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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回夫君少年时》 80-90(第1/17页)

    第81章

    【81】

    陈姨娘被请到了府上。

    乔姝月让人给她斟杯热茶,才道:“姨娘有何难言之隐,尽可说来,这儿没外人了。”

    陈姨娘局促地坐了半边椅子,犹豫着,不好开口。

    小夫妻俩对视一眼,他用鼓励的目光看着她。

    乔姝月思忖片刻,说道:“陈姨娘,你从前一直阻四哥科考,是为何啊?”

    没等陈姨娘回答,她又自顾自说道:“我记得自打四哥要院试时,姨娘就不看好。还去求我娘,让她不要支持四哥。后来四哥过了院试,你又老大不高兴,怨他不听你话,自作主张。”

    “今年这世道乱着,秋闱应当是办不成了,”乔姝月说着说着,那眼睛瞄身侧的男人,“得推迟一年?”

    谢昭凌微微挑眉,好笑地看着她。

    乔姝月干笑了声,清清嗓子,走到陈姨娘跟前,“姨娘此刻似乎又在为四哥谋前程?”

    如今谢昭凌是最可能登上帝位的人,陈姨娘选择在他们回门这日来堵他们,求他们收下乔誉,怎么看都不像是不想儿子成材的母亲。

    陈姨娘眼圈慢慢红了,用帕子拭去泪,才长叹了声。

    “是了,我从没有不愿他成材,我见他聪慧,也很为他骄傲的。”

    可是她没法子,这些年都只能让乔誉做个不受人瞩目的庶出公子。

    “我阿娘不是个容不下人的,她很疼四哥,你……”

    乔姝月拧着眉,迟疑道:“难不成,你是不想让他考中做官,不想让他太冒头,怕他被人记恨?”

    毕竟官场混沌,一不留神开罪了权贵,怕乔誉担不起,也有可能。

    可四哥既有玲珑心窍,又有满腹学识,有手段有谋略,不至于出去就被恶人吞吃入腹了吧?

    前世四哥可是几个兄弟里活得最久的一个。

    陈姨娘摇头,正要开口说什么,打院里忽然走进一人。

    众人望去,竟是乔誉来了。

    “四哥?”乔姝月诧异道,很快反应过来,转回头瞥了一眼主位上那个始终不发一言的男人,心下了然,“你叫来的?”

    “嗯。”

    乔誉阔步入了厅堂,先对着谢昭凌躬身揖手,而后才看向那妇人,“姨娘。”

    他没有问她为何在此,显然是谢昭凌的人告诉他了。

    陈姨娘怔愣着望着他,眼眶中的泪存得更多。

    乔誉眼底划过一丝无奈,“姨娘这状怎的告到这里来了?我不参加科考了还不行吗?”

    陈姨娘噙着泪摇头,“四公子,往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管你了。”

    乔誉皱了下眉,看一眼谢昭凌,见对方面无表情,似乎也是一无所知的样子。

    陈姨娘鼓起勇气,拉过乔誉的手,走到谢昭凌跟前。

    她推了他一把,难得用命令的语气,“跪下,给你兄长磕个头。”

    三人皆蓦地看向她。

    乔姝月失声叫道:“兄长?!什么兄长?四哥不是我哥哥吗?”

    陈姨娘藏了小半辈子,终于在那人死后,得以挺起胸膛做人。

    她终于能从乔府走出来了。

    “谢将军,四公子并非是老爷的孩子,他也是柳三爷的种。”

    乔姝月瞪得眼珠都要掉下来了,乔誉则脸色铁青,咬紧牙根,一把拉住陈姨娘的胳膊就要往外拖,“姨娘病了,怎的还胡言乱语起来?我是父亲的孩子,才不是什么柳三爷的!”

    陈姨娘往回收肘,反钳制住乔誉的胳膊,同他拉扯,她急道:“你若不信,大可去问老爷和夫人!他们从一开始都是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是老爷的妾室!”

    乔誉大受打击一般,苍白了脸。他做了快二十年的乔家四公子,到头来竟都是假的。

    所以母亲才会待他既客套又慈爱,而不似二哥那般,被耳提面命,严加管教。

    所以姨娘就算逢年过节都不去母亲那里请安问好,母亲也不会多说什么。

    所以当初关于科考一事,母亲会劝他,要顾及姨娘的意愿,母亲并不能过多插手。

    乔誉眼前发黑,摇摇晃晃。

    谢昭凌只最初有片刻的诧异,而后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目光冷静地审视乔誉。

    这一瞧,倒确实从乔誉的五官中看出与那柳三有几分相似。但相似的地方与他相比还是少的,乔誉像陈姨娘更多些。

    乔姝月忽然喃喃:“难怪呢,我总觉得四哥像你……”

    谢昭凌皱了下眉,斜她一眼,心里有些不大高兴。

    乔誉像他?哪里像?他怎么瞧不出来?不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这就像了?

    她既疑心,必定仔细观察过。“总觉得”?想来没少打量观察。

    谢昭凌心里犯了酸,脸色愈发冷淡。

    陈姨娘见乔誉始终不肯相信,无奈地道来当年之事。

    “承顺四年秋天,我与丫鬟走在街上,当时要到乔府上做客。因为走出去没多远天忽然黑了,瞧着要下雨,我怕没到乔府就淋了雨,湿着衣裳不好看,于是让丫鬟回去取伞,自己找了个茶棚坐着等她。”

    “丫鬟才走,路边便来了两伙家丁,推推搡搡的,像是要打架,我有些害怕,就躲到角落去了。”

    就是这么一躲,她被人掳走,被捂了迷药,失去意识。

    等再睁眼,便见一张十分俊美的脸,男人坐在她身边,侧对着她,面冲外头。

    而她浑身酸软,提不起一点力气,没了衣裳,就那么躺在榻上。

    她迷迷糊糊间,隐约听到那俊美男子同下人说话:“这药劲儿果然够烈,不亲自一试竟不知这世间真有这般能摧毁人心智的东西。”

    下人奸笑一声道:“人已给您带来了,您若忍不住,自用解药便是。”

    那男人啧了一声,似乎十分不耐烦,带着戾气道:“都说这颤声娇药性最烈,我起初还不当回事。”

    “三爷不必恼,既是烈性春i药,这天下就没哪个男子能受得住的。”

    后来那下人退下,那个叫“三爷”的人又忍了近半个时辰,终是败下阵来,将她这味解药给用了。

    那位三爷敢当街掳掠良家妇女,必定神通广大,不怕她去告官。陈姨娘只是个家道中落的小户千金,何以能与权贵抗衡。怪只怪她倒霉,那日正好在那。

    事后那位三爷留了一副避子汤给她就走了。

    “丫鬟一路没找到我,以为我先去府上了,结果乔府也没见到我人,才知是出了事。老爷找到我时,我正寻死觅活,老爷将我救下,带回了乔家。”

    “我的清白没有了,没办法再说亲事,夫人可怜我,做主替老爷收了我,既保全了我的名声,又能给我一个稳妥的未来。老爷与夫人都是妾身的恩人,大恩大德,实在无以为报。”

    陈姨娘说着说着又落了泪,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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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目流转间望向乔誉。

    “进了乔府的门后不久,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避子汤不知为何失了药效,十月怀胎,生下乔誉,记在褚氏名下,自此乔府多了位四公子。

    陈姨娘讲述完陈年旧事,厅中陷入一片寂静,只余乔誉粗重的呼吸声。

    “由不得你不信,这就是事实。”陈姨娘愧疚道,“我害怕,从不敢走出乔家的大门,不敢在人前露面,生怕被柳三爷给认出来。后来你日渐长大,愈发聪慧,我便又十分害怕你能入仕做官。”

    她不知道柳关山常年不在京城,她只知柳氏乃高门大户,若乔誉走到人前,保不齐就会被人给认出来。

    年份久了,她已不太记得柳三爷的样貌,但不妨碍深刻入骨的恐惧日夜折磨着她。

    她害怕被发现,所以宁愿一辈子称病躲在小院里,宁愿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就在后宅做个庸庸碌碌的庶出公子。

    乔誉冰冷的目光盯着地面,一言不发,半晌,他扭头出了房门,再不见踪迹。

    陈姨娘失神追出去,到门边时,已看不到乔誉的身影。

    乔姝月心疼陈姨娘的遭遇,却不认同她对乔誉的管束,说白了,陈姨娘也是在用自己的想法压迫着乔誉,没有顾虑过乔誉的感受。

    乔姝月揽住陈姨娘的肩膀,轻拍了拍安抚她。

    谢昭凌忽然站起身,亦走到门边,他叹了口气,无奈道:“姨娘不知,那柳三此生拥有女人无数,他哪会记得自己与哪个女人接触过?”

    柳关山兴致上来,一日换一个。

    他若兴致寥寥,或是又心血来潮要试试自己克制的底线在哪里,一年半载不碰一人也是有的。

    那人一生随性而为,女人于他而言,最是无足轻重。

    陈姨娘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乔姝月给二哥送信去问,二哥说陈姨娘归家以后,乔誉也没回去。

    乔姝月心里着急,就要派人去找。

    谢昭凌拦住她,笃定道:“定是在义父府上。”

    乔姝月狐疑:“你怎知他去了舅舅那?”

    谢昭凌笑道:“他上回躲陈姨娘也是去了那。”

    乔姝月嘟囔了声:“怪道你们是亲兄弟,所思所想总在一条线上。”

    谢昭凌无言许久,将她抄抱起来,劫回房中,按到榻上,好生算了一笔酸账。

    那晚顾念她是初次,且他也没什么经验,生怕弄疼了她,故而小心翼翼的,没体味到太多兴趣。

    这些日子以来忙的事情又多,沉重而繁琐的事一桩接一桩都压在肩头,他有几日回房时她都睡熟了,更不可能拉她起来胡闹。

    新婚以来竟未有一次尽兴。

    今儿倒好了,事情告一段落,自娘家回来又骤然得知个重磅信息。

    最关键的是——

    “娘子当真觉得,为夫与你那兄长样貌相似吗?”

    谢昭凌覆身而上,手掌不安分地贴上她的腰后,带着隐晦的意味,轻柔地来回揉捻。

    “哪里相似?是鼻子?还是眼睛?”

    乔姝月脑子发懵,待回过神来时,身上陡然一凉,而后一具坚实高大的身躯便压了过来。

    周遭的气息骤然变得黏糊起来,他的呼吸落下,气体的每一个交替都显得十分焦灼绵密,带了火星一般,引得她脸上的火烧得更旺。

    脖颈染上一层粉红色,这样娇艳的红映在男人的眼底,将他的心勾陷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沉。

    “你是何时发觉的?”谢昭凌追问,“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定没少盯着他瞧吧?”

    从前乔誉是她的亲哥哥,谢昭凌没什么好说的。

    可如今乔誉成了他的弟弟,那许多事便不得不计较起来。

    乔姝月的声音碎了一片:“我,并未发觉,只是偶有一瞬将他错——”

    “错什么?错认吗?”他惩罚般衔住她耳垂,牙齿慢慢地磨,低哑了声音,“阿月竟还将我二人混淆过?”

    这错越问越多,说多错多,乔姝月索性不再改口回答。

    谢昭凌反而得寸进尺起来。

    “混淆了也不打紧,能这般欺负你的,唯有我一个。”

    他哑声笑着:“阿月管我也叫哥哥,那我与你四哥,哪个哥哥待你更好些?”

    乔姝月忍无可忍,噙着眼泪,偏过头去,恶狠狠咬上他撑在脸侧的手。

    男人愉悦地笑了起来,他干脆跪直身体,将被子垫在她身下,有力的手握住细腰。

    乔姝月无力地抬手锤他,嗔怪道:“你就是找了借口,故意变着法要惹我!”

    当她不知?他嘴上计较,实则心里并未那么多酸水,顶多只有一点点而已。他此刻这般逼问,还不是故意寻个由头,好名正言顺地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成亲的乐趣,直叫人畅快淋漓。

    谢昭凌笑着将手捉住,凑到唇边一吻。

    “阿月,我爱你。”

    乔姝月倏地噤声。

    潮湿的汗顺着清晰的肌肉纹理流淌,紧实的腰身有力量喷薄而出。

    交融时的告白更令人灵魂震荡,心潮汹涌,她情不自禁迎了上去,攀着肩膀,共赴山巅。

    “决定好了吗?真要将那千钧重负担在肩上吗?”

    “阿月认为呢?”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她动了下手,溅起浴桶中的水花,“你自己都没个主意吗?”

    “没有。”他漫不经心地道,“小奴早就是姑娘的人了,一切但凭姑娘做主。”

    “小奴”二字叫乔姝月想起那张卖身契来,这些年的种种皆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她目光里满是怀念与感慨,谢昭凌垂眼瞧她,唇畔噙笑,慢悠悠地说道:

    “情愿自卖为奴,立契之日欠银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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