的笑,在言白川身边坐下,床垫轻微陷下去,江星屿搂着他。
“我要是不这么做,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躺着不起来了?”江星屿漫不经心地扫过他,显然是猜到了他的小心思,也没在给他躺回去的余地。
“快点起来了,给你留了饭,吃完饭看看怎么样,有没有红肿……”江星屿欲言又止,向来厚脸皮的他,当着言白川的面红着耳朵。
言白川掀被子的动作一顿,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喉结滚了滚,嗓子干的厉害,声音有点沙哑。
“应该没什么事,就是还有点痛,都怪你……”想到这言白川就羞赧的没脸见人,直气壮地伸出一只手,江星屿瞥了一眼,顺势将他拖起来。
“嗯,都怪我,我禽兽不如好了吧?”江星屿顺着他,把他扶正:“那你想怎么惩罚我?亲一下还是亲一百下?”
言白川趿拉着拖鞋停下脚步,被他这幅没脸没皮吊儿郎当的样子惊到了,气的牙痒痒“这叫惩罚?”
这特么也能叫惩罚?
“那给你亲一万下,一万下总够了吧?”江星屿说:“亲一万下嘴巴都要被亲烂了,还不能满足?”
“先欠着。”留在一句话,言白川夺门而去。
他走路步子没敢跨太大,因为那个地方还是多多少少有点不适,刚才躺在床上没什么感觉,站起来才知道可能真的肿了。
凡事都有第一次,没想到江星屿是真没放过他。
那个嘴这么能说会道,迟早要被他亲烂,他也不放过他,不会手下留情。
不惯着他。
第77章 077
阳光从窗外斜照进来,楼道间敞亮,言白川出来的太急,也没顾得上换身衣服,穿着江星屿过长的睡衣往楼下走。
黑色的睡衣宽宽松松的套在身上,言白川洗漱后懒得打头发,懒洋洋地就出来了,昨晚被江星屿折腾的够呛,现在看见他就容易脸红。
下楼跨步有点大,走的有点别扭,言白川有点后悔怎么没让江星屿把饭拿上来给他吃,在怎么说他也是罪魁祸首。
言白川好面子,本来想安安静静地去楼下吃个饭,但又在最不想碰见话痨的时候碰上了。陆远这会刚从楼下上来,在拐角处看见言白川走路一扭一扭的,停下脚步狐疑地看着他。
“队长你怎么走路一扭一扭的,你脚又扭了?不对啊,还能走,这到底是怎么了?”陆远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又慢慢上移去看他上半身:“你身上的睡衣是不是也买大了,穿着不太合身。”
言白川:“……”
何止是衣服,内裤都不是他的。
当然,这些话言白川打死都不会说出来,眨了眨眼,灵光乍现:“嗯,我刚刚走路摔了一跤,大腿摔的有点痛,我最近霉运当头,你最好躲远点。”
言外之意就是暗示他话太多了,赶紧滚。
“是么?”陆远听他说完,半信半疑地看他一眼,笑了笑:“我跟你说,我最近运气可好了,连打了好几把游戏都没碰见坑货,我们两个多待在一起或许还能中和一下你这霉运呢。”
言白川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半响挤出一个字:“滚。”
这是他对陆远最后的忠告,半点眼力劲没有。
最后陆远是挠着脑袋一脸茫然上楼的,他觉得刚才的话说的没毛病啊,为什么一颗真心却换来的一个滚字呢,实在不解。
转念想想,说出这话的人是言白川,又好像能解了。
言白川到厨房的时候,看见了江星屿给他热的饭菜,还是热的,冒着腾腾水汽,两道简单的小菜摆在桌面上,看起来让人挺有食欲。
言白川饭量不大,两道小菜刚刚好,吃到最后肚子有点沉,觉得这饭菜的味道好像和平时吃的有点不一样。
后来言白川才知道,那天中午的饭菜都是江星屿做的。隔天下午言白川去厨房洗水果的时候,正好碰见做饭的阿姨,两人站在厨房门口,正好唠嗑了几句。
那天江星屿起的比言白川要早很多,趁着午饭后阿姨还没有离开的空挡,江星屿去找她请教了两个家常小菜的做法。那阿姨听见他要做菜也是疑惑,后知后觉又想起来他们基地还有对小情侣,便高兴的教了江星屿做两道简单的小菜。
而且教的还都是平时言白川最爱吃的爱,阿姨在TAC待了好几年了,对TAC众人的胃口也算是相当了解。
江星屿炒好菜之后本来是打算直接端上去给言白川吃的,但是一想到他昨晚肯定累坏了,又不忍心去叫他,想着多睡一会也好。
最后江星屿也如愿让言白川吃上了他做的饭菜,趁着他吃饭的空挡,江星屿出门买了药膏回来。
言白川刚开始是不愿意抹的,觉得太丢人了,后面实在难受,才用了江星屿给他的药膏。
抹了几天后,那种异样的感觉终于没有了,这期间言白川一直秉持着除非必要不然不出房间,不然被看出端倪不好解释。
假期结束以后,TAC众人都回到了正常的训练的模式,因为他们下一场比赛要打的是世界赛,季教练给他们加长了训练时长。
众人也知道差不多要打世界赛了,都对着训练时长没有意见,有时候还自愿加训。
在他们训练的时候,季教练又带来了几套方案,他站在中野身后,把手头的东西放在桌上。
“这个几个方案你两去练,主要针对在世界赛时一些有威胁的战队。这些都是我们教练组连夜赶出来的方案,难度比较大,对组合要求的默契度很高,不过我相信你们的中野联动。”
因为江星屿和言白川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默契的搭档,这些方案交给他们,肯定是放心的。
“还有这些,是你们团队要练的,这是五人团战游戏,有一人拖后腿都不行。”季教练对他们的期望越来越高,训练也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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