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人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出半步来,气氛一瞬间降至冰点,甚至还有持续升腾发酵的可能性。
昭兰看着沉默不语的少年,深吸了一口气,艰涩道:“你真要如此执着?”
昭兰不是没想过最坏的结局,但如今亲身感受了还是不能接受。
与陈郎的事本就讲究个你情我愿,若对方抵死不从,昭兰还真没法子。
用皇权迫使人家屈从,先别说昭兰不是这种人,如今的她出个宫都要偷摸地从狗洞出来,哪里有这个资本?
要是被父皇知道了,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
最后一次认认真真地开口询问,昭兰全身都紧绷着,仿佛在等待什么审判一般。
少年没有说话,但那默认的态度却是清清楚楚,让昭兰的心沉入了谷底。
昭兰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皇宫的,她只觉全身都失了力气,唉声叹气地往床上一趟,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让不知情况的月娘和宋闻看得直忧心。
想去问什么,又怕戳到殿下的伤心事,最后还是芙蓉悄咪咪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了两人。
两人这厢知道了自家殿下和她的如意郎君不欢而散,更不敢多嘴问些有的没的了。
因为极度低落且烦躁的心情,昭兰没胃口用饭,沐浴过后便赖在床上兀自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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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愁,转眼便到了后日。
昭兰坐在葡萄藤下的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双足偶尔在地上轻点着,双目怔怔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远处,月娘和宋闻同样面色焦灼地看着秋千上的主子,帮都不知道怎么帮,毕竟又不能将那小郎君弄到殿下面前。
这两日劝也劝过了,然殿下还是这般郁郁寡欢的模样,教两人心疼坏了。
昭兰犹自沉浸在颓废中,觉得天都要塌了。
昭兰深知,一个人胡思乱想是没有用的,这种时候要找个知情识趣的倾听者,或许还能有破局之法。
很明显,这个人非三姐莫属。
忽地从秋千上站起,昭兰往殿内去。
“芙蓉,快来给我梳妆,我要出去。”
芙蓉正在给还在开放的牡丹花浇水,听见昭兰的话,忙放下水瓢进去了。
乾元殿那边,平熙帝刚散朝回来,正准备批阅奏折,瞧见膳房送来一碗冰镇甜豆羹,不由得想起了还被禁足的小女儿,不知想通了没有。
平熙帝深知小女儿是个什么活络性子,想必这连日来的禁足怕是将人折腾够了,心中也有些愧疚。
抿了一口小女儿平日最爱喝的甜豆羹,平熙帝暂且放下了手上的奏折,往芷兰殿赶去了。
临行前,平熙帝想着,若小女儿想开了,那自然皆大欢喜。
因为是临时起意,平熙帝就带了身边的许公公,可以说是轻装上阵。
一路上,平熙帝都在期待这个不省心的小女儿可以想通,乖乖听话同魏家二郎成婚,这样他才能彻底放心下来。
然理想就是理想,现实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刮子。
还没走到芷兰殿附近的那一棵榆树下,平熙帝仿佛眼花了一般,直瞅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步履匆匆地从殿里走了出来,看背影倒是十分有目的。
平熙帝抬手制止要出声的许茂,示意不要打草惊蛇。
直到少女翩跹的裙角快要消失在平熙帝眼前,平熙帝这才不声不响地跟在后头,连带着许公公也面色复杂地跟着。
平熙帝面上什么表情都消失了,只有洞悉一些事情后的沉怒。
任是谁,打扮得这般精细,很难不和出门联系起来。
平熙帝心中暗自揣度着,不禁面色越来越差。
明明他已经下令将各处宫门都守住了,这丫头还能从哪里溜出去?
很快,平熙帝便真相大白了。
北芜殿,偏僻的墙角处,一个被杂草掩藏在后的狗洞显现出来。
那一蹙杂草有很重的倾轧感,一瞧便知不是第一次被人拨开了。
平熙帝呼吸都重了几分,那是参透玄机之后的气愤。
怨不得,怨不得以这丫头的性子,竟能一声不吭地安分待在皇宫里待上这么些时间,他还以为转了性子,有了希望……
原来是他一直都被蒙在了鼓里,人家都不知晓在外头多自在呢!
若不是此刻不合适,平熙帝都差点笑出声。
眼见他装扮得富丽精致的好女儿已然提起了裙子,就要弯身去钻那窄小的狗洞时,平熙帝终于忍无可忍,暴喝出声……
“元昭兰,你在干什么!”
那一声仿佛凝聚了平熙帝全身的力气,喊完后,平熙帝甚至觉得头脑有些发晕。
然这一声成效很好,只见那先前还急吼吼提裙要钻出去姑娘瞬间僵住了身形,大抵是因为不想面对,动作迟缓地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慢慢转过头来。
只那一眼,昭兰便犹如受了一盆带着冰渣子的水,心都凉透了。
吾命休矣。
脑中只有这四个字,先前埋在肚子里的愁绪也如同火焰一般,被这盆水给尽数扑灭了。
芷兰殿
宫人跪了一地,尤其以为首的月娘等人最为恭敬,甚至开始身子发颤。
她们是殿下的身边人,也是平素最亲近的人,出了这样的事,她们这些人难辞其咎。
这样的雷霆之怒,没人会不害怕的。
就连昭兰,也是老实跪着,一颗心突突地跳。
眼看着父皇背着手在她跟前来回转了十来圈,那双龙纹锦靴终于停在她跟前,昭兰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来了。
“除了这三个,其他人都给我退下。”
平熙帝气归气,但理智尚存,为了不让这丢人的事被不相干的宫人听去,下令遣走了那些人,只留下了知情不报的三人。
殿门也被紧紧阖上,到了双方对峙的时候了。
“父皇今日看起来真是龙马精神~”
昭兰本就惴惴不安,见这架势,心更是七上八下的,于是先发制人,舔着脸殷切地拉关系道。
她嘿嘿笑着,就如同从小到大犯了错到父皇面前撒娇卖痴一般,想要蒙混过关。
不过这回平熙帝却是不会如她的意了。
“哼,有你这个丢人的丫头在,为父哪里还能龙马精神?”
“老实交代,你钻狗洞出去多久了?”
提到那三个字,平熙帝就是一阵牙痒痒,甚至觉得昭兰间接丢了他的脸。
一个钻狗洞的公主,说出去真是太可笑了。
昭兰见讨不到好,只能期期艾艾地说了实话:“有几天了……”
“有几天是多少天?”
平熙帝背着手,神色焦灼地甚至可以将地上瞪出一个窟窿,步步紧逼。
“差不多、差不多也有一个月了吧。”
早死早超生,昭兰知道她不说父皇也能查到,还不如老实交代了。
“一个月!”
“你竟瞒着你爹我天天钻狗洞出去一个月?我可不信你只是出去玩的,老实说,你都出去干什么了?”
以平熙帝在权术中浸淫多年的敏锐,这丫头绝不是干什么好事,尤其还是在这个时间段。
想到这,平熙帝甚至都有点害怕了,害怕她说出什么让他气个半死的混账话。
只能说平熙帝此番的直觉很准,因为昭兰也不想跟父皇扯皮了,虽然现实可能跟她即将要说的东西天差地别,但她此刻需要一个有力的回击。
“父皇,我实话同你说了吧。”
“我在外头养了个男宠,我同他早已经处上了鸳鸯,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同魏家二郎之间,再没可能了!”
抱着势必斩断父皇念想的心思,昭兰将心一横,将话往泼天的道上说了。
由于情绪激动,昭兰声音也不小,殿门口还站着宫人,那一霎她们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宫人脸都变了,时红时白的,对视一眼,下意识都往远处挪了挪,站到一个确保听不到内殿声音的位置,以求保全自己的小命。
内殿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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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帝被这一番话砸得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甚至有种眼冒金星的感觉。
“你再说一遍?”
平熙帝犹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再度开口问了句。
昭兰虽惊惧于父皇那难看的脸色,但为了自己的终生,还是大着胆子重复道:“我有男宠了,已经不能同魏家二郎许婚了,父皇就别打我的主意了。”
说这番话时,昭兰心里是怀着巨大的期盼的,既然三姐可以靠这个理由做到,那为什么她不可以?
此话一出,不仅是父皇脸色不对,月娘三人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殿下。
方才还在为和那小郎君不欢而散郁郁寡欢,如今一转眼就谁是谁的人了,翻书还得时间,她们殿下是一点不用啊!
甚至还能在书上添几笔,真是一嘴的牛!
心中腹诽着,她们迅速收敛了情绪,不敢表现出来。
昭兰将这番十分有攻击力的话说出,满心的笃定,笃定到她忘记了些重要的事。
直到父皇扭过头对着月娘三人责骂,昭兰复将心提起。
“你们就是这样侍候你们主子的,给主子打掩护,让她出去鬼混?”
“这差事当得好啊,来人,给朕将这三个不知好歹的奴婢拖出去,每人杖责一百!”
月娘三人听到这个数字,当场便吓白了脸,芙蓉年纪下,更是吓哭了出来,身子抖得厉害。
一百杖,就算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得去了命,更何况月娘、宋叔、芙蓉这三个身板。
两个女子不说,还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如何能承受得住?
一百杖下去,送命是必然的。
这下,昭兰也怂了,一张脸雪白如纸。
也不跪了,也不犟了,冲过去就拦在月娘三人身前,将几人护得紧紧的。
“父皇手下留情,其实刚才的话是我骗你的,没有的事,我出去都是寻三姐玩的,什么坏事也没干~”
昭兰此刻后悔无比,她早该想到父皇会拿月娘三人开刀,都怪她这一时被灌了水的脑子。
不过还好来得及补救,就是先前那番狠话也白撂了。
“此话当真?”
平熙帝闻言,面上的黑沉怒色消退几分,神色严肃地地盯着昭兰再三确认道。
此关与魏家结亲之事,平熙帝不得不慎重。
昭兰察觉到父皇态度稍软,昭兰点头如小鸡啄米般:“真的真的,我先前的话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父皇,我是有这个心思,不过、不过还没头绪罢了。”
为了让自己的话有可信度一点,昭兰装出吞吞吐吐的窘迫模样,十足地像个一事无成的人。
她现在脑子是清醒了,再不敢拿那事刺激父皇了,要不然遭殃的就是月娘三人。
她可是承诺过的,定不能让她们有事。
这番解释看起来颇有用,父皇的面色好了大半,只不过看着还有些臭。
平熙帝的心绪经过先前一番激荡,如今惊魂未定,看着地上跪着的月娘三人,余怒未消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防你们主子日后再犯,你们没看住,便改为笞二十吧。”
对于这个处罚,月娘三人大大松了口气,觉得尚可接受。
昭兰却还是不满的,虽只是笞二十,但少数也得在床上躺些日子,昭兰可不想自己这三个最亲近的人受苦受难。
她最是会察言观色的,见父皇熄了怒火,立即打蛇上棍地缠了上去,抱住父皇的腿可怜兮兮地求情。
“父皇,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待在皇宫里哪也不去,也再不钻狗洞了,那二十下也别打了吧。”
“我身边就这三个亲近人,要是都因受了笞杖而卧床不起,岂不是不方便侍候我?”
昭兰好说歹说,行径也十分无赖,平熙帝想甩袖走都做不到,思忖了一番,觉得小女儿后半句也算是有道理,便动摇了心神。
不过在给甜头之前,平熙帝还是要端正一下态度。
“你只有乖乖听话的份,那狗洞我马上便让人堵上,再在各个宫墙加强守卫,你要是还能出去,我屁股下面的龙椅都让给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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