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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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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姝月便蓦地坐起身,眼泪夺眶而出,她呜咽了声,张开手臂,又扑到了谢昭凌的怀里。

    “阿凌,阿凌哥哥——”

    她失声痛呼,带着哭腔。

    褚氏这下彻底愣住。

    谢昭凌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数道目光灼热、防备、甚至是惊怒,但他此刻都不必再在意。

    他低低“嗯”了一声,像在酒楼里安抚她那样,手在她后背轻轻拍着。

    不知女孩梦里又经历了什么。

    她毫无预兆地,失声痛哭起来。

    谢昭凌在悦泉楼将她救下时,她没有哭出声。抱她离开,回到乔府,她也是安安静静的。

    方才哄着她睡下,她也毫无异常。

    可此时此刻,她搂着谢昭凌的脖子,撕心裂肺地,似乎要将两辈子的委屈一股脑全发泄了出来。

    褚氏心都要被女儿哭碎了,哪里还顾得上去计较他们两个合不合规矩。

    褚氏在榻沿坐下,也忍不住哭道:“月儿,到底发生何事,你同娘说说啊,见你这般,阿娘好不如去死了痛快。”

    乔姝月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手指死死揪住谢昭凌的衣裳。她似乎不知痛一般,本已结痂的伤口被她再次抓破,有新鲜的血流了出来。

    刘妈妈大惊失色,“姑娘,快松手啊!”

    谢昭凌垂着眼睛,将她推开,拉下她的两条手臂,按在榻上,不让她再乱动。

    他一言不发,目光温柔地,静静看着她。

    渐渐的,乔姝月的眼泪停了。

    她亦回望着他,“谢护卫……”

    神志回归,她终于有找回了“体面”,将爱意与依赖深埋心底。

    谢昭凌并未觉得失落,反而弯起眼睛,温柔地笑了笑。

    “月姑娘,”谢昭凌盯着她的眼睛,轻声道,“噩梦已逝,不会再有了。”

    往后都不会再有了。

    他目光里带着股强烈的安抚力,安全感与力量感十足。

    叫乔姝月一颗彷徨不安的心终于落在实处。

    这才恍然发觉,自己竟真的不必再生活在柳步亭的阴影里。

    “可你……”乔姝月不自觉地哽咽了声,“怎么办?”

    杀了人,又如何能瞒得住,如何能继续安然留在乔家?

    关于答案,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等乔姝月终于冷静下来,褚氏才将人揽进怀中。

    谢昭凌垂着头,拎着药箱就要退下。

    陆氏连忙拦住他,“谢护卫,你是在哪寻到月儿的?”

    众人视线皆落了来。

    谢昭凌抿着唇,不答,目光看向乔姝月。

    他看到她在犹豫挣扎,于是他也不开口。主子不下令,他一个字都不会说。

    他忽然反问了一句:“王府的人是如何说的?”

    陆氏一提这个就满肚子火,冷笑了声,将王府内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道来。

    谢昭凌若有所思。

    乔誉见他如此,手臂碰了碰他胳膊,试探地看着他。

    只见谢昭凌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没搭理,继续想自己的事。

    乔誉心里咯噔一下。

    这副理所当然又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多像他当初救乔良那时,嚣张又霸道。

    “你又跟人拼命了?”

    乔誉咬着牙,一字一顿。他一想到那个带血的衣裳,整个人都麻木了。

    谢昭凌嘲讽地勾了下唇。

    他哪是跟人拼命,他明明是去要人命了。

    乔姝月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将自己遇到的事说出来。

    一是因为,柳步亭的失踪乃至身死的消息最多瞒不过两日。

    二则是,魏王府的人知道柳步亭和她在一起,柳步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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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任何事,魏王府都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所以她一味瞒着家里人,实乃下下策,且毫无必要。

    乔姝月摒弃掉个人情绪,将事情不带感情地陈述出来。只是她再冷静,在提到被柳步亭下了迷药,欲行不轨之事时,她还是惧怕地抖了抖身子。

    褚氏听后,沉默半晌,双手捂住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其余众人听后皆怒不可遏,乔良更是低骂了一声,“看我不将他揪出来打死。”

    一命换一命,也是他赚了。

    乔良说着又要往外走,乔誉眼疾手快将他拉住。

    乔良不耐烦地剜他一眼,说话很冲:“拦我作甚?你自己胆小怕事,别碍着旁人。”

    乔誉摇摇头,眼神示意他。

    乔良看向那个方向,只见谢昭凌一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心直口快道:“看谢护卫作甚?他怎么了?”

    一嗓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乔誉叹了口气,用力把他往外推,认命道:“我错了,你去报你的仇吧。”

    乔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骂骂咧咧地出了门。

    留下来的,都是有脑子的。

    “你的主子都说了,”陆氏走到少年面前,“现在可以说说,你是怎么救出月儿的吗?”

    谢昭凌抬起头,对上小姑娘担忧又绝望的目光,弯唇笑了笑。

    **

    嘭——!!

    乔父将桌上的茶壶掷到地上,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堂中站着的少年,“你说,你是从哪儿将人带回来的?!”

    乔姝月想要冲上前去,被陆氏紧紧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谢昭凌背脊挺得笔直,他冷淡道:“悦泉楼。”

    哐——!!

    茶杯也都摔了个粉碎。

    瓷片划过他的鞋面,他寸步未挪。

    乔父怒不可遏:“你如何知晓悦泉楼的地形?!难不成你总去那地方!”

    “我从那儿走出来,自然比旁人更清楚。”

    谢昭凌不卑不亢,有条不紊道:“我将尸身扔到了暗道里,那条暗道通向每一个房间,乔大人若需要,尽可去查。”

    他不仅担了杀人的罪名,还将悦泉楼的那些污秽也都摆到了明面上来。

    顺便也将自己一直瞒着的最为敏感的身份也一并挑了起来。

    即便知道这一切都大白于天下时,他会遭受惩罚,甚至还会连累知情的那几个人,包括二公子,四公子,甚至是少夫人。

    可比起小菩萨今日所受的屈辱,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他管不了旁人,他宁愿做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也决不能让她白白受委屈。

    他只恨自己没早早将柳步亭杀死。

    他就应该在那畜生第一次推她入河时,就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谢昭凌承认自己在赌。

    他还在发泄自己的怨气。

    凭什么要让小菩萨一人担惊受怕,承受这一切?

    他要让乔家的所有人都变成知情人,都是窝藏他这个杀人犯的共犯,谁也别想跑。

    倘若到此时此刻,还有人只顾自己的仕途,顾着自己那一腔迂腐的念头,而置小菩萨的感受于不顾,那就别怪他玉石俱焚。

    大公子乔叙听后,眉头紧拧在一起。

    这一年多内,悦泉楼已然不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据大理寺暗中调查,悦泉楼的幕后东家已决计收手不做了。

    不知是他们内部出了什么事,这段时日竟都一直安安稳稳的,做着正经的生意。乔叙想,那个地道大抵已经荒废了些时日,暂且还算安全。

    就算现在知晓密道的存在,他也没有由头去查。

    相反的,因为这次事情特殊,他只能“徇私包庇”,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这少年当真是心狠,全然不顾这几年乔家对他的照拂。

    也是个好算计的,他明明可以瞒下来,毕竟那密道只他自己知道,尸体一时半刻发现不了,顶多落个失踪,他自个也没给人留下把柄,没有证据,官府没有理由拿人,虽然有风险,但他未必不能全身而退。

    可他偏要将所有秘密全掀开来,这明摆着就是跟大家说,要死一起死。

    柳步亭的尸体在那,他们去或不去找,都一个难题。

    若是顺着线索查到谢昭凌的身上,那他们交不交人?这窝藏罪犯的罪名,乔家担得起吗?

    乔家树敌不少,哪怕从前不知谢昭凌的身份,此事一出,别人可不信他们不是一伙的。

    死者身份太敏感,恰恰就是乔家的死敌柳氏,谁信他们无辜?

    乔府护卫杀人,不受主家教唆,即便是事实,可谁会信?

    再说,受难的是他们的小妹。

    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乔叙与夫人陆氏对视一眼,纷纷流露出无奈来。

    乔父没想到自己清高自傲了一世,竟与杀人凶手同住了两年。

    他当初还赞赏少年未来定大有作为,不愧是好人家的孩子。到头来,竟是一场欺骗,将他唬得团团转!

    他看走了眼,他当初有多引以为傲,如今就有多恼羞成怒。

    “若让人知道我乔府里杀人犯,那往后,我有何颜面见陛下——”

    “被人发现,还不如主动请罪……”

    乔父痛心疾首,抓着心口的衣裳,睚眦欲裂地道:“来人,将这竖子押送官府!”

    “不可!”

    “父亲不可!”

    数道声音夹杂在一处,在场竟无一人支持他。

    乔父一翻眼皮,昏了过去。

    褚氏命人将乔父抬下去,请了大夫来。

    自己在堂中主持大局。

    事情都已明了,气氛格外凝重。

    经此一事,褚氏佝偻了后背,仿佛苍老了许多,叹道:

    “月儿险些遭遇毒手,此时此刻,乔氏万万做不出告官这事来,你们别听老爷瞎说。”

    乔父那迂腐的性子,定然不肯轻易罢休,等他清醒,怕是还要嚷嚷着“大义灭亲”,将谢昭凌扭送官府。

    可谢昭凌分明是替天行道,是救了乔姝月的,若无他,乔姝月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人死不足惜,眼下该考虑的是如何遮掩。这事处理不好,连带着整个乔府上上下下数十口人都要受牵连。

    乔父脑子一根筋,固执己见,可褚氏却要顾虑一大家子的生存。

    这事能怨谁呢?怨谢昭凌吗?

    怪谁都怪不到他的身上。

    “我是月儿的母亲,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害我女儿的人死。”

    褚氏手撑着头,喃喃道:“这事,这事容我想想。”

    乔姝月终于挣脱开大嫂的怀抱,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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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前,她抱着母亲的脖子。

    她没有为自己诉苦,也没有为谢昭凌开脱。

    而是低声恳求道:“阿娘,放他走吧。”

    这几个字,用了乔姝月全身的力气。

    谢昭凌睫毛微颤,喉结轻轻攒动了两下,将涌上来的酸涩都压了回去。

    他不意外她会这么说。

    这是他们之间无声的默契。

    自从在酒楼雅间里见到她那时起,他们就知道,分别是必须的。

    褚氏听着女儿冷静、平淡、理智的声音,肩头却感受到她落下来的泪,心如刀割。

    “孩子,若舍不得,阿娘再想想别的办法。”

    陆氏忽然也说道:“魏王府坚称是月儿自己走出去的,没见到旁人,就说明他们也不敢承认伙同柳步亭将人劫走一事,他们自己心虚。当时王府人言之凿凿,十数双眼睛耳朵都看着听着了,万万抵赖不得。”

    “不如我们也咬死,就说是月儿因故自己离开,回府去了,这也没什么,魏王府就算知道些内情,料他们也不敢张扬,就算他们将证言改口,也没有实证不是?”

    “谢护卫,你当时没有遗落月儿的什么东西吧?”

    谢昭凌摇头,“扯下的床幔在地道里,床单与脏衣皆已化为灰烬。”

    陆氏松了口气,“谢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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