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是个死人了?这不太可能吧?
当初谭茜说亚德里安早就已经死了,只是伪装活人的时候,大家没怀疑是因为他是个表现平平的陌生人,当一个更有能力的人出来指控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更偏向后者。
可是沈阙是什么人,这一路大家都是看清楚了的。她独立又强大,虽然因为程炫玉的缘故有点和他们不太合得来,但每到关键时刻总是能拿出重要的线索给众人继续往前。
可是指控的人又是同样让人很信任的紫卡大佬欧菲亚,他们到底该……
“你说我已经死了?有什么证据吗?”沈阙却是很冷静地问道。
“因为刚才在游戏里,我是对你的名字进行了处决我们才来到了这里。”欧菲亚说道,然后在对方张口想要反驳之前先一步举起了手,“我知道你有疑问,但是可以等我全部说完再综合考虑。其实我一直想问了,你给我那张流浪者剧院的门票的时候,应该自己也进去过吧?我的门票是来自朱海存档后的尸体,那你自己进去的那张门票来自哪里?”
沈阙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迷茫。她看起来是在努力思考,可在记忆中狠捞了许久,好像也只捞到了看不清原貌的碎片。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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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我为什么会不知道?我在刚进入荒野没多久的时候,就在自己身上发现了这张门票,可这东西是怎么出现在我身上的?”
尤淼把她的所有挣扎表情全部看在眼中,却并没有提出疑问,而是不动声色地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还有,你和灰翼不久前去阁楼拿游戏机的时候,说到看到了那些手办里面有朱海,但是,你确定自己是只看到了朱海吗?别忘了,你可是沈阙,五感都被加强过、经历过大风大浪,遇到什么状况都不会慌乱的沉着冷静的沈阙,那个时候你发现了疑点,真的会因为时间不够没去仔细检查其他手办?还是说……你其实看到了其他的东西,只是潜意识让你忽略了它?”
这件事情距离他们更近,所以沈阙努力回忆了许久,终于是想起了一点已经被她忘记的细节。
按照她的观察力和注意力,如果不是刻意去检查细节的花,窗边的那一排手办只是扫一眼就能看清楚都是什么样子的。在她努力回想起来的那一幕中,她确实不仅是看到了朱海的手办,还有段沉沙、万世豪,以及……她自己。
甚至,她自己的手办,还排列在他们这群人的最前方。
如果手办都是代表了死者的话,难道她早已经死了,而且比朱海死得还要早?
“我死了?”沈阙的面孔因为茫然而失去了以往的那种沉稳睿智。这并非是因为她畏惧死亡,只是这种死亡来得太过稀里糊涂,让觉得自己还在好好活着的人实在不能接受。
看到这个反应,【观星之瞳】提示的“小编也不清楚呢”的事情终于在尤淼心中尘埃落定。
其实她一开始就不觉得沈阙是怀着恶意在隐瞒他们自己是死人的事实,不是因为原作中对沈阙性格的概括,而是因为她用金手指看到的提示中沈阙的品格。
【观星之瞳】虽然有时候略显没用了点,但被它说出来的信息却能保证百分之百是真的,能被明确定义为“善良、坚强、勇敢、强大”的人,想来是不会像朱海那样抱着他人都死我独活的念头来参加诡境的。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死了,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才以活人的身份固执停留在这里,把他们困在了荒野历2812年。
程炫玉最先冷静下来,他深深看了沈阙一眼,问道:“沈女士,你说你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死的,那能不能请你回忆一下,自己的记忆是否曾经出现过断层,或者空白的地方?”
沈阙认真回忆了一下,说道:“应该是没有这种情况,我是在不久之前跟钟凌虚分别,独自踏上旅途的时候偶然进入了荒野的,刚刚来到这里我就遇上了一只怪物,从而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进入了一个诡境中,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杀了那个怪物,然后一路来到了萤火客舍,这其中都没什么记忆空白的地方……”
欧菲亚打断了她的话:“刚刚进入荒野就遇到了怪物?是什么怪物?”
“一个绿色的像是巨大海胆的东西,有的时候内壳会张开,露出一张痛苦的人脸。”
欧菲亚打开游戏名单,快速在囚犯名单上找到了一个名叫“巴尼”的囚犯,然后指着那个鬼怪的照片问道:“是不是这个?”
沈阙看了一眼,肯定:“没错,就是它。”
“这个鬼怪在战斗的时候,会通过身上的尖刺往外分泌无色无味的麻醉性气体,沈女士你说经历了艰苦的战斗,那在这中间肯定吸收了不少这种气体,所以,也许你忘掉了什么也不一定。”
沈阙拧眉:“可是我并没有失去记忆……”
欧菲雅打断了她:“也许是,因为你的存档点就在你进入的那个地方,所以当你死去后又醒来发现仍然在战斗中,所以才会觉得自己没有失忆呢?”
这句话宛如一瓢凉水兜头泼下,让沈阙刹那间清醒过来!
而这还没有结束,她还在慢慢说着:“我删除存档的顺序,是按照存档建立的时间顺序来的。沈女士,麻烦你回忆一下,在荒野历2805年——也就是你们的时间2065年之前,你是否来到过一片沼泽中,然后杀死了另外一个自己?”
她的话像是一根撬棍,一点一点撬开了她那不知为什么被封闭的记忆之门。
2065年,也就是七年前,那一年,自由核心刚刚建立,世界格局风起云涌,很是动荡。她作为在人类中大名鼎鼎的散人,被各方势力拉拢,她感觉相当厌烦,为了躲避这些人的骚扰,便像是这次辞别钟凌虚一样,没告诉任何人,踏上了一个人的旅途。
她路过了一个因为诡境而无人居住的小镇,在刚刚走到镇中废弃车站的时候,视野突然就发生了改变。
她来到了一片阴森的荒野,而就在她对面,站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这个小镇就是因为诡境而废弃的,所以再次出现诡境也不奇怪。沈阙杀死了对面的那个明显是鬼怪的东西,只是对方因为完全复制了自己的能力和身上携带的诡核有些麻烦,最后她是……最后她是怎么杀死了对方来着?
还是欧菲亚的话提醒了她:“我听人说过,你当年出名之时,身上携带的有很多著名的永久核心,其中一件就是【心灵投影项链】?”
……对,【心灵投影项链】,可以通过精神力对一个或多个个体进行类似催眠的影响。在玉衡都市的时候,被她作为赔罪礼品送给了游三水,所以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想起过和这件永久核心相关的东西了。
对了,当时那个和自己一样的东西使用【心灵投影项链】对自己发动精神攻击,为了抵挡她也使用了这件诡核,双倍的精神力作用在诡核上,直接引起了一场巨大的精神力波动……
后来那个东西死了,她也昏迷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因为副作用忘记了这段记忆,甚至每次临近想起来都会被潜意识压制下去。
原来她早就已经在那一年存过一次档,在她没有见到荒野的情况下。
然后在第二次进入这里时,又是无意识地被杀死,又在存档中醒过来,才会觉得自己一切都非常正常。
随着沈阙的表情逐渐明悟,周围的环境也在迅速发生变化。天空破碎,荒野历2812年的最后一点幻影彻底消失,走廊上也重新传来了气势汹汹的脚步声。
可所有人都暂时没有注意到那些,他们都看着沈阙,看着她身上那些被潜意识忘掉的致命伤痕一道道显现,看着她的身体快速变成一具已经开始腐败的尸体。
沈阙最后望向的,却是那个神秘的占星师。
“欧菲亚小姐,在你看到的未来里,我死了之后,世界是毁灭,还是能恢复到诡境降临之前的样子?”
她一直等到自己最后的意识都要溃散了,才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回答:“我看到,几千年前就有人执起了炬火,当巨人陨落,这些火种也散落到了荒野上。那之后的岁月里,有人以身投火,有人用一生去传火,一直到现在,火种仍然燃烧在人群之中。只要族群不灭,火种就不会消失。”
这是个相当模棱两可的回答。
可沈阙却好像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样,脸上带上了满足的笑。
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她终于砰地一声摔落在地上,没过几秒钟,就彻底变成了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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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213 最后的存档
“啊,又来了。”
蒹葭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自语,她没有在意再次破碎的天空,而是急切地接收着脑中又多出的一段信息。
她想起了沼泽是怎么变成战场的。
刑天说是要给她留下足够的食物,然后就离开了,他一走就是很多年,就在蒹葭以为他不过是玩笑的时候,刑天居然又回来了。
他却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跟他一起的除了有几个当年蒹葭在部落里见过的他麾下的战士,后面跟着的更是有万千妖鬼大军,领头的几只看起来依稀有几分熟悉的人类的样子,可看起来已经明显丧失了人性。
他像是故意引着这些东西来到这里的,在这片无人的沼泽之上,他和那些妖鬼展开了长达数日的厮杀。这也是蒹葭第一次看到这位“将军”展现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平日里他一直跟在首领的身边,沉默寡言,也不像是道长那些人一样掌握着神异的力量,倒是看不出来,仅凭着肉身的力量他就能在这群妖魔鬼怪中杀个七进七出。
可力量终究是太过悬殊,他身边的人一个个战死,他自己也是遍体伤痕。忽然间,一支从远方射来的利箭划破长空,宛如逐月流星一般呼啸而至。
——这箭的力道和材质都很不一般,带着旋转的青光,甚至让本来就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小鬼蒹葭都恨不得把自己彻底埋进淤泥里。刑天自然也感觉到了这点,但那一箭的速度实在太快,他受了重伤的身体躲避不及,圆盘状的青光从他的脖颈处掠过,竟然是直接削掉了他的头。
一个被他视若珍宝一般护在胸前的包裹,因为系带断裂而飞了出去,带着那包裹里的东西滚落到尸堆之中。
刑天在怒吼,可他的身体还是重重坠落到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那一刻,蒹葭却看得分明——那个从包裹里飞出去的东西,是前不久已死的首领游的头颅。
这一刻,她甚至忘了隐藏自己,全副心神都被那飞出去的人头支配,直勾勾用渴望的目光望向它坠落的方向。
那是游的尸体!
人类最强者的血肉,能够活死人肉白骨的存在,要是她能吸收了她的尸体,恐怕马上就能修炼出人形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好像看不到那颗头一样,当战斗结束,沼泽上也恢复了安静。只有血液仍然在流淌,一点一滴浸润了土地。
月亮又出来了,银白的月光宁静地照射着大地,一如当年将军离开这里时一样。只是月光下的芦花却是被鲜血染透的诡异鲜红,一颗颗死不瞑目的头颅用空洞的眼睛对着天空,随着带着浓烈血腥气味的风轻轻摇曳,宛如美人的裙摆,在无人之处盛放出动人心魄的风姿。
在无人的沼泽上,植物根系疯狂吸收血肉的营养,努力向着一个方向生长。
快要到了……马上就能吃到了。
吞掉她,同化她,只差一点了!
蒹葭渴望的目光几乎要凝成实质,就在她的根须吸收到第一滴那人的血液,整个鬼都因为狂喜而颤抖的时候,突然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知什么时候,无头的将军居然再次站了起来。像是一尊杀神一般站在她身边,冷笑道:“你不老实。”
她不敢应声,只是悄悄缩回了刚刚尝到甜头的根。
“我早就说了,鬼怪都不可信。既然如此,那就找人看着你好了。”他自言自语道。
将军留下了他自己的头,然后带着游的头颅离开了,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食物充沛的沼泽变成了与世隔绝的地带,荒野上多出了一家奇怪的客舍。很久很久之后,再没有谁记得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很多的人和鬼怪在荒野上来来去去,形成了一条新的食物链。
“我应该是记得这些的。可我为什么会忘记?”
“我艹,真顶不住了!老大你能不能缓一缓来帮个忙?!这些鬼越来越强,你还给我们裁了个主力,这日子不能过了啊!!”
一道似曾相闻的鬼哭狼嚎打断了蒹葭迷惘的思绪,她心神一动,朝着萤火客舍走过去。
这里曾经是她的禁区,但随着时间倒流,汉弗莱家族的四个人恢复了身份,她好像又恢复到当年和守护者对峙的时候,虽然没法在客舍里面为所欲为,但是稍微动一点手脚还是可以的……
她就站在客舍的门厅处,没有往里走,而是聆听着楼上乱七八糟的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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