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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51】
一炷香时辰未到,陆氏找了过来,她见乔姝月没在,眉头微微蹙起。问过陆思蓁以后,才知是被长灵郡主的人找了去。
陆氏脸色阴沉,嗓音紧绷:“可是郡主此刻和王爷王妃在一起,我才见过他们,并未看到月儿。”
陆思蓁愣了下,结巴道:“二姐,那、那月月呢?我们亲眼见着她被婢女叫走的。”
林韵也急得脸蛋通红,连连点头,“是一个唇角有颗黑痣的婢女。”
林韵描述了那婢女的样貌,陆氏还有印象。
陆氏二话不说,便去找郡主对质。
长灵郡主闻言却摇头,坚决称说自己并未叫人去寻乔姝月,还声称,她的几个婢女都从未离开过自己,对陆氏所提的那人,自己并无印象。
可陆氏分明记得,林韵提到的那名婢女的样貌,的的确确是郡主来迎接她们时,当时就跟在身边的一人,即便只是那一面,陆氏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若非如此,乔姝月必然不会轻易相信并且跟着对方走的,她定然也以为是长灵郡主派去的,才会放下戒心。
可那名婢女,长灵郡主说不认识,此刻还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带着乔姝月的下落,都成了未知。
长灵郡主一听说乔姝月不见了,急得眼圈通红,自责不已,当即要丢下一众宾客去找。
陆氏目光冰冷,盯着长灵看了半晌,“郡主身边当真没有那么一个婢女吗?”
“没有。”
“既然如此,小妹在贵府失踪一事,看来只能求助官府,请陛下圣裁了。”
魏王一听,立马服了软,称人既然是在王府不见的,那他们必然担起找人的指责。
当即散了仆人小厮去寻找,很快回禀了结果,皆一无所获。
后又命各个守门的护卫前来问话,询问可看到乔姑娘的离开。
陆氏冷淡地勾了唇角,“王爷的意思是,我家小妹私自离府,还编排了一出,冤枉郡主?”
魏王笑呵呵地,没有回答。
郡主看似十分伤心焦急,王妃搂着她轻声地哄。
陆氏看得心烦,转头又询问起林韵细节。
不出一刻,便有西角门的两名守卫回禀说,看到了乔姑娘独自一人出了王府,没带婢女,还说其神色如常,并未东张西望,直直朝着西边去了,显然是目的地十分明确的。或许是和什么人有约,不想让人知晓,才不到招呼就离去了。
和什么人有约需要这般偷偷摸摸的?
话里话外,只差扣乔姝月一个私会男子的罪名。
他们言之凿凿,说是亲眼所见。
陆思蓁当场跳脚,“我们分明看到一个婢女来找她!才不是她一个人走的!”
王妃问道:“那婢女你见过?”
陆思蓁没了声,半晌摇摇头。
王妃又道:“席间那么乱,许是你们听错了也未可知。”
陆氏冷笑两声,又一次问道:“可确认人是‘独自’出门?没有婢女跟随吗?”
两名守卫皆答是。
陆氏瞬间便明白了。
魏王府众人敢这般肯定,说明小妹人确实不在这里了。继续留在这里和他们耗下去,毫无益处,还会耽误寻人的时间。
他们既然说人不在这里,说看到她独自离开,那么就说明,她确实是被人胁迫着离开的,并且胁迫她的人不会被人轻易找到。那名婢女应当的确不是王府的人,无凭无据的,他们不怕。
不管他们把姝月带走要做什么,当务之急,都是找到她。
陆氏道:“我反复询问,两名守卫与郡主皆不改口,那么我也不再逼迫了。在场的夫人姑娘们皆听到了这证言,抵赖不得,若到时魏王府又出尔反尔,就莫怪我乔家真闹到陛下面前。”
说罢也不再同他们纠缠,带着人走了。
另一边,谢昭凌熟练地翻进悦泉楼的后院。
不同于上回,他落地便撞见了一女子。
这女子他也识得,叫窈娘,当初他被关在悦泉楼时,一日三餐,都是窈娘来送的。
那时刀疤男见他不逃,便没有给他的房门上锁,是窈娘将他的房门上了一道又一道的锁。
若说现如今这悦泉楼里还有谁对谢昭凌最熟悉,那便只剩下她了。
谢昭凌不愿多加罪孽,可他一时一刻都耽误不得,慢一步,不知道那帮人会对小菩萨做什么。
窈娘看着从天而降的少年,还未来得及看清人脸,脖颈间便架上来一把剑,只眨眼的功夫,鲜血喷射而出,尖叫声也因此停在了喉咙里。
谢昭凌将窈娘的尸首拖进了房间,用草垛盖住。
而后片刻不耽搁,掀开地道入口的门,钻了进去。
这条路还是原来的味道,和他上回来时并没什么分别,显然又是许久没有人通过。
他路过每一个房间时,都屏息去听屋里的动静。
他们若要想对小菩萨做什么,必会择一隐秘的房间,所以他没多思索,直奔地道深处而去。
……
乔姝月苏醒时,自己正躺在一个柔软的榻上。
她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到和柳步亭的初次见面。
那时乔姝月只有七八岁,某次跟着褚氏去了香料铺。
施掌柜要给褚氏调一味独特的香,所需时辰不短,乔姝月无聊,便去找施芊玩。
她熟门熟路绕到后门,结果没注意,推错了门。
当时柳家大爷还在世,曾在外头养了一外室,乔姝月推开的就是这扇门。
她当时打开门,便见到两个年岁相当的男孩子在打架。
乔姝月自小就跟在二哥屁股后头玩,受二哥影响,她知道不少侠客故事,并且心向往之,总畅享着自己长大以后也要去流浪江湖,惩恶扬善。
她小时候喜欢往外跑,不然也不会在六岁那年走丢,被施芊捡到。
自那回走丢,每次出门都必有长辈跟着,乔姝月没了机会再行侠仗义,为此郁闷苦恼了许久。
眼下终于又有机会让乔姝月当一把“大侠”了!
于是她也不管自己只到那两个男孩胸口高,大喝一声,一身正气地冲了过去。
她挡在处于弱势的那个男孩身前,一本正经地劝解另一人,拳头不能解决问题,有什么话不可坐下来说呢?看着斯斯文文的,怎能肆意使用暴力?
她絮絮叨叨说了半晌,直到施芊站在门口,试探地喊了她一声,她才急急忙忙出门去了,跑到门口,还叉着腰,一脸严肃地对二人说,既是兄弟,就不要打架。
当时被她“教育”的是外室的儿子,而被她护下的,正是柳步亭。
她冲进门时,背对着柳步亭,并不知道柳步亭当时用什么眼神在看她,她若知道,一定当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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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悔自己在这个时候冲了出去。
当时的小姝月什么都不懂,她很开心自己又帮了一个人。
她不知道柳家小少爷有多尊贵,哪是一介平民轻易欺凌得了的?
她不知道那一场架是柳步亭故意设计的,他并非没有还手的能力,而是故意不还手。
她不知道有人竟从这么小的时候,心肝就都是黑的。
那会柳家大爷正计划着把外室和私生子接回去,柳步亭不愿。
但他知道劝说无用,所以他没表示出反对来,明面上不发一言,背地里借着上门关怀的名义,故意挑衅,激怒了外室的儿子,只盼着对方往自己的脸上添点彩,而后好光明正大地回家告状。最好能在他身上见点血,这样外室一辈子都别想进柳家的大门。
他计划得天衣无缝,只没想到从天而降一个多管闲事的小丫头。
她天真得可笑,又热情得令人着迷。尤其是回头教导他们要好好相处时,眼睛漂亮得好似宝石,让柳步亭挪不开眼,只想将其取下,好好珍藏。
那日的计划在乔姝月的搅局下宣告失败,后来柳步亭找人给自己身上添了点伤,回了家。
祖父见他如此狼狈,果然大怒,骂了柳家大爷一通,还找人速速将外室处理了,至于外室的儿子,还是决定带回府上养着,毕竟是柳家的血脉,不可流落在外。
柳步亭能让人进门?
他暗地里把那私生子给处理了。人死了,还怎么进门。
这些事都是后来乔姝月才知道的。
乔姝月意识到,柳步亭就是天生的坏种,神仙难渡的恶人。
乔姝月这辈子自认靠自己的力量,并没有能对抗柳步亭的能力,于是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在柳步亭手伸不到的地方,提心吊胆地生活。
憋屈吗?
自然是憋屈的。
她多希望自己真是一名侠客,能够仗剑走天涯,能够让柳步亭彻底消失在这世上。
可惜她什么都做不到。
她不得不考虑乔家的未来,谨小慎微,步步谨慎。
她更不能求谢昭凌帮她解决,谢昭凌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犯不着为了她背上一条人命。若是他当真为了她挥剑,那之后呢?柳家人能放过他吗?乔家还能容得下他吗?他多不容易才走到京城来。
若柳氏一族当真和悦泉楼沆瀣一气,那个姓郑的也不会再接纳谢昭凌,到时候谢昭凌又该如何?
那样的话,她就真成了罪人,不顾后果,断了他所有的退路,把他往绝路上逼。
她只能费尽心思,循着原有的轨迹,让每一件小事都发生偏移,积少成多,以此来改变命运。
好在她时间还很多,并未到生死存亡的关头。且她的努力也已初见成效了,起码比前世好了太多。
这样想着,乔姝月慢慢勾起唇角。
她又梦到了自己前世身处牢狱时的那段时日。
自阿娘和身边的婢女们一个接一个死后,乔姝月便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每日坐在角落,呆呆仰头望着牢房中唯一的那扇窗。
柳步亭大概以为她想逃走,于是让人将那扇窗彻底封死。
乔姝月便再也看不到夜晚的月光了,也逐渐不奢望任何希望。
她只想要行刑日快一点到来,好让她早点下去和家人团聚,这样苟且偷生,没有一点意思。
四哥的来信曾让她重燃希望,可很快那点欣喜又散去。
她只希望四哥能好好活着,希望反抗军攻入京城后,四哥能被善待。若是可以,她希望自己的尸首也可以被扔到乱葬岗去,不要被四哥带回家。
因为她的阿娘也在那,她不希望阿娘到了地下是孤苦的。
斩刑前夕,乔姝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四哥那封信的背面偷偷写下了一封遗书,将自己的希望都写在上头。
她不知自己死后,有没有人能看到这封信。
后来她带着信上了刑场,最后信又到了谢昭凌的手里。
谢昭凌帮她从乱葬岗中找回了阿娘的尸首,带回了乔家。不止阿娘,父亲的、兄长们的、甚至是玉竹紫棉刘妈妈的,都被他一个一个找了回来。
乔姝月这才又有了生的希望。
一滴泪从乔姝月的眼角滑落。
这么好的陛下,她怎么忍心将他推入深渊呢。
谢昭凌,你可千万别来找我。
“……”
“醒了啊。”
熟悉的声音在乔姝月耳边响起,激得乔姝月身子抖了抖。
前世对柳步亭的恐惧与憎恨深入刻骨,即便跨越了时间,她也深深地受其影响着。
柳步亭阴恻恻地笑道:“真是许久不见了,月妹妹。”
他放下手中茶盅,慢慢踱步到床边,在她身侧坐下。
伸手捞起一缕她散在榻上的墨发,弯下身子,凑上去嗅了嗅。
他心情莫名转好了些,满脸陶醉,又道:“月妹妹,你可知我有多想你?这两年间,我们都没有什么机会见面。”
乔姝月想要起身,却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僵硬无比,连抬手都做不到。
她瞪大眼睛,目露惊恐神色,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也发不出声。
柳步亭噙着笑意,欣赏她无助的模样,柔声道:“我不会对你如何,我怎么舍得?只是想同你单独说会话罢了。”
这两年里,乔姝月总是躲着他。
她从不参加任何一场宴席,什么赏花宴,品诗大会,蹴鞠赛,一概都没有她的身影。
最初还有人问起陆思蓁,问乔姝月为何不同她一起,后来也逐渐地没人再提了。
乔姝月好像有意在淡化自己在西京城中的存在感。
她成功了,如今记得她的人寥寥无几。
要不是这一次长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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