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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过往(二)
抛开空洞的神情,眼前的宁纷俨然是一副阔太太打扮,身着香奈儿的最新套装,脖子上带着一条看上去极为精致的项链,漂亮的头发、皮肤和指甲处处透着金钱的味道。
这跟她刚见她的时候截然不同了,Amy还记得第一次正式跟宁纷见面的场景,那时候还叫宁小玲的她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坐在一家便利店的门口啃面包,茫然地看着这座城市,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虽然五官好看,可全身上下透着一股畏缩和土气。
再瞧瞧如今,人还是那个人,模样却已经改头换面。五年很长,在大多数同龄人起早贪黑,兢兢业业不过也只能从实习生做到主管,眼前这个女人却已经通过婚姻实现阶级的跃升。
不过这在Amy这里已经司空见惯了,她已经帮助很多像宁纷这样的女孩实现了阶级的跃升,实现这种跃升的方式是婚姻。世俗的价值观通常教导女孩要靠自己——童年时努力学习,大学要修好功课,努力实习,毕业了要努力上班,通过当牛做马获得晋升和加薪的机会,获得更好的物质条件,同时将通过婚姻获得世俗成功的路径定义为“走捷径”和“向下的自由”。
但她并不觉得通过婚姻获得想要的东西存在什么问题,毕竟高嫁的女孩除了需要具备一定的先天条件外,大多数人都要忍旁人不能忍的,难以相处的公婆,层出不穷的小三,无法被取代的白月光,这何尝不是一种艰辛的付出?
比起在企业里为老板当牛做马、被领导残忍剥削,耗尽青春却在中年惨遭裁员的职员来说,谁又比谁更高贵呢?
宁纷微微低着头,两只手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秒针转了好几个圈,也没见茶桌对面的女人说话。Amy喝了口茶,茶有些凉了,她淡淡道:“约我见面,难道就是想这么干看着我?”
宁纷咬着唇抬起头,她看着眼前穿着旗袍打扮雍华的中年女人,端着茶杯神情沉静稳重,宁纷先问了句好:“Amy姐,您最近还好吗?”
“还行。上海那边的业务发展不错。”Amy反问,“你呢?”
宁纷垂着眼,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轻轻答:“我?不太好。”
“哦?”Amy扬眉,“跟郑总吵架了?”
“没有……”宁纷摇摇头,“我们感情最近还不错……他说,我们可以要个孩子。”
“很好。”Amy挑眉,“那你在苦恼什么?为了那个黎雪?”
宁纷露出苦涩的神情,如果真的只是因为黎雪就好了,顶多是不在婚姻里被爱,郑子扬还多少会对她有些愧疚,这有什么难熬的?她照样能维持如今的生活。
可现在的情况是,因为引起了林锦琛的注意,她的过去被人发现,如果让郑子扬知道她为了嫁入豪门花的那些心思,在没有获得郑子扬爱情的情况下,她要如何维系她的婚姻?
“你不是我的第一个毕业生,但却是我最得意的一个。一个连本科都没读过的乡下女孩,通过我的包装变为了书香门第出身的高校老师,成功嫁给君扬集团的总裁当夫人,你的外形条件好,悟性很强,出身苦也造就了你隐忍的性格,我早看出你天生就该吃豪门这碗饭,也知道你知恩图报。后来的一切也证明我没有看错人,嫁给郑子扬的这三年来,你每年在我投资的美容院消费一百万。”
Amy微笑:“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问你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你说一间永远不会被赶出来的房子,现在你不但如愿获得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还获得了以前不敢想的一切,还有什么好苦恼的?”
宁纷看着她,这个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人可能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她清楚她的所有过去,所以她也不用继续伪装,她张了张唇,苦涩道:“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原来我想要的东西是会变的。”
Amy静静地观察她,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三年前,在你出嫁前,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就是永远都不要让人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宁纷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可或许已经有人知道了……”
“那他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她仓皇摇头,她想到最后一次见面林锦琛的眼神,从包里掏出一个纸条,她递给Amy,“他说,让我今晚去这个地址……”
林锦琛在城郊有处黎雪都不知道的别墅,建在山里,是块大师算过的风水宝地,偶尔不想回家的时候,他就会来这里住一晚,看看翠绿的山景,烦躁的心方能平静下来。
黎雪喜欢一切华丽的东西,她喜爱旅游,喜爱奢侈品,爱炫耀,爱做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而林锦琛喜静,这或许是因为他在童年时代跟着以色侍人的母亲,在动荡中度过。没有人生来就想要以色侍人,他的母亲亦是。即便她从未向他提过自己的过去,天生聪慧的他也陆续听人说起,他的母亲是被拐卖来的,没有读书,迫于生计误入歧途,只能就这样干着了。
母亲是个很温柔的女人,说话轻声细语的,她会在别人骂他婊子养的时候紧紧地捂住他的耳朵,也会在睡前为他读故事。
林家将他视为污点,母亲只能独自抚养他,为了养他,她每天都要接客,又不想让他知道留下心理阴影。她以为她隐藏的很好,趁他上学不在的时候接客,又在他放学回家之前将客人送走,他尽力配合母亲的伪装,心里却什么都知道。他拿着嫖客的嫖资念书,终于因为出色的成绩被重新接回林家,又费尽心思夺权,可真正到了能享福的时候,母亲已经不在。
母亲去世后,林锦琛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牵挂。取得成功后,他偶尔会觉得成功毫无意义。跟黎雪结婚后,这样的念头越来越多。
妻子理应是跟自己最亲密的人,可他却时常觉得比未婚的时候更加孤独。黎雪喊着金汤匙出生,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在她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东西是自己不能得到的,所以即便跟他结婚,她也仍然认为郑子扬应该继续爱她,所以也根本没把郑子扬的妻子放在眼里。第一次跟宁纷见面的时候,在她看似落落大方地询问为何郑子扬没给宁纷买戒指的时候,没人注意到宁纷眼角的那滴泪。
或许是这样的神情他幼年时曾在自己母亲脸上见过,从那时候起林锦琛记住了宁纷,好兄弟的妻子,一个跟自己母亲神似的女人,他还记得那天她穿着淡粉色的连衣裙,画着漂亮的全妆,满心欢喜地挽着郑子扬的手出现在派对上,却又在跟黎雪对话后被击碎。
他没想到的是,后来这一幕却屡屡在梦中出现,原本以为这种渴望能随着时间消亡,可没想到的是,它却越演越烈,一种莫名的磁场总是吸引他靠近她,在林家爬到今天的位置,他早已不是当初城中村里单薄无力的少年,她似乎不愿意,那他就拿起她的把柄……
门铃声响起,林锦琛从回忆中抽离,拉开大门,熟悉的、令他痴迷的淡香水味涌来,宁纷缓缓抬起下巴,紧抿着唇,简单的黑色连衣裙衬得她肤色胜雪,英俊冷酷的男人缓缓勾唇,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微笑。
第22章 交锋
冷。是宁纷踏进林锦琛家的第一感受。
他应该是开了空调,温度至少低于20度,深灰色的地面衬得房子内的温度更低了,宁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坐在换鞋凳上,动作缓慢地穿上地面上唯一一双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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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琛在厨房里倒酒,红酒已经醒好,他将它分别倒入两个高脚杯中,端到客厅的茶几上。
房子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昏昏暗暗的,像是宁纷小时候家里停电,点上白蜡烛的氛围。宁纷双手环抱住自己,缓步朝客厅的沙发走去,光线实在太过昏暗,加之林锦琛家似乎有很多黑色的家具,她有些看不清路,忍不住说:“有点暗……”
男人似乎低笑了下,并没有开灯的打算,宁纷摸索着沙发边缘,光滑冰冷的皮面让她终于有了支撑点,正准备坐上去的时候,膝盖却顶到桌角,她吃痛却不愿意叫出声,咬紧唇坐在沙发上,手掌捂住受伤的地方,就这昏黄的光线,她看见了一块淤青。
房子里并不是只有一盏灯,他明知道她要来却只开一盏,他是存心要戏耍她,林锦琛明明将方才的一切看在眼里,却对别人的无助冷眼旁观,他闲适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宁纷咬唇想,他果然是个连亲哥都谋害的冷血男人。黎雪怎么会选择他?
他却似乎已经猜到她在想什么,哼笑了声:“在骂我?”
宁纷脸微微一白,他怎么会连她心里在想什么都能看出来?
“想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林锦琛仿佛有读心术一般,他身体前倾,十指交叉搁在双腿膝盖处,语调带着点淡淡的嘲讽,“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心情都写在脸上?”
“就你这样一副心情都写在脸上的样子,是怎么敢出来骗人的,嗯?”
宁纷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她下意识地捏住自己的裙摆。
千万不要让人先知道自己的底牌,她想起Amy姐下午告诫自己的话,强装镇定道:“是你让我过来这里找你的,你找我有什么事?”
男人微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宁纷轻咳一声,大声道:“你是有事找我帮忙吗?如果我能帮的上的,我一定会尽力的。这也是因为你是子扬的朋友。”
“帮忙?”林锦琛回味这两个字,唇角扯出一个不咸不淡的弧度,“一个男人叫一个女人深夜来自己家,而那个女人也如约来了,你管这个叫帮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宁纷咬了咬唇,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林锦琛却笑了笑,高大漆黑的影子覆了上来,男人的手陡然捏住她的下巴,她被迫仰视着他,眸子里透着股不堪一击的倔强。林锦琛嗤笑,食指猝不及防地滑入她胸口的布料,在女人惊慌失措的眼神中,拿出了她夹在衣服内衬上的录音笔:“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这是什么?嗯?”
笔口蓝色光线闪烁在宁纷惨白的面颊上,林锦琛神色很淡:“到现在为止你还在想自证清白?”
“就算你把今晚的一切告诉子扬,你说他是会相信我,还是会相信你——这个家世、学历、甚至名字都是伪造的骗子?”
啪的一声,男人将东西扔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抬脚将它踩碎,宁纷惶恐地看着他,机器破裂的声音让宁纷的每一次心跳都在战栗。
她知道自己不必再假装什么,林锦琛这样的人,要调查一个女人的过去太过轻而易举,试探已经没有意义,再装傻只会显得自己自作聪明,说不定还会惹怒他。
宁纷闭了闭眼,她努力平复自己节奏紊乱的心跳,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会告诉子扬吗?”
死守的秘密被他知道,女人有种刑罚被宣判前犯人般心如死灰的平静,林锦琛的目光从她的发顶缓缓下挪,她低着头,长发掩面,睫毛却一直在颤动,涂着淡粉色的嘴唇不安地抿着,凝脂般的胸口轻轻起伏。
林锦琛笑了,目光从她收回,他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以一种闲适的姿态,漫不经心道:
“你希望我告诉他么?”
宁纷抬起眼,她看着沙发上神色莫测的男人,眼眶微红,她咬着唇:“你知道的,除了这桩婚姻,我什么也没有……”
“这句话倒是实话。”林锦琛唇微勾,他的目光落在她揣揣不安攥紧裙摆的手上,“我喜欢听实话,你明白么?”
宁纷颤巍巍点点头,林锦琛知道了她的秘密,明白如今她为鱼肉,林锦琛为刀俎,她如今有了把柄握在他那里,她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林锦琛愉悦地勾唇:“我再问你一遍,你爱子扬么?”
宁纷捉摸不透他为何会对她问这样的问题,但如果同一个问题问两遍,那必然是第一遍的回答他不满意。
宁纷咬了咬唇,看着他的眼:“人心是肉长的,就算刚开始的时候有感情,婚后一次次的伤害,那份感情也被耗光了。”
男人的表情似乎更加愉悦了些,宁纷提起的心放下了些,林锦琛拿起一杯红酒,食指扣了扣沙发:“过来。”
宁纷依言缓缓走过去,每走一步,她的紧张就多一寸,她并非什么纯真少女,林锦琛曾经隐晦表达过对她的欲望,她明白此时此刻孤男寡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她摸着冰冷的大理石茶几,挣扎了一番,缓缓地在距离男人二十公分的地方坐下,她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仿佛很怕惊扰什么东西似的。
“坐过来点。”林锦琛眉微皱。
宁纷咬唇往他那边挪了挪,她的心愈发紧张,手指都在不自知地抖动。
男人冰凉粗砺的指腹覆上她的大腿时,她忍不住啊地一声惊叫。
她的声音本就不大,惊叫一声也不刺耳,像只猫儿似的,林锦琛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低笑。
宁纷耳根发烫,她的胆小和敏感让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你要做什么……”
林锦琛的指腹轻轻在她大腿上按了两下,白皙的皮肤顿时出现一道红痕,他哼笑:“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我……”宁纷结结巴巴地说,“我今天不行,那个来了,你知道的,我还没准备好……”
林锦琛盯着她看了几秒,手指虽然松了力道,却没有离开的意思,黑暗中宁纷耳边是他的呼吸声,鼻腔又充斥他身上冷冽的须后水的味道,咚咚咚,咚咚咚,她的心几乎要跳出喉腔。
“我没有骗你……”她近乎哀求地看着他,“你知道的,那天我生理痛,还是你送我回家的。”
男人的手指一根一根落在她白皙的大腿,钻入她的黑裙,几乎要走到腿根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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