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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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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能看出往日俊俏的影子。

    ……就像是沾染过邪气的人,不管怎么操磨,内里总会留着堕邪的引子。

    孙谨为人老实,还未察觉师姐眼神的异常,只温和地问:“大师姐怎么出来了?可需要醒酒散?我还带了一些配酒的糕点,正打算给你们送进去呢。”

    廉嘉禾盯着他两秒,神色暗了暗:“你对他们倒是上心。”

    孙谨猛地一激灵,顿时听出了师姐的弦外之音,忙辩白道:“我只是按照吩咐照顾客人需求,若是师姐觉得不必这么周到,我以后会注意的!”

    廉嘉禾神色不明地看着他指节突出的粗粝手指:“我记得你入宗门时也是细皮嫩肉的,和他们几个一样。可是觉得羡慕?”

    “不!”

    孙谨吓得当即跪下,重重磕了个头。

    “红颜皮囊皆是虚妄,唯有实力靠得住!我很感激宗门培养,并未羡慕……不,我其实并未注意到几位的容貌,只觉得他们实力雄横,气场宏妙,好生令人敬服!”

    廉嘉禾紧紧盯着他,直到他说出标准答案,才展颜一笑。

    “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又没怀疑你什么。”

    廉嘉禾用刀柄轻轻托着师弟的胳膊,将他扶起来。

    “走吧,今夜不用来管他们了。”

    廉嘉禾回头望着紧闭的房门,唇角滑过一抹晦暗弧度。

    “你还小,没经历过世事险恶。外面的人,纵使名声清白高贵,本人也未必不是龌龊肮脏……其中最该小心的就是美貌的东西,越是光鲜,越是有毒。他们是邪恶之源,堕落之首,曜泽洞可万万不能被污染了。”

    第43章

    酒是当地邪气滋养的花株酿出的酒,味淡芬芳,实际却极烈,且因为性属阴邪,几乎能无视正道修士玄气的免疫,无论修为多么高深,两三坛便醉了。

    偏偏这酒是酒非毒,后劲大,难以防范。且修士身强体壮,酒后不会影响太多行动力,只会迷乱神志。

    一句话总结:实乃jiu后lun性的最佳选择。

    廉嘉禾便是想让众人见证凌韵三人秽乱的场景,打碎弟子对这三个名声显赫仙风道骨之人的幻想。

    顺便,如果他们真的如她预计那般淫乱,未来下手时也不必犹豫。

    但廉嘉禾怎么也没想到,凌韵身为正道第一宗新任魁首,体内有一半都是邪煞阴气。

    凌韵一杯接一杯地喝,刚生出点邪欲,便被运转的功法吸收了,只觉得这灵酒效果真好,再就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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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越来越热,属于喝了点酒的正常反应。

    【廉嘉禾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

    陆鉴庭不说话,和齐何辜还处于懒得说话阶段,凌韵闷头喝酒,过了没一会就觉得无聊。

    珞矶还没回答,凌韵突然感觉肩头一沉。

    陆鉴庭半阖着眼,安安静静呆呆乖顺地枕在她肩头,同平时一样不说话,眼神干干净净的,似乎也同平时没什么区别。

    但是,他虽习惯与她亲密,却极少做这个动作。

    陆鉴庭更多是把她当做需要保护的弱小生物,很少像林赐那样小奶狗一般依赖着她。

    凌韵便问了一句:“喝醉了?”

    【不会吧,佛子也是入元境,这般容易醉?】

    【他是不是没喝过酒?】

    【等下,佛修能喝酒吗?】

    凌韵和珞矶俱是一沉默。幸好这时,陆鉴庭抬头望着她,摇了摇头。

    没醉就好。

    【我想起来了,他上次说过,佛子只是修炼佛法,与出家人不同,无需守佛门戒律。】

    凌韵正暗自松口气,另一侧忽然伸出一只手,越过她的肩膀,略显粗暴地把那颗银毛大脑袋从她肩头推开了。

    可凌韵还有一绺头发和陆鉴庭编在一起,这样突兀的动作不免扯到她。凌韵心里“嘶——”了一声,立即出手护了护那颗和她绑定的银色脑袋,然后倏地回头,语气不善:“你干什么?”

    齐何辜就着这个探身的姿势,很近距离地看着她,眸色暗沉。

    那盯着她的样子竟像是盯着猎物,凌韵不免屏住呼吸。

    “你们在一起了?”

    男子沙哑的声音低低传来。

    凌韵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陆鉴庭。

    后者听了这话,安静地在一旁,和平时一样,对外界没什么反应,浅眸轻轻落在膝盖上,身体半靠不靠地贴在她肩头。

    凌韵摇头,并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明确一下这一点:“没有人可以取代师尊。”

    替身可以无限找,男朋友却只能有一个,想想就不划算。所以无论是谁,都没有和她在一起这种说法。幸好她有凌犀这个挡箭牌,绝对没有人会怀疑她不给人名分的动机。

    齐何辜感觉心一轻,却又一痛。

    “那你们……睡过了?”

    “?”

    这样问真的很不礼貌。凌韵漠然看着他:“你醉了?”

    一生要强的男人,齐何辜也摇摇头。

    然后,浸着浅淡花酒香的男性躯体,便忽地覆盖了过来,带着一丝克制,将凌韵若即若离地拢住,手掌以捧住她侧脸的姿势,亲密地贴在她鬓角,与之前看到陆鉴庭的动作如出一辙。

    “那你们这样……是怎么回事?”

    凌韵冷静的声音从他脖颈处传来,连气息都泛着凉意:“这样又怎样?”

    “这样不算怎样?——那这样呢?”

    男人收紧手臂,动作有些急促又鲁莽,狠狠将她挤压进怀里,唇则开始落在她发鬓、耳后、颈部,越来越热烈毫无章法——已经完全超越了陆鉴庭平时附在她耳边那种若即若离的距离。

    凌韵沉稳得如同一座白玉雕像,不迎合不躲避不恼怒,只揪着他的发冠,迫使他仰起头,脸对脸地与她对视。

    “你想说什么?”

    “是不是但凡你的替身,就什么亲密的事都可以与你做?”

    这句话齐何辜憋了好久了。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如果真是这样,为何其他人可以,却偏偏不与他做?

    可这样的话别说说出来了,就是想一想他都不肯承认。他又不想真被她玩弄,为何要问?他只是有点不明白自己的魅力到底比其他人差在哪了。

    凌韵也知道这句话他憋好久了。

    他看不惯她放浪已经不是一两天。

    这场对话之前就发生过,她态度坚决,他生气也左右不了她的决定,只得默许了。但是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大概这些天见她与陆鉴庭日渐亲近,他终于看不下去,趁着喝了点酒又开始发疯。

    凌韵觉得有些烦,便冷硬地回答:“是,可以。”

    齐何辜勾唇冷冷一笑,二话不说扣住她的后脑勺亲下来。凌韵偏了下头,灼热的唇便落在她下巴上,又沿着下颌线细密地往耳下钻去,速度快而轻,如同一串电流火星。

    凌韵又把他揪起来。

    “不是谁都可以么?我也是你的替身。”

    齐何辜黑沉的眸子盯着她,语气像一把轻蔑又轻浮的剑,透着森然的危险。

    凌韵冷眼看他:“喜欢我的才可以。”

    她其实在故意刁难他,毕竟陆鉴庭对她也说不上喜欢,只是纯洁的乖顺和关照罢了。

    她以为他会备受侮辱,知难而退。

    然而,齐何辜混沌幽深的眸底有什么东西轻动了一下。

    喜欢她。之前廉嘉禾也问他,是不是喜欢她。

    他喜欢她?当然不是了。

    可是女孩如玉如琢的容颜近在眼前,一探头就能碰到。他竟莫名有种冲动。

    喜欢她。只要承认喜欢她,就可以叼住面前粉嫩弹滑的唇,可以做林赐和陆鉴庭对她做的那些事,可以平息身体里那股汹涌的火。

    齐何辜按在她背上的手不安分地滑动了一下,喉结滚了滚,张开有些干涩的唇——

    猝然间,怀里的女孩被强拉着翻了个身,然后猛然背靠着他被压进他胸膛。

    齐何辜心跳骤快,就像怀里落了个柔软馨香的可爱小动物,她的发钻进他脖颈,她的后脑勺重重磕在他胸口,她的后腰斜斜软软地靠在他肚子和腿上,她……

    她身上倏地覆上一个人。

    齐何辜热涌的血液哗地冷下来,气得微微颤抖。

    他被撞得略微后仰,胸口躺着女孩,而女孩身上压着一个银色长发的后脑勺,正在用力吻她。

    她的脸只露出一小半,白皙无暇依旧,看不出丁点沉沦媚色。

    可是他能感受到他们每一个动作带来的震动,让他耻辱得几乎爆炸。

    这、这算什么?枕着他,和别人接吻?

    一切其实很快。凌韵推了下陆鉴庭,又重重推了下陆鉴庭。后者便顺从地起身。

    一双清眸竟依旧纯澈,仿佛他们方才只是简单地论了个道。

    可陆鉴庭面纱上那片湿渍却像是雪莲上的污泥一般刺眼。那绺随着二人间距离拉开来藕断丝连的青白发辫更是粘稠勾搭得让人心淤。

    陆鉴庭扫了齐何辜一眼,又看着凌韵,无感情的眸子仿若有一丝错觉般深情,温润的声线也总觉得不同,像是冰泉深处涌出了温度——

    “我也喜欢你。”

    他也喜欢她,所以做什么都可以。

    陆鉴庭只是听到凌韵刚才的话,单纯地表明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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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齐何辜听着,只觉得那股耻辱几乎把天灵盖冲飞了。

    陆鉴庭喜欢她就喜欢她,何来的“也”?

    难不成还以为他会愿意如同刚才一样,和他们一起组建和谐大家庭吗?

    齐何辜恶狠狠地扯开凌韵,一把把人推进对面男人的怀里,猛然起身,眸子泛着猩红:“凌韵你做梦,我永远不会喜欢你的。”

    然后像一阵风似的摔门而去。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啊,什么叫我做梦?他有病吧?搞得像我玷污他似的,刚才是他主动的啊。】

    【我知道!他是想恶心你,结果恶心到自己了,恼羞成怒!】

    凌韵对这个说法有点不满:

    【我有那么恶心?】

    【对一个不喜欢的人强行亲近,应该是挺恶心吧。】

    凌韵心口噗嗤飙血:【器灵,你懂得太多了。】

    好心酸,她被他亲都没觉得恶心,还偷偷小鹿乱撞,她果然是个只看脸的肤浅女人呜呜呜。

    她不干净了,需要找个干净的佛子擦擦。

    幸好,手边就有一个。

    凌韵顺手锁了门,清冷地抬手。

    轻若蝉翼的薄纱翩翩飘落。

    无需引导和诱哄。清俊淡雅的男子,像是找到了沉迷的新玩具,用不再有遮盖的漂亮唇瓣,细细探索亲吻她的每一寸。

    只有点可惜,他只会这个,就连这也有些生涩,伸舌头都小心翼翼的。

    【他可是佛子啊,你指望他会什么?】

    【我也是无情道主啊,我什么都会!】

    【?这很值得骄傲?】

    凌韵有点郁闷地看着把她衣服都扯掉了一半,却只会在脸上打转的人。

    她也不敢主动引导他做什么。

    毕竟这佛子脑回路清奇,又一根筋,她做了什么,搞不好要负责的。

    第44章

    第二天醒来后,凌韵自是怀疑过廉嘉禾。

    事后一想,齐何辜那些举动不像他平时会做出来的。或许他在心里对她不满许多次,却不是那种会身体力行来恶心她也恶心自己的人。

    陆鉴庭也醉得太离谱了,闹腾了大半宿。

    可是听说廉嘉禾比他们醉得还凶,凌韵又没法确定她是故意的。

    尤其是,灌醉齐何辜,又把他留下和她在一块,意图何在?她找不到廉嘉禾这样做的动机。

    廉嘉禾倾慕齐何辜是其一。其二,廉嘉禾看起来也不是这种人。

    这个人就像是凌韵前世小学里最刚正不阿那种女班长,会抓同学早恋并严格处罚,会对于班里喜欢拿男女之事起哄的同学嗤之以鼻,凌韵不敢想象她会亲手灌醉三位客人,就为了让他们酒后乱搞。

    廉嘉禾连弟子生出旖旎心思的端倪都不能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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