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提出这件事。
他淡淡问,“那你做了什么?”
“我没敢瞒你,也没背着你偷鸡摸狗。”阿弗神色黯淡地说着,“你以后可别拿这事为难我。”
“其实……你倒戈相向也无所谓。”
赵槃斟酌着说,“这事我早就知道。其实我倒希望你闹出点事来,这样,咱们的那点浅薄的约定就彻底毁了。”
阿弗听他这么说直皱眉。
原来他早就知道?
故意的。
赵槃爽朗一笑,揽住她的腰。
姑娘那副沉思的模样委实惹人怜爱得紧,细微的雨丝飘在她的脸上,似水蜜桃上的露珠。
他一时动情,扯过她的手臂,猝不及防地,在她眉心落下炙热的一吻。
伞太小,打着费劲儿,索性被他扔在了地上。
“唔……”
阿弗眼睛倏然瞪大,浑身却被他掌控着,挣也挣不脱。
周围偶有行人路过,朝这边望过来,立即被守在旁边的陈溟给驱散了。
光眉心还不够,他缓缓附身,沾上她的唇,引着她十指与自己相扣,继而叫她贴身相合,沉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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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终于大发慈悲放了阿弗时,姑娘已经被弄得快没气了。
赵槃略显遗憾地说,“至于吗?”
阿弗弯着腰大喘着粗气,顾不上跟那罪魁祸首说话。
她嘴角被这人弄得发烫,偏生雨滴落下来,又有种很浅很浅的凉意,杂糅在一起,意味更加难以描述。
“无耻!”她叱道,“你真是好过分。”
过分么?
赵槃勾起一抹笑。浅尝辄止罢了。
从前他每次吻她她都要炸毛很久,拳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吻完也要闹半天。
现在,她居然就只骂一句无耻就过了。
……难道是被吻习惯了?
赵槃略略感慨。
他饶有兴致地教给她一招,“如果你不喜欢被动的感觉,以后其实可以主动,我都行。”
阿弗从地上站起来,差点就想给那人一巴掌。
情知权势不如那人,力气也不如那人大,只得忍气吞声。
“你赶紧走吧,以后都不要回来!”
说罢她捡起地上的小伞,踩着水奔回了马车,差点把头上的珠花跑掉。
赵槃一笑掠过。
惦记着还有公务在身,他倒也没再追,任阿弗逃命似的跑了。
他们以后,应该还有时间好好相处吧?
……
安静的小巷因为一对璧人的经过,平添了几缕缱绻的气息。
待人都走了,小巷又恢复了寂静。
这时,买馄饨的汉子才敢把帽子、脸上的纱巾卸下来,露出一张黝黑又消瘦的脸。
他是从漠北逃回来的景峻。
景峻是为了阿弗,冒着被抓住打死的风险,逃回京城,隐姓埋名,今日才刚开馄饨摊勉强维持生计。
他一路打听阿弗的下落,渴望着有朝一日能带她走。
……可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
阿弗绽放在那个男人的身旁,对那个当初逼迫她的人怒着笑着。
景峻都看在眼里,心里却如被刀子割了一般。
他为了她,吃了多大的苦才回到了京城?他一心想带她走,她却对他们的仇人动了心!
她明明说过自己不愿意的!是她先背叛了他!
可刚才吃馄饨的时候,景峻又不敢发作。
他深知那个男人的可怕,如果贸然泄露身份,他可能像宰鸡一样被宰掉。
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他空有满腹经纶,却蜷缩在这里,忍泪装欢地给仇人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馄饨。
那个男人明明只是投胎投得好!他的才华怎么能比得上自己?
景峻好恨。
他失魂落魄地转过身去。
那么一瞬间,他萌生了卷包袱回乡的念头。
可是他又不甘心。
景峻像个枯木似的,在馄饨摊边坐了很久。
直到有人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你就是景峻?”
52 送别
◎柳同留,她应该是……舍不得他?◎
就在赵槃临走的前日, 宫里忽然传来了圣上病重的消息。
当今圣上已到了天命之年,平日身子还算硬朗,然宿在一个嫔妃宫中时, 竟忽然呕了血。
赵槃本要到东南沿海去巡查的, 因为圣上病重, 推迟了启程的日期, 连夜被召进宫侍疾。
其他皇子亦闻声而动,生怕圣上万一驾崩了,自己分不到一杯羹。
京城处处弥漫着动荡的气息。
阿弗虽在深闺中, 多少听见了外面的风吹草动。
她不禁有些害怕,圣上万一真的仙去……赵槃是不是马上就要君临天下了?
他又会怎么安置她?
放她走,还是把她封成皇后、宠妃……她是被捧到云巅的高位上去,还是被踩进烂泥里化为尘埃?
无论结果怎么样, 她都只有逆来顺受的份儿。她只是一介弱女, 抗拒不了帝位的更替。
赵槃总要做皇帝, 他们注定是两路人。如果她与赵槃分道扬镳, 那么帝位更迭之时,天大地大, 总还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之前执意要逃,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否则的话,她的命只能永远攥在别人手里。赵槃喜欢她,自然能让她荣华富贵万人艳羡,可赵槃若是厌倦了她,撇下她都不用眨眨眼睛。
赵槃已三日不见人影了。
巨大的无力感充斥着阿弗,叫她三日来都夜不能寐, 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好在第四日头上宫里传出消息, 圣上的病势暂时止住了, 性命无虞。
另外也传来一个消息,圣上的急病乃是由于宫里一群巫医导致,是他们为图名利,擅自给圣上进补了长生不老仙丹,才使得圣上忽然呕血病重。
这些巫医犯了弑君的重罪,九死不赦,一应审判追责之事都落到了太子的肩上。
第五日,阿弗才终于见到了赵槃。
他人虽回来了,却仍有如山的案牍要处理,晚上常常把阿弗哄睡了之后,自己一人去书房挑灯批折。
阿弗心惶惶的,见连日来赵槃疲惫又忙碌,不敢轻言多问。
赵槃抱着她哄她睡下,她便假装睡下。等赵槃走了以后,她便睁开眼睛,偷偷去听赵槃和那些大臣们的谈话。
如此持续了几日,赵槃似乎发现了。
那日灭了灯,阿弗仍然装睡,闻得周围没动静了,刚要起身,却蓦然察觉他并没走。
“睡不着么?”
阿弗一愣。
只见赵槃坐在桌边,清冷的月光下,光线昏昏暗暗,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他的剪影。
阿弗顿感窘迫,支支吾吾地说,“你……今晚不用去书房吗?”
赵槃没回答,也没点灯。
他走过来站在她的塌边,那峻拔的身形正好把黯淡的月光挡得严严实实。
他轻缓地揉着她的脑袋,把她扣在怀中,淡声问,“这些天,让你很忧心,是不是?”
阿弗沉默。
忧心吗?确实。不过她早就习惯了在悬崖边走蛛丝了。
“对不起,这几日冷落了你。”赵槃沾了点歉意说着,一边低首吻着她的发,“是我的错。”
他的嗓子有些嘶哑,也不知是连日劳累的缘故,还是因为夜已深故意放低了声。
阿弗听他这么说,懵懵的。半晌,又觉得鼻头酸酸的。
这夜赵槃没有走,应该是察觉到阿弗心绪的细微变化,便提前把朝政上的事扫清楚了,特意留下来陪她。
翌日早晨,赵槃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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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着急离开,用过了早膳,在妆镜边帮阿弗簪花。
他的面庞本就是干净而白皙的,清晨的熹光照在侧颜上,不像寻常少男那般生龙活虎,反倒更有种沉稳内敛的气质。
阿弗知道赵槃忙,想自己簪,却被他按着手。
她只得乖乖巧巧地坐着,看着他的手指挑选似地滑过那些簪钗。
一个大臣隔着屏风问道,“殿下,宫中的巫医已尽数清剿干净,几个主谋者已被打入了死牢,其余人等,还请殿下定夺。”
赵槃眼皮垂垂,挑着阿弗下巴,拿了只月白色的山茶花插在她乌云似的鬓间。
“都是些什么人?”他问。
“是一些妇孺跟年老的。为陛下炼长生不老丹药的巫医们都是同族,其中有一女巫医已有了九个月的身孕,就快临盆了。”
“杀。”赵槃冷淡吐出一个字,“弑君的罪名,谁也逃不了。”
阿弗听着他们的话,只摆弄着手里的一只玉骨扇,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珠花上冰冷的流苏刮在她的鬓间,不禁让人打了个寒噤。
便是这一细微动作,赵槃的目光已然扫了过来。
阿弗别过头去躲避。
“先等等。”
赵槃略略沉吟了一下,眼中那锋利的暗芒顿时收敛了不少,“有孕的那女犯,先竭力保住她的命吧。”
“留下?还请殿下明示。”
“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吧。”赵槃沉声吩咐,“生下来,再……去母留子。”
阿弗猛然听到这个字眼儿,披着薄纱的肌肤起了一层寒栗子。
情知朝政上的事情都是见血的,那些人犯了弑君的重罪,赵槃这么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可这样的事蓦地听来,还是有些恶寒。
她自然而然联想到了自己的前世,被他去了子,最后母也一命呜呼了。
那个大臣拜了三拜,领命走了。
赵槃把阿弗头上的花和钗环都簪好,凝视半晌,却觉得山茶花的位置不太正。
他刚要伸出手来帮她调一调,阿弗却细微地往后躲了一下。
她躲只是出于下意识,躲了之后,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躲。
赵槃动作也凝在半空。
半晌,他直接收回了动作,那微凉的手轻轻按住她的双肩,带着点力道,压住了她肩上轻微的抖。
“别多想。”赵槃弯下腰来,附在她耳边沉沉说。
阿弗自然不敢多想,“嗯。”
赵槃眼中微澜,手臂环上了她的藕白的颈,轻轻捏了下她的耳垂。
这不轻不重的一捏叫阿弗无所适从,不知算不算惩罚。
……她都当了他的太子妃了,不该那样明显地躲他。
若是赵槃起了惩念,她焉能逃得了。
阿弗只得任他圈着,乖顺地低着眉睫,拙劣地解释道,“殿下,你手指刚才碰得我有点痒。”
赵槃缄默片刻,还是点头信了,“以后痒就直接跟我说。”
这话说得似有点别的意味似的,说罢那人才松开了她,转身出了房间。
阿弗独自一人坐在铜镜前,瞟着他的背影远去了,才敢稍稍吁一口气。
是她太悲天悯人了,那些都是谋逆弑君的死囚,她怎么能怜悯起他们来?
阿弗一阵懊恼,真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
——好在赵槃没有追究。
不过他不追究不代表他不知道,看破而不点破,一向都是他的作风。
阿弗静默一会儿,觉得刚才脖子上被他拂过的肌肤还是紧巴巴的,有种异样的感觉。
*
圣上的病情稍微稳定了些,按照之前的计划,太子还是要前往东南沿海走一遭。
本来太子只是去例行巡查的,如今皇帝自己也深知病重,少不了要为之后的事做打算。
于是,那日趁着侍疾,右半个虎符被暗暗交到了太子手中。
其余八个皇子皆虎视眈眈,皇后亦在暗中谋划策应着,圣上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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