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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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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家高门都有主母领着女儿入了宫,金翎殿前大片连廊下摆满了各色鲜花,小桥流水,微风轻拂,欢声笑语一片。

    君卿被侍女簇拥着款款自曲径走来,曲径转而是绘了十二花神的屏风,穿过屏风后是白玉阶,阶畔茉莉、玫瑰、金盏花、绣球争奇斗艳,花后是爬满粉蔷薇的矮墙,几棵松竹扶着怪石凛然伫立,再走几步来到八角亭下,行礼后端坐在玫瑰椅上。

    皇后也来了,受了一众人行礼后端起花茶喝起来。

    “卿儿,这赏花宴办得不错。”偏不提丽妃。

    君卿浅笑着,“皇后娘娘看得上就好。”

    丽妃也不恼,笑着接过话茬夸道:“殿下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皇上都说殿下为了这赏花宴累瘦了。”

    皇后听她又把皇帝搬出来,自是不爽,但还是笑了笑道:“改日我叫载儿亲自去你府上道谢。”

    君载便是太子。

    “不敢当。”君卿懒得长篇大论,只说几句简单的话。

    客套完这两句,气氛又冷了下来,有几名德高望重的命妇坐在下首,笑着恭维起皇后与太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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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皇后心花怒放,脸上笑容久久不退。

    君卿只喝着茶,不搭话。

    “这赏花宴啊,大家还是玩得尽兴才好,毕竟,也不知道下一场赏花宴要办在何时呢!你说是不是?卿儿。”皇后又开口。

    下一场赏花宴?君卿心里冷笑,说不的不就是君淮选妃一事?

    皇帝本不重视君淮,从未将他的婚事放在心上,如今太子婚事有了着落,皇后便尾巴翘了起来。

    皇后张氏从来是个婉转温和的人,如今一反常态说话夹枪带棒起来,十分可疑,君卿忽然想到前几日与丽妃在一处,听说皇帝头风越来越严重,竟有眩晕耳鸣之症。

    难道说

    君卿看着下首满庭子老老少少盯着自己,笑了笑道:“下一场赏花宴我可不管了,还要皇后娘娘多费心,这一场办下来可把我累坏了。”

    偏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众人又笑着恭维起公主殿下才德来。

    皇后抿了抿花茶,听着下首贵妇说起家长里短,尤其说起家中小辈来,滔滔不绝。

    “卿儿,你与陆将军成亲也有将近两月了,子嗣一事上还得抓紧些才是。”皇后再度开口。

    又来?

    “卿儿与驸马相敬如宾,不如盈妹妹与刘驸马心心相印,想来还是盈妹妹子嗣来得快些。”

    谁家没听说君盈与刘冉闹得那些动静?

    “借你吉言了。”皇后不再说其他,喝起茶,贵妇们人精一般,连忙把话头扯走。

    欢闹了一阵子,亭外廊中桥上无数贵女或三两成群,或形单影只,放眼望去,贵女比花还多。

    琴棋书画,争奇斗艳一下午,皇后坐在八角亭内听着丽妃绘声绘色汇报贵女们才艺。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宇文嫣手心攥出汗来,神色紧张盯着不远处一条小径,那是通往金翎殿后方休憩之地后殿。

    不知是不是君卿疏忽,近日并没有宫女太监在这条路上严防死守。

    她悄悄打开手掌心,里面是一张小黄纸包起来的一包粉末,因着她手心出汗,黄纸已经有些潮湿。

    若是今夜她便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再也不用受别人冷落。

    踏雪附在君卿耳边低语几句,君卿笑着点了点头站起身道:“皇后娘娘,膳食已经准备妥当,还请移步殿内。”

    日渐西斜,百花方休,大家簇拥着皇后娘娘走入金翎殿,美酒斟满,自有势在必得的贵女自请表演歌舞,白日里殿外的热闹此刻乍然涌入殿中。

    刚一入席,就听见殿外有人通报,宁国长公主来了。

    君卿忙起身迎接,殿内众人行礼后,她坐在君卿身旁,宴席才正式开始。

    “阿卿,今日这赏花宴布置的真好看。”她目光慈爱,看着君卿。

    君卿特下了帖子请宁国长公主出席,白日里不见她,以为她身体抱恙,刚想吩咐逐云改变计划,没想到姑母这就来了。

    “姑母,宴席哪有这么些贵女好看呢?”

    二人笑着喝了一杯。

    酒过三巡太子才出现,君载与君盈很像,长得瘦又不高,九只玉珠缀在冠上,身穿朱红里衬绛纱袍,身佩革带、美玉。

    一番装点下,也算仪表堂堂。

    君载兴致缺缺,喝了几杯后称醉离席,歌声绕梁,舞姿曼妙一概不听不看。

    君卿看了一眼逐云,逐云意会,悄悄退了出去。

    皇后见君载离席,并不在乎,仍细细看着台下贵女,其实她心中早有人选,太师之女陈幼仪,家世好,相貌好,虽只是本本分分在下面坐着,却无可挑剔。

    但是既然今日贵女聚在一起,干脆再挑两个侧妃。

    君卿笑着与宁国长公主道:“姑母,卿儿不胜酒力,想出去逛逛。”

    宁国长公主伴着君卿一起走出金翎殿,漫步在夜色里,花香袭人。

    “皇帝与你母亲,也是相识在这样一场赏花宴。”她抬头看着点点星空,借着酒意怅然道。

    “年轻时总是情爱朦胧又冲动。”若是不被乱花迷了眼,如今母亲应该是一位福寿双全的贵妇人。而不是囚在宫中的孤魂。

    “卿儿,我时常梦见你母亲。”少年时的情谊不止情爱,还有友谊。

    “姑母,母亲她当年骤然离世,我心中不安。”君卿看着宁国长公主,月光下,姑母的眼角有些细纹,眼睛里是亮晶晶的泪水。

    “好孩子,苦了你了。”当年张氏做的那些孽,皇帝轻轻揭过,甚至叫杀母仇人做了皇后,仇人之子越过嫡长子做了太子。

    “姑母,您梦见母亲,她与您说什么了吗?”君卿不知姑母是否知道是皇帝指使张氏毒害母亲,也不知她是否知道自己十分清楚这些事。

    宁国长公主沉思片刻,摇了摇头,“说了太多,记不清了。”

    说完,二人继续往后殿走去,君卿心中似是被石碾榨过,痛极了,姑母其实什么都知道对吗?这么多年,她又是带着什么心态面对自己呢?愧疚?

    “阿卿。”

    她顿住脚,拽住君卿,看着她道:“你要小心皇后。”

    “好。”姑母并不知道皇帝也参与了此事。

    那就好。

    月光穿过云层浇在脚下,花影重重,二人不知不觉走到后殿附近。

    “扑通”一声,后殿那边好像有什么人倒下了,君卿与宁国长公主皆是一惊,快步往后殿走去。

    第43章 倦鸟 他肯为自己用心思,还算不错……

    黑云压月, 后殿原本用来休息之地灯光幽暗,一女子晕倒在后殿门口,后殿内一男子头发散乱朱红里衬乱糟糟挂在腰上面色坨红躺在榻上, 另一男子锦袍脱了一半从床上跳下来惊慌失措, 满室酒味伴着花香扑面而来。

    君卿与宁国公主赶到时,看到的就是此番场景。

    “啊!”宁国长公主哪见过这种场面, 惊呼声响彻后殿。

    宫灯依次亮起, 后殿瞬间被点亮, 还不等床上人反应过来, 众人已齐聚后殿, 皇后急急走来, 顾不得体面推开众人跑进后殿后惊呼一声昏倒过去。

    一阵兵荒马乱, 皇后被抬去内殿休息。

    君卿清退众人, 只留宁国长公主与后殿鬼鬼祟祟这三人。

    宇文嫣被泼了一盆冷水才清醒过来,一睁开眼便看见钱迈被几个太监按在地上, 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再转头看向床榻, 只见太子被宫女拢好了衣服,仍醉酒酣睡。

    凉水浸湿了衣服,夜风一吹有些冷, 她颤抖着哭起来。

    “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在后殿门口?”竟然还晕过去了。

    君卿厉声质问, 原本计划中,并没有宇文嫣这一环。

    “我我,殿下饶命!”宇文嫣声嘶力竭。

    殿外众贵女命妇已被清退离宫, 今日夜里金翎殿这惊天动地的大事被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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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埋了起来,却在地底发芽生根,如同竹子旺盛的根系一般窜遍了整个临京。

    君卿冷冷看着宇文嫣, “去,扒开她的手!”

    逐云走上前把宇文嫣紧握着的右手一点一点掰开,将一包药粉递给君卿。

    “现在如实说,还不晚。”

    “我说,我说!”

    宇文嫣战战兢兢跪伏在地上涕泗横流,“今夜我我见太子殿下离席,便想着与之偶遇,所以所以跟来了后殿,却听见殿里有人。”

    “我透过窗纸看,只见两团人影在床上纠缠,听见声音竟,竟是两个男子!”

    宇文嫣回想起自己偷听到的那些污言秽语,从那人最终说出来,暗哑的嗓音油油腻腻,令人作呕。

    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然后呢?你就晕过去了?”

    宇文嫣擦了擦泪,点头。

    所以这药粉是催情的迷药。

    君卿看向宁国长公主,只见她才从惊愕中回神。

    “你是何人!怎么敢侮辱太子!”

    钱迈一哆嗦,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他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赏花宴,全城的貌美小姐聚在这,他本想着来窥上一窥,若是有缘份,还能捞个露水情缘。

    没想到还真让他碰上了,当时后殿里灯都吹灭了,满室花香,月光昏暗看不清,只能感觉到榻上是位体型高挑有点干瘪的小姐,香喷喷的,满身酒气,一看就是喝醉了歇在这里。

    像往常那样,钱迈没想那么多便下了手,结果还没等他亲够,就听门口扑通一声,紧接着是一声惊呼,然后是满室通明,最后是看见太子殿下凌乱躺在榻上。

    见他哆嗦着肥脸不敢说话,宁国长公主也没了耐心,不用听了,就此情此景,是个有脑子的就能猜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她愤怒转身离去,直奔紫宸殿。

    紫宸殿内,皇帝靠在禅椅上听着长公主跪在地上哭诉今日荒唐所见,气得咳嗽许久才喘着粗气平息下来。

    “岂有此理!”君肃颤着手,“给朕把君载叫过来!”

    逆子!废物!!

    葛福连忙跑去,不多时回来面露难色,“陛下,太子醉得厉害,起不来。”

    “放肆!荒唐!荒唐——”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君肃只觉脑袋两侧突突直跳,仿佛有两只兔子要破皮而出。

    “陛下!”宁国长公主俯首拜道,“先帝为了这江山,腥风血雨十余载,您为了这天下太平,殚精竭虑二十多年,如今您真的打算把江山递到这样一个无才无德,荒淫无道之人手中吗!”

    长公主撕心裂肺哭起来,顾不上君臣有别,顾不上谨言慎行,她今日豁出去了要问个明白。

    君肃漠然看了她一眼,咳嗽着摇摇头。

    “陛下!今日我拼着长公主之位不要,也要问个清楚!君载资质平庸,勾结外族,企图篡位,现在又大庭广众闹出这种丑闻,张氏利用皇后之位为张家谋了多少钱财,张家人横行霸道,草芥人命,这些种种,难道还不够您废了他储君之位吗!”

    “阿宁!”君肃喝了口茶,终于不再咳嗽,“闭嘴!”

    “陛下!”她跪直了身子,满脸泪水。

    “今日你说的话,朕就当没听过。”君肃摆手示意她退下。

    “当年张氏毒杀安雅姐姐,您坐视不理!去年太子暗害卿儿,您轻轻放过!陛下,为何厚此薄彼,寒了他们兄妹的心?”

    “当年是我授意!去年也是!”君肃只觉头痛欲裂,怒吼着。

    大殿里终于安静了。

    “当年安家就是一把悬在我头上的剑!若是朕任由其发展,最后惨死的,只会是你我二人!”

    “如今淮儿长大了,你当他不知道当年隐情?朕是他杀母仇人,朕怎么敢把储君之位给他!”

    “卿儿只身前往西北传递兵符,若是她回到京中,与淮儿势大,等他们杀了太子,你觉得他们会本本分分先做储君再做九五至尊?”

    “死了才干净!阿雅也是,卿儿也是!朕的心也痛!那是朕的结发之妻!是朕的孩子!”

    又是一阵咳嗽,君肃呼吸间像残旧的风箱。

    “宁国,你回和山去,今后少来宫中。”

    头太痛了,君肃有些眩晕。

    “你你,皇兄,你”长公主泪水挂在脸颊上,她忽然想起今夜月光下,卿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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