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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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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嘴都没你严。”

    无果,陈三愤愤说了句,将身上薄毯囫囵卷到了身上,也沉沉睡去。

    ……

    接下来几天天气都十分不错,没有遇雨,风和日丽,一路上算得上顺利。

    可能是那厮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也可能是他难以接近,三天来,魏家军都作为引路人走在最前头。

    而有了这群引路人,送亲队伍也摸到了一些捷径,省了不少时间。

    只有昭兰出来透气的时候,隐约间能察觉到某处正吃饼子的某人正偷看她,见她看过去,便偷偷朝着她笑,活像个被拴着不能动的小狗看到主人的情状。

    虽然这样形容她的情郎有些不合适,但昭兰真的觉得好像啊。

    被这样勾了三日,昭兰有些蠢蠢欲动。

    察觉到自己不够坚定的心神,昭兰有些灰心丧气。

    “这小子,忒不要脸,也不怕死。”

    月娘随侍昭兰身侧,自然也能注意到这些猫腻,时不时便会骂几句,但也只能骂几句,毕竟人家只是瞧两眼,且这事说出去也不光彩。

    第四日,天气便不算好了,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何将军下令在林子里休息,等雨停了再走。

    将士和宫人都松了口气,他们也不想淋着雨踩着泥赶路。

    扎帐的扎帐,喂马的喂马,生火的生火,眼下一片忙忙碌碌的。

    这样的场景昭兰也看了快十日了,已经没什么稀奇了,她同撑着伞的芙蓉到了一块还算干燥的树下,呼吸着雨中新鲜的空气。

    今日落雨,昭兰想吃热乎乎咸香鲜美的汤面了,月娘去厨子那传话了。

    宋叔的腿一遇上这雨天必会疼,昭兰便让其歇着去了。

    也许是因为雨天的缘故,干树枝不好找,也不好引燃,于是今日的饭速度便慢了些。

    不过昭兰不着急,路上鲜有这看落雨的时刻,她心情不错。

    正看着雨丝出神时,远处传来了骚动,像是有外人过来了,将士正在拦人。

    昭兰正想让最近的一个将士去问问前面发生了何事,就见那边跑来小将陈说了情况。

    说是有个男子背着他重病的老母亲想到县城里去求医,瞧见送亲仪仗,觉得这里定然有大夫,正在那边磕头,求他们救他母亲一命。

    何将军深知,这里的主人还是身份最为尊贵的宣阳公主,不好越俎代庖做决定,于是遣人来问她。

    昭兰知晓了来龙去脉,赞扬这男子的孝心还来不及,又怎会阻止?

    直接应了,让随行医官去为那位重病的老人诊治。

    且连日出了一件新鲜事,昭兰也乐颠颠跑过去看了,不至于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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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地方看雨。

    众将士见昭兰过来,纷纷规整好军容,让出一条宽敞的道,让昭兰看见了那对可怜的母子。

    母子两人都是一身破旧的蓑衣,此刻正滴答着水珠,一个倚在树干上,昏沉不醒,一个还在地上跪着谢恩。

    那男子穿着一身臃肿且不太合身的麻衣,看着倒是孔武有力,不似那老人身板瘦弱可怜。

    见昭兰走过来,那男子看起来非常激动,硬是要给她磕头,昭兰拗不过,怕这人又在泥里往前爬,便主动往前迈了几步道:“我依了你便是,别再……”

    话还没说完,男子恍然间从泥中弹起,腰间衣袍散开,昭兰恍然间看见那人抽出了一柄雪亮的匕首,直扎她命门……

    “殿下!”

    “保护公主!”

    层出不穷的声音回响在昭兰耳畔,无一例外都是惊恐至极。

    第33章

    那一刻,昭兰不仅看清了那匕首的模样,也看清了那男子的模样。

    是个面容兴奋狰狞的,很是可怖。

    心脏在这一刻骤停,仿佛连呼吸都弱到消散了。

    有时候,人越是收到了巨大的惊吓,高度紧张的时候,身体的反应反而愈发灵敏。

    昭兰便属于这一类,眼看着那匕首直奔她面门,昭兰抬腿便踹,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也是托了昭兰习舞的缘故,昭兰四肢灵活异常,那只沾了些许雨后泥土的云头履直踏那男子心口,将人蹬得向后一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上。

    大约那人不是什么普通刺客,只是稍一踉跄,很快便反应过来,不过眨眼间,复举着匕首又扑了上来。

    起初,别说昭兰没反应过来,禁军将士也差点没反应过来。

    等发现那是个意图行凶的歹人,还被公主踹了一脚,都操家伙上了。

    不过纵他们再快,还是有一道身影比他们更快,玄甲萦身,额覆红巾,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不是魏家军里头那个貌似得了宣阳殿下青眼的小将又是谁?

    也不知何时过来的,就那么越过他们,抢在了前头将那刺客折了手,一脚踹翻在地上。

    那一脚不是昭兰这种小姑娘家家的力气,只能将一个汉子踹得踉跄一下,这一脚下去,那刺客立即惨叫了一声,面色痛苦地在地上滚了两圈,浑身抽搐着。

    而昭兰这边,见人又蓄力扑过来,她本想扭头就跑,奈何被身旁吓得六神无主得芙蓉猛地扑倒在地上,挡在上面。

    “殿下小心!”

    昭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扑打乱了原有的计划,径直被带着扑到了泥里。

    落雨早已将地面浸湿,草叶上挂满水珠,一触即落,甚至还有大大小小的水洼,人一不小心便会踩上去,湿了鞋。

    昭兰很不幸,摔倒时一小心按在了水洼里,还啃了一嘴的草。

    眼前除了危机时候被芙蓉丢在地上的油纸伞,还有一只背着壳,正在泥泞里缓缓爬动的蜗牛。

    昭兰很讨厌这种会蠕动的东西,尽管对她没什么威胁。

    听到那一声惨叫,一个压一个的主仆两人才抬头去看,才知危机解除了。

    主仆两人本以为这刺客完全被制服了,刚坐起来,扫眼过去,忽地看见那刺客抬起还完好的左手,朝着自己这边。

    众人只见,那刺客抬起的左腕上,赫然是一把泛着森冷寒光的袖箭,只听咻的一声,一支短箭射出,又是冲着昭兰的命门来的。

    何将军以及众将士神色大变,连滚带爬地就要来拦。

    昭兰这次不用芙蓉提醒,自觉地就躺下去了。

    昭兰也不知能不能十足地避过那支袖箭,但总比坐着强。

    袖箭起初还有细微的破风声,但很快就没了动静,昭兰心狂跳着睁开眼,见身前站着一个人,未握剑的左手硬生生接住了那支冷箭,掌心正往外冒着血珠,不时滴在脚下的草叶子上。

    “殿下没事吧?”

    魏泫握着那支短箭,本想用没血的那只手拉昭兰起来,然手刚一动,魏泫余光瞥见周围聚上来抓人的一大堆禁军将士,思索再三,还是将手收了回去,装成不太熟的模样。

    昭兰盯着他滴着血珠的手,心里真的很想去给他包扎一下,哪怕自己压根不会给人包扎伤口。

    “没、没事。”

    吓得脸色发白的月娘和宋叔总算凑了过来,三人几乎是半扶半抱地将昭兰从地上挖起来,面上的惶惶才褪去大半。

    “殿下可有受伤?”

    月娘一颗心差点没跳出来,脸色煞白地到处检查着。

    早知她方才就不亲自去同厨子交代事,就该寸步不离跟着殿下,也不至于刚听着风声过来就看见那让她肝胆震颤的一幕。

    月娘根本不敢去想,若是自家殿下真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

    因着这份救命之恩,月娘看眼前这个不安分的小子都顺眼了许多。

    还算是知道干些要紧事,不辜负殿下稀罕他一场。

    在昭兰被扶起的空档,那刺客已经被五花大绑,还被负责捆人的将士踹了好几下。

    这些护送宣阳公主的将士可差点没恨死这个刺客,要不是还要审讯外加押送回金陵,他们当场就能踹死他。

    陛下有多疼爱宣阳殿下,又有多重视此次同魏大将军家的婚事,他们都是知道的。

    若宣阳殿下此番真的出了事,在这刺客手里丧了命,他们回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想到陛下雷霆震怒的模样,将士们打了个寒颤,又补了几脚。

    那刺客见大势已去,狠狠心便想着了结自己,欲咬舌自尽。

    然这伎俩魏泫见多了,手中剑往地上一插,过去便将刺客下颚卸了,杜绝对方咬舌自尽或者是服毒自尽。

    刺杀皇族失败被抓,那男子本就抱着必死之心了,也知道自我了结应是最痛快的一种,因为如果不这样,后续被严刑拷打审讯可不痛快。

    比死更可怕的是在生死之间徘徊,大理寺的手段,他也是听过的。

    因而被这个三番两次坏他大事的少年卸了下颚,男子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何将军来昭兰这边告完罪,看见魏泫这老道的经验和利落的手段,神色讶然。

    魏大将军果真是会调教,连手下小将都如此不凡。

    正当所有人都在思索这次的刺客是谁派来的,魏泫将手中浸着血的短箭在水洼的水中浸了浸,迎着光瞧……

    何将军见他这副姿态,正想问缘由,魏泫看到了他想看到的,将短箭递给何将军道:“这应当是淮阳王家的死士,早闻淮阳王钟爱莲花,喜好在私兵的武器上印着莲纹,不过这种莲纹绘制方法特别,需要用水浸一浸才能显现,瞧……”

    短箭轻轻翻转几下,迎着今日微弱的日头,何将军瞧见了上头闪着金光的莲纹,神色惊异。

    “你又怎知凭此就可以断定是淮阳王的手笔?淮阳王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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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泫刚要答,那边昭兰听到了,主动提供有用信息道:“八成是淮阳王叔,父皇成天说淮阳王叔最虚伪,明明最想当皇帝,偏偏又要装贤王的架子,明明对封地百姓一点都不好,早些时候天下未定,淮阳王叔就经常背后捅刀父皇,父皇常骂他,我知道的。”

    何将军听了此番皇家秘辛,讪笑了几声,又听身旁刚立了功的小将道:“几年前魏家军逮到过几个淮阳王的奸细,见过这等纹路,加上……”

    说到这,昭兰察觉到对方看了自己一眼,正诧异着,对方很快给了个有力的解释。

    “淮阳王曾卯足了劲想将长女嫁给我、我们少将军,所以我有此论断。”

    魏泫一个不察,差点将话说过了头,好在还能拉回来,强装淡定继续道。

    这下何将军信了八分,心中暗骂淮阳王狼子野心。

    本就带着争位的嫌疑,又以藩王之身要同戍边大将结亲,如今来刺杀代表两方纽带的宣阳公主,这十分像是淮阳王包藏的祸心。

    面色严峻起来,何将军为了防止刺客逃跑自杀的可能,命人挑了刺客的脚筋和手筋,让一队将士连夜将人押回金陵,报给陛下,交由金陵审讯,并修书一封,将眼下的证据都呈了上去。

    至于那个明显真的生了病的老人,也不知这刺客是从哪劫来的,由医官诊治过后,何将军说待人好转送到最近的县城,交由县令安顿。

    “殿下此番受惊了,是臣等的罪过,如今刺客已经拿下,殿下快回去洗漱歇着吧。”

    方才当着众多将士的面,昭兰为躲开刺客摔到泥水里两次,如今身上的衣裙已是脏污一片,若不是今日情况特殊,昭兰早受不了了。

    在何将军的眼神警告下,禁军将士忙低头不去看失仪的宣阳殿下,魏家军那边更不敢了,生怕冒犯未来的少夫人。

    昭兰拎起了自己又是泥水又是草屑的裙子,蹙着眉头走了。

    不动不知道,一迈步,昭兰腿上一打软,要不是被月娘和芙蓉扶着,她怕是得一膝盖跪下去。

    “殿下……”

    月娘心疼地唤了一声,看表情恨不得将昭兰背走。

    虽然面对的是善意,昭兰面皮还是有些挂不住,被吓到腿软,也是头一回了。

    但她胆子大归胆子大,以前哪里遇到过刺杀那么凶险的事,害怕些又怎么了?

    陈郎肯定要嘲笑她了,昭兰心中猜想,下意识回头去看他,待看到对方的神色,她人一愣。

    没有预想中的嘲笑,少年面上的,是不加掩饰的怜爱和关切,就像是小时候摔疼了,会在母后眼中看到的,不过眼前少年眸中和母后又有些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昭兰又说不出来。

    可能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男人吧。

    昭兰胡乱结束这个思绪,脸蛋红红地走了。

    然没走两步,想起他也因自己受了伤,那掌心的血顾及都干涸了。

    “你、你也受伤了,让医官去包扎包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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