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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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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匆匆披了个毯子,没来及合拢,还能看到里头的寝衣。

    寝衣的带子系得凌乱,打了个死结都没顾上调整。

    他恍惚间嗅到了耳房散出来的,潮湿的水汽。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香。

    是才沐浴过,穿上衣裳吗?

    谢昭凌忽然听到了自己聒噪的心跳声。

    难怪刘妈妈会说不方便相见,让他等明日。

    他想,自己确是醉了。

    “我太想你,一时失礼。”

    他松开手臂,眼睛不知能看向哪里,喉结轻滚,情潮上涌,使他嗓音更添了几分欲色,克制着道:

    “弄脏你了,抱歉。”

    乔姝月面似红霞,垂着鸦睫,糯声道:

    “不脏,我正要洗。”

    猝不及防,二人对视一眼。

    谢昭凌一双乌瞳热意灼人,看得乔姝月心尖微微泛麻。

    “不,不亲吗?”

    她读出了他眼底的渴望,自己也生出几分想法来,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谢昭凌眸间墨色翻涌,哑着嗓子:“喝过酒,不干净。”

    乔姝月不自然地飘忽着视线,一咬牙,主动迎上去。

    勾住他脖颈,踮起脚来,红唇凑了过去。

    第73章

    【73】

    乔姝月勾着谢昭凌的脖子,观他神情,就知他要躲。

    对他这副神情,她实在太过熟悉。

    前世陛下顾念她病体,每每情动,都硬生生克制下去,望着她时,就是这副惑人靠近又隐忍不发的模样。

    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有时被他亲吻抚摸得也来了兴致,他却也不愿再更进一步,惹得她上不去下不来,只能狠狠咬上他肩膀泄愤。

    果不其然,此时此刻,男人下意识便偏侧了脸。

    乔姝月哪肯放过他,知他定会朝右躲,于是未卜先知似得,也朝着那边贴了上去。

    他躲她追,还是叫她给“轻薄”上了。

    双唇只是一触即离,谢昭凌便后仰了头,躲开她。

    他醉酒时意志本就薄弱,禁不住撩,此刻扣在她腰后的手不自觉收紧,险些就压抑不住。

    他没开口,只那一双黢黑的眸子无声散发出压迫感,黑漆漆的望不到底,若是旁人,定要被吓得不敢吭声,可乔姝月却从他那里头看出来点无措和疑惑来。

    无措于不知如何应对她的热情。

    疑惑于她为何知晓他会向何处躲。

    乔姝月自得于自己转移了他的注意,勾得他再没了自怨自艾的悲伤情绪,心底一松。

    神情娇俏,目光狡黠,斜眼梢睨他,似是在说,她就是这般厉害,是他肚里的虫,知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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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也不说话,只目光痴痴纠缠,你来我往,眉目传情。

    半晌时间,光是彼此看着,都觉得甚有趣意。

    时辰不早,刘妈妈在外头试探地敲了敲门。

    谢昭凌这才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在她唇角克制地落下一吻。

    “怎知我会朝这边躲?”他问,“这也是做梦梦到的?”

    乔姝月嗔他,“谁会做这么不正经的梦?”

    他会。

    谢昭凌没吭声。

    乔姝月吊着男人的脖子,又闭着眸往前,这回他没再躲,由着她贴上自己。

    她软着声音,似一把挠人的小勾子,说道:“就不能是了解你么?”

    谢昭凌瞥她一眼,没做声。只揽着她的腰,抱了一会。

    临别前,他站在门口,背影对着她,沉默良久。

    他想问问她,梦里褚玄英是何结局。

    到底没敢问出口。

    背对着她,摆了摆手,翻墙走了。

    **

    乔家幼女与谢昭凌定亲一事,很快传进宫中。

    皇帝本有意为谢昭凌择一高门贵女来赐婚,却未料想他动作这样快,自己先把婚姻大事给定下了。

    褚玄英将事都揽到自己身上,言说自己这小徒弟实在稀罕得很,收了他做义子,还怕人跑了,又说服娘家妹子,将人家的独女也许了去。

    皇帝问起谢昭凌可见过乔氏女,谢昭凌笑道:“回京之日,凑巧有过一面之缘。”

    皇帝顿觉这二人确是有缘,便不再说什么。

    君臣几人未聊几句,国师来请皇帝,说丹药已成,请皇帝过目。

    皇帝这下正事也顾不上再说,将一众朝臣皆留在勤政殿,忙不迭就随国师去了。

    “易卿,朕近来服过药后总觉有力量在五内游走,又感前所未有之舒适,这都是易卿的功劳。”

    “皇上满意就好,然那药力大,不可常服,故而微臣研制了新丹,药力虽较先前稍减,却可保皇上龙体,益寿延年。”

    二人渐行渐远。

    众臣面面相觑,笑着寒暄攀谈,肩并肩往外去。

    只谢昭凌离开时,朝国师与皇帝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褚玄英与同僚走出去好几步,见他还在原地,转过身来催他。

    谢昭凌这才收回目光,面无表情跟了上去。

    国师出关,于是皇帝又几日不理朝政,将担子都压到了太子肩上,由二皇子辅政。

    可太子近来身子不好,他又不肯由着二皇子独揽,于是强撑着也不肯放权。

    乔姝月在家偶然听到一回大哥和父亲谈事,说太子再这么下去身子会拖垮。后又听说,南边又起了战乱,朝廷会派人去平叛。

    她这才发觉,原来在这么早的时候,一切就有了预兆,许多事并非无缘无故忽然发生。

    **

    乔姝月与谢昭凌的婚期定在来年七月。

    时间一晃而过,距离婚期只剩一月有余。

    乔姝月十六岁生辰刚过,谢昭凌也过了二十一岁。

    近来乔姝月愈发焦躁不安,连一向脑子缺根弦的二哥都发现了。

    乔良想不出法子给妹妹宽心,又探不出她郁结的缘由,只得去求教乔誉,他点子多,定有办法。

    乔誉也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他只隐约猜到她情绪的波动定与谢昭凌那厮有关。

    但他私下找那厮打听过,那小子嘴严,分毫不肯透露,他便不再上赶着追问。

    毕竟这几个月他还要准备秋闱考试,亦是分身乏术。

    陈姨娘愈发难缠,堵得他不敢回院,找了借口到将军府上借住些时日。

    也是这段时间,乔誉更确定,谢昭凌在暗中谋划什么大事。

    有几次被他撞见谢昭凌私下与一人见面,那人他知道,是柳三爷的爪牙,姓郑。

    后又有一回他看到谢昭凌与柳三爷交谈。

    谢昭凌与柳家人站在一起了吗?

    乔誉恼怒一瞬,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猜测。

    哪怕眼见为实,可他依旧不肯相信,谢昭凌会站在乔家的对立面。

    虽然那小子确实是黑心肝,也确实心思深沉。

    但他待月儿的心不假,他满脑子都是月儿,就算做尽伤天害理之事,也定然不会令月儿为难。

    乔誉不知乔姝月是否知道,那晚特意在谢昭凌门前守着,等男人深夜归家,他直白了当地问:“你所做之事,月儿可知?”

    得到肯定的回答,乔誉放了一半的心,又问:“你是否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谢昭凌说他没有,顿了顿,想要补充说这都是乔姝月准许他做的,乔誉却极有分寸地不再问,不再管了。

    乔誉只同他道声好梦,便回去了。

    乔誉是个好哥哥,谢昭凌知道,所以有问必答,也不瞒他。

    谢昭凌想,兴许有朝一日,自己能与乔誉并肩作战,也未可知。

    **

    宫里的花都开了,柳贵妃设宴邀各家女眷共赏。

    乔姝月终于得了机会进宫。

    她谨言慎行,一直跟在陆思蓁和林韵身边,不敢乱走。对于柳贵妃,她提着万分的小心。

    说起与柳贵妃的交情,实在是没有多少。当初柳蔓盈十六岁被柳家从寿州老家接到京城来,那时先贵妃已然重病。

    两年后嫁入宫中,顶替病逝的大姐,成了新的柳贵妃。

    如今是她在宫里的第八个年头,已然和前世亡国那年乔姝月见她没什么两样。

    前世柳家覆灭,暴君被谢昭凌斩首于寝宫前。

    柳蔓盈心灰意冷,在其后殉情。

    乔姝月没见到她最后一面,只记得自己入狱前,见到的柳蔓盈,就和现在一样,娇媚动人,美艳无双。

    因为今生又多了些情报,知晓她是郑丰南的青梅,故而忍不住频频偷望向她。

    她以为自己藏得好,殊不知这偷偷摸摸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早就落在了柳蔓盈的眼睛里。

    宴席间,柳蔓盈冲她招手,也没把她往后引,就安置她在身侧,同她闲聊。

    柳贵妃的表面功夫做得很足,挑不出纰漏,问得仔细却又不至于冒犯。

    问起婚事,乔姝月谨慎措辞,滴水不漏,柳贵妃笑意盈盈,不计较她的防备。

    乔柳两家不合,早是许多年里众所周知的。若是互相表现得太过亲近,才是奇事。

    攀谈一阵,花了乔姝月半条命。

    等她落座回席上,才惊觉后背已然被冷汗浸透。

    她摸不清柳蔓盈找自己说话是为何,总之不会有什么好事。

    出宫时,陆思蓁发觉东西掉了,想要回去找,乔姝月本想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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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但想想还是算了,在宫中多做多错,还是小心为好,和林韵一起在原地等她回来。

    俩人等了会,日头毒,晒得头晕,便在旁边找了一个荒废的凉亭小憩。

    凉亭四面被茂密葱郁的草丛挡着,只出口一面挨着一条鹅卵石小路,能瞧见面前那条路上经过的人。

    陆思蓁只要从这经过,她们就能看到她。

    俩人都不是话多的性子,在亭子里安静欣赏宫中的美景。

    不多时,不知打哪儿响起一阵交谈声,听上去是个小太监与小宫女。

    约莫是以为此处无人,才在这儿说悄悄话抱怨:

    “府上又遣人来了?”

    “是啊,娘娘正为这发愁。昨儿来人催要秘方,娘娘应下。今儿早上又使人来问,说方子怎还未送到府上,可是不想他好?”

    另一人抱怨道:“咱们娘娘忙活一早上,哪里抽得出空去要,他怎的不自己去?就知道催娘娘。”

    “听说三爷与国师有些龃龉,俩人头前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来着。”

    凉亭之中,林韵诧异地瞪大了眼。

    乔姝月抬手示意她噤声,林韵点头,外头有人,她们不好出去,只得被迫在这儿听墙角。

    乔姝月也未曾料想自己进宫一趟,还能听到柳三爷的闲话。

    只是……柳三爷和国师?

    乔姝月浅浅蹙眉,前世未曾听说这二人因何事翻过脸。

    国师素来偏向柳氏,当年柳蔓盈进宫接任嫡姐之位,这之间便少不得国师推波助澜。二皇子这些年结党营私,国师亦是其助力,太子这位置坐得并不稳当,国师是一大阻碍。

    难不成是国师发现柳三爷并不诚心为家族,才起了隔阂?

    她继续听,只听那边冷笑了声,说道:“嗤,又抹不开面,又要求人办事,三爷这性子忒傲。”

    “我瞧着他撑不了几日,这事他心急得很。”

    “怎么说?”

    小太监犹豫了下,压低声道:“三爷这些年在子嗣上无力,并非是他不想要,实则是因他没那福气。”

    林韵捂住嘴,乔姝月蓦地拧眉。

    小宫女惊呼一声,“那他管咱娘娘要方子,是为求子

    璍 ?”

    “正是,三爷年近不惑,膝下却无一子半女,他早十几年便四处搜寻秘方,这些年一直在外游历,为的就是这个,只可惜一无所获。十几年啊,还求不来,他能不急?他实在没辙,这才回京找上宫里。国师大人神通广大,纵然三爷瞧不上他,也不得不求上一求,这可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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