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24-30(第1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匪他思春》 24-30(第1/13页)

    第24章 024 贴身护卫 靠得极近,近到,呼……

    寻常女子碰到这种事会如何?

    会哭喊, 会求饶,会用泪恳求,会以死相逼?

    可小祖宗就是小祖宗,与全天下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 所以, 他挨了一巴掌。

    寇骞没生出什么恼意,只是望着她眸中的抗拒, 默然把手收了回来, 但身后的嘘声已然响起, 那些提着刀的匪寇歪歪斜斜地笑到一堆,揶揄道:“老大, 看来你不怎么行啊, 讨不到小娘子的欢心,只能讨到一顿打!”

    “老大,你不如跟我学学, 保管让小娘子对你千依百顺的!”

    寇骞用手碰了碰左脸, 触起些细细的刺痛,大概是被小祖宗的指甲挠破了,低眉再看指腹, 果然沾了点红, 怕是这几日都得顶着张花脸见人, 他不禁有些想笑, 小祖宗惯爱给他出难题。

    “嘴闭上, 人收拾了,麻利地滚。”

    水匪们得了吩咐,拎起新尸的一只脚,嘻嘻哈哈地离开, 夜风再吹,吹散弥漫的腥味儿,可刺目的红依旧在,在泥地里,在草叶间,在寇骞的满身。

    崔竹喧看着他,身上的寒意未退,紧紧地靠着背后粗粝的树干,他叹了口气,便也安安分分地站在原地,免得轻举妄动,连右脸也要挨上一下。

    只是夜风微冷,刚刚慌忙逃窜时还不觉得,现下静静地立在这,崔竹喧便觉着衣衫单薄,本能地搓了搓小臂。

    “冷?”寇骞问。

    她想点头,又想起这人不是什么可任她使唤的奴仆,而是杀人不眨眼的歹徒,于是又偏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

    “打完人才知道要害怕,是不是晚了些?”寇骞觉得自己的行为着实有些好笑,挨打的是他,如今要低三下四、赔礼道歉的也是他,“放心,某收了你的金簪,还念着你许的三块金饼,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回去吧,洗个澡,早些睡觉,某给你烧水,好不好?”

    他试探着想去拉她的袖角,被她慌忙地躲开,低眉,见到的是一双满是警惕的眸子。

    “你是水匪?”

    “现在是。”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是打渔的?”

    “只是现在是,”寇骞无奈地把手收回去,“某晴日劫道,雨天捕鱼,你问时,正是雨天。”

    这般说辞,与戏耍何异?

    许是平素对他使唤惯了,怒气一升,崔竹喧便顾不及这是个凶残的歹人,冷声骂道:“呸!你这巧言令色的小贼!”

    小贼愣了一下,歪头轻笑几声,微微俯身,将手掌递到她面前,好声好气地应着:“嗯,某是小贼,那小祖宗现在跟小贼回去好不好?”

    崔竹喧低眉看着那只手掌,凝眉拍开,越过他,大步往前走,她才不稀罕跟这种油嘴滑舌的匪寇有所牵连。

    她将步子迈得极大,恨不得三两步就能将背后跟着的狗皮膏药甩掉,偏生膝盖处的伤口非要在此时冒出来寻找存在感,每走一步,便觉有凝结的皮肉重新被撕裂开来,黏黏糊糊的物什从间隙里涌出,大概是血。

    可她不想在他面前墮了面子,便咬紧牙关、硬着头皮继续走,她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小腿往下流,衣料黏上去,又因她迈步的动作再度分开,如此往复,分明只是普普通通走几步路,眼下却堪比狱中审问囚徒的酷刑。

    痛感愈发强烈,她的步子也愈发慢了,她深吸一口气,再要伸腿时,却觉身上一轻,天旋地转间,已被小贼打横抱起。

    “丢了鞋子就不肯走路,现在伤了脚,倒晓得要靠自己了?”寇骞的目光在她膝上的暗红处略停,眸色微沉,将人抱得更紧些,“要干什么,想干什么,便说一声,不是最爱使唤某么?别省着,某,心甘情愿被你使唤。”

    崔竹喧象征性地推搡了下,便结结实实地攀住了他的脖颈,是他上赶着要这样的,又不是她主动向这个匪寇低头,再说,她确实走不动了。

    她靠在他的肩上,眸光无处可去,便落在他的脸上,又或者说,是那几根指印和爪痕上,瞧着也不是很深,应当不会留疤吧?可她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他突然变出个水匪的身份吓唬她。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他会是匪?

    她是这么想的,也便这么问了,可那人并不应声,转而提起了今晚的事,“发生什么了?”

    不提还好,一提,崔竹喧那忍了一夜的泪水便决了堤,仅是几个呼吸间,就淋湿了他肩头的布料,“那个酒鬼突然闯到家里来,也不知道发得什么疯,非说我勾引他,我拿出你的名号吓他也不管用,就只能一个劲儿地逃跑——你还是水匪头子呢,连个酒鬼都吓不住!”

    “都怪你!”

    “嗯,都怪某。”

    “我要扣你一大笔酬金!”

    “好。”

    几乎是崔竹喧说一句,寇骞便应一句,甭管是什么鸡毛蒜皮,还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都要被牵扯进来,变成责怪他的理由,诸如绊倒她的水坑,溅到身上的泥点,割破皮肉的碎石,乃至夜里转凉的风,天上不够明亮的月,都是寇骞的错,都该由他负责。

    于是,过错多至罪不可赦的寇骞,便只能寻些法子讨饶,“某让小祖宗再打几下出气?”

    崔竹喧瞥了眼他腰间挂着的砍刀,上头的猩红未干,她的声音不免有些发紧,“那、那你不许还手,不许躲,更不许记恨我!”

    “好,”他仍是好脾气地应了,只是小心翼翼地补充了句,“商量一下,别打脸?”

    没得到回答,寇骞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提的要求过分了些,于是又继续退让,“那,要打也成,别当着旁人的面?”

    崔竹喧依然不做声,寇骞叹了口气,彻底放弃挣扎,“行,小祖宗想怎么出气都行。”

    话音刚落,肩上就传来一阵钝痛,他倒吸一口凉气,拧眉看去,是小祖宗在啃他。

    可很快,她就松了口,往旁边“呸”了两声,抱怨他的衣料粗糙,又苦又涩,还硌牙,寇骞只能为让她下嘴更舒服些而提出建议,“……那你把衣领扯开来咬。”

    夏日的衣衫拢共也没几层,崔竹喧一手环着他的脖颈,一手拽着他的衣领,在他的刻意配合下,轻而易举便见着了裸露的肩颈,上头横陈着深浅不一的疤痕,而现在,又添上一圈牙印。

    平齿和尖牙齐齐陷进皮肉,疼倒是其次,湿热的舌不经意间舔舐时带起的一点痒,才最是叫人难熬,他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连圈住她腰身的手也跟着紧了些,这种感觉无疑是难受的,可他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盼着她松口,还是,期望她咬得再更重些。

    大约是是在腥甜漫溢至唇齿间,崔竹喧才恍然回过神,慌忙松口,就见一道血淋淋的印子,瞧着骇人得很,她不免有些心虚,将衣领草草拉回去,将罪证掩盖住。

    她的脾气好像是有些坏了,天可怜见,她往日也没有打骂下人的习惯啊,怎就鬼迷心窍地朝他肆意撒气?

    可能是因伤口泛疼,也可能是因为别的,寇骞的声音带着一点哑意,“现在高兴点了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匪他思春》 24-30(第2/13页)

    “还、还行吧。”崔竹喧含糊其辞地回答,伏在他肩上,恹恹的,但好在,没继续哭。

    逃跑时长得仿佛望不到尽头的路,如今看着,却算不上远,她被安置在堂中的摇椅上,手里被塞进几块糕点,吃也好,玩也罢,总归是用以打发时间。至于那个拦河劫道归来的、凶巴巴的水匪头子,正窝在灶台下添柴,因为她身上沾了泥,得重新洗个热水澡。

    但那个水匪头子满身的腥味儿,也得洗,只是浴桶和热水都归了她,他便褪了衣物,在后院井边,幕天席地地用凉水冲洗身体——她可不是故意偷看的,只是这窗位置不好,正对着后院,窗棂上的纸糊得不够严实,边角处有些松散,她原只是想把那点翘起的小角压平,谁料凑近时,却撞上了这一幕。

    有月光,有灯光,故而,她将那道人影看得真切。

    清澈的水流顺着他的喉结,流过肩颈,流过胸膛,流过每一块精壮紧实的肌肉,他和那些话本子上那些细细长长的白面书生一点儿都不一样,身子硬梆梆的,不太好拧,也不太好咬,可是抱起来很舒服,全然不用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她不禁开始犹豫,到底是他这样的好,还是书上白白瘦瘦的好。

    许是因着水雾太浓,这才熏得她面上染了绯红。

    待洗完后,她坐在竹床上,向前伸着两只手,掌心破了些皮,见了血,这便算是重伤了,得要仔细敷上药,好生包扎上才行。但穷乡僻壤里没有大夫,是以,此事仍需寇骞代劳。

    他翻了件暗色的衣袍套在身上,肩颈处还能瞧见些未干透的水珠,随手扯了条小马扎在她面前坐下,将新鲜的山藿香叶捣碎碾出汁,而后用左手托着她的手,右手取软布蘸上汁水,小心地涂抹到她那拢共加起来也不到一寸长的伤口上,一边涂,还要一边吹气,最后再大张旗鼓地用纱布缠上数圈,于手背上系上结,这才算完。

    只是手上处理完了,还有脚踝和膝盖。

    他把剩余的叶片一并放进石臼里捣烂,这才起身,“剩下的,你自己来?”

    他转身欲走,却被一只罗袜勾缠住了小腿,不用想,是小祖宗。

    “不行!”崔竹喧蹙着眉,将那双手再摊开,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红,但并不影响她颐指气使地吩咐他,“我的手疼,动不了,你来!”

    这不合礼数,饶他是一个罔顾朝廷法度、为非作歹的水匪,心头也不免冒出这句话,他思忖着当用个什么借口拒绝,可不过几个呼吸间,她已然等得不耐烦了,不高兴地喊他:“寇骞,我脚疼,你快点!”

    ……算了,反正也传扬不出去。

    寇骞重新坐回小马扎上,让她的右脚踩在自己膝上,而后低眉,褪下罗袜,将衣料一点点卷起,露出一整条小腿。

    她很白,白得像雪,像玉,是故,那点青紫和红肿便显得格外碍眼。

    膝盖上的伤是最重的,创面足有两个指节那么长,边缘处是向外翻卷的皮,因着血,也被染至通红,和肉混得难以辨清。

    软布刚覆上去,便听见了她细微的吸气声,他只得将动作放轻些,再放轻些,生怕花了一个晚上才哄好的人,又因他的笨手笨脚被惹哭了。所幸,还算顺利,顺利地包扎完,顺利地让小祖宗躺下,顺利地给她盖上被子。

    只是临了要走时,便不顺利了。

    崔竹喧急急地叫住他,“你去哪?”

    寇骞解释道:“隔壁屋,之后某也在这里住,不会再放人闯进来的。”

    她这才稍稍放心地躺下去,只是嘴上不饶人,习惯性地刺了一句,“你怎么不干脆贴身护卫我,还能多领一份护卫的月钱。”

    寇骞默了下,推门出去。

    又这样,讨厌鬼!

    明知他没做错什么,可她还是无端生出几分恼意,一会儿把被褥蒙过头顶,一会儿重重地翻身,扰得床架嘎吱作响,一会儿又觉得脑后的枕头没生对形状,被她抓起来,严刑拷打,搓扁揉圆。

    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嘛?

    动不动就不搭理人!

    枕头经由了她的百般折磨,最后连容身之地也要被剥夺,崔竹喧烦闷至极,恶狠狠地把枕头砸出去,孰料这时,门开了。

    没砸中门框,倒是直接砸中了活人。

    寇骞一手抱着卷起的竹席,一手拎着突然袭来的“暗器”,好笑道:“这枕头又是怎么招惹你了?”

    崔竹喧冷哼一声:“我今日不想睡枕头罢了,有什么稀奇的?”

    “行,你不睡,那某睡。”

    门被再度合上,可寇骞却在房里。

    他紧挨着门边将竹席铺开,枕头往上一扔,就大剌剌地躺了下去,一点儿不讲究,全然是副泥腿子做派。

    崔竹喧盯了他半晌,也没等来他出声,到底忍不住质问道:“你干什么在这睡?”

    那人懒散地回答:“哦,多挣一份护卫的月钱。”

    呵,掉进钱眼里的泥腿子!

    崔竹喧这般腹诽着,烦闷的心绪竟消了大半,念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等她回去,可以多分些金银给他,总归,她最不缺的便是钱财。

    “寇骞,天晴了,我是不是可以渡河了?”

    “不可以。”

    “你不是说,等汛期过了便送我走的吗?你说话不算话!”

    寇骞睁开眼,望着粗陋的房梁发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可想过渡河之后该如何?”

    崔竹喧奇怪地看过来,“我乃是崔氏贵女,只需往崔氏名下的铺子说一声,掌柜的自然要准备银钱、人马送我回去,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有道理,那你如何证明你是崔氏贵女?”

    崔竹喧被问住了,犹疑一瞬,“我知晓许多崔氏的事,能对答如流,应当能够取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